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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掐算得很准,以前在四番队练出来的功夫没拉下。我回来之后没过五分钟,第一拨伤员下来了,不出所料几乎全
都是打起来不要命的十一番队的家伙,四番队的死神们对这些治好了——哪怕还没好都抢着再回去的家伙已经练出了心得
,统统崩点伺候,否则这些痞子肯定一觉得能动弹了就要冲回去,你为了他好拦着他还会挨一顿骂或者干脆打。的
看着那群刚才还在聊天喝茶打扑克的家伙闭上嘴放下茶丢下扑克就变身白衣天使,我呵呵笑了两声干脆过去帮把手—
—反正看战况应该还没到我这个“待命”的家伙上去的地步,我也不打算上去——万一再遇上镜花水月,一天里面动用两
次安全卫士我可受不了,大脑比硬盘娇贵一点点……
于是终于偃旗息鼓,从战斗归来的家伙口中打听到,那只亚丘卡斯是被“厉害的蓝染队长”给杀掉的……算了,反正
也没我啥事。
收工,回家。一路上我尽量迎着夕阳塑造出“落寞”的背景,效果好不好不知道,反正那段时间有不少人以各种理由
给予我关怀,工作量也莫名减少。
所以说同情心真是多多益善。
第六章
时间慢悠悠的进入深秋,树梢上即便还有几片苟延残喘的枯黄树叶也大多是随着一阵比一阵料峭的风飘了下来,无端
得让人平生寂寥。
“嗯?”即便被打断了思路,我依旧是摆着一副完美的蓝染式笑容。
“最近天气凉了,就算您的身体比较好,也不要穿得那么单薄。”小川五席笑吟吟地说道,我点点头感谢了她的提醒
。
是哦,都已经十月末了,我再穿这么一身夏季款的薄死霸装让人看着都觉得冷。
对于这种好意我也只能感谢了——总不好告诉人家他们觉得冷的温度对我而言基本上是可以忽略的。
于是第二天,我裹上了一身厚厚的死霸装,厚到莫名其妙地传出了我“畏寒”的说法,直接导致我今年收到的生日礼
物中有两条围巾三副手套,看着那些一个比一个暖和的配备,我摸了摸鼻子什么也没说。
嗨,还真是……自找麻烦。
过了几天,一个秋高气爽的中午,一只黑幽幽的地狱蝶飘然而至,传来我极为怀念的声音。
“小一仔~今天同届生聚会,你已经连续九次没来了!第十次再不来的话,我就在女协月刊上公开你和我是恋人哦~
”
熟悉的略带玩世不恭的女王嗓音吓出了我久违的一身冷汗,开玩笑,真要让她做到了,就算她那群明里暗里的爱慕者
不撕了我,我也得让隔壁那只银毛红眼的狐狸给记恨上。
宁可让贼偷不能让贼惦记,我毫不考虑的决定下午就算是挡在我面前有刀山火海我也得按时到达集合场地。的
可惜的是,似乎五番队的队舍隔音不佳……
下午,我看着眼前那摞突然出现的“紧急文件”,沉默了。
“这是……”
“市丸银副队长的负责范围。”把文件拿过来的席官垂着头看起来非常不好意思。
“……那他人呢?”
“请假了。”
“……”我按住头,在心里默默地把狐狸草人蹂躏得不成人形,“那啥,你去流魂街东六区‘迹空’酒家,告诉十番
队的松本副队长我得晚点过去,原因就让她问市丸副队长。”
“是。”
处理那些文件处理得我头昏眼花,大量的数字让我重温了当初学习数学的时光,手里捏着根炭笔(拿毛笔算数等于自
虐)在一张纸上划拉了半天才确定了数据无误——市丸银你真是好样的!和当初一样严防死守,你说你要真有心干嘛不把
人娶回家去也不用担心别人惦记了……
唉,算了。
总算搞定了工作,看看外面天已经透黑了,我思考来思考去还是决定去一趟,反正离着不远,到时候就算市丸狐狸又
栽赃嫁祸我也能逆转回来。
想着就出了队舍,临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被我搁到门旁架子上的一副手套,于是顺便拿了过来戴上——反正都有了
畏寒的名声了,干脆做得像点。
裹着大衣手套围巾包扎得严严实实我出了瀞灵廷,一路冲着东六区瞬步过去,赶到的时候看见不少人跌跌撞撞地出来
,几个眼熟的还顺便打了招呼。
说是同届生聚会,实际上会到的只有当初一班的十几个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不是一班的人的话,到了这儿估
计会觉得憋屈——在座的等级最低都是第七席,你要是不是席官或者席位低点都不好意思进来。
“迹空”的老板也是东六区的长官,当初我们的同学里面他是唯一一个不肯加入护廷十三番队甘愿当一个土皇帝的,
人人都觉得他是浪费我却觉得很羡慕——现在这样开着小酒馆还领着固定工资在自己的地面上说一不二的日子多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