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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了。戈培尔微笑着,尽量礼貌地跟向小强阐述着纳粹的人种观,试图让他理解。
向小强想要的,只是让他们承认人种是分大类的,至少要分东西方。你们说雅利安人只是西方人中最优秀的,我们不管;至于东方人,谁优秀谁不优秀,你们也甭管了。换句话说,如果一定要谈人种的话,向小强承认雅利安人是最优秀的西方人种,但也要德国人承认中国人的蒙古…马来混合人种是最优秀的东方人种。
这并不是一时的争意气,这对后面的明德合作有不小的作用。本来两国合作,只谈利益就行了。但谁叫德国是被一群人种狂把持着呢。
今天的中国人是在几千年的民族融合中形成的,是属于东北亚的蒙古人种、和东南亚的马来人种的缓冲。中国北方人和南方人相貌略有差别,这就是因为北方人蒙古人种的成分较多,而南方人马来人种的成分较多的缘故。当然,所谓的“蒙古人种”、“马来人种”只是人种学上的术语,并不一定就是蒙古人和马来人。
但纳粹的人种思想恰恰认为种族越纯越好,而中国人的人种成分太“杂”。向小强就从基因科学的角度,跟他们讲基因的混合有多重要。一个生物族群必须经常接受外来基因,才能够保持健康昌盛,否则肯定会越来越衰败。
向小强还拿曰本人做例子:曰本是个岛国,历史上长期难以接受外来基因,人种纯不纯?够纯的了吧?但是他们的身高、身体健壮程度长期不如中国人。……而且还普遍罗圈腿。
“幸亏他们离中国的距离不算远,”向小强继续信口开河地说道,“好歹能经常交换一点基因,要不然的话,他们早就灭亡了。就算存活下来,也是个低智商的国家。”
长条桌对面,几个人种狂眯着眼睛、皱着眉头,琢磨着向小强的新鲜理论,觉得不是这么回事,想反驳偏偏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句。
“基因”这种概念对他们来说,还是闻所未闻的。
“还有一些人种更纯粹的国家,”向小强说道,“人种纯粹的难以想象,比如太平洋上的一些岛国。他们基因封闭了几万年,用你们的标准衡量,他们的人种应该比我们中国人好得多。但事实怎么样呢?……他们现在还在茹毛饮血,还在钻木取火,直到上世纪末被发现的时候,很多部落还在吃人肉。我们文明人称他们为‘食人生番’。”
当然,向小强在这里偷换概念了,那些岛国落后,倒并不是基因封闭的原因,主要是长期和外界隔绝,文化技术得不到发展而已。
向小强接下来又讲了很多新概念:
比如,两种基因越远,差别越大,混到一起效果越好。比如,中国人和德国人生的混血儿,就要比德国人和法国人生的混血儿,要优秀得多。
他还举出大家看得到的实例:比如,混血儿天生比普通人健壮、聪明、美丽,而且抵抗力强:
“动物品种以纯为贵,而人的‘品种’以杂为贵。很多纯种的动物,比如观赏犬,恰恰是进化史上最失败的畸形产品。要不是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猎奇,而对它们的基因横加干预的话,大自然是不会进化出这么失败的东西的。这些纯种的东西,放在自然界里是活不过三天的。而人类的要求则不一样,我们人类判断优秀人种的标准只有三条:是否聪明、是否健壮、是否美丽。因此诸位,你们在庆幸自己是西方最优秀人种的同时,请不要忘了看到东方,那里最优秀的人种,正是我们中国人。”
向小强长篇大论忽悠完之后,餐厅里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在呆呆地望着他。不但德国人,连跟他来的代表团成员、还有秋湫,也都怔怔地望着他,都被他这番“新人种论”忽悠晕了。
向小强不知道这番关于基因、混血儿的理论这时候有没有,但有一点能肯定:即使有,也只是少数学者知道,这些普通人、政客是不知道的。纳粹虽然也讲究人种理论,但他们的人种理论还停留在“雅利安人是北欧神族的后代”这种程度。
很明显,一番话已经让这些纳粹人种狂耳目一新了。这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一场头脑风暴。
……
聚会结束后,戈培尔派车把她们送回酒店。
秋湫和三个老顾问都对他的人种知识很好奇,不断追问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这实在太新了。尽管是闻所未闻,但听起来却很有道理。而且拿这个“基因”什么的学说一套,很多问题都能解释的通了。
“这要是真的,那快赶上进化论了。”
王鹤翔半开玩笑地说道。
向小强摆摆手笑道:
“哎呀,没那么玄乎。这都是早几年胡乱翻的几本杂书,看上面写的挺有意思,就记住了。刚才我也是连编带忽悠的。说实话,要不是他们一个劲儿的人种长人种短的,没完没了,我也不会跟他们说这些东西。”
……
晚上十点多,就在向小强快要睡觉时,海德里希突然跑来造访了。
“伯爵大人,”他带着羡慕地目光,微笑说道,“我要祝贺您。”
向小强盯着他,从金发野兽那张脸上猜测着。慢慢地有了一种不祥预感。
见他不说话,海德里希笑了,然后双脚立正,很郑重地说道:
“伯爵大人,明天上午十点钟,您将得到圆首的接见。”
第五卷 纵横四海 第78集 觐见希特勒
“……我们叫圆首为‘我的圆首’,但是将军先生,您称呼圆首为‘总理先生’、或者‘希特勒先生’就可以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四十五分,总理府的候见厅里,向小强坐在沙发里,马丁…鲍曼坐在旁边,拿着一份文件,慢吞吞的念着,另一位总理府的翻译对他说着汉语。
向小强心脏跳个不停,望着宽大的向宫殿一般的总理府候见厅,地面和四壁的大理石光可鉴人,远处好几米高的几扇大门关得紧紧的,两侧各有两个高大挺拔的党卫军,全身纯黑制服,黑色钢盔,拿着毛瑟步枪,臂上的卐字臂章鲜红夺目。这是党卫军精英中的精英:圆首卫队。他们双腿呈稍息状态,纹丝不动,目不斜视,就像雕塑一样。
不时有一个秘书、或者军官夹着文件匆匆走过,脚步回荡在教堂般的大厅里。
马丁…鲍曼打量着向小强,依然在慢吞吞地念着文件,对他进行觐见前的必要告知。向小强一边微微点头,一边也打量着鲍曼。
“……和圆首在一起的时候,您请不要吸烟……”
鲍曼这时候大概还不是希特勒的首席秘书,但显然已经在希特勒身边工作了。
“……圆首是非常平易近人的,因此……您无须紧张。”
鲍曼大概看出了向小强的紧张,微笑着来了这么一句。但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向小强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点点头,感谢地微笑了一下。
眼前的马丁…鲍曼,是战后的二号战犯,1945年从苏军的包围中试图突围,然后便永远消失了,成为一个未解之谜。直到1972年西柏林铺设地下管线,挖出了一具据说是鲍曼的尸骨。但是究竟是不是鲍曼的,争论一直没有停。
又难捱的过了一会儿,向小强一直盯着对面墙上的大挂钟,看着分针一点一点地往12的数字上靠。最后的两三分钟,他紧张的都快受不了了。
终于,时针指到了10,分针指到12上,挂钟开始“当当”地敲响。
这时大厅尽头的一扇大门打开,一名秘书快步走过来,对马丁…鲍曼低语了一句。鲍曼立刻起身,对向小强郑重地说道:
“将军先生,请跟我来。圆首在等您。”
向小强立刻起身,整了整西装礼服,大步跟在鲍曼身后,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来到一个小厅。
对面是一扇巨型大门,两侧也各站着一名圆首卫队黑衣士兵。小厅里陈列着几幅古典派油画,还摆着一尊希特勒的大理石头像。两边是几面卷着的大幅卍字旗。
……希特勒应该就在门里边了。向小强猜测着。
鲍曼对门口的一位秘书说了一句,然后便退下去了。门口那个秘书对向小强微笑了一下,然后开门进去。片刻后又出来,拉开巨大的门,对向小强点头示意了一下,用标准的中文说道:
“将军先生,请进。”
向小强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两名党卫军士兵立刻举枪,同时立正。
……
一间宽广、几乎是“雄伟”的办公室,几扇十来米高的高窗,阳光倾洒进来。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型油画,上面是希特勒半身侧面像。他穿着褐色的冲锋队服,带着卐字臂章,一手叉着腰,凝视远方。
下面是一圈沙发,再往前面,是一张宽大的办公桌。桌子后面,一个黑头发、戴眼镜的人,正在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看什么东西。办公桌另一边,是一架巨大的地球仪。
办公桌后面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希特勒了。
向小强注视着他,突然心中默念道:这个人就是希特勒?这个人真的就是希特勒?
希特勒突然抬起头来,望了一眼向小强,然后摘下眼镜,绕过办公桌,大步朝向小强走过来,同时伸出一只手:
“将军先生!上午好!很高兴能见到您!”
身后的翻译立刻翻译成标准的中文。向小强和希特勒握住手,感觉他的握手非常有力。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僵硬地点头笑笑:
“是,我就是。总理先生,上午好。……我也很高兴能见到您。”
希特勒笑了起来,点点头,一边握着他的手,一边拍拍他的臂膀,示意旁边的沙发,自己先走过去坐了下来。
向小强胸口跳个不停,很僵硬地跟了过去,坐在希特勒对面。翻译也过来,坐在两人的侧面。
身后秘书过来,弯下腰轻轻说了什么。翻译对向小强微笑道:
“将军先生,您是喝茶还是咖啡?”
“唔,咖啡。”
向小强下意识地说道。但紧接着,他就意识到说错了,又马上改口道:
“我要茶,谢谢。”
咖啡的兴奋作用要远远强于茶,自己现在心脏跳的够厉害的了,再喝咖啡非跳死不可。
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