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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抿了口茶,什么也没说。
“你也该多主动些。”笙箫默朝他挤挤眼,那意思是身为男人就要该干什么干什么。
白子画何尝不知,只是心中所思如何能跟师弟说,冷冷地抛下一句:“我和小骨正在双修。”
笙箫默愣了愣,随即又笑出了声。仙界中男女双修的并不少,一种是纯粹的搭档,一种就是夫妻,若是搭档平日见面也是以正常的方式相处,并不尴尬;若是夫妻,亲密自然更是不会减少,哪像他们,好像对方是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特别是花千骨。
“师兄,你与千骨进行几次了?”
“四次。”
“啊?”笙箫默原以为他们是刚刚开始会害羞生疏,这都第四次了怎么还……
“期间行过fang事吗?”
“没有。”
“这就对啦!”笙箫默折扇敲桌一副一切了然的模样,引得白子画十分不满。
“师兄啊,一般这双修三次已经足够了,莫非你是想来七次?”他戏谑之意更是明显,师兄对千骨的宠爱已是登峰造极,非要将最好的全部给她,瞥了一眼白子画,又道,“三次之后已经可以行房事了,你这样也不怕千骨怨你。”
“我与她说,需行满七次,期间都不可以。”白子画讪讪地道,心想,当初只想着要把最精纯之气给她,其余全无考虑,现在看来小骨是因为这些?可是,好像也不对,夜间同塌而眠,她都离自己远远的,稍一碰她,就以各种理由推脱……
算了,还是要找个机会与她谈谈。
笙箫默笃悠悠地往后一靠,摇开折扇,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多日不见师兄,虽是容颜未变,可性情与以往是大不相同。
“这次来有什么事吗?”白子画知道这位师弟是不会特意过来关心自己的私生活的。
笙箫默呵呵笑了笑,师兄就是师兄,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只是不知道此次是否能劝说成功。
“南弦月来长留说要见千骨,被大师兄扣下,他已经知道当日我们私下放人的事,定要处死南弦月。可最棘手的是,南弦月不知从哪得来的力量,竟逃出仙牢,之后各派便传来消息,十方神器震荡。”
白子画皱了皱眉,南弦月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不可小觑,当日存他善身废了妖力早已是凡人一个,又怎有能力逃出仙牢呢?
“可有人帮他?”
“从遗留痕迹来看,是他自己破了结界逃出去的。”
“那神器呢?”
☆、出山重托
“你问我?”笙箫默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也知道千骨死前已神力封印,如今神器震荡不安,除了与神力抗衡的妖神之力,还有其他可能吗?”
笙箫默见他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中有些忐忑,此次下山他可是身负重任,各派施压要长留上仙出山,不仅因为他是曾经妖神花千骨的师父,更重要的是要在六界找出仙力高出他的完全不可能。
因此倾尽所有兵力蹲点守候,各派掌门也将那些神器带在身边,这下不是十方震荡,而是长留日夜不安,不堪重负。
不过也难怪各派会如此惊慌,当年妖神出世,天象异变,六界哀鸿遍野,最后妖神花千骨更放言要屠尽天下,妖神之力几乎强大到无所不能,无人能克制。如今,预示着和平的十方神器突然一起发出警示,谁人不慌?
“师兄,长留需要你!六界更是如此。”笙箫默急切地盯着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真想钻进他脑袋里看看在想什么。
“我早已不属于仙界,亦是长留的罪人,这些事你不必找我。”白子画将陶壶至于一旁的火上,冬日茶凉得快。
“师兄!难道你就真的不管不顾了吗?”笙箫默心急,竟拍案而起。
“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若真有一天妖神再现,你以为千骨不会再牺牲一次吗!”
掷地有声,震得白子画心中一痛,眸中精光闪过,如刀锋一般钉在笙箫默身上。
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最凶狠的兵器?现在不能退缩,师兄的死穴就是千骨,撑也要撑到底。
笙箫默决定继续劝说,站着似乎不妥那就坐下吧,循循善诱道:“千骨就算没了神力依旧是神之身,善良的本性不会改变,她爱你也爱天下苍生,若她知道你为了她违背自己的本心,弃天下于不顾,她会有多自责有多难过……”
“当初我就是为了天下杀了她。”白子画挥手止住笙箫默,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一抹痛色。
“她故意设计,不就是为了还天下人一个悲悯众生、大公无私的长留上仙吗!”笙箫默颇为头痛,怎么师兄软硬不吃呢。
“你走吧。”白子画扭过头,下了逐客令。
笙箫默气结,竟然要赶他走,哼,可没那么容易。“师兄,你知道南弦月为何来长留见千骨吗?”
白子画果然眉头动了动,继续低头弄茶,没有接他的话。
笙箫默也不急,嘿嘿笑道:“他说是受人所托来向千骨提亲的。”
弄茶的手停了一停,竟有茶末落在外面:“谁?”
“想知道吗?随我回去便知。”笙箫默的笑意更浓。
“你走吧。”白子画又是这一句,神色也恢复如常。
“好,你不答应我就在你家住下,反正我也回不去长留。”笙箫默眼见又失败,索性耍起了无赖,这里屋子不少,他随便住。
笙箫默的意外加入打破了二人的宁静生活,花千骨倒是不反感这位师叔,因为师叔就像个说书人,总说些幽默风趣的故事逗她笑。
一日午后在院中,笙箫默一边享受着花千骨准备的甜食一边绘声绘色地说着白子画小时候的趣事,逗得花千骨哈哈大笑,拉着他不停地说,她想再多知道些师父小时候的样子,说不定将来他们的孩子也会那么可爱。
只是两人一个手舞足蹈一个津津有味的样子落在刚才外面回来的白子画眼中,不由有些吃味,小骨多久没这么开心了?双修以后她的笑就是浅浅淡淡,像一阵风不留痕迹,现在她竟然背着他对笙箫默笑?!
心中不平,周身都透着寒气。花千骨感知他回来,急忙站起来,想跑到他身边又碍于外人在场,只得恭敬地垂首唤他:“师父。”
白子画见她如此拘束,心里别扭,又见笙箫默斜倚在桌上对他招手:“师兄快来尝尝,千骨做的甜食,真棒!”
他那眯着眼的狐狸样更让人讨厌。白子画瞥了自家师弟一眼,径直走到小几前,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胃里直泛酸水,小骨居然做桃花羹给他吃!
气不顺啊,气不顺……
长袖一甩,冷着声音道:“小骨,你师叔在长留还有要事处理,代为师送送他。”
笙箫默笑嘻嘻地站起来,与花千骨使了眼色,笃定道:“我一闲散仙人,哪有什么要紧事。”
白子画恨不得他马上走,但这狐狸耍无赖,可是总不能把他打出去吧。
笙箫默的眼色还是有效果的,花千骨拉了拉白子画的袖子道:“师父,你就与师叔回长留看看吧,小月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也不会无故失踪,万一真是妖神作怪,我们也好早做准备啊。”
白子画低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满是期待,心中一动:“你都知道了?”
“嗯。师叔与我说了。师父放下长留的一切与我结为夫妻,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如今能有师父相伴,是小骨最大的幸福。只是师父不要为了小骨放弃自己的原则,只有天下太平,小骨才能安心的与师父长相厮守啊。”
她抱着他的手臂来回摇晃地撒娇,眼若星辰,看得他心中发烫。白子画并非真的不再管长留之难和神器动荡之事,只是心头有结未解,既然小骨也这么说,他自然是要去了,而且不能让笙箫默再待下去了。
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暗暗地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十分难舍地道:“那好吧,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
“嗯。”花千骨甜甜地笑,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万事小心。”
看着两人的腻歪劲,笙箫默直翻白眼,当我不存在啊。
☆、意外之行
御剑而飞时白子画一直在想,没有带上小骨到底是对是错,怎么才离开她就那么想念了呢?
在途中时笙箫默已经跟他说了大致的情况,至于到底南弦月为谁来提亲,笙箫默说他也不知道,当日南弦月说一定要见了花千骨才会告知。
瞧着师兄阴沉的脸,作为师弟笙箫默只得安慰道:“也许他并不知你二人已成亲。”
“觊觎□□,不可饶恕。”白子画神情淡漠,双目中却泛着隐隐的杀气,看得笙箫默暗暗咂舌,师兄对小花花的占有欲真强。
离长留不远,白子画就已经感知到强烈的动荡不安,长留海上这几日更是巨浪滔天,一些小岛已被淹没,封印神器的紫色烟云一直缠绕在上空。
师兄弟二人御剑下落长留大殿,齐聚其中的各派掌门与弟子皆站了起来,以各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们心中的仙界第一缓缓步入大殿。
其间有人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尊上终于回来了!”
“怎么不见他的徒弟娘子,花千骨?”
“诶,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
各种议论声灌入白子画耳中,他并不在意。
正与玉浊峰掌门温丰裕说话的摩严见白子画入殿,忙下座相迎。师兄弟见过礼后,摩严朗声对在座众人道:“今日,我长留掌门归来,一切决定皆由掌门做主。话音落便想将白子画引上殿中凝着法力,象征权力的掌门之位。
摩严见他不为所动,低声提醒道:“子画?”
“各位,我意辞去长留掌门,将由师兄摩严暂代,今后大小事务都将不再插手。”白子画心中不快,自己本已辞去掌门一职,偏师兄还不肯放过他,今日当着众派声明也好让师兄死心。
“子画!”摩严低唤,神情既悲且怒,他真是要舍下长留了吗?近千年的岁月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