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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卫聂袭警与医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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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眼中就是个小野花,你照样能在万花丛中一眼认出来,因为除了她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成了野草。
  于是此刻在卫庄眼里,穿梭往来的人流全都成了马赛克,只有那个瘦长笔挺的背影和江上血色的夕阳够得上HD 1080P。
  盖聂来到这里也纯属偶然,这座城市的某医院和他就读的医大有个什么项目,盖聂的导师正是这次交流的带队人,盖聂的资历原本不够,但是老教授特喜欢盖聂,愣是给多争取了一个名额,破例叫上他一起过来了。跑到江边只是帮着同学们买点晚餐夜宵什么的带回去,却不想正好遇上了卫庄。
  卫庄转头跟队友们说遇上个朋友,单独行动一下,耽误不了明天中午的集合时间,回头时却发现盖聂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心里不知怎么的就特别高兴,似乎仅凭着这一个举动就能将之前几年的分离与疏远彻底抹去一样。
  卫庄招呼着店主给单独又支了一桌,各种烤串摆了满满一铁盘,脚边放了两打啤酒,还没开吃先和盖聂对着吹了一瓶。这几年他们的联系虽然不太密切却也一直没断,属于大概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但是细节也好心情也罢却都摸不着门道。此刻对面坐下,开始的时候聊得有些磕磕绊绊,后来却是越聊话越多。
  大排档总是越晚生意越好,时值盛夏,吹着江风撸串喝酒实在是太美的选择,身边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两个人为了听清对方在说什么也越坐越近,最后哪怕是冲着对方耳边狂吼也没好到哪里去。盖聂听不到卫庄在说什么,卫庄同样听不清盖聂在讲什么,根本分不清是在聊天还是自说自话。就这么一边喊一边比划连蒙带猜地地又“聊”了一会儿,两个人终于忍不住齐齐趴在桌子上大笑起来。
  眼见是聊不下去了,可是因为这种外力原因让一顿饭吃得意犹未尽,卫庄眼珠子转转总觉得有点遗憾。盖聂仰头干了最后一口啤酒,却被卫庄抢先一步结了账,盖聂见了也没跟他多客气,心里一合计手一挥当先带路。他在这边已经待了小半个月,对周围的环境多少有了些了解,就这么奇怪八绕地愣是找到了一家相对安静些的摊子。
  续摊儿!盖聂喝得也不少,举动和平日里相比狂放不少,掏出钱来原是准备拍在收银台上,末了到底是教养使然收回了九成的力气。收银的估计是老板娘,平日里这种酒意上涌的客人见得多了,也没在意,神态自然地问两位想吃什么,在这吃还是带走。盖聂除了例行的肉串儿之外又点了几样当地有名的小吃,再加上老板娘力荐的烤腰子烤韭菜烤藕片什么的,一不小心又是一大盘子。卫庄靠着墙壁盯着收银台上的那只手,白皙修长,肤质细腻,骨节明晰却不粗大,粉红色的指甲打理得干净整齐,显露着这具年轻躯体所拥有的充足的血气。
  卫庄觉得此刻强制自己移开目光颇废了一番力气。
  相对起刚才露天大排档的豪放,此刻坐在室内不用再靠吼来交流的两个人好歹斯文了一些,改用另一种方式放飞自我。喝到后来把店老板都喝傻了,心惊胆战地从后厨溜达出来表示您二位海量,这桌给您打八折,求二位收了神通吧别再喝出了事儿。再之后卫庄就彻底断片儿,啥也不知道了。
  于是当生物钟践踏了肉体意愿的尊严强横地将他唤醒时,卫庄盯着小酒店的天花板少有地发了一下呆,刚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浑身肌肉像是跟谁狠狠打了一架似的酸痛难当,紧挨着他起身的是同样全身□□明显也没完全清醒的盖聂。两个人迷迷瞪瞪并排坐在床上一起围观了散乱在地上的T恤牛仔和两条颜色深沉的内裤并得出了一模一样的“闷骚”评语之后,大眼瞪小眼来了个二脸懵逼。
  艹……盖聂一手支着床垫借力,一手捂着因为宿醉而抽痛不已的脑袋□□一声,在这值得纪念的时刻说出了一夜春宵后的第一句话——你他妈居然没戴套!
  正收拾着桌上材料的卫庄突然从回忆里抽回了神,因为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从普罗大众的角度来看,他们这种419开头的恋情,是不是感情基础太薄弱了一些?
  几百公里外的盖聂狠狠打了个喷嚏。
  TBC。

  ☆、第 3 章

  (三)
  扶苏被盖聂连着的三个喷嚏吓了一跳,圆珠笔一哆嗦险些戳破了纸。白日里跟台手术站了一天,现在稍微有了点时间还要整理病例。办公室里的白炽灯管有点问题,亮度不够还乱闪,打电话报修,人家说电工要第二天才能来,没办法只能关了大灯开台灯应付着。此刻对着纸张时间久了,只觉得眼睛越发酸涩,滴了几次眼药水也不管用。扶苏的眼型本就温柔可亲,此刻有些担心地看向坐在另一张桌子的盖聂,全忘了自己也是满眼的红血丝,看上去倒像是只兔子一般可爱。
  盖聂摇头示意自己无妨,都说一想二骂三念叨,他又不是人民币,哪会有三个人同时想起他来,指不定又是某人在念叨自己。说话间已经处理好了今天份的文件,转头一看扶苏那边正在奋战的病例也已经是最后一本,便一边换下白大褂一边等着扶苏结束手头的工作,一起去吃一点夜宵。
  等待扶苏的间隙里盖聂掏出手机一看,并没有新的信息发来。
  哼。
  对于医生这个行当来说,准点下班和三餐定时几乎是两个不存在于字典里的词汇,长此以往自然没有几个医生的消化系统是强健完好的。对于已经错过了正式晚餐的盖聂和扶苏来说,任何油腻的东西都是在给身体增加负担,于是出了医院大门的两个人准确地扎进了旁边一家专营粥类食品的餐馆。
  这家粥铺紧邻着住院部,凭借地利优势在这早过了饭口的夜晚仍保持着大半的上座率。盖聂和扶苏找了个相对安静些的角落,一人一碗热粥,再加两个清淡的小拌菜,转眼就上齐了。盖聂一边抿着碗里熬得软烂喷香的米粒,一边看着坐在对面的扶苏捏着勺子吃一口,搅一搅,眨眨眼,发下呆,眼神儿都是飘的。
  有心事?盖聂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说实在的,能让扶苏愁成这样多半涉及个人隐私,他也就是随口一问,扶苏如果不想说,他自然是不会勉强的。
  扶苏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突然瞪得圆圆的眼睛配上有点迷茫的表情,不像兔子反而又有点儿像金鱼。泄了气似的垂下肩膀,勺子在碗里轻轻地戳戳戳,开始跟一点鸡丝过不去。等到盖聂半碗粥下肚,他才终于心烦意乱地出了声:师兄,我……
  盖聂挑眉,继续喝粥吃菜等下文。扶苏叫他师兄,不带姓氏,这算是一个相当亲密的叫法了。如果同一个大学出来的就都能这么师兄弟相称,那每年新来的小大夫里面得有一小半是他师弟师妹,可是时至今日,获得许可这么叫的却只有一个扶苏。
  盖聂真正记住这孩子是因为一次楼梯间里的偶遇。医院里的电梯永远没有清闲的时候,除非你要爬的是十几层楼梯,否则自己走楼梯绝对要比等电梯来得快。盖聂当时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情进了楼梯间,谁知道一眼就瞅见有个小年轻的躲在角落里抹眼泪儿。
  盖聂一看胸卡是实习生,便也没太在意,毕竟这医院里就是个大型的食物链,实习生就是生活在底端的浮游虾米,每年被主任医师护士长骂哭的实习生手拉手能绕地球两圈半,除了咬牙挺过去别无他法,毕竟人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可是走近了一瞧,发现是扶苏,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一顿,又转了向。这孩子在本批实习生里一向是表现得最好的,有灵气肯吃苦还懂礼貌的孩子没人会不喜欢,再加上长得实在够精神,连一向嘴下不容情的护士长数落他时都不自觉地软了一分。就连此刻掉眼泪都哭得那么好看,也不出声,就见着泪珠子顺着还有些稚嫩轮廓的脸颊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扶苏正要抹干净眼泪,却发现有人在面前停下,抬头一看是盖聂,登时红了脸,先问了声好,这才努力保持镇定地说,不是因为被主任骂了,而是因为想起了上午收治的那几个在抓捕逃犯的过程中受了伤的警员。
  盖聂暗道小年轻就是实诚,原本只是走过场的一声问候,这孩子倒是把实话说出来了。救治受伤警员这类事情一旦运作好了其实能给医院带来不少好名声,不过那是院长副院长他们需要操心的事情,盖聂此时也只是回忆了一下几个警员的资料,三个轻伤,简单包扎一下就行,稍重的那个也没伤及要害,胳膊上一条口子,缝了六针,缝合工作他记得就是眼前这孩子做的,下手干净漂亮。
  呃……就是觉得……人民警察风里来雨里去地跟犯罪分子作斗争实在太不容易了。扶苏好像也意识到这实在不是什么值得跟一个不怎么熟的人深谈的事情,窘得耳朵尖都红透了,匆匆鞠了个躬说盖老师慢走我去查房了,说完转身就跑。
  盖聂腋下夹着文件夹,双手揣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慢悠悠地下楼,心道这孩子蒙谁呢?惦记的肯定是那个缝了针的,还人民警察不容易,就差没在脑门写上那是我家属受伤我心疼。刚下了没两步台阶,盖聂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缝针的那个小警员,姓名,蒙恬;性别,男……盖聂并不信奉对称主义美学,但是这狗熊和小白兔的组合很不协调好吗?
  和当时单纯的窘迫相比,扶苏眼下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愁”。又努力喝了几口粥,扶苏觉得自己再这么支支吾吾下去实在是太不爷们儿了,干脆放下勺子直视着盖聂说,师兄,我决定这次回去之后就找机会跟我爸摊牌。
  啊?盖聂的勺子也停了,说真的,他被这老实孩子的出柜宣言震得有点儿懵。虽说眼下时代变迁,同性婚姻的合法性经过努力已经就差了那么临门一脚,可是大多数时候,传统向来都是无视法理的。身处这个圈子,盖聂听过无数爹妈用“自古以来”如何如何来堵孩子的嘴,偏偏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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