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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掌也不可小觑,因为他拼尽了纪贤毕生的功力,而且连绵不绝,看那架势。不将横在身前的气盾轰碎,不会善罢甘休。
“轰隆!”,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太极玄清盾快速向纪贤撞了过去,圆形的气盾好像一辆巨型战车撞到了纪贤臃肿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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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纪贤全身被撞破皮,暗黑的鲜血还未流出来,只喷出一口毒血,身子便倒飞出去,整个地面花开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冯牧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武功,简直已经到了妖孽的地步,人间还有凡人能够与之匹敌吗?
“我努力修炼,二十年后,能够接下这人一招半式吧。”
冯牧在心中感慨,随即释然,因为他还年轻,而这人无论如何也比他年长。一个人只要上了年纪,不论有多深厚的内力。比拼耐力也比不上年轻人。
“可是他能够让我活到那么久吗?”
冯牧几乎不抱什么希望,说到底,这些人将他抓来,只因为他对他们而言,存在利用的价值,而一旦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舍弃。
周遭再次平静下来,因为这样毁灭一切的战斗,所有生物要么逃走了,要么已经被轰成了渣,是以半个活物的声音也听不到。
那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冯牧的身边。冯牧身体无法移动,低垂眼帘向他脚看去。
这是一双很小巧的脚,这双脚上穿着白色的靴子,而且一直是足尖点地,冯牧有些吃惊,因为他清楚,一个人踮起脚尖走路,能够坚持一两个时辰很正常,坚持三五天能算得上毅力超群,如果要长期坚持,那就是变态到令人咋舌了。
那人手指微动,以隔空点穴的手法,解开了冯牧全身上下的所有穴道,冯牧恢复自由之后,连忙大呼了几口气。
就算那怪物一般的纪贤已经被轰飞出几丈开外,可是他的心仍然狂跳不已,刚才给他的惊吓还历历在目,让他有些惊魂未定。
“差点来晚了,幸好没有酿成大祸。”
冯牧听到他的声音,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因为这人说话带着明显的戏谑强调,还有几分诙谐的一味,似乎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冯牧抬头一看,再次睁大了双眼,因为这人脸上虽然皱纹密布,却笑口常开,就像一张小丑面具烙印在他脸上,虽然有些不自然,却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当然,如今的冯牧并不通晓易容术,凭借他现在的见识,自然看不出来那入骨三分的易容术。
“你是谁?”
冯牧开口问出了这样一个很蠢的问题,可是却不能不问。
“我吗?我叫凌天,是天门的小祭司,我还有个姐姐,叫凌云,是天门的大祭司。”
冯牧有些无语,他没想到这人会这样坦诚,他随便一问,这人连他没有问的也说了出来,还真是知无不言呢。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冯牧开口问道,他觉得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对方应该不会回答,因为这多少涉及到宗门的隐秘。
谁知这始终笑嘻嘻的老人脱口而出,道:“我们的目的便是控制你,然后胁迫皇帝让他让位与你,借以控制天下。”
这大逆不道的谋逆之言,他竟然像是说了一个冷笑话一般,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冯牧彻底服了。
“我都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跟我去南京了吧?”
这老人平静的问道,竟然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冯牧白眼一翻,心想这武功绝的老人莫不是呆子?
如果是呆子,哪能领悟这样的绝世功法,那么他之所以表现出这样的行为,那边是心性使然了,看不出来,这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还保留着一颗童心。
冯牧有些失落的嘀咕一声,道:“我能说不吗?”
“哈哈哈,你不能说不,只能跟我走,唯一的区别是,你主动配合的话,会少吃一点苦头。”
“比如呢?”
“比如我可以解开你身上所有的铁链,也不封住你的穴道,让你能够自由行动,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保证能让你痛苦万状。”
冯牧自然相信他的话,点了点头,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你哪天落在我手里,我也会这样对待你的。”
“识时务,比起那些老顽固更合我的性子。”老人说完,并指如刀,径直切下,只听得“嚓嚓”之声响起,这些铁链应身而断。
“了不起,这一手叫什么名字,有空能否交给我?”
“它叫‘斩情丝’,也没什么了不起,看似无坚不摧,却无论如何也斩不断相思之情,所以没有多大用处。不过你想学的话,还是要交一点学费的。”
老人云淡风轻的说道,冯牧继续问要收多少钱,老人伸出五根手指头,冯牧问是不是五十两,老人摇头说要五千两,黄金。
冯牧立即抗议,道:“算了,你这分明是坐地起价,不学也罢。”
“你真心想学,我也可以教你,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便可。”
冯牧摇头,说算了吧,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老人也没再坚持,踮着脚尖,一步踏出了五丈开外。
冯牧施展轻功,紧随而上。
第两百五十三章 齐聚金陵
皇帝朱厚照南巡到扬州,百官本该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可是扬州出了一名铮铮铁骨的知府,对于皇帝陛下的荒唐行径,他并不买账。
这位不识时务的蒋知府只是给皇帝提供随行的用具而已,没有赠送东西,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各受宠的近臣都很生气。
江彬作为这一切的总指挥,本想抢夺富民的住房作为威武副将军府,可遭到了蒋瑶的强烈反对。
江彬怀恨在心,命人将蒋瑶关在空房子里羞辱他,并且用皇帝所赐的铜瓜威胁他,蒋瑶不为所动。
“大人,要不咔擦?”亲信下属羞辱完蒋瑶,出了房门,在江彬面前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江彬眉头一皱,没好气道:“愚蠢,蒋瑶堂堂知府,岂可随便杀死?”
无奈之下,江彬只得让人将这硬骨头知府释放,蒋瑶一出房门,便有下属前来禀告,皇帝陛下要见他。
波平如镜的湖面上荡漾起微微涟漪,皇帝朱厚照在众人的保护下垂钓,他的耐心不是很好,时常将鱼竿拉出来看看是否有鱼儿上钩。
蒋瑶在一旁看了许久,皇帝陛下终于时来运转,吊起来一条大鱼,朱厚照哈哈大笑道:“此鱼当值五百金。”
江彬当即将鱼交给蒋瑶,说道:“蒋知府,皇恩浩荡,这条鱼你就买了吧。”
蒋瑶没有当场拒绝,面对这一无理要求,他回家筹备银两,当蒋瑶怀揣他妻子的簪珥、袿服进献时。说道:“金库没有钱,臣所有的只是这些。”
皇帝朱厚照笑了。挥了挥手,便将他他打发走了。没有收他的钱,大鱼白送给了那位有骨气的知府。
不出几天,皇帝朱厚照派人来找他要当地特产——琼花。蒋瑶气得青筋暴起,不知死活的回答道:“琼花本来是有的,但自从徽宗北狩,此花便绝种了。”
传旨的宦官当即吓得面无血色,蒋瑶看着他,没好气道:“你只管将我的原话转告陛下,要杀要剐我蒋瑶不会说半个不字。”
宦官战战巍巍的回≈≈点≈小≈说,。¤。o↓去复命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皇帝朱厚照听到了这句话,只是叹了口气,笑了笑,说道:“大明多几个这样的臣子,何愁外敌入侵。此事便这样吧,谁也不许再找蒋瑶麻烦,即日起驾。”
皇帝要走的消息,蒋瑶第一时间获知了。毕竟是一国之主,对此,蒋瑶召集了下属,摆好了酒席。替皇帝陛下践行。
皇帝来到席间,看着桌上的菜,沉下脸来。指责道:“这么摆这么多菜,尔等身为朝廷命官。竟然如此铺张浪费吗?”
百官吓得面无血色,他们不知道御膳房的规格。这桌菜肴并不算特别丰盛,扬州城的超级富商天天都能够由此规模。
身为知府,蒋瑶还在为如此寒酸的宴席而担忧,谁知皇帝陛下异于常人,竟然指责他们铺张浪费,这让他找不到南北。
就在群臣战战兢兢,不知所措的时候,皇帝哈哈一笑,说道:“念众卿也是一番好意,生怕朕饿着肚子,朕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了,将这些酒席折成银两交给朕,此事便罢休。”
跪在地上,如同惊弓之鸟的群臣陷入了沉默,圣意难测,果不其然。就在蒋瑶一众官员不知所措的时候,皇帝放肆地开怀大笑,扬长而去。
蒋知府等人见皇帝一队人马走远,颤抖着站了起来,众官员围着蒋瑶,询问他该如何是好,蒋瑶安抚了众人,让他们各自安守岗位,有什么事情他一力承担。
惶惑不安的下属们离开之后,硬骨头知府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暗自说道:“亏他想的出来,或许他并不如世人所传的那样昏庸无道,所有的荒唐行径也不过是伪装罢了。”
朱厚照自然不会听到蒋瑶的话,已经起驾的他距离南京城已经越来越近。若是他知道那名硬骨头知府的肺腑之言,一定会激动万分,毕竟在这个世上,能够懂他的知己不多。
正德十四年十二月,朱厚照终于到达南京,在这里,他将迎来有生以来最大的凶险。
与此同时,江西赣南巡抚王守仁,押送着兵败如丧家之犬的宁王朱宸濠,也正往南京赶来。
而天门的小祭司凌天,带着冯牧也正步履如飞的向南京赶来,他们走走停停,倒跟像是游山玩水。
对于这位踮起脚尖走路的老顽童,冯牧竟然没有多少恶感,这人虽然与他立场不同,可是却并不像纪贤那般残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他们赶路的时候,速度迅捷无匹,好似白驹奔袭,让人难辨其身影。可是一日三餐他们会停下来,好好享用美食,冯牧见到这位老顽童用餐,更坚信了心中的想法。
这人应该是能够做朋友的,这老人即便是遭遇了人世沧桑,却依然不改天真本性,何其难得。
他的口味很是刁钻,所点的全是难得一见的美食,很多都是小店没有的菜式,老人也不盛气凌人,而是耐心的告诉厨子这道菜该如何做才能尽善尽美。
当然,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