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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教她嘛!”
“杀阡陌,你能少说两句吗?”远棠仙子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好吧。”堂堂圣君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偷偷地向花千骨使眼色。
花千骨也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就像远棠仙子说的那样,她相信师父对自己的感情,就像自己对他那样,永不会变。
云湍弹的是首古曲,名唤《清水和》,此曲可追溯到盘古开天辟地时,那时丝竹未盛,曲调简单,皆取自众仙随口的即兴哼唱,所以没留下曲谱。口口相传后,总多了些差异,早就不是原先的曲调,可并不妨碍大家的喜爱。后者的改动也继承了前者的主旨,曲调简单,却深情厚谊。
所以要弹出情来可不容易,但那小姑娘做到了。白子画只是站在身边做了指法上的指点,但她曲中的情意却让他心中感动不已,不禁抬头找她的身影,目光如此着急炙热,仿佛看不见她就无法心安。
☆、毫无头绪
众仙都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笑而不语。什么时候堂堂长留上仙,一颗心全被一个小女子拴住,虽说上仙夫人艳冠天下,可是再美的美人儿看多了也会腻,倒不如眼前的小美人,有一种雨后清新空气的适宜感。
白子画刚想与狐氏一家告别,被自家小儿拉住:“爹爹,我能请云湍姐姐来长留做客吗?”
“可以啊。”他和颜悦色,心里却有些急,怎么没看到小骨?
偏偏此时狐寓仙尊又道:“小女从小倾羡长留,我怕她调皮惹事生非便一直没同意她去。尊上要是同意她去,可是要有心理准备啊,这丫头,被我惯坏了。”
白子画淡淡一笑:“仙尊是谦逊了,云湍是个好孩子。”
“哈哈哈!”狐寓仙尊胖呼呼的脸上笑得横肉四溢,“那就要麻烦白公子啦。”
白谨言恭敬地一揖,一张小脸满是认真:“仙尊放心,我会照顾好云湍姐姐的。”
那云湍也是很高兴,三个孩子在一块热热闹闹,白谨言话多不像狐冯沉稳内敛,云湍好喜乐,一颦一笑皆是美景。
白子画从众仙中出来,曲径通幽处便是那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跑这来了?”他拉过她的手,语气里有了些埋怨,“刚才的事忘了?还敢到处乱跑!”
“我在这乘凉呀。”她笑颜如花,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刚刚那里人多,杀姐姐和远棠仙子正好过来,就与他们说了些话。”
“嗯。”他点了点头,牵住她的手,“要是累的话我们先回驿馆休息,让白谨言他们再玩玩?”
她的确有些累,但若自己说要休息,师父一定会陪着,这样恐怕不太好。她摇摇头,笑道:“我不累,倒是肚子有些饿了。对了,言儿呢?”
白子画手一指道:“那群姑娘中。”
花千骨噎了半晌:“言儿好像太花心了些……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
白子画低头看着她,笑意浓浓:“像你啊。”
“像我?!”她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有没有搞错,自己很专一的好不好。
她指了指自己,张口结舌的可爱样子,让他忍不住逗她:“也不知道是谁,看见漂亮的人连男女都分不清了。”
花千骨整张小脸挤在了一块,呜呜呜,师父太坏了,拿陈年往事让她出丑,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你吃醋了!”
“我没有。”话音刚落,白子画像想到了什么,板着脸站在原地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本来还得意的花千骨瞬间没了气势,垂着头咬着嘴唇,见他根本没走的意思,知道难以躲过,只好道:“那你答应我不能生气。”
“好,不生气。”他挑眉看她,这小徒儿知道跟自己谈条件了。
“刚才迷路时遇见一个男子,他举止轻浮,言语不妥……”她畏畏缩缩地闭着眼,尽量说的委婉,“然后我就逃出来了。”
“他威胁你了?”
“嗯。我让他放开我,不然就喊人了,可他说我要是喊了人,他就让众仙看看……”她说不下去,低着头嘟囔着,“他法术很高,我挣脱不了,又不想让你丢脸,所以就……”
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竟敢调戏他的妻子,活得不耐烦了!
“你可记得他的样子?”
被他这么一问,花千骨突然觉得自己只记得这么一个人,穿着白色衣服,可他的面容一点都想不起来。活见鬼了?
神通广大的白子画也陷入了沉思,众仙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难道九重天上混进了妖魔鬼怪?可是杀阡陌在啊,如果有混进来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这天夜里,白子画将花千骨哄睡着后,披衣外出,与杀阡陌一起几乎将九重天翻了个遍,也没找出那个所谓的白衣男人。
两人追踪到御星阁边,再过去就是人界了,望着盘旋而上的星子,两界大佬都沉默不语。
“或许小不点看错了吧。”杀阡陌毫无底气地道。
幻觉?小骨产生了幻觉?天下时至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可为了办群仙宴,九重天上温暖如春,百花竞开,若是这些反季法术可能致幻倒也有可能,但小骨的修为不可能那么弱,连这些都抵挡不了。
“老白,你这样出来放心吗?万一……”
“我设了结界,而且横霜剑也留下了。”
杀阡陌点头称是,眼光又看向御星阁:“这一年又要过去了,不过好歹没发生失踪案。”
“是啊,但是人界很乱,瘟疫横行,战火连天,百姓颠沛流离,苦不堪言。”
“糟了!那个小鼎会不会从人界……”
白子画长叹一声:“最怕这样。”
杀阡陌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俩联手,说不定就能灭了那个小鼎!”
“这几年间,六界高手去灭小鼎的还少吗?出来的能有几个?非死即伤罢了!”白子画转身而去,留下淡淡一言,“我不让你去是为你好,你要是出事总会有人要伤心的。”
伤心?杀阡陌愣了半晌,急忙追问道:“你说谁啊?”
“你自己知道……”
☆、得意的笑
白子画回到九重天上的驿馆已经快天亮了,还没进殿门就听见花千骨在盘问儿子,他驻足停步,站在院外静静地听着。
“娘亲,人家要睡觉啦,你好麻烦啊……”
“臭小子,你长胆子啦?”
“呜呜呜,不是啦……好吧,你问好啦……”
“上次你和浑谷歌旗在后山打架的时候,还有没有看见其他人?一个穿白衣服的人!”
白谨言明显是还没睡醒,嘟囔着道:“穿白衣服的是爹爹吗?”
花千骨长叹一声,捧着他的脸不停地摇着:“醒醒!不是你爹爹,是其他人呀!”
只听白谨言惨叫道:“我没见过啊!娘亲怎么了吗?爹爹去哪了?他是不是不在啊,我帮你去找他!”
在悉悉索索地穿衣声下白子画推门而入,这母子二人到底在弄什么?
两人听到动静,齐齐回头,花千骨像是被吓了一跳,倒是白谨言揉着惺忪睡眼道:“爹爹,你快把娘亲带走啦……言儿好困……”
花千骨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小脸,就知道撒娇。
“小骨,过来,让言儿好好睡觉吧。”听到他的召唤,花千骨朝儿子挤了个鬼脸,跟着自己师父走了。
白谨言看着爹娘走后,总算松了口气,怎么回事嘛,天还没亮就说些奇怪的事……
“小酒窝,你又要睡觉啦?”
白谨言睁开一只眼斜望着外衣上的小兰花,戏虐道:“你也不想让我睡啊?”
“夫人肯定遇到麻烦事了,你也不着急?”此时还没办法化作人形的小兰花幽幽地道。
白谨言打着哈欠,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道:“你放心吧,有我无所不能的爹爹在,没我什么事的。再说了,我真不知道娘亲在说什么!也不知道爹爹怎么会让她出来的?”
“我现在终于了解尊上的苦心了。”
“什么苦心?”
“让你多读书,多明理啊!”
白谨言立马跳了起来,瞪着眼睛道:“小妞儿,你说什么呢!难道小爷我做的还不够好吗?我……”
“你什么你!”白谨言话还没说完,就被无情地打断,“整天就知道打架惹事,夫人问你些话还得被你嫌弃,你知不知道这六界之中有多少男子仰慕夫人啊,生在福中不知福!”
“仰慕?”白谨言觉得很可笑,在他眼里娘亲虽漂亮但也没那么漂亮,更何况六界男子们大概不怕死吧,还敢仰慕娘亲?他乐得哈哈大笑,一下来了兴致。
小兰花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愣愣得不知该说什么,这家伙又不知道想哪去了。
只听白谨言笑道:“你这个主意不错,我应该给爹爹介绍个女朋友,哈哈!”
“白谨言,你真不孝诶!”小兰花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想到这里。
“哎呀呀,不是的,你听我慢慢跟你分析啊。你想啊,要是给我娘亲找男朋友,肯定一下就被我爹爹干掉了!这样不好。”他故意顿了顿,见小兰花嗯了一声,更是起劲,觉得自己都崇拜自己了,坐直了道,“可给爹爹找女朋友就不一样啦,第一,娘亲知道了一定会生气,但她不会制造流血事件,保了六界平安。第二,你别看我爹爹又帅又厉害,可我爹爹最怕娘亲,他一定会哄,到时候呢,就没人管我啦,我就可以带你去看世界,逍遥快活,懂吗?”
小兰花被噎了半晌,傻傻地问了一句:“你找谁呢?”
白谨言也许就在等她这句话,拍手笑道:“云湍呀!”
“可是,可是你不是喜欢她吗?”
“对啊,但她喜欢我爹爹呀。”
“不能吧,我怎么没发现……”
白谨言忍不住叹道:“身为一个女孩子,你太不够仔细了。没看见她弹琴的时候看着我爹爹含情脉脉?没听出那琴声里情意绵绵?”
小兰花觉得自己很失败,连声音都低了下去:“没有诶……”
“那就让小爷来告诉你,那小丫头啊,喜欢我爹爹,只要小爷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