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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都不可能啊!究竟担心什么?”
“庆王一心端王,端王心有文玉。”凤天翼眯眼切齿。
宝儿愣了一下才明白,“就是说,沈哥哥为了平稳大局,有可能会屈身端王,而庆王不会违背端王的意愿,如此一来,这场关系天下动荡与否的大事,最后只会演变成私情纠葛,是这样吗?”
“知道还问我!”凤天翼掷笔恶吼,宝儿吓了一跳,委屈又郁闷,“是你叫我想的嘛!就算我表述得不好,你纠正就行了,当然我也理解你的心情,只是我那样表述绝不是戏谑调侃,所以你不要生气了,而且我想到解决办法了,出重金请修哥哥把手谕弄回来不就行了吗?”
凤天翼紧紧闭了一下眼,轻叹着将宝儿搂入怀中,“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是气自己用了各种办法都没找到那份手谕,如今庆王请旨严惩宁王,实则是探我的态度,想用我的回批调整他的策略,以期达到完善。”
“他挺厉害的嘛!不然你别管了,我来批,写个大大的坏蛋在上面,我还加盖凤印,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趁我跟他周旋的时候,你加紧找手谕……”
“不行!”
“你别打岔嘛,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全,可是有守义哥保护我,再说我这么聪明绝顶的,对付一个庆王小菜一碟,你别皱眉啊!也许你的办法比我多,手法也比我高明,但是你没成功啊!所以让我来一招化繁为简吧!又或者无招胜有招,总之交给我好啦!”
宝儿歪头一笑,俏皮又狡黠,凤天翼搂住一顿亲,咬着宝儿右耳上的玉珠,“你想怎么玩都行,玩砸了有我。”
“所以我才敢玩啊!”宝儿缩肩,“别舔,痒……”
“我也痒。”
“我又没舔你!”
“可我心痒。”
“我还牙痒呢!现在是白天!”宝儿挣扎,最终软在又一番舔*吻中,但却明白了一件事。
先帝为什么要杀他?
看看天翼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什么圣明天子啊?色狼一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5 章
话不能说得太满,那天在天翼面前拍胸打板逞英雄,回头想了三天还是没个完善方案,大大的坏蛋已经批在庆王的折子上了,这是为了激怒对方,但对方会怒吗?
“全公公,你了解庆王这个人吗?”
“回君上,先帝曾赞许庆王温良谦恭。”
“假的吧?”
“这个……奴才不知道。”
“真的?”
周全笑,“若依奴才看来,庆王虽是温吞性子,但未尝不是善于隐忍,当年封王时,庆王不过是个八岁孩童,先帝命宁王抚育照看,庆王当场谢绝,可见原是刚烈性子,之后才慢慢变得谦恭,或许是年岁渐长之故,但也不乏别样缘由。”
宝儿点头,“我明白其中苦楚,人生三大不幸,幼年丧父首当其冲,只是他的运气没我好,我还有管家哥哥,他虽有宁王照看,却未必亲爱,何况宁王妃狭隘之人,不予虐待已是万幸。”
宝儿感慨至此,叫上守义哥出了宫门,坐车出了城门便换马缓驰,晚春野景惹人感伤,只是现下无暇慨叹,两骑不快不慢驰近京郊朱家别苑,原庆王妃朱敏玉休居其间。
说是别苑,其实已显破败,看门的老奴又聋又哑,直接挥手叫两人进去,一路也是衰败破旧的景象,地上甚至铺叶长苔,只有左面的甬路稍微干净,可见有人粗略打扫。
甬路尽头便是一处院门,守义高声询问,许久才有一个小丫头出来应门,守义道明来意后,小丫头进去回禀了,出来就将两人领进右面厢房。
屋里陈设虽旧,倒也收拾得干净,站在桌边沏茶的便是朱敏玉,布衣荆钗,柔顺容颜,不似做过王家主母,倒似邻家长姐擅持家务。
“凤麟君屈尊至此,妾身未能恭迎,失礼了。”
朱敏玉躬身欲拜,宝儿连连摆手,“别跪别跪,我最烦这些规矩了,你泡的是花茶吧?我有些渴了,能喝吗?”
朱敏玉忙双手奉上,听凤麟君赐座,稍事迟疑才坐下,宝儿把另一杯茶给了守义,然后重新给朱敏玉倒了一杯,“一起喝吧,这茶不错呢!是你自己做的吗?”
朱敏玉点头称是,宝儿叹息,“你很贤惠啊!庆王是拿什么理由休你的?”
朱敏玉略显尴尬,“妾身为妇多年,却不曾育有一儿半女。”
“俗世滥调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他不要你,是他没福气,你这么贤惠,而且荣辱不惊,很多男子都做不到你这样!”
“君上过誉了,妾身愧不敢当。”
“你当得起,进门前,我还以为会看到一个泪痕凄凄的人,所以构思了很多安慰的话,结果没用上,但是不遗憾,而且我很欣赏你哎!我今天是有求而来,很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可以吗?”
“妾身不敢先行应诺,惟恐无能为力,因此还请君上明示。”
“你好聪明啊!”宝儿再次惋叹,“你这么贤惠又聪明的,庆王居然不要你,还找那么烂的理由休你,不过以你的聪明,你其实知道他休你的真实原因,对吧?”
朱敏玉默然,似在思量,又似犹豫,最终苦笑道:“君上率直耿言,妾身也不敢有所欺瞒,王爷是迫于宁王之命才休了妾身,否则妾身纵是一生不育,王爷也不会苛责。”
“为什么?”
朱敏玉埋首不答,守义附在宝儿耳边悄声提示,宝儿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没洞房过啊!那你怎么不反过来休了他?”
朱敏玉错愕,“这……从来只有夫休妻,不曾听说妻休夫,或是妾身孤陋寡闻……
“你不应该寡闻这种事啊!谣月不就是休了她的丈夫,跑来抢了你的丈夫吗?”
“她……她是公主。”
“那又怎样?你还是将门之女呢!”宝儿说着又忙道歉,“对不起啊,我没恶意的,但是皇上都说朱将军是被迫协助裕王,要不是你娘被裕王所擒,你父亲也不会跟着作乱……对不起啊!”
朱敏玉拭泪摇头,宝儿异常尴尬,“那个……咱们回到主题,我今天是来跟你了解庆王这个人,在你看来,他算好人还是坏人?”
朱敏玉想了想,叹道:“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怎么说?具体点!”
朱敏玉苦笑道:“别人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是青青子吟,悠悠我心,多年辗转反侧,求之不得。”
宝儿笑起来,“你说得真好,可这是他的个人私情,不能代表他的好坏吧?”
朱敏玉带了些许奈何,道:“若论好坏,这世上哪有绝对堪准?父母眼里,儿女纵是奇丑也可爱,情人眼里,对方纵是恶徒也完美,挚友有难,哪怕杀人放火也仗义,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不同立场的差异评判罢了!”
“同意!”宝儿笑道:“站在你的立场,庆王是好人还是坏人?”
朱敏玉再次苦笑,“君上一定要妾身明确作答的话,妾身以为,王爷是坏人,既然不能爱上女子,就不该拘养别的侍妾,误人青春,毁人一生,大罪。”
宝儿无端羞愧,她这话好像也把天翼骂进去了,而且骂得不错,没法反驳。
“我错了,不该跟你拐弯抹角,因为你很聪明,再跟你兜下去,我得晕了,所以直说吧!我是来刺探情报的,你跟了庆王这么多年,知不知道他想帮端王篡位?”
“不知道,有所察觉罢了!妾身虽是王妃,却是独院闺居,一年难得与王爷碰面,只在大节下或个别场面中稍事陪衬,去年有家父故交求见,却只报了姓名便悄然离去,妾身揣思许久才有所悟领,那人不叫颜朱,求见是假,警示是真。”
“不明白。”宝儿郁闷,觉得智慧受辱了。
守义喃喃揣测,“这个姓氏大体有三种写法,严肃之严,容颜之颜,言语之言……”
“对啊!这个名字也可以玉珠的珠,朱砂的朱,死猪的猪!”宝儿哈哈笑。
朱敏玉掩嘴忍笑,守义则是宠溺一笑,“属下是说,那人所报姓名乃是一个诛字。”
“正是。”朱敏玉面露赞慕,不由多看了守义一眼。
宝儿却是瞪了守义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我都没猜到,好没面子!”
守义抿笑不语,朱敏玉也默然,宝儿却笑起来,“我本来就不会猜字谜,输给谁都不奇怪!现在还来说庆王的事,你都坦言他要干坏事了,么我再问你个事,他府里有没有密室藏宝窟或者机关墙之类的地方?”
朱敏玉愕然不解,守义有些头疼,早知小孩是来问这个,他亲自跑一趟不就得了?
“看来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我只是急着找一样东西,其实我也没见过长什么样,不过被庆王偷了,藏得太好,怎么都找不到,还以为你在王府这么多年,能给我提供点线索,其实你也说了差不多在王府隐居,只是你都不闷吗?平时应该到处走走逛逛摸清地形,但是算了,你这些年过得挺苦,现在也过得不好,不如你来我们济善堂吧?包吃包住还给工钱,专门照顾流浪儿,你愿意吗?”
朱敏玉目瞪口呆,眼里却是惊喜,半晌才说得出话,“妾身求之不得,只是不忍丢下此间家仆……”
“一起去啊!你都不是王妃了,他们还跟着你,忠义可嘉呢!是不是啊守义哥?”
守义正色点头,朱敏玉含泪拜谢,宝儿交代了济善堂地址,叫她收拾好了自己去,守义则留下车马钱,体贴可见一斑,朱敏玉羞色收下,将两人送到大门边,目送许久才掩门进去。
宝儿一路都很颓丧,进了城门坐上马车都还唉声叹气,不想把这么糟的情绪带回宫里,济善堂那边又有个恨不得吃他肉的小狼崽,去了只会更坏心情,峻大叔家的宝儿贝儿虽然是开心宝,但是被峻大叔带去旭州拜访什么高人大师去了……高人大师?
“停车停车!”宝儿拍窗大喊,跳下马车就冲着路边一个算命摊跑去,“先生,我迷路了,帮我看看往下要怎么走?”
算命师先是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