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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他的心情了,要是他不乐意,这幅画就接着未完成状态吧。
乔叠锦却依然挣扎的想要走过去,也不管齐安之的身份,直接哭喊道:“再让我画一点,就一点。”
前所未有脆弱的样子,让齐安之有些愣神,不过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放松,心道,简直是执迷不悟,道:“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梦溪笔录》,朕让人买下来,这幅画····”狠狠的皱了下眉头,接着道:“等太医检查完身体再画,嗯?”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绝对不能让人抗拒的。
乔叠锦被齐安之的狠厉的话吓了一跳,现在听到齐安之的话又软了下来,立刻又恢复到原先的状态,蛮不讲理的抬着小下巴道:“不行,我就要现在画!”
这样娇蛮的小样子让齐安之有好气又好笑,原来贵妃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只不过这种明显还没有三魂六魄收回来的样子让齐安之却是眉头越皱越紧,微微看了下路,又往旁边走了几步,做到一边的椅子上,抱着乔叠锦做到他腿上,齐安之凑到乔叠锦耳边笑道:“贵妃可是第一个做到朕的大腿上的人。”
然后毫不犹豫的堵上乔叠锦微张的嘴,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一点温柔的感觉都没有,全是巧取豪夺的霸道,一只手搂着乔叠锦的腰,另一种擎住她的后颈,动弹不得,逐渐稀薄的氧气让她总算从一个人的世界里回过神来了。
齐安之却是不停,直到外面传来高升的声音,这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乔叠锦的下唇,轻笑道:“回神了?”
乔叠锦头蒙蒙的,开口道:“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齐安之:“·····”
接着一连串的信息传入让乔叠锦不舒服的蹙紧眉头,j□j道:“好像做梦一样·····”
齐安之:“·····”
外面的高升又道:“皇上,太医来了。”
齐安之把乔叠锦放下,给她整了整头发,衣裳,道:“进来吧。”
院正大人觉得自从纯贵妃进宫,太医院越发的多灾多难了,这样急匆匆的把他叫过来的次数真的是越来越多了,本来还想着去年冬日贵妃罕见的没有生病,还以为那次针灸最起码让纯贵妃好些了,谁知道刚放下心没多久,高总管又急匆匆的把他从太医院叫了出来。
胡子一大把的院正大人想,再接着这样下去,他该考虑下提早写退休养老的折子了。
等行完礼之后,院正一看到纯贵妃颧骨上不正常的红晕,和异常亢奋的状态,心彻底沉了下去。
齐安之敲了敲几下桌子,又停了下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贵妃瞧瞧!”
院正颤巍巍的又给乔叠锦行了一礼,乔叠锦倒是配合的很,乖乖的坐到椅子上,看着手腕上盖上一层帕子,院正把手放了上去,乔叠锦眨了下眼睛道:“太医,本宫没什么事情是不是。”
院正:“······”他刚把手放上,他的医术再高明,也不可能立刻诊断出来。
齐安之:“·······”这种急切的态度真的让他很不舒服啊。
等过了一会儿,院正终于把手放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很严肃,齐安之跟着也不由自主的慎重了起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乔叠锦却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很好,正要反驳,眼前却是一黑,一直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就是反弹了,高压状态下工作很损害身体健康,她的身体本来就是亚健康,平日里必须很注意生活状态才好。
这样的入魔状态简直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看到乔叠锦晕过去的样子,齐安之本来就不好的脸色这下子彻底变成了黑炭,身体却不慢,飞快的上前一步接过乔叠锦的身体,看着院正的眼神也越发的不善。
院正倒是很淡定,刚刚他已经把乔叠锦的身体状况知道的差不多了,这会子晕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在齐安之质问之前,恭敬的回道:“纯贵妃娘娘内里耗损太过,现在只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齐安之道:“可有大碍?”
院正:“这几日最好是静养为好,”低着头又老老实实的补充了几句:“最好不要再过多的耗费心力,像今日这样的状况再多上几次,怕是·····”
齐安之脸色难看,抿了下唇道:“接着说。”
院正飞快的道:“怕是要折了寿数的。”
齐安之看了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反应的乔叠锦,刚刚平息下去的怒气又有上升的趋势,这种要画不要命的样子,他还真不能保证她能不再去做。
齐安之深呼吸一口,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道:“去开些药,高升,你亲自去抓,盯着人去熬药。”
高升低声道:“是。”
齐安之咬牙道:“一会儿,让在外面跪着的那两个宫女进来,告诉她们,以后如果她们连自己的主子都照顾不好也不用伺候了,直接去慎刑司呆着吧。”
说完,打横抱起乔叠锦,往寝室走去。
高升和院正自然一眼也不敢多看,等齐安之没了身影,才慢慢直起腰来。
☆、第六十五章
齐安之一直觉得乔叠锦这种整天抱着书不撒手的状态很好;而且她嘴巴很紧;宫里头几乎没个说得上话的人;他可以很放心给他说一些东西;但是直到今天齐安之才觉得他以前对乔叠锦的了解还不够。
最起码是他根本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为了一幅画把命都能搭上,还能一副无怨无悔的样子,所以齐安之难得重复的道:“贵妃乃刚刚说什么?”
好不容易醒了一副萎靡不振样子的乔叠锦试图掀开被子下床,口中理所当然的道:“还有最后一点没有画完;有事等臣妾画完之后再说。”
齐安之沉默的盯了乔叠锦几秒钟,看的乔叠锦有些莫名其妙;乔叠锦以为齐安之是为了刚刚怠慢他而有些生气,遂耐心的解释道:“臣妾画画的时候一般都是这样;有次臣妾的母亲喊臣妾;臣妾都没有回过神来。”言下之意是乃不是例外;我真的不是故意忽视你的。
齐安之还是沉默的不说话。
乔叠锦以为自己不够诚意,又道:“如果皇上想要问罪,可不可以等臣妾画完之后?”
期待的看了眼齐安之。
齐安之:“·····”这种有商有量的感觉怎么回事?齐安之气笑了,道:“贵妃就这么喜爱那幅画?”
乔叠锦认真的点了点头,还是期待的看着齐安之,这是松口的前兆吧?
齐安之强忍着吐血的冲动,阴着脸道:“贵妃是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状况?”
乔叠锦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还是听得出来,齐安之是在关心她,于是努力跟他解释道:“灵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要趁着机会画下来才好,臣妾的身体不好,这事臣妾知道,但是身体可以以后养着,但灵感没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齐安之确定了,这根本跟她讲不通道理,板着脸,道:“朕不知道什么灵感,朕只知道你现在需要在床上好好的躺着。”
脸白的跟鬼一样了,还想着画画。
看着乔叠锦还欲说什么,齐安之直接打断她,道:“这是圣旨。” 停顿了下,似乎在考虑接下来怎么说:“如果贵妃没有经过朕的准许再碰那副画的话,朕就把它扔进炭盆里烧了。”
乔叠锦瞪大了眼睛:“你不能这样。”
齐安之看样子笑的很开心,难得孩子气的回了一句:“朕就能这样。”
乔叠锦:“·····”
齐安之终于站起来,走了几步,停在乔叠锦床前,摸着下巴道:“为了保险起见,那幅画朕就先呆会勤政殿了,等贵妃痊愈了之后,朕再还给你。”
乔叠锦瞪了齐安之半天,看他丝毫没有动摇的想法,又想起他们两个之间的身份差距,齐安之真的想做什么什么,她根本没有置啄的余地,干脆的躺了下来,翻了个身,后背对着齐安之,闷闷的道:“那臣妾好好休息了。”
齐安之看了眼明显在生闷气的乔叠锦,咳了一声,道:“药马上就好了,一会儿就端过来,记得喝,朕还有事,晚上再过来看你。”
乔叠锦闷闷的应了一声,齐安之停了一小会儿,就站了起来,往外走,绿意红绸青雀紫裳全都在外间跪着,齐安之懒洋洋的瞥了一眼她们,道:“你们知错了?”
绿意等人齐声道:“奴婢知罪,请皇上恕罪。”
齐安之想了想道:“以后贵妃再这样,你们尽量拦着,拦不住就去找朕,记得了么?”齐安之是想着乔叠锦要是硬是不听她们的话,她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去找他。
绿意等人:“是,奴婢遵命。”
齐安之:“都起来吧,记得好好伺候你们主子。”
又训斥了几句,齐安之有些疲惫的接着回勤政殿批改还没有改完的奏折,倒是一直沉默的高升心道,以后可要对着纯贵妃宫里的人客气着点,皇上什么时候空闲到可以训斥别的宫的宫女了?
那幅画齐安之也不敢真的给乔叠锦扔到火盆里烧了,要是她在废寝忘食的再弄一张,他就直接去掐死她了,免得他还要时常担心她会不会自己把自己的小命给玩掉。
齐安之敲了敲桌子,闷闷的声音让高升赶紧竖起耳朵,果然,齐安之突然道:“高升,你去挑几个得用的宫女和太监,把长乐宫里二等宫女和太监全都换下来。”
高升低声应了声,不过没有动,又听得齐安之道:“贵妃那几个贴身宫女就不用动了,还有,去给长乐宫挑个得用的总管,要信得过的。”
“不然,下次真的出了什么事,还能指望着再让几个宫女通知朕不成。”
最后一句仿佛是自言自语,高升立刻关闭了耳朵,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全都挑可靠的人?
高升努力往好的地方想,这也是皇上关心贵妃么,其他人羡慕都羡慕不得来的,也用不着皇上花费过多的心力。
而一直掌管着长乐宫上下的红绸倒是听说了皇上有意把长乐宫里的人全都换上一遍,蹙了下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