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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桐抬手就是“啪”的一声:“说不说。”
呜哇!好痛!年仅二十快要成年的吴栾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就在他想要犟一犟的时候。
“啪”。
含着泪水,吴栾感觉自己特别委屈,只能可怜的不行的说道:“不知道……我本来想出门找王爷,问问情况的,结果就碰上了太子,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调戏了。”
“调戏?”吴桐难得的微微皱了眉头,虽然面目冷静无比,但是说的话却是更是冷漠了,吓得吴栾要说的话一股脑的全给说出来了。
“就是那个太子见到我就拿着扇子勾我下巴,说什么疼我到心尖上,不舍得我的脸啊什么的,还一直盯着我,你别生气啊!我和他没关系的。”吴栾说着心慌慌的,还赶紧用脑袋蹭了蹭吴桐的胸口,乖巧的不行。
听着吴栾说的话,吴桐在脑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把吴栾抱在怀里往上扯了扯,让吴栾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则是翘起了二郎腿。
换了个坐姿,吴桐也方便在吴栾耳边说悄悄话:“被太子当成松皆央来做弄,有什么感想?”说着这话,吴桐还很贴心的担心吴栾被磕的难受,左手还往下放了放拖住吴栾的身子,娴熟的动作无不表明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被抱着幸福感满满的吴栾脑力也跟着下降了不少,恨不得在吴桐的怀里滚两圈的他皱了皱鼻子,不屑地说道:“他这对弟弟的占有欲,把问相沉当葱么?真以为可以无视问家了?”
“你还没想出来么?”搂着吴栾,吴桐静静的说道。
有点懵的吴栾转过头想要问点什么,可是转头之后就发觉吴桐政策着脸,脸和自己近在咫尺的对着。
这么近让吴栾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立即紧张了起来,朝思暮想了无数个日夜,然而吴桐却始终不懂……
他真的不懂么……
吴栾想到了今天松皆央和问相沉来的时候,问相沉那下巴还没完全消掉的牙印,想着就觉得嫉妒的吴栾一个不服气。他怎么就这么的不服气呢?凭什么松皆央就能娶问相沉?他不服他不服他不服,他也想把吴桐娶回家,每天点个檀香催个情,舒舒服服爽爽利利的日日宣……咳,反正就是好想就这么的呆在听雨楼,每天就看着吴桐啊!
就看着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吴桐,吴栾心跳快的不行,不但心跳快,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可能都是红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被急红气红还是哭红的。他就这个念想,可是为何……这却这么的难?
告诉我,你知道的……很难么?
嚅嗫着嘴唇,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没能说出什么,暗自的咬了咬牙,吴栾突然的怒了,现在这时机他觉得如果再不把握住,可能以后就没机会了。
一个压脸,吴栾倒是没头没脑的压住了吴桐的嘴唇。
嗯,压住的。
这一压,让吴桐感觉自己的牙齿好痛。
“啪”。
吴栾再次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委屈的感觉自己的又得飙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画画画的太开心了,忘了写文,所以昨天没更新。
☆、第三十三章
“干!干什么!”吴栾梗着脖子非常不开心的说道,他的眼眶现在泪哗哗的,简直委屈的不行。
“和你谈正事呢。”对吴栾难得感觉没辙的吴桐感觉自己似乎用力过头了,随即好心的揉了揉吴栾的屁股。
并不知道松皆央也被打过屁股的吴栾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感觉自己是最弱势的那个,感觉全天下就自己被喜欢的人打过屁股,当即更是委屈了,一点都不想谈正事,就想学着松皆央撒撒娇,闹一闹,贯彻一下会闹的孩子有奶吃的道理,以祈求吴桐能识趣的懂得他内心的期望。
然而吴桐只是顶多好心到给他揉揉被拍了三次的屁股,一点都没打算识趣的和他做点深入点的事情。
瞪着吴桐的侧脸僵持了许久,吴栾终于认命,清醒了一下脑袋,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就这么直接的挑衅问相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问相沉不过就是个庶子而已。”
毕竟庶子又能翻出个什么天呢,虽然身为笛子,但是毕竟生在从商的家族之中,对于长幼嫡庶分的不太明确的吴栾对这种大家族扭曲的严苛并不太了解。
想了想,吴栾又补充道:“你当初去王府的时候,宜妃也和你说过的吧,如果不是宜妃出手保问相沉,他一个问三公子能在京城稳当到现在?”
然而吴桐却摇了摇头,反驳道:“然而现在却不是这样。”
吴桐接着还欲要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一阵的脚步声,敏感的吴桐直接“唰啦”的一个松手,把吴栾给放或者说是给扔在了地上。
一屁股的坐在了冰凉的木地板上,懵圈的吴栾眨了眨眼睛,僵硬的转过了头,这就看到了松皆央。
好不容易听完问相沉和松皆榭的扯皮,松皆央压力太大拼命喝茶,喝了半天果不其然的尿急了,想到今天在茶馆喝的两壶半的茶,又在听雨楼喝了这么多,就按照小童的指示来尿尿了。
这走过廊道的,就看到了一脸冷峻的吴桐翘着二郎腿坐着,梧琴公子眼眶带红的坐在地上,怎么看怎么像是梧琴公子被欺负了。
虽然不太相信自己家的总管事会欺负人,但是一想到梧琴公子容貌美的倾城倾国,也不难想可能是总管事难得一见如此美色,起了色心。
但是起色心的话,这姿势又不对啊。
看着这奇怪的场面,松皆央尴尬的笑了笑:“嘿嘿……你们在干什么呢?我来之前似乎听到你们在说什么?”
翘着二郎腿,可能是觉得还不够冷酷,吴桐还把手臂都给插了起来,看起来更像是那个欺负梧琴公子的人了。
松皆央正想为梧琴公子伸张正义呢,结果就看到梧琴公子擦了擦眼眶,然后站了起来摆了摆手:“只是路遇贵府管事,想起了年少时的伤心事。”毕竟暗恋十多年都没能成功上位,这确实算伤心事吧?
看着梧琴公子这么说,松皆央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看起来干坏事的好像是自己手底下的人,真算起账来,自己也得负责任,那该如何是好,于是松皆央果断的龟缩了。摆了摆手,松皆央笑哈哈的说道:“那我先去小解,你们继续说。”
这话说完,松皆央就啥也不听的跑了,留着现在也想跑的吴栾干举了举手,发觉没用,只能失败的垂下手,继续尴尬的看着吴桐。
“好吧好吧我说吧,我说下我想的行了嘛?”看着面无表情冷峻无比,现在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气的吴桐,吴栾也是受不住了,只能乖乖的举起手投降,为什么被要求搅进局子里的是吴桐,结果他也要跟着搅进去啊?他一点都不想和那两个姓松的和一个附带的姓问的斗,这些大家族的人,真的是每天屁事都不干,只用屁股思考怎么争夺权利,完全没有人性可言。
慢吞吞的起身拍了拍屁股,被揍了三次屁股就算了,还摔了屁股一次,吴栾觉得自己的屁股今天真是受到了史上最大的灾难,心疼屁股归心疼,赶紧总结完自己要说的,才是最重要的,吴栾伏在吴桐耳边说道:“问家有哪个不孝子,用问家换问相沉的永世不得翻身了?”
对于太子的行为,看着荒诞,但是也正是因为其荒诞不经的动作,反而让人觉得是开玩笑,玩笑之间就压的问相沉喘不过气来,本来问相沉就是利用松皆央来对付问家的人,依靠这天降的婚姻,绑在十五王爷宜妃这条船上。结果被太子反利用,毕竟男子和男子之间的婚姻,哪怕圣赐的都是一纸的空谈。
至于自己,就是被太子误以为是吴桐了吧,然后如此的警告了自己……
但是吴栾想了想,太子的意思搞不好是真的,如果自己真的插手协助了问相沉,搞不好会真的被绑到太子床上做他的男宠。
想到这里,吴栾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才不要啊!
太子这个变态,要说这天底下最惨的人,那就是太子妃了。毛骨悚然的吴栾当即摁着额头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太子就在这听雨楼里,他得冷静,不能一个不开心剁了吴桐。
看着摁着额头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吴栾,吴桐好心的问道:“虽然是这样的,不过你的脸色怎么真的就不太好了?”
忧伤的吴栾叹了口气,一脸忧郁的说:“也不知道这事什么时候过去,哎不说了,我们先回去吧,免得太子起疑。”
“早回去晚回去都会被起疑的不是么?”吴桐说着直接双手一字的横在了美人靠上。
吴桐这话说的也是,吴栾心有赞同倒是也不纠结了,直接又坐在了吴桐的身边,不过这次为了防止松皆央突然过来,他就正儿八经的坐着,没靠在吴桐的怀里了。
此时良辰美景的,想到刚刚那唐突的强吻,吴栾脸一红,复张嘴道:“吴桐……我……”
“咦,吴桐,这是总管事的真名吗?”果不其然的,松皆央突然冒了出来,整个人“唰啦”的一下,出现在了廊道之外,松皆央愉悦的抓着美人靠,把身子探过来在吴栾的耳边说道。
被吓了一跳的吴栾没做好心理准备,随即尖叫了出来:“啊啊啊!”
吴桐收起手臂默默的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以免魔音穿耳。因为人要抓着美人靠,松皆央只能茫然的看着吴栾尖叫,所幸尖叫还在承受范围内,松皆央手穿过美人靠的栏杆,手臂撑在缝隙然后探出手掌鼓了下掌:“哇哦,不愧是京城第一戏子,余音绕梁啊。”
因为听雨楼后院的构造有回音结构,刚刚吴栾的尖叫倒是真的因为回音绕梁了一会儿。
被吓了一跳表白再次失败的吴栾现在感觉脸都被气的涨红,气色不太好的他随即怒起身决计先回去,他宁愿面对问相沉和太子的斗争,也不想和松皆央说话了。
看着吴栾气的走人,吴桐耸了耸肩膀然后也起了身,顺便把松皆央给从美人靠外面扯了下来,免得因为松皆央一个手抓不稳摔到,即便美人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