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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谁也没想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能发出这样“动人心魄”的声音,当事人可没空理会现在自己的形象。
连忙几步退后到门口,冷汗直淌死死按住还正流血的手,冲着被她惨叫吸引过来的下属喝道: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那只小畜生给我抓起来!”
然后转而恶狠狠对着仍悠哉卧在榻上的杀生丸怒吼道:
“好你个小畜生,真当姑奶奶给你个笑脸就把自己当回事了,本小姐今儿非把你另一只爪子剁下来熬汤。。。。。。。。哎哟。。。我的手。。。。。”她又痛苦的呻吟出声,但看着那小白狗灿金色的眼睛里显而易见的轻蔑,心里更气,还不满足喝道:
“给我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一只拿来给我装饰一直加到今天的汤里!”
等她干吼完,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有动作,反而听了她的话,一个个都拿诧异的眼神瞪她。她只觉得浑身血液齐齐涌上大脑,面色不禁扭曲狰狞起来,森然道:
“怎么,我是卓爷的女人,难道连一条狗也处置不得吗?”
离她最近的那仆从心里嗤笑:别说一条狗,就是卓爷的一根头发丝你要想留着也得问问卓爷答不答应。于是也没有回话,只晾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问你话呐!装什么哑巴!”她捂着手,狠狠朝那仆从踹一脚,没想却被躲过了。
杀生丸只觉得脑仁被这女人吵得疼,眼底杀气翻涌,思索着是不是再上去补一爪,直接冲着脸或者脖子,看能不能让那恼人的噪音停下来。
“我从来不知道紫气东来还有这么热闹的时候。”一个略显阴柔滑腻的声音成功安抚了杀生丸躁动的杀意,抬眸望着门口来人,难得卓东来去见司马超群只花了这么点时间。
众人一愣,下属赶忙行礼:
“见过卓爷,属下失职。”
卓东来摆摆手,冷冷看着那个倚在门口衣衫暴露的女人。
女人被卓东来看的一悚,拢了拢有些发凉的脖颈,随即又被手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侵袭,也顾不得思考什么,当即瘪着嘴委屈哭道:
“爷,您给奴家做主啊。”
卓东来没回话,径自走进屋去,看见还懒懒卧在榻上的杀生丸,眉间不觉一松,谁也没发觉。
那女人不觉有异,仍道:
“您属下这帮大男人竟然敢欺侮我,这不是打您的脸吗!”
此话一出,紫气东来的下人脸色难看起来。
“欺侮你?”卓东来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
“可不是吗。。。。。。。。”她话还没说完,话头便被另一个人接了去。
“回卓爷,刚刚姑娘要属下们将您的狗抓下去炖了,还要属下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属下斗胆,想到卓爷您对他的宠爱,便没敢回应姑娘的吩咐。”
卓东来脸色冷了下来。
女人脸色一厉,转而却对卓东来一脸委屈哭道:
“爷,是这小畜生实在太悍,您看奴家这手,就是给他抓的,疼死我了。。。。。。。”
看着手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卓东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没有半丝悔改之心的杀生丸。
“他挠了你一下,你就要他的命?”
挠一下?!那女人瞪大了眼,都这样了就叫挠一下?不由尖声叫道:
“这叫挠一下?我这层血肉都快给他扒下来了!”还正待继续,却见到卓东来冰冷的眼神,忽然销了声,但没一会儿又娇声抱怨道:
“爷,妾身手成这样了,以后都不好再伺候您了,这么深的伤口也不知会不会留疤,有了伤疤您看着难道不会难受吗?”说着,泪珠子又挂了出来。
卓东来当然不会难受,所以他道:
“哦,是么,那以后就不用你伺候了。”
女人浑身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卓东来。她以为卓东来已经离不开她了,他和她温存,对她温柔和旁人一点不一样,她是卓东来身边唯一的女人,而今他竟就这样不要她了?她一定是听错了吧?就因为这小畜生?她骇然瞪着杀生丸,勉强扯出笑干巴巴问道:
“爷,您说笑的吧。。。。。。。”看着卓东来冰冷的眼神无动于衷的脸庞,她深吸一口气,尖利到扭曲的声音响起:
“就因为这么个小畜生,爷您就不要我了?我在您眼里难道还不如一条狗吗!就这么条畜生,他再好看也是条畜生!人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爷,我不信,您难道就这么绝情吗?”
听她一口一个畜生,一口一个狗,卓东来面寒如冰,就算他本来就是,那也是他卓东来的狗,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叫唤了?
“你当然不能和他比。。。。。。。。”卓东来轻笑一声,俯身将杀生丸从卧榻上抱起,
“你若有他一两份好,又怎么会在这泼妇似的大吵大闹?”说着他揉了揉杀生丸的脑袋,似乎在寻求他的同意,点了点他的鼻子,又道:
“他定是嫌弃你身上的味道难闻了,你抹再多脂粉也盖不住满身的酸臭,真是臭不可闻。。。。。。。。”他幽幽叹了口气。
听他这么说,女人面色惨青而狰狞,恶狠狠道:
“卓东来!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为了这么条狗发落我。。。。。你会后悔的,你迟早会后悔的!”
卓东来瞟了她一眼,忽然问道:
“这榻子你碰过了?”
女人被问的一愣,冷哼一声道:
“是又如何?”
卓东来眼神一厉,高声唤道:
“来人,把她给我丢出去,连这张卧榻一起。”
话音刚落,两个猛汉就冲进来将还在尖嚷的女人拖了出去,不消片刻那张紫檀木做的卧榻也从室内消失了。
卓东来仍抱着他的小宠物,淡淡道:
“真是吵死了。。。。。。”他说的是屋外那不知死活的人的声音。
他才说完没多久,杀生丸鼻尖就闻到一股浅淡的血腥味,睁开眼淡淡看着抱着他的这个男人,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啊。
到没有多少反感,论心狠手辣,谁及得上他,但这男人挑女人的功夫实在让人难以恭维,朝他翻翻白眼,就这么窝在他怀里,榻子被他搬走了,还不如就呆在这。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话了。。。。。
杀生丸和卓东来冷战了。尽管此战起源当事一人一妖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大致还是可以回溯到十几天前。。。。。。。。。
自从那个不长眼的女人在紫气东来失去踪影以后,杀生丸的日子更清净了,尽管清净不是他所追求的,但比起身边总有人大吵大闹他还阻止不得,清净总归有清净的好处。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杀生丸已经习惯了卓东来的存在,习惯了他时不时拿着甜腻的糕点往他嘴里凑,习惯了看着他思考时面无表情的冷漠,习惯了不去反抗他清淡紫檀香的怀抱,习惯了整个大镖局只允许他亲近。。。。。。。。。。但也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华夏文化讲五行相生相克,相生且不谈,但相克这一条对于杀生丸这只外来物种也不例外。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杀生丸就对那个叫司马的男人没有好感,虽然这话说来偏颇,因为杀生丸对于人类从来就没多少好感,可像司马超群这么惹他不爽的也是罕有。那日,不知突发了什么兴致的司马超群,来了紫气东来后忽然兴起逗逗卓东来这只小宠物的念头,这想法来得突然,绕是卓东来再料事如神,也没算到司马老总的突发奇想,于是阻止不及。。。。。。。。。。。。
结果是可以想象的,司马超群身上又多了一道光辉的伤疤,虽然与他在江湖上拼杀无关,谁说的男人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是光荣的象征,或许遮掩一二,这也能算司马超群成为江湖偶像道路上一个辉煌的标志。但事发当时,司马超群可没想这么远,所以一时间他的脸色黑如锅底。
卓东来成年后第一次这么不知所措,但还是马上就反应过来,立马吩咐下人请大夫拿伤药,却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理他的小宠物,这让司马超群憋了口气憋得胸口生疼。
吴婉闻讯而来,看见司马超群手上血淋林的伤口,一时间又是咬牙又是抹泪,最后恨恨的对卓东来怒道:
“卓爷这小院什么时候也成了龙潭虎穴,怎么大镖头来这不过和卓爷喝杯酒,身上还能挂彩,还请卓爷给个交代,否则我虽是一女子,但作为司马的夫人,我就是豁出一切也得讨个说法!”
卓东来阴着脸,对吴婉的话没有反应。大夫战战兢兢的道:
“大镖头手上的伤没什么大碍,这几天别沾水就好,早晚换一次伤药,七日内就会痊愈。”
卓东来这才缓了脸色,挥挥手示意属下送大夫出去。
司马超群和卓东来二十年的交情,怎么会不知道他没有要好好处理他那只凶猛的小宠物的打算,不由心口微闷,叹了口气道:
“东来,这次就算了,我们兄弟之间没有什么说法不说法的,婉儿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但。。。。。。。”他话锋一转:
“这畜生实在太危险,养了这么久也不见和人亲近多少,我看还是找人把他放生了,比起养在家里,山里应该是更好的去处。”他倒没提要把杀生丸杀了以泄愤,前些日子紫气东来里那女人的事情他还是有所耳闻,尽管不理解,但还是不难看出卓东来对这小东西格外的宽忍,尽管吃了这么个血亏,他还是忍着没说出过格的话。
听司马超群这么说卓东来眼里闪过一丝愧色,但要把那小家伙赶出大镖局,他心里冷哼,那小东西怕是巴不得,他一点也不愿意,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站起身掸了掸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抱手淡淡道:
“谢大镖头关心,我会好好管教他的,这种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还请大镖头安心养伤,属下先行告退。”
司马超群一噎,就这么看着卓东来冲他行了个礼然后施施然告退了,手上传来一抽一抽热辣辣的疼痛,最后一切的郁闷还是化作一口深深的叹息。。。。。。。。
“你看他这什么态度,有奴才这么对他的主子的么!他真以为这大镖局都是他说了算吗!”等卓东来的背影消失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