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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日日上朝述职,松皆央借口称他下不了床,躲在了王府里,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回去鸿胪寺和那些异国使节练练口语,顺便捞点异国上贡的贡品。
不怕弹劾,不怕捧杀,完美。
他打算近期之内先低调做事,修身养性,降低仇恨,然后在开始慢慢着手准备培养势力。
而他也在母妃的帮助下,打探了不少问家的情况。
感觉自己和问相沉的婚姻太过于蹊跷,他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问相沉,脸能改变态度,但是心却改变不了。
已经尽力的松皆央对自己摇了摇头,想要想个更折中的办法,让自己的冷漠不那么的伤及问相沉,毕竟这个婚姻是咬着牙死撑着都得走下去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若是皇帝,问相沉就是皇后;他若是被削为庶民,那么问相沉,就要陪着他做个糟糠妻。他没有无情到拖人下水,但是也没多情到可以对着一不熟悉的男人发情。
头疼不已的松皆央现在就特别想回到现代,好好地开始拿起书本,好好读书,过了四六级,考研什么的……他错了还不行么……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好好读书的!
然而他这么想着,什么事情还是都没发生,啊,上天并没有打理他的忏悔呢……
【六】
坐在包厢里看着几个侍卫玩闹,深刻的感受了一番问相沉的宽容大度,和不介意阶级的包容,松皆央倒是无趣。
他对这种体力活一点都没兴趣。
想着无趣,他看到了桌子上的一碗碳烤小菜,碳烤小菜旁边还放了两块木炭备在一旁,以便食客继续炭烧着怕是会冷掉的小菜。
木炭啊,松皆央张了张自己的手,感觉到了莫名的生疏,不由得想要练练手。
趁着侍卫们玩的尽兴,他拿过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木炭,长度很不称手,但是有也比没有来得好。
然后再扯下挂在包厢里的一副山水画,松皆央在注意力被吸引的侍卫的众目之下,撕掉了装裱好的画,把绸缎的裱背给扔掉,然后拿着宣纸的背面对着问相沉画了起来。
一旁的侍卫不太敢惹这个看着面目冷漠难以相处的王爷,只能好奇地看着,破坏挂画的行为,王府也是赔偿得起的。虽然宫里跟来的侍女阉人都说这个王爷好说话又温柔还单纯,但是实际上相处起来,和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们这些被雇佣的侍卫,每天都得寅时起床,值班的值班,护送王妃上朝的护送,剩下的都得操练到日晒三竿。其间的苛刻以求,还专门请了禁军退下来的教头来教导他们。
就连王妃都替他们说过好话求情以求王爷给他们轻松点,结果被王爷一句:这些人在战场上能活个几天?守城战几天?攻城战几天?埋伏战几天?追击战又能撑几天?国之栋梁都做不到?不如去乞讨?
严苛而冷漠……侍卫们一想起来,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们还是更愿意和王妃说话。
许久没画速写,松皆央感觉自己得状态不太顺,画了三四遍,其间问相沉想要动一动,除了喝酒以外,全都被禁止了。
画了好一会儿,没什么感觉的松皆央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把这宣纸扔在了桌子上。
这宣纸虽然厚,能撑得住速写木炭的折磨,但是却并不吃碳粉,完全画不出速写该有的意,他即便努力的靠自己的技术弥补了,可是却也只画了残次品。
“画得不好,等下烧了吧,这张画的钱,我会赔给店家的。”松皆央揉着额头说道。
看着松皆央不满意的神情,问相沉又看了看这张画上明晃晃的画着的自己,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全都可以直接替换原文……写了一下,感觉吧,还是和以前写的双商高的受一个尿性……和攻对不上眼……尽力了……想了下还是原本的好写点,不然就照这个双商,直接把轻松向的写成正剧向了,而且还是攻……
☆、真正的第十四章
哇塞,站在问相沉身后的松皆央感觉问相沉这一番做派真的装的太好了,把一纨绔公子哥的精髓都给装出来了,不过这装的到底什么用?告诉老鸨子自己很有钱?很好骗?无法理解的松皆央在背后看着。
接着下一幕,一打照面就被塞了一银锭子任谁都开心,这白莲楼的老鸨子见过世面更不少,即便欣喜不已,也只是端好了做派矜持的笑了笑,然后对着身后候着的女子们一拂袖子:“来来来,姑娘们都快来伺候二位公子,可别怠慢咯。”
松皆央跟着进了白莲楼内里,环视了一下四周,这白莲楼和之前的青楼就完全不一样了,女子们都纷纷簇拥了过来,簇着二人上了二楼。楼内大堂宽阔,几块巨大的幔帐从天井的二楼之中垂到了一楼,堪堪悬在地面之上。颜色粉红暧昧的幔帐之后,其后隐隐约约的有一扇又一扇的门,门与门之间的白墙皆是挂上了暧昧婉约的情色书画。
受过现代种子熏陶的松皆央对这些不太感兴趣,被推进那些准备好的,让姐们儿单独给唱唱曲儿的房间之前,他还趁着混乱偷偷耳语问了问相沉一句:“多少钱啊这?”
这里人太多,不做声的问相沉伸出了三根手指,此时的他注意力并不在松皆央身上,却是若有所思的同样环视了一番这白莲楼的内部环境。
三两?松皆央猜测到。
之后的事情松皆央可谓是被脂粉满身的女子给围的呼吸困难,白莲楼的女子太热情,训练有素的依偎都让他觉得拥挤,全靠问相沉在一边扶着他才能在这么久的时间里缓过来,结束之后结果什么也都没享受到,让他光觉得自己对脂粉要过敏了,后悔自己不回王府休息,偏要在折腾了快一晚上,只为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等松皆央被一壶酒灌得七荤八素倚靠在问相沉怀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抱出白莲楼之后,问相沉在马车里平稳的把松皆央放下,然后让坐好,给盖了层毛毯之后,问相沉才缓缓的给酒都还没醒松皆央算起了账:“之前还没和你说清楚,其实这只是一晚上的弹唱聊天,就用了三十两,再加上之前给老鸨的一两,以及门房带人路过巡查给的小费。”
三十二两,醉酒之时还默默在心中算出结果的松皆央,其实醉眼朦胧的在结账的时候就看到问相沉给的三张银票了,以为自己醉得太厉害不是太敢相信的他现在终于在问相沉的嘴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除了京城以外,大部分的府城的居民两年的生活开销才有这么多,乡下的农村地区更糟糕,要知道他一个王爷还没宿娼,就已经用了这么多钱。
他原本以为问相沉只是真的要来带他见识一下世面的,结果最后温柔乡在怀娇玉没见识到,反而见识到了这个社会的不太平。
喝了点酒的松皆央迷茫的按了按额头:“这些青楼一年都上多少税啊?”
对此问相沉只是摇头:“我不是户部的官员,但是这种青楼的后台一般都结实的可以让这些青楼不作任何的上税。”
不上税?松皆央只觉得整个人都醒了。
这么好的地段,这么贵的消费,竟然还不用上税的,背后的老板是谁?也太过分了吧?
松皆央感觉自己有点心里不平衡了:“这谁家的产业?”
“你猜?”坐在松皆央身边,问相沉一脸高深的并不说出答案,只是让松皆央自己揣摩。
第一个反应就想到太子的松皆央如实的提名了:“太子?”
问相沉摇头。
“我?”
还是摇头。
“难道是京中的哪个重臣?比如贵妃的娘家?”
问相沉继续摇头。
说真的,京中能说的几个可能不用上税的大腿可都给说了诶,松皆央心里打鼓的推测了一番,终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
结果还是摇头。
“不猜了,猜不出来。”气馁的松皆央手一交叉,就杵着坐姿不动了。
其实猜的也差不多,问相沉只是哀叹了一口气,然后很是忧愁的说道:“虽然不是我的产业,但是却也算是问家的产业,一直都是问家旁系的人在打理,年少的时候我也曾翻阅过账本,一年下来也有百万两白银入账。”
“这么多!全都不上税?”这数目……松皆央想了下,这何止金银山啊,都能金银海了吧,我的天,这银锭融了定能铺一条路,不,能把几个胡同全给铺了。
目瞪口呆的松皆央感觉自己有点不大好,这竟然没人管?
没有意识到问相沉到自家产业还不说明身份花钱的行为,哪里不对的松皆央想了下,只觉得三大家族在京城里的权势滔天。
问家尚且如此,那么贵妃的家族呢?皇后的家族呢?甚至那些皇室宗族呢?
想到自己现代念过的历史书,松皆央知道写着
所谓的宗族,就是一个王国一个帝国的烂蛆,这个时代看着美好,但是这么的被啃食下去,灭亡的下场也是迟早的。
然而他一个出宫建府的没实权的王爷能做什么,松皆央想了下,除了观望,他似乎也只能看戏了,他是王爷,盛世王朝下的蛀虫的最顶端的存在。
等等,这白莲楼问家的吧?问相沉不就是问家的三少爷么?
松皆央沉默了,想着哽着许久,敢情问相沉装成纨绔公子哥,就是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就是问家三公子么。
想来也是,问相沉离京多年,这种地方的人怎么可能会认得传说中的他们家的三少爷啊。酩酊醉意还没消的松皆央脑子现在想的根本停不下来,问相沉的行为简直恶意满满,不但浪费了三十二两银,还顺便给他展示了一下京城权贵之恶,这个时代的不为人知的黑暗的一面。
这是在坑自己嘛?能这么做的……难倒问相沉根本就对问家没好感?不对啊,这样的话怎么不去透给太子啊,完全可以掀起一场权位斗争啊。
想完这些,松皆央终于一个不支,脸色通红不掩酒意的倒在了问相沉怀里,到底问相沉要做什么,他已经没有富余的脑力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