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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说完,底下的两个宫女身体一哆嗦,就见几个身形健壮的侍卫把她们堵上嘴拖了出去,厚重的板子开始一下接着一下的落在了她们的身上,没一会儿,地上就见血了。
盛夏时节,几乎没有什么风,只有当空的太阳高高在上的普照一切,给所以的东西度上了一层热气,偶尔传来几声的蝉鸣,其余就是一声声硬物打在身体上的声音。
本来还想开口问齐安之什么事情的嫔妃全都紧紧的闭着嘴巴,浸染的指甲狠狠的抓住侍女的手臂,低着头不忍心再看。
她们手上并不是没有人命,只是从来没有人让她们直观到一个人活活被打死的过程。
齐安之环视了一圈,然后再次开口道:“都给朕看着。”
低着头的人一哆嗦,强忍着恶心抬头去看两个人血淋淋的样子,因为被堵上嘴,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传过来,只看到她们本来还挣扎的动作越来越缓,最后无力的垂下,血越流越多,甚至把行刑人的脚下地板全都染红了。
云小媛浑身发冷,几乎不敢往齐安之那里看,她几乎在心里认定了这是给她看的,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身边的宫女身上。
周围静的好像落叶的声音都听得到。
又过了会儿,等樱桃和银红都没了动静之后,行刑的人下意识的停了下来,齐安之:“继续。”
王婕妤等人浑身又是一哆嗦,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最后连身体都变得血肉模糊,几乎成了一堆烂肉,所有人都觉得喉咙痒的要命,胃里翻腾倒地,都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脸色苍白如纸。
齐安之:“以后有谁擅闯,这就是她的下场。”
语气一反刚才的冰冷,又回到了往日的语气,甚至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温柔之意,仿佛笑眯眯的道:“诸位爱妃,可记住了?”
王婕妤觉得喉咙嘴唇都干涩的要命,几乎不能说话,但是她却听到自己咬字清晰的道:“嫔妾记住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提一句云小媛,也没有看一眼,可是被杀鸡儆猴的偏偏是她的宫女,云小媛干巴巴的道:“嫔妾记得了。”
等齐安之宣布可以解散的时候,所有人都是脚步虚弱的靠在贴身宫女身上走的,几乎所有人都忘了注意往日的仪态,宫女也不好受,有好几个站都站不稳了。
齐安之又看了眼她们的离去的背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又瞥了一眼血流成河的地方,道:“收拾干净。”
高升腿也有些哆嗦,咽了下口水,前所未有的恭谨道:“是,奴才遵命。”
齐安之倒是心情好了许多,心中的郁气几乎出了大半,回了屋里也有心情处理公务了,刚刚血淋淋的一幕好像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不好的印象。
等翻到京城传来的消息之后,齐安之不自觉的蹙紧了眉头,伸出手摸了摸下巴,长乐宫到处都是他的人,乔叠锦想来西山行宫想瞒他根本瞒不了。
原来他倒是希望乔叠锦过来,只是现在她这么迫不及待的过来的原因不用怎么想就知道。
这样毫不掩饰的差别待遇让齐安之很是恼火。
齐安之又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纸上简洁明了的几行字,头也不抬的对刚刚过来的高升道:“长乐宫递过来的消息,你没有收到。”
高升被说的一愣,不知道怎么拐到了这上面,齐安之接着道:“朕忙于江南水患,一些不重要的消息朕没有去看。”
高升总算回过神来了,道:“是,皇上公务繁忙,把一些不重要的消息滤过过些日子再看是情理之中的。”
齐安之又敲了下桌子,道:“谢宁为人精灵很,朕派他去江南,他并不一定会按常路走,派人告诉鸿胪寺卿,到了江南,让谢宁自由活动。”
“朕记得前几天,内阁的一个侍读摔断了腿,内阁的事务繁忙,缺不得人,让唐元去补上这个缺。”
虽然都是正六品,但是地位绝对不一样,翰林院编修只是个闲职,整日空闲的很,内阁侍读虽然也是六品,但是进了里面,相当于进了中枢了,就算实际上是个打杂的也比别的地方荣耀。
唐元如此可算是一步登天了。
等唐元接到圣旨的时候也傻眼了,不相信这么大的一个馅饼居然砸到了他头上。
不过等他狂喜过去之后冷静下来,才苦笑一声,皇上这哪里是提拔他,这简直就是把他推上风口浪尖。作者有话要说:刚得到一个悲痛的消息,一开学就要去实习!!!
☆、第八十三章
唐元独自在房间了坐了一个晚上;推开门的时候,守在门口的侍从看着精神奕奕的唐元;差点没有拐过弯来,难道少爷昨晚在书房睡着了?明明灯亮了一晚上啊。
唐元抹了一把脸,对着侍从吩咐道:“去准备早餐。”
唐元想开了,不管皇上是看中他还是有别的目的;这次虽然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但是这也是一个天大的机遇;就看他能不能把握得住了,要是能在内阁站稳了脚跟;不知道少奋斗了多少年。
而且唐元和谢宁一样;表面上一派温文尔雅,但是骨子都自负的很,面对这样的挑战,反而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唐元做好了心理准备,整理好仪容去找齐安之谢恩,但是就算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没想到第一个任务居然比他想象的还要难。
不是同僚打量考究的视线,也不是上司的刁难,唐元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一脸的怔忪,齐安之笑着又说了一遍,道:“唐爱卿,你今日就启程回京吧。”
唐元迷迷糊糊的出了行宫,才反应过来。
以唐元的城府,也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居然让他去劝降,劝降的还是南疆的第一谋士惊鸿先生。
唐元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做到轿子上以后,又抹了一把脸,前面劝降的惊鸿先生全军覆没,惊鸿先生根本就是油盐不进,这段日子就这么幽禁着,所有人几乎都快把他给忘了,现在居然让他去劝降。
唐元简直就是要骂娘了,这可是他当上侍读的第一个任务,完不成就准备收拾包袱回去接着修书吧,而且要是在齐安之面前留下办事不利的印象,估计这辈子晋升无望了。
而且别人只会说皇上可是真是器重你。
唐元咬着后槽牙,闭上眼开始慢慢回想着惊鸿先生的事迹。
而正在唐元难得舍弃马车骑马赶回京城的空当,乔叠锦在宫里简直是望眼欲穿了,几乎每天都要问一次,西山行宫有没有消息传过来。
紫裳也嘴里发苦,按往常的时间来说,这时候应该到了呀,就算是驳回也要有个消息传过来才对,现在风平浪静的好像是根本消息传过去一样。
就在乔叠锦快要坐不住的时候,贺淑人流产了。
作为宫里现在地位最高的贵妃,乔叠锦只能去看看现在还在昏迷的贺淑人。
贺淑人住在永宁宫的华音阁,离的倒是很近,乔叠锦跟着那个哭着过来的小宫女一路走进永宁宫,自从木槿走后,乔叠锦再也未踏进过永宁宫,看着好像看过的景色,乔叠锦眼里闪过一丝黯淡,就连因为等不到消息的焦躁也淡了不少。
华音阁哭声一片,外面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
原本贺淑人的身份根本根本用不了这么多伺候的人,皇后大度,倒是增加了贺淑人的人手,只是原先有多欢喜,现在就有多伤心。
掌事姑姑早一步到了,她面上一片淡定,只是嘴里发苦,她掌管宫务的当出现这样的事情,她简直不敢想象皇后回宫后会出现什么状况。
看到乔叠锦过来,忙行礼问安,底下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也是稀稀拉拉的问好,只是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声,乔叠锦不自觉的蹙紧了眉头,不急着进去探望贺淑人,只是问道:“贺淑人怎么出事的?”
贺淑人对这一胎很注意,平日过手的东西检查再检查,更不要入口的东西,前三月胎还坐不稳,也不敢到处乱走,虽然高位的妃子几乎全都去了西山行宫,但是总有万一,贺淑人把这一胎看的很紧,没想到最后还是流掉了。
掌事姑姑也是气的牙痒痒,忍着气道:“是有人在贺淑人熏香里做了手脚,短期之内没有什么事情,但是时间长了,孩子就保不住了,更不用说贺淑人还没有坐稳三个月。”
乔叠锦:“那有什么线索么?”
掌事姑姑:“平日里点熏香的那个丫鬟已经死了,奴婢刚刚看了下贺淑人的衣物,发现上面也有熏香的味道,奴婢想着要好好审一审这群奴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下面的跪着的人,下面顿时哭声响了一些。
乔叠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着掌事姑姑道:“那本宫先进去看看贺淑人。”
掌事姑姑应了声,乔叠锦从她身边走过,又走了几步,就听到掌事姑姑的声音:“都拖出去,打!不招的话全都送去慎刑司。”
乔叠锦脚下一顿,只是她走的慢,只有扶着她的绿意看到了,绿意下意识的抬了一下头,正好看到乔叠锦眼底一闪而逝的悲悯,然后又恢复到了原先的平静无波,下巴崩的紧紧的,没有抹上唇膏的嘴唇淡的几乎没有血色。
不知道为什么,绿意竟然感受到了乔叠锦那一瞬间的悲伤,等她想要再看一下的时候,发现乔叠锦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
等推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和浓浓的药味,平日摆放的很好的香炉连同架子被人用暴力摔在地上,贺淑人双目无神的靠在枕头上,一旁有个小宫女小心翼翼的捧着药碗。
等看到推门而进的乔叠锦之后,小宫女手忙脚乱的要给乔叠锦行礼,贺淑人也看了过来,她卸了妆,脸色苍白的很,头发披满了一后背,苍白像是一只鬼魂,看到乔叠锦进来,也没有动静,只是淡淡的道:“嫔妾身体不适,恐怕不能给贵妃娘娘请安了。”
绿意蹙起眉,很快又平了下去在,这样的语气真的很气人,简直是不把纯贵妃放在眼里。
旁边的小宫女吓的脸都白了,好在乔叠锦不跟她计较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