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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机缘巧合就是这么奇妙。
欧康纳果然知道哈姆纳塔的位置,如果先生三人愿意将他救出去,他会为他们三个充当引路人。
“等等,他们要带他去哪?”伊芙琳看着被狱警拉下去的欧康纳,有些焦急地询问着狱长。刚才欧康纳不由分说地强吻了她又没告诉她哈姆纳塔在哪,被占了便宜还得不到好的伊芙琳立刻急了。
“绞刑架,他可是死刑犯。”那个体型如一个球的狱长懒洋洋道。
“什么?!不你不能……”伊芙琳立刻提高了音量,如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不过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和强纳森站在不远处的先生走上前,平静地打断了她的女高音。
“狱长先生,如果你能放了他,这张支票就是你的。”先生淡淡道,漂亮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纸,上面的数额不禁让听到钱眼睛都亮了的狱长长大了嘴——天啊他不是做梦吧!这可是10万英镑啊!这个美国猪的命值10万吗?!
狱长脱了一口唾沫,这个随随便便拿出10万还不带任何心疼表情,轻描淡写就像拿出1镑的亚洲人绝对是一个大财主。这样想着,他不禁清了清嗓子,一脸贪婪地搓了搓手:“这位绅士,不是我不放人,而是这可是有法律规定的,死刑犯不得轻易放行,否则我可就要倒大霉啊……”
先生在他还没开口时就一眼看出来他想坐地起价,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温和一笑,清澈的双眼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冷光。“狱长先生,这么跟你说吧,”先生将一走进监狱就自动取下来拿在手里的帽子又戴在了头上,他的表情依旧那么温和友善,他的语调依旧慢条斯理。
“你只知道我很有钱,但是你并不知道我是谁,没关系,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用知道,如果我想,你这狱长的位置恐怕是坐不下去,而且这整个非洲、亚洲和欧洲都容不下你,不过别担心,我可以将你送到美洲,那里我也有一些关系不错的人。”先生笑得十分温柔,“你可以选择怀疑我这些话的真实性,不过那时候,开罗的裴塞尔迦先生可能会有些不高兴了。”
狱长越听,脸上的笑容越挂不住,直到最后满头大汗满脸苍白,他有些惧怕地看着笑得就像一个天使一样的男人,在这炎热的天气里他竟然觉得浑身冰冷。先不说他到底能不能让他在全世界都混不下去,但至少他绝对能让他在埃及混不下去。
裴塞尔迦先生是谁?那可是开罗的实际掌控者,跺一脚整个埃及都要抖三抖的黑手党老大!
“现在,你还愿意帮我这一个小忙吗,狱长先生。”先生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支票。
废话!
最终狱长释放了欧康纳。先生让伊芙琳和强纳森先回去收拾东西,自己则带着欧康纳回到酒店,找了一个仆人帮他置办点衣服。
“我能知道你们为什么想要去那个死亡之地吗?”整理好自己邋遢的模样,欧康纳站在先生那豪华的套房里,随意问道。
“从我那满柜子的书就可以看出来,我们去那里只是为了学术研究而已。”先生一边整理桌子上的凌乱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我直接说吧,反正你有的是钱。”欧康纳似乎从狱长那得知了自己是被先生出钱赎出来的,“我们需要枪和刀,越多越好,最好是军用配备,这趟路绝对不会太平。”
“哦,这个简单,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先生随意道,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费舍尔先生,裴塞尔迦先生命我给您送东西来了。东西我直接放在门口,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从没见过您的样子。”门外那敲门者恭敬道,搁下了一袋东西,便离开了。
欧康纳看了先生一眼,打开门,将门外的包拿进来,打开一看,里面全部是各种型号的枪械和军刀,有的甚至他只听说过都没见过。
“这些够了吗?”先生收拾出一背包的东西。
“……够了,有足够分给一个排的人了。”欧康纳有些无语道。他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到这些破事这种鬼人。不过那个叫伊芙琳的女人看起来不会像这位费舍尔教授一样吃人不吐骨头,而且长得还挺漂亮的,这倒是个安慰。
当天下午,四人就坐上了船上了路。上船之后,先生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似乎不太喜欢和太多人呆在一起。
天色渐渐暗下来,月光照射在静静流淌的尼罗河上,泛起星星波光,向前滑行的一艘艘小船划破了水面的平静。来者似乎不敢靠客船太近,老远就停了下来,一个个拿着刀的蒙面黑衣人无声地跳入水中,向客船靠近。
先生合上了一本书,这本书讲的是塞提一世,当然也提到了伊莫顿,那个被描述成罪大恶极的大祭司,他的学生,提到了很多很多先生亲身经历过的事,但是唯独,书中没有提到他,一个来自东方的神秘人,先后成为了大祭司和公主的老师。
本该就如此,表面上是拉美西斯二世烧毁了有关于他的一切记载,并杀掉了所有知道他的存在的人,只为了隐瞒他对埃及的贡献,但实际上,无论他在哪,无论他做了什么,任何史书里都不会留下他的名字或者事迹,这是诅咒。
他就像历史里的幽灵,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先生拿起了另一本书,悠闲地翻开了第一页,有些突兀地对着空气道:“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人影突然从天花板上跳下来,他的速度很快,几乎一秒之内,银晃晃的刀就压在了先生的脖子上。他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黑色的头巾和面巾,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看起来格外吓人。
“钥匙在哪?”他压低了声音,冷冷说。
“在我这。”先生的语气依旧淡然,他的目光一直放在手里的书上,仿佛那本书里有宝藏地图,而那把锋利的刀指着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这种冷静到不可思议的态度让男人微微皱起眉,但是他可不会因为对方的冷静而乱了阵脚。“交出来,我饶你一命。”他说着,手里的刀一用力,锋利的刀刃便划破了先生那略微苍白的脖子。
“可惜。”脖子上的小伤口并没有吓到先生,他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终于抬起眼,那清澈到可怕的琥珀色眼睛让黑衣人心里一沉,“可惜,我确实挺想死的,但是你,不行。”
下一秒,黑衣人只觉得手中的刀沉重无比,握着刀的手臂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的双腿就像是被别人控制了一样,完全不听他的使唤,脚下一软,他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但是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是那么清醒,清醒到他可以强烈地体会到全身瘫痪的痛苦。
“你们是无法阻止我的,法老的守护者们。”先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脚边死死瞪着他的黑衣人,嘴角的笑容是那么温柔,温柔得让人心惊。
该死的,他竟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下的毒?!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窝时速渣ojz
第28章 chapter03
“别担心,阿德贝先生;我可是一个虔诚的不杀生和平主义者。”先生的笑容不变;他平静且无害说地出了这句足以让男人心里翻起惊涛骇浪的话;“我使用的药物剂量并不大;最多三分钟之后你就可以站起来,活动自如。”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只露出一双深邃褐眼的阿德贝瞪着神色淡然的先生,咬牙切齿道。“没有人知道我们的是谁,更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名字。”
“你说笑了;阿德贝先生。”先生友善地笑着;那笑容里甚至还带着一丝不符合他年龄的和蔼之意;他就像看着一个无知孩子一眼,清澈的双眼里全是包容之意;“对于普通人而言,你们的身份确实很神秘。但是,也没有神秘到无人知晓的地步。至少我知道你们的存在,知道你们这些守卫者里大部分重要职位的人的名字。”
“……不可能,我们中不可能出现叛徒!”听先生这么一说,阿德贝首先就想到了自己团队里出现了叛徒。毕竟他们长年生活在沙漠之中,很少与外人来往,除了这一点,阿德贝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他面前的男人知道他的名字。
“对,当然不可能。”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本该表现他们组织管理无方的先生竟然一口就否定了他的猜测,“如果因为这件事,而让你们守护者组织内部产生矛盾分裂的话,那我岂不是一个大恶人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真诚,可是阿德贝却不知怎么的从那句话里听出了一丝诡异。他猜不透这个男人的真正意思,更猜不透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先生看了一眼窗外,随手拿起了一个背包,至于其他的杂物,全被他丢在房间里。“好了,我让你拖延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他说,从语气来看他根本不在乎阿德贝是否有在拖延时间,“1分37秒之后你就可以活动了,不过好心提示一点,最好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否则会头晕。”
说着,他直接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门外全是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就惊慌失措逃命的旅客,偶尔还会闪现一两个拿着刀四处放火的黑衣人。为了保护哈姆纳塔不受惊扰,这些守护者们不惜牺牲一船人的生命,这种做法可真够绝情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冷血无情。在哈姆纳塔可是有一个很厉害的诅咒,如果将被埋在哈姆纳塔的罪人唤醒,埃及将会被大火焚烧三天三夜,然后被永远埋在沙尘暴之下,无一人生还。这个诅咒,是由塞提一世时期,一个法力高强,继承了赛特神力的大祭司死前所下的,在这些守卫者里,没有一个人敢怀疑这个诅咒的真实性。
为了一个国家的人,屠掉整艘船的人,这很划算。
先生自然也知道这个传说,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