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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我手中的小瓷瓶,云墨舞不解的看着我。
“如果你怕不舒服,可以服下这个,它会让你好过些的。”我说。这是宫中上好的媚药,上次我用在流云身上的就是这种。
点头,将小瓶收入怀中,云墨舞一脸平静的走向云休今夜将会留宿的兰苑。淡淡月光照在他的身上,给人一种哀凄的感觉。
我定定的站在花园中看着他走远,直到溶入夜色之中。
21
就着月光,云墨舞独自来到了兰苑外。这是以前他还是皇子时所住的地方,里面种满了兰花。进入兰苑,有两名太监、两名宫女正守在外面伺候着。
“你们怎么没在里面伺候?”看了一眼房中亮着的灯光,云墨舞问道。
“回三王爷,是涵王命我们在外面守着的。”小宫女紧张的回话,生怕一个回不好会受到惩罚。
“涵王休息了?”云墨舞又问道。
“这……奴婢不知。涵王爷只是有些醉了,我们把王爷扶进房里后,就被遣出来了。”
“是吗?”挥了挥手,云墨舞向这四个宫人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是!”
待四名宫人离开后,云墨舞独自站寝居的门前犹豫了一会儿后,终于将怀中的小瓶取了出来,仰头一饮而尽。丢开,伸出颤抖着的双手推开了那扇即将把他引向地狱的大门。
“舞儿,你怎么会来的?”寝居内云休正坐在桌前看翻看着手中的书籍。看到云墨舞进来,他显得有些惊讶,又带着些欣喜。其实,从云墨舞站在门口的开始,他就知道是谁来了,只是一直在等着云墨舞自己进来。
云墨舞冷冷的看着云休,张了张口仿佛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直直的站着原处。
“舞儿……”云休细细的看着云墨舞,他不知道云墨舞在进门前曾经服过媚药,房中暧昧的灯光映照在云墨舞的身上,给人一种异常柔和的感觉,让他总觉着今天的舞儿有种别样的美丽和妩媚。
“舞儿……”云休一声接一声的呢喃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爱怜之情。心中才想着真想把面前那人拥入自己怀中,身子已在不知不觉中不由自主的紧抱住了那人。而最奇异的是,那人,这一次居然没有反抗。
云墨舞的反应都只说明了一件事,云休终于明白了他来这个房间的目的。云休有些嫉妒,有些不甘的低喊道:“为什么,舞儿?他这样对待你,你还一心想着他?!”
云墨舞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
云休一把握住云墨舞的下腭,抬起他那美丽的脸庞,直直的看入云墨舞的眼中,“舞儿,他不值得你爱!你的苒儿根本不值得你为他牺牲这么多,他只是在利用你,他根本不在乎你!”
“你住口!”这一次,云墨舞竟然出声了。“不许你这样说苒儿,他不会利用我,他是绝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不会?”云休冷笑起来,“他不会的话,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到这个时候你还帮着他,还心向着他!”
“我说不是就不是!”云墨舞愤怒的对着云休喊。他的苒儿是善良的、温柔的,是让人爱怜,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的。
“是吗?你还是那么的固执!”云休露出恶意的邪笑,看着云墨舞的眼神燃着炽热的火焰。“他既然把你送来我这儿,那我就不客气的享用了!”说完,云休一把抱起了毫无反抗意思的云墨舞,走向了屏风后的暖榻。
虽然云休嘴上说得凶狠,但实际上他仍旧是十分温柔的将云墨舞放在床上,然后以异常轻柔的动作解开了云墨舞的衣衫,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云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这片诱人的白皙,指尖所接触到的光滑触感让他全身亢奋起来。想了多年的人儿此刻就在他的面前,他真想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扑上去立刻享用。
虽然云休内心十分的兴奋冲动,但他依然温柔的爱抚着身下的人,希望到时能尽是减少自己进入他时的痛苦。应该是媚药起了作用吧,在云休高超技巧的爱抚下,云墨舞的身子渐渐泛起了情欲的红潮,暧昧的呻吟也一声接一声的轻轻逸出。
“舞儿,你……”云休讶异的看着身下因染上了明显的情欲而显得分外艳丽的人儿,像是忽然明白了过来,哑着声叹道,“你居然给自己服了春药,与我交欢难道真的让你这么受不了吗?”
云墨舞紧闭着双眼,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滑下。他决心不听、不闻、不言、不语,就当自己已经死了般,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感受。
“舞儿,即使你对我不闻不问,今晚我也不会放过你。因为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得到你的机会。”云休喃喃低语着凑近云墨舞,吻住了那片渴望已久的红唇。
一手拉下床头的红帐,一手眷恋不已的抚遍了云墨舞的雪白肌肤,云休压上了身下的人儿。今晚,舞儿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不多久,一声紧过一声的销魂噬骨的呻吟从帐内传出来,其间夹杂着肉体相互激烈撞击的淫靡之声。
――夜,真长啊!
玉凤宫
“唔,陛下?”现在已经被封为了贵妃的兰妃睁开睡意迷蒙的眼睛,望着身侧忽然坐起的人,他的夫君,湮国的王――云苒。“陛下,让臣妾来伺候您吧!”
“不用了,兰儿。你继续睡吧。”我温柔的笑着将兰儿劝了回去,自己起身穿衣。
“陛下要去哪?”兰贵妃不放心的看着他的陛下下了床,穿衣,然后离开。
“睡吧,朕就靠着那边坐一坐。”我指了指靠窗的方向,从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天上高挂着的一轮明月。
“陛下,夜晚更深露重,您坐一会儿就回来休息吧!”兰贵妃关切的道。
“好的,朕知道了。倒是你,现在的身子不比平常了,好好休息吧!”拿过一件披风,我随意的往身上一披,走向了窗边。
今晚的月色很好,月亮出奇的又圆又大,莹白的月光毫不吝啬的洒向了这世间的每一个角落,落在了每一个看得到这美好月色的人的心里。看着看着,我的目光向下落去,忽然在窗外的园子一角里发现了恰巧种着的一盆兰花。白色的月光冷冷的洒在绽开的花瓣上,折射出一层柔美的玉色光晕,高洁不染,让它拥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般的纯净,竟令人不忍攀折,兰花那丝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弥漫,我的心底也像被浸透一般,慢慢的浮现一个人的轮廓。
我呆呆的望了一会儿,忽而打从心里笑了起来。再清冷高洁的幽兰,也终有被人攀折的一天。
云墨舞……
神志慢慢的回复,云墨舞不想醒来,更不想睁开眼睛。因为一醒来,他就会想起昨夜的事情,一睁开眼,他就会看到昨夜那个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夺的男人。可是,痛楚无时不刻的冲击着他的感官,特别是下体的私密处,昨夜那人的疯狂情欲把那个羞人小穴撕裂了无数次。巨大的痛楚和昨夜那不堪的回忆,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对他进行着双重折磨……
终于,他还是睁开了眼。云墨舞以着迷茫的目光呆呆的望向头顶,忽然,心头一颤,“苒儿?”云墨舞惊疑的开口轻唤了一声。
床边站着一个纤细柔弱的身影,那张无比熟悉的脸上不再是几个月来自己一直见到的冷酷眼神,而是一种以前自己常在苒儿眼中看到的惆怅和忧郁,其间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情绪。不是那个人,他,是苒儿吗?
“苒儿,是你吗?”自己是在梦中吧,否则又怎么会看到苒儿?
云墨舞想要伸出手去碰触他的苒儿,可是身体却像死了般的,完全瘫在床上不能动。云墨舞这才又惊觉的想起了之前的种种,痛苦的闭上了眼,泪珠成串的从眼角落下。
“苒儿……苒儿……”云墨舞无力的低声轻喃着。自己现在怎么有脸见他?这样的自己,如何能见他?
云墨舞痛苦着,心在嘶喊着,叫嚣着。忽然,一双冰凉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的双眼,温柔的轻拭去自己的泪水。
“会过云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软软的,柔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被蒙住了双眼的云墨舞看不到苒儿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额上被印下的柔软,和那片柔软所留下的温温热热的触感。
心中一阵刺痛,感觉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出,云墨舞无声的哭泣着。他不敢拿开那双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他怕一睁开眼,这个梦就要醒了。
云墨舞紧紧的抓着那双手不放,狠狠的哭泣着,最终在那人的轻声呢喃中睡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床边什么也没有。
――果然,只是一个梦而已!
22
御书房中,涵王云休随意的坐在旁边里,手中拿着一本折子翻阅着,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天还未亮的时候,云苒就派了人来兰苑把他宣来这御书房,只是吩咐了奴才送上这本奏折,而他自己却看不到人影。
“韩国吗?”一脸凝重的合上了手上的奏折,云休沉吟着。
“陛下驾到!”殿外的侍卫高声唱道。云休立刻站起身来,恭敬的准备迎接来人。
“臣恭迎陛下!”门被推开了,一身明黄龙袍的云苒微笑着匆匆跨进了殿中,微乱的发丝沾着几滴露珠,颤悠悠的挂在发梢。是去过什么地方了吧?云休这样想道。否则怎么会沾上露水呢?
“王叔免礼!”我笑意吟吟的看着眼前低头垂首的云休,“侄儿让王叔久候了!”
云休直起身来看着已坐上玉座的云苒,问道:“不知陛下召进微臣,所为何事?”
“王叔,从边关传回来的百里加急的折子你已经看过了吧!”我端起小奴送上来的热茶,浅浅的泯了一口。
“回陛下,臣已经看过了。”云休将手中的折子交给小奴,小奴再把它给递了上来。
“大韩公然举兵压上我湮国国境,这等侵略行径,王叔以为朕当如何?”把折子轻轻的放在了一边,我向云休问道。
“臣以为,韩国是想趁我国内乱初定之机想大举进犯我湮国,以求从战争中获取利益,此举甚是欺人太甚!”云休言词之间铁骨铮铮,想来心中很是愤恨不平了。“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