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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什么,别的男人用眼睛勾引你,我要补回来。”韦落向来行动派,嘴不闲着,手脚齐用。
她冤啊,谁有她冤啊,那是她大哥……还有什么勾引啊,那明明是大哥给自己眼神告诉自己甩掉韦落再去找他……白宛儿赶紧捂上嘴,幸好这话没说出去,只是没有了手的阻挡,一下子领地尽失,衣服都到了韦落的手中。
一盏茶的功夫,白宛儿就跑出来了,还好光天化日之下,韦落只是动动手脚,吓唬吓唬她,到没真做什么。踢飞一块小石头,真是吃亏,韦落那个混蛋把自己衣服扒了,又穿上,还说什么这里人多,要找个僻静的地方……这路上怎么没听过他要找个僻静的地方?总有一天,我白宛儿要扒了那混蛋的衣服,看他怎么嚣张……扇了自己一巴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都怪韦落。
追上那块石头,又踢了一下,石头滚出好远,她怎样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韦落就是个混蛋。在心里把韦落骂了几遍,舒坦多了,白宛儿蹦蹦跳跳地去找大哥。
帅帐之中,白梧拿着探子回报的密信发呆。京中的消息自己都有知道,听到韦落接宛儿回京,确实有些惊讶,可是自家妹子应该不会做亏待自己的事情,所以留下了张随便和沐惜,写封家书探探宛儿口风。
听到宛儿失踪的消息,白梧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无力,七尺男儿保护不了重要的人,那时候多么想回到京城。无奈,蛮部缠的厉害,连张随便和沐惜都派上战场,自己这个主帅更不能离开。
宛儿就嫁给了韦落,白梧一直不明白宛儿的心意,以前家中的事情母亲懒得管,就是妹妹做主,自己也一直习惯了妹妹做的都是对的,只有妹妹欺负别人的份,可是白宛儿今年也不过十七岁而已。
白宛儿离开的时候对他说过,哥哥是个将才,有皇帝保护,不会有人害到哥哥,只是切不可与韦落相斗。几年的时间,白梧看见白宛儿的话一句句应验,害自己的都被皇帝挡了过去,而韦落也一改儿时的稚气,渐渐成了朝中不可撼动的人物。可就算这样,若是宛儿过的不好,我白梧就算豁出这条性命又如何?
直到白宛儿出现在帅帐门口,白梧还是呆呆地盯着手中的密信。白宛儿巧笑着:“大哥,你这密信可要掉到军营外面去喽。”
“小调皮,又开大哥的玩笑。”白梧将密信折好,揣入怀中。
轰走白梧,白宛儿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一件件翻着书案上的物件,看到有趣的就多看几眼。把最后一件看完,白宛儿重重地叹了口气,人家兄妹多日未见,看到了还不是欣喜异常,再加上问长问短,怎么自家大哥就这么木讷。
白宛儿站起身,踮起脚尖,勾住白梧肩膀,坏笑道:“大哥,嫂子呢?不会被你藏起来了吧,也是,这军营都是狼。”
白梧脸一红,小声辩解:“军中,危险。”
呆子大哥终于说话了,白宛儿收收玩笑的心神。
“大哥,军粮的事情解决了,韦落这一趟就是因为这军粮的事情,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来这,你行事要小心。”
“宛儿,你可是喜欢他?”
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白宛儿却听懂了。看着自己大哥的样貌,从她记事开始,就没少找上门来给大哥定娃娃亲的,这么些年,勾心斗角,虽说有皇上的帮衬,大哥自己也扛了不少,怎么现在看起来就这么呆呢?
抿抿嘴,说道:“说不上喜欢,凑合着过呗。”
“那……那京城中传的那件事,是真的?”扳过白宛儿的肩膀,看着妹子的眼睛,纵然有些不忍,还是要看到真相。
“嗯……是真的,所以韦落肯娶我,我就嫁他。”白宛儿仰着头,一脸的幸福,眼中有一瞬间的暗淡,很快就融化不见。
“宛儿,那件事跟韦落有关?你是真心的?”白梧手上用劲,白宛儿这种表情他看的多了。
卸下脸上的虚伪,这些对自家人没用,眉头微皱,肩膀有些痛。
“没有关系的,传的那么广和韦落也许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这件事说什么也是他吃亏。放心,该做的我当年都做了,这些年都是为自己活着,韦落……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可怜人。”最后的一句,连白宛儿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真心,还是仅仅是个安慰。
入夜,白宛儿坐在篝火旁,看着军营里巡营的兵士,白天的事情有些记不得了,哥哥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真丢人,像小时候一样,一被自己欺负就是那副表情。
为何会说韦落是个好人呢?明明连韦落本人都说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多加一章~
☆、35。两虎相争
呆在军营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这里虽说是大哥的地盘,可是韦落官职最大,军营里谁敢凑热闹给韦大恶人添乱?白宛儿在白梧的帅帐前捅蚂蚁、挖坑……军营就是这样,什么动物都没有,只能找找蚂蚁的晦气。
想了一晚上,白梧还是决定找个时间去和自家娘子商量一下,毕竟女人的事还是女人清楚些。早上一睁眼,就看见妹子蹲在门口,把守门士兵的地方都占了。
整个上午,每个进出军营的人都会瞄上一眼,然后匆匆逃走。白梧忘记了,白宛儿就是个没事找事、受不了无聊的人,不知道她这样挖下去,会不会把自己的营帐也拆了。
今天以各种各样理由来主帅帐的人越来越多,一点小事也让请将军定夺。赶走了几个参军,白梧顿悟了,这事自家妹子的功劳——大家都想看看韦元帅的妻子、白将军的妹妹是何等“惊世骇俗”。
白将军走出帐外,看一眼,默默退了回来。白宛儿正拿着他的茶杯,往地上倒水,和出了一个小泥堆,然后拿了根木条,蘸上一点,堆在地上……那个窝已经初具规模。
午饭的时候,白梧差小校把饭菜送进营帐,白宛儿闻到饭菜香,扔了手中美名为燕子窝的东西,刚要进入营帐,就被韦落抓住了。
“白宛儿,你做了什么?”韦落提着白宛儿的后衣领。
白宛儿脚尖蹭蹭地,找找脚踏实地的感觉,缩缩脖子,嘴里含糊着说:“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韦落恨不得把白宛儿吞了。
“就是,就是半夜踢你几下……”白宛儿咽咽吐沫。
韦落的脸更黑了。
“这么说,以前你踢我都是故意的?”难怪一个大姑娘还有半夜踢人的习惯。
白宛儿吐吐舌头,难道韦落不是因为这件事?可是没干什么好事啊,给韦落使坏就是好事,真的没干什么好事。
“那我早上在镜湖边沐浴,衣服哪去了?”周围一片吸气声。
“洗了。”言简意赅。
“旧衣服洗了,新衣服也洗了?”韦落放下白宛儿,腾出手来握在宝剑上。
“是滴。”白宛儿眼中流光闪烁,一副我很勤劳、快夸奖我的样子。
刷,寒光一闪,韦落宝剑出鞘。
“哇,哥救命……”众人作鸟兽散。
白梧本能地护住自家妹子。
“那元帅现在才过来是因为没有衣服?”直爽的人说话向来不会多加考虑。
“噗!”
“噗!”
“噗!”
……
此起彼伏。
白梧将军出身,战场传令,第一就是声音要大。这一嗓子出去,没来的、走掉的人都听到了韦元帅洗完澡没有衣服,缩在镜湖边一直到中午。想象一下那诡异的场景,没控制住,吃饭的喷饭,没吃饭的喷口水。
胆小的跑了,不怕死的还在观望。没有衣服,元帅是光着运用着绝世神功跑出来的,还是堂堂正正走出来的?没准是拦住人说:“兄台,衣服借用一下。”不怕死者暗暗握拳,一定要知道元帅是怎么出来的。
脸色各异,韦落擒着剑,琢磨着如果把主帅一起砍了会有什么后果。
白宛儿也觉得不妙,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家大哥还有这样口才,果然是玉不琢不成器。不过看韦落有发飙的迹象,以前再怎么样,也没有拔剑的时候,可别一下子把持不住,误伤无辜,自尽可以,伤了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猫在白梧后面,碰碰大哥胳膊,小声道:“哥,你妹夫太可怕了,你要帮我的。”
白梧点点头,也把剑拔了出来。
军营一下子沸腾了,治军重在赏罚有度,大敌当前,娱乐活动少的很,怎么刚有兄弟传来消息韦帅夫人调戏元帅,又出现了将军元帅拔剑对峙?无论是为军队考虑,还是仅仅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除了当值的眼巴巴外,其他人都跑到了帅帐前。
结果……热闹没有看成。
跑的慢的问:“老兄,发生什么了?”
跑的快的:“将军拿着剑傻站着呢。”
不怕死的:“元帅和将军的剑刚一碰上,夫人跑了,然后元帅也跑了……”
收起佩剑,白梧挠挠头,韦落和宛儿是找自己玩来的?
使出吃奶的劲往前跑,白宛儿气喘嘘嘘,以前被老头子逼着学功夫时也没这么卖力气过。韦落在后面穷追不舍。目测一下和韦落的距离,白宛儿舒了口气,自己的保命功夫还是不错的,扭着头向后喊:“元帅,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宝剑一抖,韦落恨得牙痒痒。不是故意的?踢他下床,拿走他的衣服……新账旧账一起算,白宛儿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今天一定要让她知道韦落两个字不是好写的。
跃过军营,很快就到了林子边,白宛儿瞄瞄地形,准备先进树林再迂回军营。美美的打算成了泡影,韦落突然加速,几步就赶上了她。被韦落扛着往密林深处走的白宛儿叫苦不迭,韦落这家伙就不带吃亏的,在军营里追着她跑,那是告诉别人是白宛儿让他恼羞成怒的,而且也让别人摸不清他的功夫,到了没人地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眼看离军营越来越远,白宛儿扯着嗓子:“韦落,你这猪,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