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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毒老头送来你的血,救了韦落,不过还是半死不活的,我又……又不便照顾他,就抓了个女孩。我又一想,一个麻烦也还是揽,两个凑一起我还能闲闲。”
“完啦?”
“完啦啊。”
白宛儿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韦落对吴嫣好竟是因为这样,早先猜出了一些,却不如老头子说的更让她难受。也怪不了老头子,是自己吩咐他不告诉韦落任何关于她的事情的,所以说,吴嫣这个麻烦是她自找的,也是永远也解释不清的。韦落是个多骄傲的人,她怎么会告诉韦落他有今天的地位全是因为她当年的愧疚?不知不觉间安排了韦落脚下的路,到头来却发现,反而是她迷失在这条路上。
“师父……”
“啊?”老头子乖乖蹲在白宛儿身边,每回看到白宛儿这副表情,他就说不出的难受,真不明白,随他远行,回复当年那个无所不敢、无所不怕、无所不为的小女孩有什么不好。
“我还有事情,结束的时候一定跟你走,好吗?”轻轻的声音却带了不一样的坚决。
“找一个顺眼的小子,生一堆甭提多可爱的小鬼头给他这个老鬼,多好的事情,你这丫头怎么就看不开了?”老头子顿足,恨铁不成钢。
“呵,小鬼啊,你很快就能看到了呢。”
“啊。啊!啊?是韦落那兔崽子的?”
白宛儿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时候说是也不对,说不是更不对。
“韦落那小子讨厌的很,小小崽子也不见得好……可是宛儿……还是有一半的希望。那我就的小鬼头出来,我再来哈,到时候给你礼物,记住一定要像你的不像那小子的啊。”
话还没说完,老头子已经消失不见。白宛儿苦笑着,被点住的侍卫怎么办,别说她不能全找到,找到了那穴道以她那是有还无的内力也是解不开的吧,摇摇头,还是交给韦落去烦吧,就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宛儿,你还好?”
看着韦落难以掩饰的焦虑,白宛儿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
“落落,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不是吗?
☆、59。安宁
“落落,我想吃冰糖雪梨。”
“好,我让厨子去做。”
“我要吃水晶肘子。”
“青月,去让人做。”
“要吃蟹黄包子。”
“紫月!”
“要吃……”
“白、宛、儿!”
“不能吃。”
……
“你还知不知道节制?”
还不是以前被他欺负的太惨,屈指一算也就能作威作福七个月了,再说现在也没见得有多好。
“白宛儿,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懒洋洋地掏掏耳朵。“听到了。”
韦落握着的手泛着青筋,头一次发现自己这么有耐性,不,是昨天,还是前天?从得知白宛儿怀了他的孩子开始,他大笑了一下午后,就一直在忍耐。虽说只是四个多月,白宛儿身子也有一些富态了……该死的,怎么说呢?更加有诱惑力了。看得到吃不到,他忍了,可是白宛儿每天轨迹不断、花样层出,韦落的下人整整多出了一倍!
“落落,你有没有发现……”白宛儿手覆在肚子上,故意把话说到了一半。
“嗯?”
“你话太多了。”
白宛儿惋惜地摇摇头,当初的韦落就是那种站在山顶一言不发,用眼神就能杀人的样子,看看现在,唉!韦落的手攥了攥,没有攥紧,向旁边甩出一掌,一棵碗口粗的树轰然倒地。
“嗯,还很躁动!”
“白!宛……”
韦落的话还没有喊完,就看着白宛儿不断地向旁边努嘴,看了一眼,脾气也就消了下去,管家正带着几个家丁候在树后。无奈地摆摆手,家丁七手八脚抬起可怜外加倒霉的树远去了,脸上的表情却是淡定的很。管家行了个礼也就告退了,不需要话语韦落也明白了,下人多了一半有一些是因为他的关系……可是,转回脸,罪魁祸首还是白宛儿。
深呼吸,驱使体内运行一周。“白宛儿,你想做什么?”
“我要出去!”
“不行。”
“落落,我只是四个多月,又不是挺了个多大的肚子。”
韦落瞄了一脸白宛儿的肚子,是看不太出来,可是让他怎么说这样的白宛儿更有味道了,放她出门,他又不可能天天跟在后面。
“大哥回来了,我只是去看看嘛。
“白梧不是来过了?”
“可是大嫂没有过来……”白宛儿瞄瞄韦落的颜色,谁敢让大嫂过来呀。哼!当初韦落也有份抢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韦落难得的声音弱了下来。
“是是,我知道,你就是讨厌白家人嘛,我大哥喜欢个女子,你就非得去掺和一脚。”
“宛儿~~”
“哼!”
一段沉默后,两人对视一下,都笑了出来,吵了几句却忘了最初的目的。
“现在特殊情况,丞相的党羽正被皇帝、我和你大哥联合绞杀,万一他们狗急跳墙,任何一方都足够他们找你的晦气。”
白宛儿撅着嘴,满心的不愿,却也没有办法。世事难料,万一她落入敌人手中,还真是不好办的,良久,还是点了点头。韦落松了口气,果然不管她再如何胡乱,也不想让她的亲人遭受一点的危险。
“已经好几个月了,到底怎么样了?”
“丞相还在反扑,忠于他的虽不在少数,不过也只是不自量力、飞蛾扑火而已,几个跳梁小丑怎能撼动我天楚基业。”
白宛儿不语,丞相为官数十载,手中的势力盘根错节,岂是一下子就能铲除的?皇伯伯准备了多少年,韦落又准备了多少,无非就是想将这课大树连根拔起。若是一时不慎,起了冲突,凭借皇帝、韦落和大哥手中的兵马,能胜,可是免不了生灵涂炭。这些她都能懂,韦落也早就知道,现在最危险的不是她,是韦落。内宫守卫森严,皇伯伯的安全可以保证,可是韦落经常出入军营,若是买通了数名一等的杀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落落,我不出去了,你也要好好的。”
“怎么了?一副要哭的样子。”温厚的大手揉着白宛儿的头发,眼中满满的宠溺。
“才没有!”扭开头,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有甩掉韦落的手。
吃过饭,韦落又去忙了,白宛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吹了个口哨。白毛老头嗖的一声出现在屋顶,白宛儿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又点了几个?”
“三个……”老头挠挠脑袋,“我不是每回走的时候都给他们解了。”
白宛儿觉得脑仁一阵阵的抽搐,老头子每天都来,韦落估计早就知道了,从未让老头告诉他教他武功是因为自己,不过现在他也该猜到了吧,一直不见他问起,心里总有一个疙瘩。
“是啊,现在府里的暗卫都快不睡觉的练功了。”号称一流好手的只要在自己房子周围就会被点成根木头,不管是谁也不会咽下这口气。
“他们是该练练,居然让这帮废物保护我的宝贝儿,怎么放心!”
“哈,所以说,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
“少装糊涂,那个阴阳脸。”
“噗……”老头捂着嘴笑的白发狂舞。
白宛儿翻个白眼,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前天老头走后她就发现少了一个暗卫,能发现暗卫的本领都是拜老头所赐,暗卫隐藏气息的功夫最初就是这老头子传出去的,后来老头子又教给了她。这些暗卫都对韦落衷心的很,她怕哪个冲撞了那古怪的老头,连忙差人去找,可直到韦落回来才把那人带出来,脸一般黑的一半白的。问过才知道,是被塞到了白府的房梁上,还揭了块瓦,结果晒了一天就出了个阴阳脸。
“老头子,再帮我个忙,好吗?”
“宝贝儿,你说你说。”老头子整个一个二十四孝师父。
“将毒锦传给韦落。”
“什么?”老头子眼睛瞪得溜圆,胡子一翘一翘的。
“这样下去,韦落总会遇到那些人的,练成毒锦我就不需要担心了。”
“你可知道毒锦是怎么练的?”
“知道。”以药人或毒人之血为引,由内力高强者协助,危险性极高,但是若是可以练成,不过内力大有增进,更可以百毒不侵。
“你断然不会拿那个毒丫头来做,那韦落小儿有什么好?泰山上差点杀了你,后来又……”
“师父~~”
“诶!”老头子下意识的答应,“我不干。”
“师父,你就帮帮忙嘛,你也不希望宛儿挺着大肚子还天天担心呢。”
“怕什么,大不了离开这个破地方,你愿意去哪我就带你去,你喜欢你大哥那,我就领你住他个十天半个月。”
白宛儿沉默。“师父,你觉得我的大肚子和你的白毛很相配?”
“这个……我可以用轻功带你,保证谁也看不见。”
“你是想让这孩子跑步出来?”
“啊!”老头有点束手无策。
“你就答应我吧。我不会现在做这么危险的事的,等我临盆之后,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好好……”这辈子就怕这个克星,“不过说好了,得等这个豁可爱的小娃出生的。”
“嗯嗯!”
白宛儿长舒一口气,老头子随性惯了,有她在还能伴在身边,若是她不在恐怕韦落找他都找不到。不过老头吃软不吃硬,答应的事也一定会做到,这样也就相当于给了韦落一个护身符,希望能平安度过。
养胎的日子很无聊,安胎的日子更无聊。皇伯伯让宫里的太医天天来报道,韦落直接把太医院医术最好的辛太医留在了元帅府,老头子不知道从哪弄出的萝卜粗细的山参、新鲜的血燕窝、开的正好的雪莲……辛太医瞪大着眼睛在堆积成一堆的补药珍品中挑选,就快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春去秋来,肚子越来越沉,就快看不到自己脚背了,翻过人都需要韦落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