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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报酬而言算是挺实在了,当然到后来梁老头的店也离不开他。
差点就当上了梁老头餐馆的合伙人,本想着幸福的小日子就要来临的叶泉此刻正苦逼的在翻过梁老头馆子的外墙进入小院,然后急匆匆的冲进厨房,在冷藏柜上嗅来嗅去。
牛肉,没胃口,羊肉,没感觉,鸡肉,别逗我,生来最不爱吃鸡肉,倒是可以把这些挑一部分做成肉干,好歹能满足一下身体需要。一无所获的叶泉有些不甘心,但是身体已经不行了,撑不住叶泉瘫坐在地上,眼睛再度陷入猩红的颜色。狭小而充满油腻的厨房里此刻显得非常阴暗。
叶泉的脑袋里混乱不知,一会想到两年前遇车祸亡故的老爸老妈,一会想到故乡亲友,一会又想到已经一年多没见的前女友,还有该死的史大队,不让我好好过日子,这特么的都末世了还给我打电话,也不知心中所念的这些人怎么样,其他地方也如同江城这座长江中下游的枢纽城市一般吗?
突然叶泉变得面色狰狞起来,哈哈哈,不是还有一个活人在寓所,要不回去把她吃了,在这种时候没人会知道啊。身体里不断有声音蛊惑叶泉这么去做。不行,不行,还不到最后关头,叶泉需要想想,好好想想,然而他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的行动起来。
抓过做菜用的料酒,猛地灌了下去,现在麻痹自己成了唯一能做的事情,但是这酒真不好喝,可是厨房里也没啥剑南春五粮液,也算将就吧。
······
就在叶泉恍惚之际,李沐终于稍稍定住了心神,开始考虑现在的处境,在她看来自己毕竟和叶泉不熟,这个男人究竟如何她心里也没有底。重新温习了一遍大学里学的女子防身术,李沐有点小得意,看那家伙也不是什么肌肉男,除了会射箭好像也没有什么了,只要他露出不轨之意,咱应该能挡住他吧。殊不知在不远处的叶泉心里已经把她当做了食物。
李沐在思考,是的,是盘坐在床上双手捧住脑袋的,两只雪白的嫩足摩挲在一块的思考,过了一会摇摇脑袋,李沐想来想去她能做的事情真不多,如果没有什么人可依靠的话,似乎不会有什么好办法,所以她很想出去看看,要是能找到附近的警察局看看就好了,说不定就万事大吉了。
下楼时她有些想去看看之前被俘虏的尸兄,只是叶泉把那个房间给封闭了起来,只能听到那只尸兄在里面低声嘶吼。李沐很奇怪一个好好的工人怎么会变的像得了狂犬病似的,外面到底是怎样?李沐像很多软妹子一样,每天关心的事情无非就是打扮,小资,品味,职场,恋爱之类的事情,对于丧尸之类的猎奇概念并不怎么清楚。而这类人,叶泉从来都很头大,大概是因为这类人遇见突发事件的时候鲜有紧迫感,还会存在常识缺乏的通病。
就像现在的李沐还是习惯性的把声控灯弄亮,然后打起手电,又畏畏缩缩的在狭小的巷道中穿行,而自以为已经足够隐蔽。
而她的目的地派出所就在拆迁区外一座建材大厦的对面。李沐甚至没有考虑过自己是否要去了就不回到这片该死的地方,还是只是去一探究竟,所以她除了继续拿着那个铝制的拖把杆子,然后就只携带了一只手电而已。
······
千里之外的涪陵,一只十来人组成的队伍乘着夜色摸进了XX大学XX学院。
十来人里面有好几个都是身上绣着花样纹身略显消瘦的男子,看他们穿着拖鞋晃晃悠悠的样子让人以为这是要去那里参加一场派对。然而手中握着的西瓜刀又意味着他们要去做一点不同往常的事情。
这一所学校只是那种挂着名牌大学的名号随地可见的普通学院,正因如此学校的地址才选在所谓的城市拓展空间的荒郊野外,周围除了一个闲汉遍地的小镇子就是层峦起伏的山丘,要进入涪陵市区坐车没个一小时都不可能。
大约是今天中午,有一架直升机飞到小镇上空悬停许久,把这一带的变异物都招惹到那个地方去了。由此学校原本也是怪物成堆,学生惨死不知几何,现在也空了下来。
一行人穿过校门,走进黑黝黝的校园,因为笃定这里几乎没有丧尸,所以为首的红发男子干脆甩起膀子,走出八字步,不再小心翼翼。
他们来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乘此大乱之际,搜刮学校里的财物。同时因为小镇里起码有数千丧尸,而涪陵据他们知道的消息也是一片大乱,而学校这里则是怪物都被引走了,成为一个适合暂时生存下来的地方,而这里一定有他们需要的所有东西。
夏天的校园总会有不少蟋蟀蝈蝈纵情歌唱,今天随着丧尸的远去,这些东西也好似突然玩起了失踪,校园里安静得异常。
第6章 慧剑在心
有人说雾霾是我国的战略级武器,是帝国主义的侦察卫星以及多数空对地侦查手段的天然克星,正是由于它的存在我国的东部地区得到了坚实的庇护。如此的好东西江城又怎么会错过,没错尽管位于中部地区,江城一年仍有一半左右的时间存在着不同程度的雾霾,而就在今夜又一场不见星华的浓雾悄无声息的降临了。
大夏天出现了滚滚的雾霾,本来有悖于常理,不过这个世界早已不能用常理去揣度不是么。22点之后天上月晕越发的浓厚,光晕朦胧,星色凋敝。走出房子的李沐后悔了,后悔怎么没戴口罩,这样浓厚的雾霾不知道会有多损伤呼吸道,要是影响皮肤那就更不妙了。
街口路灯下的丧尸对于雾霾起了反应,随着各种光线变得朦胧和暗淡,他们渐渐不再对路灯如此狂热的上蹿下跳,反而变得安静下来,深深陷入眼眶之下的眼珠子在茫然和聚焦之间反复转换,他们散开了,像是一群醉汉在痛饮之后头脑发昏的在各自寻找回家的道路。偶尔他们的身体会撞在一块,可是貌似他们天生缺根筋,触觉神经,所以他们不会像常人一样,为了表明自己不好招惹,拳脚相向,反而若无其事缓缓走开。
李沐行到街头时丧尸早已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她只能看见有几个人影像是在跳机械舞一般在超市门口徘徊。
嗯~,到底要不要过去看看,她开始纠缠着这个问题,一时竟然露出小儿女态,内并着双脚,轻轻握着那截拖把杆子甩来甩去,显得很是犹豫。两条大白腿直直的立在那里,平日里倒是风景,只是这时候雾霾肆掠,周围尽是混乱后的遗迹,血迹,残肢,丢弃物,衣服,高跟鞋,提包,相撞后冒烟的汽车,在这样的情况下,多少都会生出违和感。
就在片刻之间,能见度急剧直下,刚刚走到此处的李沐已经看不清数十米外的路口,更别提那些路上的血腥遗留,她还未决定老天就给她出了难题,你让一个本身就无方向意识,有点路痴的人这个时候怎么办,严格来说李沐并不清楚的知道派出所的位置,只是几次路过之后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混沌的黑暗中有一双眼定住了那个立在巷口的长条状的白色物体,至于白色物体之上的东西么,被它忽略了,因为大白腿是它所能最直观感受到血肉。李沐对这些自然是茫然无知。她现在已经不能确定派出所的位置,而那几个跳舞的人,显得有些疯狂,她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子过去会非常不好。
接着她想回去了,可是,可是她又感到饿了,她为了身材已经从早到晚都没有吃过东西,而她的房间里从来都只有一些膨化零食,她早在出来前就已经把那些东西吃光了,依然觉得不顶饿。
······
叶泉正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血肉的欲望,和人性的光环,以往的记忆不断的交织到一块,身体一阵子像泡在温泉,一阵子又像被放到油锅,他的意识变得暗淡,指挥不了这具身体,旁人看来他现在就如一条死鱼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一段记忆突然跑了,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叶泉的脑海里不断的冲刷······
“沈师傅,我和我爱人现在事业上事情挺多,孩子很小不能和我们到处跑,您也是我们老熟人了,不如就让小孩在您这呆上两年,我听说你们这里还教功夫什么的不妨让他学点。”父亲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对身边的那个长髯道人说道,
“好办好办,当年我们这受到冲击的时候要不是你父亲恐怕我们这里也保留不下来,正好我也老了,有孩子在身边也解解闷。”
“小泉,从今天起这位沈爷爷就是你师傅了,你可要听他的话,爸爸妈妈最近很忙不过每两个月都会来看你的,等爸爸妈妈稳定了就接你去新家。”
那时候是叶泉父母的事业上升期,为了生意常常大江南北的跑,没办法只有将5岁的他寄养在祖父以前帮助过的一间道观里。
叶泉还记得,道观很小,人也很少,除了自个的便宜师傅之外就还有两个中年道士,算是自己的师兄。道观除了一个两进的院子以外,再没了其他建筑。倒是山顶上的一块平地被几个牛鼻子老道平整一番之后取了一个紫气台的名字,师傅让自己练功就到上面,每天子时可得月光精华,可是自己总喜欢到了紫气台之后精神抖擞的先撒一泡尿。
师傅最擅长的是用剑,从父亲走后第二天,叶泉就得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把剑,也是在师傅跟前一直用的剑,是一柄紫青色长二尺半的木剑,那时候自己年纪很小对这样的玩意喜欢的不行,总用它去砍掉道观的花花草草。
朦胧中他看到了自己学剑时的小小身影,现在想来父亲那时候他自己交付给师傅,不过是想师傅当个托儿所所长,学功夫只是聊胜于无罢了。可是老头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了亲传弟子,教授每天都不拉下。
其实小孩子不会喜欢剑这样翩翩君子的武器,反而大砍刀什么的更加威武霸气。但是叶泉并不在乎,是那个老头告诉他,剑也是刀,也可以大开大合的劈砍。不论如何用剑,只要剑用对了地方就是好招,这不只包括如何对敌,也包括选择什么为敌,同时又去捍卫什么。
记忆中师傅老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