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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她可以选择答应或者不答应,不答应,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她当不知道就好;答应,他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了。
“小骨。”白子画推门而入,他今日回的很早,右眼在跳,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师父。”那个小小的人飞入自己怀中,他低头吻她,闻着那一身桃花的清香。
“今晚有桃花羹?”
“咦,师父怎么知道?”她笑脸盈盈,一双明眸在烛影下流光溢彩。
白子画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怎么拥她在怀里还那么想念呢?点了点她的鼻尖,以无限溺爱的语气道:“猜的。”
携了她的手一起去厨房,木盆里清水上粉红点点,细腻的花纹,娇嫩欲滴,像她的唇,道不尽的诱人姿态。
白子画凝视着她的侧颜,看她洗尽了桃花后放在小锅里,弯腰加了些柴火慢慢炖煮。有些情难自禁,拉了她到身边,想起她昨日的失魂落魄心中一疼:“对不起啊小骨,这些日子太忙了,没好好陪你。”
花千骨摇了摇头,拽着他的手指,心里想,以前从未发现师父连手指都那么美。
“不要紧,只要每天都能见到你,我就很高兴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会觉得那眼睛里泛着泪光呢。“群仙宴就在下月,正好能多点时间带你出去玩。”
“嗯。”她点了点头,“我听师父的。”
她顺从得挑不出一点毛病,可是怎么不似以前那么兴奋了?
正想着,桃花羹便已煮好。两人用完桃花羹后便回了寝殿。
花千骨取了一桶桶的热水倒在浴盆中,整个殿内水汽氤氲。
“小骨,小骨?”
“嗯?”她茫然地回头看他。
“在干什么呢?”白子画微微皱眉,怎么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整个人心不在焉的。本想去书房处理几封飞翰,现在也没心思了。
花千骨微微笑着,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服侍师父洗澡啊。”
白子画倒好像是被惊到了,好半天才道:“不用了吧,一个法术而已。”
花千骨俯身试了试水温,正好。拉起白子画,极温柔地帮他除去外衣,道:“师父常说,道法自然,不能总依靠法术的。”
“可是,这……”白子画感觉很变扭,这次小徒弟已经不是偷看自己洗澡了那么简单了,而是要光明正大地帮自己洗澡。
花千骨解下他的腰带,一层层褪去,最后去解他的中衣。白子画脸色微红,有些局促,看她双手灵巧,不禁仰天长叹,看来这宽衣解带的手法都被她偷学去了。
“师父忘了新婚之夜,你还让我多多练习呢。”花千骨哪想得到那么多,看着他又红了几分的脸揶揄道。忍不住想亲他,师父就是面皮薄,在chuang 上不是很威风嘛。
他暗暗叹了口气,脱去中衣后又蹲下身要帮他脱去中裤。
“小骨,我自己来。”他看她蹲在身下,感觉怪异,温热的水汽使人有些晕眩。
“服侍夫君难道不应该吗?”清纯的小脸,在这香艳的场合下竟分外认真。
白子画只得认命,这个徒弟娘子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他泡在水中,最初的尴尬好了些,甚至还有奇怪,刚开始自己怎么会突然害羞了。按摩着肩膀的那双手恰到好处,软硬适中。微微有些沉溺,在水中放松下来,由着她滑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摩挲,仿佛一身的疲惫都得到了缓解。
眯着眼睛,太过适宜得就要进入梦乡,突然感觉那双手移到了自己的下 sheN,好吧,只是停在了大腿上。一个激灵,猛地握住她的手:“小骨!”
“怎么了?”花千骨只想让他舒适,其他也并未想太多。
什么怎么了,白子画有些好笑,她不知道自己也有敏感的地方吗?手臂抬起,猝不及防地勾住她白如羊脂的秀丽颈脖,一个吻深深地印了下去。舌尖的抵死缠绵,花千骨被他紧紧箍住,几乎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炙热而深情的吻让她几乎要堕下泪来。
“嗯,师父……”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软软地伏在浴桶边,想推开他又不舍,如果能在他吻中死去,也好过生生分离。
白子画自水中站起,打横抱起她,将两人身上的水分蒸干,窝软绵的大床上,将她裹进怀里。
。。。。。。
起伏之间,是最完美的统一。
☆、雾笼长留
平明时分,白子画从入定中睁开眼,身旁的花千骨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她这是怎么了?平日睡觉都是张牙舞爪的,常常一夜醒来就见小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手脚也是乱搁的,今天怎么那么乖,这是一夜未睡吗?
自然而然地担心起来,看不见她的脸又不想吵着她,便将仙力凝结,安神定魄的真气灌入她的体内。轻轻地起床,去厨房做了些小食,想着一会她睡醒后就可以用,便以真气护住热量,留了传音螺在床边,这才放心下到大殿。
一早他才看到昨日晚间从天山来的飞翰,冥界恶鬼大批出逃,不仅搅得冥界天翻地覆,更席卷了天山派。神器玄镇尺受到波及,震荡不已,甚至泛出妖冶的紫色光芒,天山一派上下惶恐不安,掌门尹洪渊向长留求救。
白子画阖上飞翰,这玄镇尺在尹洪渊手中惊险万分,若落在恶鬼手中,利用神器大肆作乱,六界将又是一场灾难。
传音让掌门幽若、摩严和笙箫默来大殿议事。
“看情况天山已经支撑不住了。”摩严看了飞翰,如实道。
白子画颔首,看着在一旁睡眼迷蒙的幽若道:“掌门怎么看?”
幽若只睡了一个时辰,困得七荤八素,听师祖问她只得打起精神道:“我们马上去天山救援,保护神器。”
“嗯,此次掌门就与我和世尊同去天山,也好多多练习对战经验。”白子画淡然地说完,摩严表示出了极大的支持。
幽若听闻像散了架一样,早知道就不说话了,这仙界第一派的掌门真不是人做的,伤神费脑还要外出打怪,改天要求求师父,让她吹吹枕边风,好让尊上早点将掌门之位收回去。
笙箫默看着幽若拉得不能再长的脸,心下不忍:“不如我与你们去吧,让掌门坐镇长留。”
“不行。掌门经验不够,还是从实战练起吧。”白子画是因为怕恶鬼会掉头袭击长留,有笙箫默在他至少还能放心,若换了幽若,信任度急剧下降。况且小骨在这儿,长留绝不能出事。
笙箫默是颗七巧玲珑心,白子画心中所想他总能猜到一些,思索道:“不如二师兄坐镇长留,我与大师兄、掌门同去?”
“那怎么可以!”摩严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反对道,“子画是仙界的中流砥柱,出了这样的大事他能不去吗?你没看到,冥王的飞翰、尹掌门的飞翰中都多次提到希望子画出面,你让他坐镇长留,仙界同道会怎么看,长留及子画的声誉都会受到影响!”
笙箫默颇为头痛,大师兄也太直肠子了,他这个二师兄哪里想离开自己的宝贝娘子哦。
“可是,二师兄的伤怎么办?”他瞪回摩严,心里有些幸灾乐祸,难不成你还不顾二师兄的伤了?
“不必再议,就这么定下了。未时出发,掌门和我先去,劳烦师兄带众弟子尽快赶到。”白子画毋庸置疑的语气,打断了那些再有异议的声音。他如何不想在她身边,但好歹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光,想来也不必急于一时。
只是他这个决定刚做完,不得不愧疚地看着正站在门外的花千骨。
她怎么来了?摩严心里不满但也只是轻咳一声,倒还颇为识趣地招呼那两人下去准备,留下这对师徒夫妻两两相望。
白子画知她刚来,便将恶鬼上天山一事解释了一番,握住她的手道:“事出突然,不过好歹也就几天时间吧。”
“几天?”
“最快三天,最慢七天肯定回来。”
花千骨心跳得如在捶鼓,却机械地点了点头:“那,师父一路小心,要注意身体,不要受伤。”
白子画似乎也松了口气:“放心吧,没人伤得了师父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绝情殿上的桃花开得再好,也终有落下的一天。
“师父。”花千骨突然叫住他,小跑几步环住他的腰,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清香,不愿松手。
不知为何白子画也有些心绪不宁,也许有被她感染的原因,小骨似乎比以前粘人了很多。抱着她吻了吻,只能哄着:“小骨乖,师父很快就回来了。”
见怀里的人点了点头,环住他的手臂紧了紧,垂着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的光芒,不由地叮嘱:“如果闷了想出去玩就跟你师叔说一声,不要单独行动,敛魂石也不可以摘下懂吗?”
“好。”细若蚊蝇的声音,在他心里像翅膀掀出了一场风暴。
白子画斟酌地道:“如果要去七杀玩……”
“我哪都不去,在家等师父回来。”花千骨轻轻地打断他,踮起脚想去吻他。
“嗯。”俯身含住她的唇,甜甜得如蜜一般,心里反复回味着她的话,她说要等他回来的。
望着那御风而去的身影消失在天际,花千骨才流下了一滴泪,环视着整个绝情殿,她的梦在这里启航,也将在这里陨灭。
绝情殿静得如死域,师父不在她就懒得点灯,在黑暗里坐了一夜,一直到天光大亮,她才从墟鼎中掏出冰晶,颤颤巍巍地将它抛在空中。
“主人,您想清楚了吗?真的要去找司音神女?”
花千骨动了动已经麻木的双腿,嘶哑地道:“我不能不去管他,也不能当作不知道。”
是啊,真的无法骗自己,每日他只要不在身边就开始提心吊胆,那痛不欲生的画面让她感同身受。可他在身边了,又开始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痛,她说不出口,也不敢哭出声,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司音神女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来,依旧坐在寒潭边的断崖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想清楚了?”
“是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