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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凌利的剑势所摄,先乱了阵脚,那致命的一剑,必将在下一个时刻洞穿他的咽喉。 谢剑不动,不乱。以凌人的剑气威摄对方,神秘人的剑法是用对了,只是他所对的人却错了。他是谢剑,谢剑的全身已不少百道血痕,但他还是不动。神秘人没有见过这样不怕死人的,其实谢剑并不是不怕死,而是在他知道这些剑式都不是致命的。他在神秘人使出七七四十九剑的时候,他就已看出了破绽。但他还没有动,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破绽怎么才能破解。到神秘人使出第九十八剑的时候,一道青虹从谢剑的左脸划过。此刻,他终于感到神秘人的剑势已变弱。 谢剑手中的木枝已扬起,神秘人的剑势变弱说明他的体力不支。人不是机器,所以人也会累。神秘人的身形已渐渐慢了下来,呼吸也在加重。谢剑身受九十九道剑伤都没有倒下,只因那些剑伤都不足以致命!真正致命的一剑,神秘人的第一百剑,已随着一阵劲风飘然而来。 神秘人的最后一剑已刺出,谢剑的木枝已斜斜的划出,剑光自神秘人胯下飞起,自下而上挑起,直刺向神秘人的胸膛。这一剑出手和位置很低,神秘人看到这道从地上飞起的剑芒,心中一惊,他更想不到谢剑这一剑是从他胯下出手的,这一剑不仅不合常理,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一惊之下,神秘人身形不乱,正欲横转身形,以剑为支点,向后窜出,可是这一剑已如满弦的弓,怎么收势得住。剑已刺出,心却已寒。 木枝是不能和剑相撞的,不管你的内力多强,在伯仲之间的高手,武器也是取胜的关键! 剑已刺入谢剑的下肋,没有血。谢剑用下肋夹住了剑锋。神秘人的剑已被夹住,只见他的身形突然暴长,突的抛剑回身,脚尖在地上一点,凌空翻身,欲借此势闪避。他的身形虽快,但谢剑的第二剑却更快,快如闪电。只听‘嗤’的一声,木枝上却又闪起一道白光。白光闪起,鲜血飞溅。木枝已刺入神秘人的第三支手。谢剑在神秘人刺出第九十四剑的时候才看破神秘人最后的一招,不是这一剑,而是这支手! 木枝从手心穿入,神秘人金灿灿的手心里竟然在流血! 残呼竟是从神秘人背后传来的,这一支手竟然是不属于他的手。当木枝刺穿他的背心,神秘人才发出了最后一声残呼。 这个情形连谢剑都惊呆住了。直到神秘人倒下,敞大的紫衣里竟然是两个人,两个侏儒。他们两个人合成了这个神秘人。这种事情不是谢剑亲眼见到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人是不了可能从胸前长出一支手来的,而且这支手还能够在无声无息间杀人。 谢剑已慢慢的走下山,他对那面具下的人一点都不关心,因为他们已死。他并不是个好奇的人,一个人即已死,那他在这个世上的所有恩仇是否就应该已了。他没有想这些事,他只是在走,慢慢的走。他已没有家,他还能去哪里?没有人知道。如果这个世上如果有人知道会有这把剑存在会不会终日不安呢。 天色已即白,阳光还是那样的温柔,好像它又将爱送到了这个世上。但那世人的仇恨又是谁带来的呢?###第四章 赌徒
洛阳城艳阳正艳,白云从蓝天飘过就像是女孩子的小脚丫,雪白而纯洁。洛阳城的街道在昨夜已被清洗得像是一面镜子。明天就是正月初一,过年大家的心情都很好。各家把自家门外的积雪都清洁得干干净净的。他们也许平时并不是这么爱干净,但每年这个时候,大家还是会这样做。这样做不仅是让门前更干净,人看着更顺心。而且还有其它用意。 今年的正月初一不仅是过年,还是洛阳城里的‘鬼节’。这两个节日发生在同一天,这当然也是很有趣的事。传说,只要各家各扫门前雪,那些冤鬼就不会来找他的麻烦。虽然也有些年轻人不信,但老一辈的传说却令可信其有。 城南门今天也客意开着,平时是很少开的。只有在有远方重要来客的时候才开城南这道门。这道门的正对面正是扶桑浪人的集居地,那里武功最诡异的就是属‘甲子神鬼流’的那些忍者,他们不仅是忍者,有时也是强盗。这些忍者来去无踪,当今朝庭拿他们也没有办法,所以只好关此门来防御这些人。但那里面还有些更可怕的人物,那就是这些忍者的头目,传闻他的‘破尘乱刃’能在黑夜里将蚊子一刀斩为两断,这种刀法当然不是用来斩蚊子的,而是杀人。 三年前,滇北的用刀名家屠诚。来洛阳就是为追逃其中的一忍者,怎不料来这里才一日,就在自己住的客栈里身首异处。他的‘细水流长断魂刀’可谓是刀刀惊魂,连绵不绝。可是他却死在忍者的一刀之下,死的时候刀竟还未拔出。这件事在江湖中也曾引起不小的轰动。时过近迁,虽然已有人忘记了这件事,但这些忍者可怕的刀法却让这里的人都记忆犹新。 洛阳是个很繁华地方,也有得天独厚的人文景观。这里不仅有人气,也有神气。天造之地,不少古都曾在这里留下过它们的足迹。往事不可追,现在的洛阳依然是一片繁华的景象。 街道两帝摆着各式各样的小摊。小摊上买着各式各样的过年用品。福字招牌在风中咧咧作响,这个福字店的生意最好,老板坐在柜台前打着算盘,正在数今天又进帐多少。商人对于钱从来不嫌多的,现在整个店里已挤满了人,他的手也在算盘上买力的拨着。他并不个喜欢干活的人,但他却干得比伙计还要卖力。虽然每个人都知道这个福老板每年挣的钱足够平常人家过一辈子的,但他们还是喜欢在他那里买东西。福字招牌是他祖辈传下来的,他们虽然挣钱,但他们却从不做亏心的事,从不会对顾客做假,缺斤少两的事在福字号里是从来都不会发生的。他们的贷物也是最好的,也是最实在的。他们卖的东西也种类凡多,从几文钱的窗纸到几百两的金佛像。只要是能在小摊上买到的,在这里大多都能买到。 累了一上午,福老板也伸了个懒腰走出店来,伙计已将他的老爷椅摆在店外他最喜欢的位置。这个位置不仅能从这里看到这条街的尽头,也能照到温和的冬阳。冬阳白而且有点刺眼,对于他们这种常在屋里呆着的人更受不了。这个位置刚好能照到阳光,但阳光却刺不到他的眼睛。 他从腰带上取下自己心爱的汗烟,大口大口的抽着。每抽一口,他都要不禁微微摇头感慨一下。但从来没有人敢问他究竟感慨的是什么,感慨生活的美好还是感慨这个世界对他真的是太好。前几天,他都又抱上了第十四个儿子,这个最小的儿子可是他的宝贝,他对这个宝贝儿子更是喜欢极了。对于他这样的人也应该知足了。 人最可怕的缺点就是不知足! 福老板真名叫福极山,但这里的人都不叫他的真名,都叫他福老板。没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有时会发生一种很可笑的错误,连自己的名字都会忘记。 现在这个福大老的眼睛却在盯着卖冰糖葫芦的小摊上。他并不喜欢吃冰糖葫芦,但他的眼睛总是喜欢盯着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只有在那一瞬间,他的目光才会露出他最真实的一面。他的店里没有冰糖葫芦,所以小摊上的冰糖葫芦却卖得很好,它们都是小孩子最喜爱的。 冰糖葫芦并不是所用的小孩子都吃得起。但今天却是个很特别的日子,就算那些穷人的孩子也能享受一串甜蜜蜜的冰糖葫芦。即使他们的一串冰糖葫芦足够一家人吃上两天的,但他们父母还是愿意给们买一串。吃一串冰糖葫芦甜甜的,预示他们的孩子在这一年中将过和甜甜蜜蜜的。这是一种很美好的愿望,但真能够实现吗?没有人会去问,这种习惯已成为一种习俗。习俗往往是很难改变的。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冰糖葫芦的生意相当的好。每个小摊上的冰糖葫芦几乎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那些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但他们笑了,福大老板的心里却很不好受。每个商人都是这样,都希望自己把所有的生意都做完,把所以的钱都挣到自己腰包里去。 这条街卖年贷和冰糖葫芦的笑开了颜,但郭大板却并太高兴了。他是开赌坊的,但每年到了这一天却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今天是鬼节,大家都不会去赌运气的。但郭大板心里并不急,他站在赌桌前拿着一对双天至尊看得出神。他心里当然想自己天天都能拿到这样好的牌,但却绝没有人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他不喜欢赌。时间不对不赌,人不对不赌,心情不好不赌。他的老婆已从帘门里走了出来,看着他一点不急的样子,突然笑道:“死鬼你还在等他,你怎么知道今天他一定会来。” 郭大老板笑道:“因为我知道他跟我一样是个真正的赌徒。” 郭夫人却笑道:“哟,你哪时像个赌徒,我怎么没看你赌过几回呀。” 郭大老板用那双明彻的眼睛看着郭夫人,郭夫人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了一抹红光,郭大老板道:“你看我赌过几回?” 郭夫人轻抚着自己温柔的秀发,想了想,说道:“据我所知今年也只有三次吧。” 郭大老板道:“不错三次,只有这三次。” 郭夫人柳眉一轩道:“你真的没有背着我赌过?” 郭大老板道:“你不信?” 郭夫人道:“我信,但我却不知道这个人怎么配要你去和他赌。” 郭大老板的笑容却很奇怪,说道:“因为我知道我一定会赢?” 郭夫人更不明白了,他看着这个和他日夜睡在一起的丈夫,竟看不出的他心究竟藏着多少秘密,只是冷哼道:“只希望这次也如此,你别把我输进去就好。” 郭大老板神秘一笑道:“但这次我却非输你不可?” 郭夫人一听,大叫道:“你这死人连我都要输出去,你还算是个人么?”说完郭夫人又大笑起来,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郭大老板等他笑完,却怔住,他实在也看不透他夫人的心思。这样也能笑得出来,看来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