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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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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三点,考古队整理装备开始出发,我们沿途做了许多可靠的标记,大家似乎都习惯了这种天为被地为床的日子。不过队伍里的几个年轻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首先就是昨天早上我和王盟碰到的那两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原来是考古队里今年新进的队员,据说两人都是家里很有背景的某二代,娇气大概是有的,好在目前为止他们俩还没出什么状况。
  愈深入这万亩之林就越来越暗,早上七点钟这里还是黑蒙蒙的一片,狼烟手电的灯光的光柱打在了沿路姿势怪异的植物上。没有人说话,耳边只传来周围人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擦声、脚步声。脚步声沉重且不规律的是那些女队员,而步子走得不重不轻的是我们这群土夫子,至于那些基本上听不到脚步声的就是特种兵们,这些人就像是训练有素的机器,能精准的完成每一个任务。
  金老头是整个队伍中最悠然自得的一个,他背着手信步在这草深及膝的荒径上,要不是环境实在是太阴森,人家肯定以为这是哪个跳完广场舞或者练完太极剑的老大爷正在公园里溜圈。但是他的速度不慢,甚至比哪两个二代小伙子还快,金老头身上的故事肯定是大大的有啊。
  最前面的探路队员闪灯三次,大概这是他们约好的信号,果然金老头就对我说:“到了,这次的目的地可真是难找哟,厚厚。”我有点僵硬的看着眼前这一大片废弃的煤矿入口井,此时众人脚下的大地被一层黑色的煤屑覆盖,地上鲜少出现植物,除了几缕快要干死的野草外这里几乎没有生命的气息。
  一种浓烈的寂静包围住了所有人,生命的禁区,五个明晃晃的大字好像漂浮在半空中。“我们从这里进去?”有人闷声闷气的问,我抬头看了一眼顶上的天空,发现这里真的是惨淡得可怕,我发誓这个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地方的天空能干净到一丝云彩也没有的地步。天空是一种快要长出青苔的黛青色,旷野之中风刮得诡异莫测,煤屑被卷起朝着人的脸扑来。
  我一转身避开这妖风,金老头扯着我的衣服示意我跟着他走进那个矿井的引门前,这门十分阔气,尽管因为经年的风雨已经残败得不像样子,却依然看得出这里过去的繁盛。介字形的门,左右两边贴着对联形式的标语。左边是“严是爱松是害出了事情祸三代”右边因为临近疾风侧,字迹已经磨损得无法看清了。这一看之下,真的是有种黑色幽默,刚刚改革开放那会儿这种小矿井可是遍地开花的。
  “我们这次出来呢,是要考察战国时代出国最受崇拜的一个王的陵墓,所以下面应该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啊!”金老头边走边自言自语似的跟我解释着。后面的人都是有无线通讯设备的,一进入这里所有人都被要求打开通讯。引门有点长,进来之前我们还看到外面有矿车的轨道,几辆废弃生锈的矿车可怜的侧翻到了一边,大家也只是对此多看了一眼而已。
  这引门后是一段三十米左右的引路,矿井的正门还在里面,地势下倾,矿工们下井的时候大概就是坐在矿车上,从引路上的轨道开下去。兴许这些人都是五大三粗的苦工,脸上被累年的井下劳作刻上了不可磨灭的黑色皱纹,手掌手指布满大茧,有时候得闲能在上井的时候快意的抽上一根烟。当然这些只是我的一些联想,这些矿工后来是怎么生存的,在这煤矿倒闭之后,实在是值得让人深思的话题。
  特种队员这时候全部站在队伍的外围,像包饺子一样的,里面是一群脸色蜡黄的常年跟古物打交道的考古人员,还有自诩为考古学界新秀的小花和王盟,以及小花的伙计们。引路本身就是一般在地下的,越走整个环境就越黑暗,好在我是老油条了,这种环境是司空见惯了的。有些新入行的就不大行了,比如说之前那个被虫子围攻的姑娘,和我碰到的那两个年轻人中脾气有些急躁的那个。
  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反应,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熬得过这种反应结束的那一天,假如那时的我没有他的帮助,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注定里不会有任何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渣基三,忙期末复习,所以···你们懂的

  ☆、血战幽冥

  血战幽冥
  穿道风“呜呜”的从入口处横七竖八订上的木板缝隙间溜过,尘封已久的霉味被湿润的风带过来,暗示着这扇称不上门的入口背后是一个生人勿近的世界。考古队的人不像我们以前那样遇山拆山遇水填水的模式办事,这些人显然都是规则的信徒,连这几根快要腐朽成木渣的板子都很小心翼翼的拆着,特种大头兵们此时倒是悠闲的站在一边并没有帮把手的打算。
  “你拿这个小铲子刮点木屑装到密封袋里。”金老头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他的下手在使唤了,不过举手之劳,也没必要斤斤计较。刮好木屑后,我有些疑惑,金老头见状开口:“这是咱考古队的传统,第一个下手拆的东西在我们看来就是初神,必须给他们留点东西才成。”我怎么没听说还有这种匪夷所思的传统?
  “这些东西在你们年轻人看来肯定又是封建迷信了,但这是很多前人用生命为代价换来的传统,不论是否有用,这样做也是对他们另一种形式的纪念。”金老头说这些话的时候倒是没有唏嘘之感,只是很寻常的缓慢语气,话语间却充满了对那些人的追忆。木板钉得很结实,从我所在的小坡往那里看去,现在还只是拆掉了三分之一的木板。金老头也不管我是不是很认真的在听他的话,接着说:“三十年前,我儿子被上级派去参加西沙群岛的一个海底墓考古活动,当时要是我阻止这件事发生就好了。”
  我的心里狠狠一震,本来的漫不经心瞬间变成所有神经都绷到了极限。“您说······西沙海底墓?”他是谁的父亲?难道也是老九门的后代?不对,为什么他要对我说这些,是无意还是别有用心?金老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话语中的紧张,自然回答道:“没错,就是那个墓害死了我儿子,可怜我的小羽都没有来得及成家。”
  “小羽?他···他叫金羽?”我只觉得肾上腺素开始飙升,胸口涨得难受,心跳沉重,每跳动一下都像是在宣布我的死期临近。“不不不,他叫齐羽,随他妈妈的姓。”晴天霹雳轰然打下,我这是终于见到当事人的家属了么?面上勉强的维持这镇静,我知道自己也许会遇到什么了,冥冥之中的因果,自我第一次下地开始便已运转,辗转轮回的命运·····谁逃得了他的魔爪?
  “您确定他是在海里牺牲的吗?抱歉金先生,我的叔叔也是在那次海底考古活动中趋势的。”我明知自己的问话对于一个老年丧子的人来说是何其残酷,可是,这些东西再不弄清楚明白我也许只能等下了阴曹地府再去问问当事人了。“没必要谈抱歉,小邪你叔叔是不是叫吴三省?他是个厉害的队员。但是我记得当时的讣告里没有他的名字啊,你是不是弄错了?”金先生的记忆能力真是厉害,时隔三十年之久居然仍能记住当时的细节。“是的,我叔叔的确后来还跟我们见过面,但是十年前我们才发现那不是我三叔而是另外一个人伪装的。”
  金老头稍稍有些诧异,但是他真的是进过的斗比我走过的路还多,似乎对这种事情有了相当的接受能力。谈话间,那边的队员已经讲木板封条全部拆下,特种兵已经率先下去开道,我还在恍惚,跟在金老头的身后,耳朵里只听得到鞋底踩在煤渣上“嘎吱”“嘎吱”的声音。
  人的安全感来自哪里?我问自己。
  在闷油瓶进青铜门后第十年的除夕,我在熙熙攘攘的年市之中穿梭,这几年政府大力宣扬中华传统,全民对现任主席的崇拜已经上升到了极点。自然,当主席在第一届任期的末尾提出复兴传统文化方案的时候,几乎在几天之内,整个社会就掀开了复古的风气。除夕这样的大节自然是大批拥趸们宣泄心中对老大崇敬之情的最佳机会。
  满街的红灯笼精心的布置在商家的屋檐下,夹道两条红龙蜿蜒下去,让人在一瞬间似乎就能陷入年的氛围中。杭州的冬天有时候也能冻得人成筛子,比如今年,但是行人的热情简直就是热火朝天了,巧的是,这天从傍晚时分开始飘起了晶莹的雪花。
  真的就是锦上添花了。
  难过的是,身边的热闹再喧嚣,也终究不是属于我的,走在被雪覆上了一层洁白的林荫道上,积雪与我的鞋底接触时也是发出这样的“嘎吱”声。就像是一声惊呼,它的生命在瞬间就消逝。大概我们在命运的眼里也是这要微不足道的,脑子正常的人没有谁会去管一只蚂蚁的生命,走在路上不小心踩到了,最多也就是感叹一下:刚刚是踩着了什么?
  而张起灵不过是这群蚂蚁中最强壮的那只,连他都躲不过宿命,何况我们这等凡人。安全感哪,在绝对力量面前都是妄言。
  “小邪啊,你最喜欢的花咱们马上就能找到了。”记忆中,小花说。
  “小羽啊,你最讨厌的花咱们马上就要碰到了。”现实中,老金说。
  我回神:“什么花?”这时,一众人已经走到了第一个平台区。从这里分成两条支路,金老头指着我脚边不远处一株从煤屑中长出的一簇绿油油的植物,在这簇植物中耸立着一根顶着紫色花的茎,那花长得很怪,就是那种即使颜色很漂亮也让人看了之后就不舒服的花。近看是有一组马蹄形的花瓣围成的不规则圆形。
  “紫云英,优良牧草,不过也是毒草。”一个戴着眼镜很有书卷气的考古队员开口说道:“但是,这草有个很厉害的传说。”
  “得了吧,别卖弄了,人家只要看过那个电视节目都知道。”一个眉毛又黑又浓皮肤黝黑的中年人拿手肘撞了他一下说道。戴眼镜的考古队员有些不好意思,那中年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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