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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颗大牙,后背又挨了一脚,面朝下摔了个‘狗啃泥’。雨墨见状大喜,哭了声“白爷”。白玉堂先前听隔壁吵吵嚷嚷,过来查探,不想竟是这等事,不由恨道:“好个阴损的计谋!爷便杀了你等,只留一个回去告诉那姓邓的,城西也出了命案!”几位莽汉见遇到茬子,再无先前蛮横之色,只哭爷爷告奶奶求饶,万般皆是邓车的错,与他等无干。白玉堂骂道:“便是如此,也不能留你等祸害世人!”便要下手。公孙策道:“留下性命,绑起来审问罢,兴许得到什么消息。”白玉堂愤愤不已,解下莽汉腰带将众人绑了,快手卸了几人膀子,与先前申虎扔到一处。
那几人倒也老实,只本是糙汉子,哪里懂什么谋略计策,道理不曾说出个囫囵。公孙策颜查散忙了半日未见其效,也觉灰心,转头却发现白玉堂早不见了。
却说白玉堂早耐不得,暗道:“再有一日,印信便将丢入寒潭再寻不得,颜兄公孙策等不知,我却不能不急。好在那冲霄楼已去过两次,也算熟门熟路,爷又懂些机关算术,再凭一身武艺,论如何也取得了。待爷取了那盟书印信回来,便摘了那襄阳王首级,叫他再作乱不得。”一路回房,备了绳索用具,将银刀与百宝囊别至一处,寻了个城北破庙隐了。
待二更鼓响,万籁皆静,白玉堂滑步潜行来至冲霄楼外,今日仍是坚守严密。白玉堂自百宝袋中摸出一块石子,朝草科里一扔,石子咕噜噜滚了半晌,动静引得众侍卫瞩目细瞧,白玉堂却从另一侧溜将进去了。门户已然熟悉,直接自坤门而入,想到那地上翻板,白玉堂索性不走门,只取出如意综来,专寻不通之处,将综片抛将上去,手扯绒绳腾身而上翻过去,再于墙板之上立稳,也不下地,直接抛出综片,再扯绒绳而过,一连几番皆是如此,不由暗暗得意。一路越过多少墙板,方入了楼内小室。原来这楼内另有天地,本身楼里八卦之势已是占地颇广,而于八卦阵内竟又另建了子楼。
怪道襄阳王得意非常,原来另有内容。白玉堂暗恨了一声,于板墙之上绕至坎门,却见子楼楼梯正北而向,心下大喜,仍旧抛出综片,勾稳子楼外阑,用力扯顺绒绳,正要过去,却见一人走出,道:“孽贼哪里走,幸得本太岁算的天机,知今日必有人来,你与我换个功劳罢。”举起一把笨刀便去劈绒绳。白玉堂暗道一声不好,急扯了绒绳腾身一越,越到楼前,绳索也断了。白玉堂气急,心知不能留此人性命,挥拳便打。那人挥舞着一把笨刀,极是厚重,显是用着颇不顺手,动作迟缓了些,为五爷一个回身一脚踹翻在地。那人哎呀一声松了刀,却说笨刀也有好处,直接一倒,“扑”地一声劈在那人脸上,常言道“刀剑是武人命”,这人死在爱刀之下,倒也不枉此生了。白玉堂瞧着那人一身道袍,却挂着袈裟,倒像展昭沈仲元口中的“张华”。捡起笨刀掂了掂,比划几下,倒也顺手,暗道:“五爷自刀被巨阙断了之后,再不曾用刀,如今也功夫也不知退步不曾。”一面顺着梯阶上楼去了。
上了楼却是个空厅,只得栏杆八个,立于八方,中间一红色大梁支撑;往上瞧去,众柱子支撑一空中阁室,无门无路,唯有八面窗棂。白五爷将笨刀横抱,双腿盘柱而上,到了阁室外,一脚勾着柱子,一脚踏着墙面,将笨刀刀尖顺入窗缝内,连翘数下,只听“卡拉”数声,窗扇松动,五爷大喜,再一用力,伸左手抵窗,右手持刀用力,“咔哒”一声,窗扇已是落了,顺手轻轻丢在室内,却不见动静。伸头再往里瞧,室内不甚明亮,唯从窗口处射进些许暗光,依稀可见室内正中一小盒,由细线系着,吊在屋顶。不由暗道,这便是了。先将刀一扔,“砰”地一声,乃是实板,不由放心,越入室内。捡起笨刀,又自囊袋中摸出石子扔去,石子“咕噜噜”滚到那头,不见另外动静,彻底放了心,探步行至小盒边。室内不大,盒子也系的颇低,正在人肩膀处。白玉堂恐那盒子涂抹了什么药物或是藏了机关,摸出腰间银刀,右手将笨刀端平,欲待盒子落到刀面上接着,左手握着银刀对着细线便劈。银刀果然锋利,盒子瞬间下落,白玉堂心中一喜,右手持刀接盒,左手正要收手,却不知何处“卡啦”一声,底板呼地一翻,人已落入铜网中。又听外面有人道:“受死。”万箭齐发而来。
展昭白日里方回驿站,便听说邓车闹事一事,又闻白玉堂已不见踪影,暗道不好,怕是已去了冲霄楼,急与公孙等人商议,欲拦住白玉堂,寻了半日未果。只得将计划提前,率众英雄去破冲霄。白面判官柳青、北侠欧阳春等皆与白玉堂私交甚笃,听到此言自是极为同意;陷空岛四鼠乃是白玉堂义兄,自然也是心急;黑狐妖智化、左眼雕吕彪等也是赞成。展昭先去沈仲元府,由沈仲元将冲霄楼内部画了个大概,沈仲元道:“那日不曾与白贤弟说得详细,便是怕他如此,他这性子呀!”展昭也叹了数声,接过图纸,领众英雄直奔冲霄楼。
第11章 第十回 还东京评乱御猫升三品 入衙府论功四鼠补候差 众人到时已近三更,远远便听见闹闹吵吵,近前一看,哪还有威武冲霄,竟成了一堆火海!众人焦急不已,捉了个看热闹的百姓去问,却听人言不
第十回还东京评乱御猫升三品 入衙府论功四鼠补候差
众人到时已近三更,远远便听见闹闹吵吵,近前一看,哪还有威武冲霄,竟成了一堆火海!众人焦急不已,捉了个看热闹的百姓去问,却听人言不知怎地,半夜震天轰响,好好一栋楼,竟然炸了,随后便是一场大火,那边正组织人手救火。众人心里大惊,再顾不得,脚点着人群腾身疾行赶至楼近处,只见楼已燃成冲天火势,竟是从底楼到顶层烧了个透。几人也不知白玉堂到底进去没有,但这火势十有八九与之相关,只得附近搜罗一圈,好在襄阳众人忙乱一团救火,倒也不曾有人在意。众人直至天亮依然搜寻无果,只得齐齐回了客栈,刚到客栈,便听里面一声哭喊“贤弟”,忙冲进屋内,确是颜查散哭昏过去。雨墨一旁吓得直哭,抱着颜查散嚎“大人”,又掐人中。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情况,却见公孙策一脸悲戚,手中攥了一锦盒,道:“方才有人送了这个来,说是白少侠独闯冲霄,勿入机关……他乃是朝堂暗插襄阳的眼线,日日暗伏在冲霄楼外,今日跟着白玉堂,却见他毁了机关,死前仍紧攥着这锦盒,忙取了送来。”言罢已是悲戚不能自已。桌上锦盒血迹斑斑,想是送来之人为了取信,又放上五爷的百宝囊,已是红透了。那边众人听完,卢方瞪着眼喊了一声“五弟”往后便倒。蒋平等忙上前接住安抚。柳青红了一双眼便要去拼命,为智华阻拦,两人于屋内打了起来。欧阳春叹息不已,韩彰讷讷不能言,徐庆挥舞铁锤乱嚷,颜查散也醒来,呜呜啼哭不止。展昭一旁愣了半晌,只觉那人分明昨日方笑言“白某去也”,怎地忽地不见了,未免玩笑的很了,又见众人哭闹不止,想来又是真的,一时悲上心来,木木站着,不知心思往何处去。
锦盒中正是官印与盟单,公孙策打开粗粗掠了几眼,竟发除朝廷重臣外,更有西夏大理,再联系街头随处可见刀剑铺子,不由暗暗心惊。当即安排智化联络丁氏兄弟,要其带兵马与城外五里处驻扎,随时查探城内动静;又着雨墨打点行李,马夫备好车马,待智化一回便由众英雄护着闯出襄阳城去。
颜查散想到离京之时,白玉堂还道要还金华,要自家独回京城复旨,如今音容仍在眼前,斯人却已逝,连个全尸也不曾留;又想白贤弟一生疾恶如仇,除暴安良,可惜天妒英才,早早收了他去,这万世间竟无净土葬英魂,怎地不叫人心伤。由是夜夜流泪日日悲啼,引得众人唏嘘不已。卢方一离了襄阳便回了陷空岛,韩彰一人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白府。展昭数日以来,一闭上眼便是往日与白玉堂相识相交之景,夜夜不能安寐,几日下去,精神已有颓靡之相。
半月后包大人亲自将锦盒送入宫中,赵祯看罢盟单,只说了句:“襄阳探报,九王叔年事已高,十数日前于家宴中酒醉太甚,不甚失足坠楼,已仙逝了。朕甚为悲痛,此事也莫要再提了。”
翌日,赵祯下令为襄阳王举行国丧,率众臣食素七日。期间,有重臣因暗地食荤,或偷纳妾室,被以抗旨之罪处斩。庞太师因年事已高,被劝退回家,颐养天年。同时,有人报襄阳内有江湖分子作乱,展昭等再赴襄阳随丁氏昆仲灭贼。还京后展昭加封三品;欧阳春等不愿留朝廷供职,赏金银帛缕;柳青未随众人回京,鉴于其乃商贾,特赐金字招牌“柳家酒”,着人送至柳家庄。白玉堂与襄阳中剿匪殒命,圣上感其忠勇,追号“义鼠”;其义兄钻天鼠卢方、穿山鼠徐庆升从四品,留开封府听调;彻地鼠韩彰受赐字号“陷空岛”,打点陷空岛营生;蒋平升四品护卫,补白玉堂席缺,辅佐开封。
众人虽得封赏,却不见欣喜,唯日子仍如往常,京都繁华,百姓安宁。展昭虽封了三品,仍供职开封府,每日不过些琐碎之事,唯有闲暇之时常常想起昔日与白玉堂共饮月下之景,感伤不已。
这一日,行至白府门前,只见朱门紧闭,匾额金字已蒙了尘土,不由心生不忍,自邻家借了帓布水盆,将匾额擦洗了一番,直至“白府”二字洁净如昔才罢。
展昭瞧了会子匾额,忽地想到,那日在双凤楼,白福曾言要白玉堂赴白芸笙生辰,算算日子也该到了。如今白玉堂是回不得了,尸骨无存,魂魄尚不知何处,不若去趟金华,祭祀下玉堂,也代他探望侄儿,日后梦中相见也可转告于他。打定主意,回府衙同包大人告了假,拾掇包裹,着了一身劲装出了门。
一路不必细表,但说这日到了金华,果见繁华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