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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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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听见,但你喜欢皇宫。”靖王中邪一般,这是宝儿的论断,小果子却早就听出玄机,但是可能吗?难道主子不喜欢皇宫,靖王就不篡位了?反之,靖王篡位是因为主子喜欢皇宫?!
  天啦,不是这样的吧?如果是,那就太乱套了!小果子觉得脑里一团乱麻,人也有点摇晃起来。
  “小果果你怎么了?”宝儿上前扶住。
  “奴才……”小果子看了靖王一眼,强笑道:“奴才没事,只是担心那只吉祥鸟,差不多该喂食了。”
  “对哦!”宝儿拉起小果子就走,没走几步就回身朝靖王笑,“你知道我住哪儿的吧?得空来找我玩!我现在有急事,先走了!”
  靖王含笑点头,宠溺的目光一直看着宝儿离去的方向,他的小老虎啊,真是可爱得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勤省殿,凤天翼静静听完来人的汇报,摆摆手,那人跪礼而去。
  “你们也听到了,说说吧!”凤天翼略显倦态,其实是心内有些寒凉,前来汇报的人是秘门新训的暗影,继十三之后,接手了栖麟阁的监护,不,应该是监察任务,因为宝儿跟靖王走得太近,这令凤天翼嫌恶,所以不予保护,只予监视。
  柳岩觉得皇上的疑心未免太重,宝儿是皇上从君子院带出来的,之后也一直在太子府无所事事,再之后虽然私自离府,但是还没走出城门就中暑晕倒,之后一直由他大哥带领着,不可能跟靖王有接触,怎么可能是靖王的一颗暗棋?
  “皇上,属下认为宝常侍只是单纯好吃,又天性纯良,不懂忌讳及防人之术,因此两番应了靖王的邀请,只是单纯的贪玩而已。”
  柳岩凝色陈述,语气微有怨恼,凤天翼冷笑不语,看向沈文玉。
  “陛下,宝常侍虽不属后宫,但也归在宫闱之中,因此不在臣的权辖内。”
  这是明显的推脱!凤天翼切齿笑,面上异常温和,道:“你们不知道吧?辞别宴那天,朕的常侍提议击鼓传花,琴妃还是那曲长相思,无非是告诉靖王,她依然会听命旧主,随时等候靖王的各种命令,之后靖王画了一幅冰雪红梅,无非是告诉朕,他之志向不惧寒霜凌厉,而朕的常侍何等机巧?察觉朕不悦靖王之暗示后,立刻出场缓和,背了一段打人脑子的东西,无非是想分散朕的注意力,凡此种种,皆是疑情可咎!”
  沈文玉不在当日席中,因此沉吟不语,柳岩作为御前侍卫,自然随侍君侧,只是当时不觉异常,此时听皇上竟作如是想,不由他暗里顿足,皇上疑心谁都没错,怎能当真疑心宝儿?
  “皇上,属下当日亦在场,若宝常侍果真机巧,怎会不知花落谁手皆由皇上掌控?若皇上方才所言皆是实情,岂非宝常侍有意自露破绽?何况靖王出演时,宝常侍拍掌欢呼,难道不是童心所致,反而是特意跟皇上表明立场?及至花落宝常侍手中时,皇上不觉得宝常侍一脸难色,却因有言在先而不能推脱,所以才勉强出演吗?”
  柳岩说到此处已尽现哀色,失神般低叹,道:“皇上应该知道啊,宝常侍并非为御职而滞留宫中,以他天性,应是向往自在随心,但他已不能随心,只因心不由心,唯系一人。”
  柳岩说着就看了沈文玉一眼,可惜沈文玉垂眸啜茶,不予回应,凤天翼则冷笑,“依你看来,朕的常侍与靖王亲近,竟是心系朕身,所以才冒死替朕刺探贼情?”
  这话苛刻之极,连沈文玉都放下茶杯,略带嗔怪,道:“陛下御人有术,向来用人不疑,既已这般疑心宝常侍,杀之既可,何必反复猜度,伤精费神?”
  “你……”凤天翼怒目,随即冷笑,“丞相擅揣人心,何不直言心中所想?此非忠君,而是益友,既知我伤精费神,你这唯一知己岂能袖手旁观?”
  我不旁观,难道陪你一起别扭?沈文玉暗里白眼,温润笑道:“臣之直言只怕有伤圣听,只因陛下谬许臣为知己,若真是知己,就该信同陛下所疑,可惜臣只看到一个天真憨傻的小孩,以及一个……”沈文玉啜一口茶,闲闲道:“懵情而别扭的人。”
  柳岩低头忍笑,凤天翼愠怒,“朕果然谬许你了,谁是懵情别扭的人?”
  沈文玉微皱眉,有些不耐道:“此人是谁,陛下心知肚明,臣也并非诈言妄断,只因臣深知此人若真正疑心谁,向来不会反复揣测至优柔寡断,必定是果断查证而杀之,现下此人疑心重重却难下断章,看似查证不实,实则心下不舍,再则,大有醋火酸味之意啊!”
  “你说朕吃靖王的醋?”凤天翼怒不可遏,甚至上前揪了沈文玉的领口。
  沈文玉无辜至委屈,甚至懵懂地眨了眨眼睛,“臣不记得有这么说过,陛下何至如此?”
  凤天翼眯了眯眼,突然笑得温和,放手时竟轻抚沈文玉的脸颊一下,“朕今日才发现,丞相清俊美貌,秀色可餐……”
  “陛下!”沈文玉羞愤低吼,急急起身,道:“臣尚有要事未决,恕臣不敬请退。”说着,不等皇上谕准,疾步离去,竟有踉跄之相。
  柳岩也坐不住了,微带愠色,道:“属下也有巡职未尽……”
  “你吃醋了?”凤天翼此时哪象个天子?简直是个无赖流氓。
  柳岩也不再是那个酷酷的禁军统领,根本是个怒火中烧的妒夫,可惜面前的人再故作放浪也是皇上,因此柳岩只能闷闷愤语,道:“华章又不是心仪皇上,属下吃什么醋?只是属下都不曾摸过华章的脸,皇上却当面调戏,实在是……实在……”
  “好了好了,朋友妻不可戏,朕错了还不行吗?”凤天翼明显的敷衍致歉,然后把柳岩拉回座中,自己也斜卧榻上,懒懒道:“朕知你并不单纯气朕摸了丞相的脸,你还怨愤朕疑心傻儿,可是要朕如何不疑?傻儿若不是傻儿,朕还真不愿费那个神!”
  “所以华章说有的人懵情别扭!”
  “你就不能暂时熄掉醋火吗?”
  “除非皇上没有摸过华章的脸!”
  “你……”凤天翼愠怒不堪,顺手抄起果碟砸过去,骂道:“你才懵情别扭!搞了六年还搞不定,拖到现在还拖不上床,你这一身武功真是白练了,他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文臣,你就是全身受制也不可能被他压在下头……”
  “皇上!”柳岩羞恼,再次起身道:“属下真的还有事……”
  “我不爽。”凤天翼不是怒语,而是略带颓丧。
  柳岩顿了顿,垂眸叹道:“皇上并非不爽,而是不懂,刚才属下说宝常侍是为皇上而滞留宫中,真正的释意应该是为情所困,皇上也许不信,此世间,唯有情能令人甘心种种,也唯有情能令人行其所不能,否则,光是看着所恋之人三宫……三妻四妾便已足够痛心,却依旧要强颜欢笑,自寻生趣,若非情毒所致,谁能痛在其中而不觉苦?”
  柳岩说着就是一声苦笑,凤天翼沉吟片刻,突然笑道:“傻儿的事暂且不论,你既如此苦痛,不如朕给你和丞相赐婚?”
  柳岩目瞪口呆,随即朝门外呼唤,“王公公速请太医!”说着就告退,“属下有事,皇上请保重。”
  “喂!我说真的!”凤天翼怒吼,柳岩早就风似的没了影,王福则疾步进来,仔细察看皇上脸色,只有怒气,没有病色啊!
  “朕无事,只是真心想给柳统领和丞相赐婚,曾有人跟朕说过,只要喜欢就可以,朕不能如此,却能许人如此,乍乍许一回,居然被拒绝了?哼!”
  凤天翼冷哼,却是苦嘲一笑,挥手斥退王福,拿过几上的密报审阅起来,那些个儿儿情长的事他实在不懂,政务机要倒是得心应手,人嘛,扬长避短的好!
  栖麟阁里也在扬长避短,那些玩物都归小果子,宝儿则一手塞点心,一手在练字,蝇头小楷的翼字写了一张又一张,每写一个都在心里念一声小天天,偶尔会停下笔来,有点委屈地瘪瘪嘴,然后又自我鄙视地翻个白眼,继续傻笑着写下去。
  小果子也玩得心不在焉,犹豫半晌才轻声道:“咱以后别跟靖王来往的好。”
  “为什么啊?大家都是朋友嘛!”宝儿嗔怪。
  小果子无限惆怅,“你跟谁都能交朋友,但是好歹有点忌讳啊,你都说靖王有篡位的嫌疑,还劝他少进宫,说明你懂得忌讳的嘛,怎么自己不知道避嫌呢?”
  “嗯,你的意思我懂,你却不懂,这就我的伟大之处,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不能忌人一时之恶,而避之不予善,你别傻眼啊,我知道太深奥了你不懂,简而言之,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个你懂吧?”
  宝儿作夫子相,小果子连声苦笑,“你要入地狱,我能不跟着吗?可是地狱也分层数的呀,咱能不能挑个刑罚轻点的去入,不要闷着脑袋往深处钻,行吗?”
  “那怎么行?”宝儿鄙视道:“你这是沽名钓誉,既已选择地狱,便要至深而入,成功或成仁,均在其中,呐,你又不懂了吧?简单来说,为人要有原则,处事要有执着,明白吗?”
  小果子摇头,“我看不出你的原则在哪儿,也不知道咱为什么要执着地跟靖王来往。”
  宝儿托腮轻叹,“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既不知我,我且告诉你,我的原则就是劝善戒恶,因为我喜欢大家都是好人,哪怕是恶魔,我也不想轻易否决它,所以我才执着地深入地狱。”
  小果子笑得干涩,十分无奈道:“也许你是对的,但那毕竟是心愿而已,不会因为你执着就真的实现,所以咱还是务实比较好,那些想害你的人不会因为你的原则而变成好人,反而会因为你的执着而觉得更加碍眼,总之心愿跟时务是两回事。”
  “简直谬论!”宝儿不耐烦地挥挥手,“一边玩去,别影响我练字!”
  小果子点头,人却坐到宝儿对面,静静等着宝儿写完一篇,然后替宝儿换上新纸,见宝儿满意地笑,于是趁机道:“我再说一个事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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