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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行者-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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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样的做法,她从心眼里喜欢。冯牧说完,她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嗯”了一声。就跟着冯牧一起,将那三人抬出了篱笆院落。

过了半晌,这三人才醒过来,他们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全身都有些僵硬。这三人被这样对待。自然火气不小,向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哪能被别人欺负!

一人一脚踹开了柴门,走进了院子里,冯牧从小木屋中缓缓走出来,看着这些表面凶神恶煞,实则欺软怕硬的家仆。

几个来回,这三人就被冯牧打倒在地。以他现在的武功,要对付这些小喽啰,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只是他不清楚,以大叔的身手,为何要隐忍?

反正这家人平静的日子已经被打破了,就算他们想要委曲求全,息事宁人,想必那地主家也不会放过他们。冯牧猜想这三人回去之后,过不了多久就会叫上更多的打手前来报复。

可是他一直等,等到下午也没有人前来,冯牧有些不明白,按理说这些土豪恶霸都不是吃素的。受了这样的挑衅,哪能够忍下心中的怒气。

冯牧注定等不来那些报复的人了,因为他不知道的是,这家财主已经被迫搬出了金陵城。他们的家业已经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抢夺。

这群人不是一般的盗匪,而是神秘而庞大的组织,凭借一个小小的地主,敢于他们对抗,无异于螳臂当车。地主不知道他面对的这群悍匪是什么来历,若是他清楚是桃花寨的人。恐怕会连滚带爬,有多快就有多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财主家中的黄梨木椅上,坐着一位儒雅的中年文士,这人的装扮最是让人捉摸不透,他一身儒生的装扮,与站在他面前的那些面容凶悍,短衣劲装的大汉显得格格不入。

这人便是桃花寨的大当家楚修齐,江湖外号“楚南公”,名列大明十大悍匪第二,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却让人看不出半点痕迹。

从鸿胪寺少卿,变成杀人如麻的悍匪,他的经历不可谓不传奇。这位受尽人世苦难的人,却没有多少愤世嫉俗的情绪,在他的脸上有的只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淡然,还有古井无波深不可测的心机城府。

他正在练字,参照的是所有书法的范本——《兰亭序》,只是他笔走龙蛇,不论是笔法还是笔锋都与之相去甚远。写完之后,他长长吐出一口,看着这幅字摇了摇头。

“想要不动声色的写一幅字都这般困难了吗?”他似乎在感叹之前的身世,那时的他规规矩矩,所用的字体也与朝廷规定的相统一,可是自从他沦落江湖,原本狂放的野性也就被释放出来,练字也不拘一格起来。

通常情况下,他这副字都是要被扔进废纸堆的,几名下属战战兢兢的看着他,他们跟随这文士已经多年,却从来也猜不透他的脾气。

“招人将这幅字裱起来,等此间事了,就带回桃花寨,送给三夫人。”

楚修齐淡淡的说道,他曾经家破人亡,全家只剩下他独自一人苟延残喘,如今他虽然又娶了三房小妾,却并未立正妻。或许在他内心深处是存在一个破洞的吧,这个破洞无法用世间的荣华富贵填满。

其中一名壮汉上前去拿桌子上的纸,突然感受到一阵狂涌而来的真气罡风,他身子倒飞而出,撞到墙壁上,浑身刺痛,好似遭受酷刑。

果然,这外表看似人畜无害的文士,依旧是这般狂暴,翻脸比翻书还快。看着无端受伤的同伴,其他几人都不由得低下了头,没办法,他们联手也打不过这文弱书生,更加逃不出桃花寨的势力范围,只能委屈求全,忍辱偷生。

“将桌子一起搬走,小心些,别将这张纸弄坏了。”

楚修齐淡淡的说道,那人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走上前去搬桌子,却不由得一呆。

原来每一笔都透过了纸背,在坚硬的花梨木桌子上烙印了一寸深的痕迹。每一笔都刚劲有力,铁画银钩,仿佛是无穷无尽的杀招!

大汉愣住了,嘴唇微微的颤抖着,嗫嚅着,低声问道:“大当家,这,这该如何裱起来?”

“将桌子拆下来,将桌面一起裱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还要我来教你?”

听着楚修齐平淡的话语,所有人的背上都流出了冷汗,这人的脾气当真古怪到难以捉摸。

第两百七十六章 千鸟流忍术

与即将掀起的血雨腥风相比,冯牧所在的农舍实在分外平静。零点看书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这里虽然没有绿水青山,亭台水榭,却别有一番朴实韵味。

村民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朝堂的权谋争斗,远离江湖的明枪暗箭。

又到了傍晚,却无夕阳,天色有些阴沉。裹挟着寒风,夫妻两人扛着锄头走在回家的路上。

农妇姿容一般,身材也偏向瘦削,她没有多少过人之处,以至于身边的男子走在他身边,她总会有种若有似无的感觉。

就算他们已经育有一个孩子,她心中依旧觉得这个男子不属于她。她时常在睡梦中惊醒,因为在梦中,她梦到自己的丈夫浑身是血理她远去。

是的,浑身鲜血,就如同他们初见的场景。

农妇被冷风吹,身子感到一阵凉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男子立刻将身上的短衫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农妇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她心中很清楚这个并非普通人,他为何这般待自己?这个疑问在她心中已经想了很多年,她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是厌倦了江湖的杀戮,所以想过平凡的日子。

原以为能够就这样平凡一生,白头到老。若不是那个突然来访的神秘人,他们的日子照旧可以这样波澜不惊的度过。

可是她知道丈夫早晚会离去,当他将那个浑身是伤的孩子抱回来的时候,她就感到他必然要远去。

“今晚我杀一只鸡,给你补一补身子吧。”

农妇平静的说道,目光有意无意间回避着丈夫,农夫呵呵一笑,说道:“我的身体好得很,又不是逢年过节,干嘛要这么奢侈。”

下蛋的母鸡对他们而言,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不下蛋的公鸡养着只会浪费粮食,他们早就拿出卖了。

农妇眉头不舒。有些倔强的说道:“就这么决定了,再说了,也不光是你吃,还有我们那个小客人呢?”

她就算再愚钝,也能够猜到那个小孩的重要,不然丈夫不会突然离开,将他从死亡中救回来。

农夫拉着妻子的手。爽朗一笑,说:“既然如此。好好招待他一顿也好,不然还真有失地主之谊。”

夫妻二人就这样走在寒风中,往自己简陋的木屋而去。

回到家之后,小敏将冯牧打晕地主家仆人的事情告诉了父母,她还替冯牧说好话,说她很赞赏他这样的做法,让爹娘不要责怪他。

农妇一脸无奈,得罪了地主家,他们的田地被收回去。他们的生计问题就更难解决了。不过小敏的话又让她安下心来,因为没有更多的人前来报复,她在心中觉得疑惑,却不再担忧。

只要丈夫还在身边,就没有什么渡不过的难关吧。

晚饭之后,农夫来到冯牧所在的房间,冯牧还在打坐练功。他无法在睡梦中修炼。只能老老实实的盘腿运功,懈怠太久,他的武功便不进反退。

“我所掌握的忍术源自千鸟流,千鸟流在奈良算得上一等一的存在,可是东瀛忍术流派众多,千鸟流也并非无敌。忍术本源自中土。只是中土失传之后,在东瀛发扬光大,忍术种类繁多,五行风雷、飞禽走兽,都可以作为忍术的一部分。”

听到农夫平静的语气,冯牧缓缓睁开了眼睛。农夫点燃了油灯,冯牧见到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开口问道:“大叔,你肯教我修炼了吗?”

农夫点了点头,说道:“早晚都要传授给人,难不成还带进棺材,让这忍术失传,那就太不值得了。反正我也没有寻到什么合心意的传人,更不愿交给小敏,让她卷入是非之中,索性就传授与你,至少还算做了一件好事。”

冯牧感激的说道:“请大叔放心,我绝不会滥用武力,滥杀无辜,我学武只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还有那些弱小又善良的人。”

农夫轻轻点了点头,走到冯牧的身边,着一些法诀,冯牧仔细的听着,时不时点一下头。

口诀记得差不多了,农夫开口问道:“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冯牧说道:“多数都是皮外伤,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得益于大叔的妙药,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并无大碍。”

农夫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问道:“若这个时候,让你在水底浸泡半个时辰,你可害怕?”

冯牧不由得一呆,且不说如今的天气是严冬,就是泡一炷香的时间他也坚持不下来。这样胡来,就算他不被冻死,也会被淹死。

见冯牧不说话,农夫有些失望的说道:“想要修炼千鸟流忍术,第一步就要憋气,你大可放心,只要你按照这个修炼方法做,就没有生命危险。”

“天寒地冻,我是担心自己的身子受不了。”

“这你大可放心,我自然不会让你去河里修炼,而是让你浸泡在大鼎中,下面生火,你不用担心寒冷。”

听着农夫淡淡的话语,冯牧一愣,这里有大鼎?他不由得在头脑中想象着那个画面,感觉自己就像是活烹了一般。

见冯牧点头答应了,农夫便缓步离开了房间,冯牧紧随其后,来到后山。夜里的寒风更加狂猛,吹起了无数的落叶,两人走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来到一个山洞外,农夫伸手摘去了外面的枯藤和杂草,然后缓步走了进去。冯牧跟在他身后,越走越惊奇,因为山洞内别有洞天。

农夫用火折子点燃了石壁上的油灯,几盏油灯将山洞内照亮。借着灯光,冯牧看到了一只巨大的石鼎,石鼎上面是一条玉带一般的山泉缓缓倾泻而下。泉水冲入石鼎之中,将石鼎内冲洗得纤尘不染。

农夫足尖轻点,一下子跑到了石鼎前,他双脚站在溪水中,然后大喝一声,便将盛满水的石鼎抱了起来。冯牧看得目瞪口呆,这只石鼎少说也有几百斤,加上盛满了水,能将它抱起来,这力量简直就是大力神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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