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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诸葛姑娘喜出望外,认为冥冥之中早有天缘,自己身虚体弱,无法习练武技,如今缘得此书一来可解旅途寂寞,二来可习之自卫。
果然!时隔一年之后,她已能布阵逗人,常使水寨中人无意中陷入阵势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窜,无法脱出阵外。
久而久之水寨之人既爱又怕的戏称她为“青衣诸葛”,名号也就不径而走,恍如“诸葛武候”之弟子。
前些日子诸葛姑娘游历途经“大巴山”时,遭遇“天魔教”之少教主“无常太岁”,见她秀丽可爱,戏语调笑并要掳掠回教成亲。
尚幸经诸葛姑娘就地取材,以几堆石块堆成“石林阵”,逼退了“无常太岁”才未曾被掳受辱。
可是“无常太岁”乃是一色心淫毒之人。因此并不甘心就此罢手,频频派教徒侵扰,尚幸都被诸葛姑娘躲过纠缠。
直到今天,又被一批“天魔教”教徒盯牢。行至此偏避林道中时,又被围堵住,且因地势不佳无法列阵,两名随行寨中好手又因寡不敌众,惨遭身亡。
尚幸得机遁入林内,在此草原内匆忙列下阵势,而免遭身辱。
谈到此时,诸葛姑娘悲从心来,鼻儿一酸,泪珠儿成串的顺颊而下沾湿衣襟。
云凤、菁菁这才明了经过,因此都气愤不已,并安慰诸葛姑娘道:“妹子你放心!如再遇到那恶贼时,姊姊俩一定教训他一顿替妹子出出气!”
次日清晨!整理过行囊后,行至林间小道,却见钱二早已将马车修理好了,并将五花马架上车轭充当拖马。
将诸葛姑娘主仆送上马车,钱二充当车夫,圣子龙夫妻三人跨骑先行。
“相公!听你昨日所说医治‘三阴绝脉’的方法,我和青妹也曾谈过,你所习练的“乾坤神功”现在不是干阳已至大成而尚缺坤阴?那你干阳功力难道不足以行功为诸葛妹子通经过脉吗?”
圣子龙听云凤如此问道,不由皱着双眉默然无语,过了一会才答道:“其实我也曾思考过我现今“乾坤神功”中的干阳已成,虽说是尚缺坤阴而无法达至神功之阴阳并济,但也不输一般刚阳心法,但我却不知现今之功力是否有连续施功七日之能?”
菁菁一听忙问道:“唉哟!我们三人都已达至任督贯通,天地双桥无阻,真气畅通循环再生,虽尚未达至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但已属功深高手,相信老爷你一定能施展神功替诸葛妹子炼除绝症的!”
“啊?……什么?你们的意思是要我……不……不行……你们要知道那可是要将她衣衫尽除,将全身三阴三阳经络脉穴尽通方可,她可是个冰心玉洁姑娘家,我,我怎能……”
圣子龙惊慌失色的忙解释情形,深恐俩伉俪娇妻未曾想念后果的轻易承诺,而引出辱人名节之事。
然而!云风及菁菁俩却另有打算,闻言不以为然的回道:“唉!老爷!相公!你怎么如此腐儒?要知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况且我们行道江湖所作所为乃是行侠仗义,不以小善不为,不以世间礼教而制,应以仁医之心而行救人之举,再者如她不愿我们施以援手,我们则已尽仁义之心,便无愧于天心,反之她同意我们施功救治,那你又何需在乎世俗之心?如果你真放不下世俗礼教,那也简单!我姊妹俩就收她为妹,不就一切无埃了?”
云凤话刚说完,立使圣子龙瞠目结舌,久久才嗔怒道:“好哇!原来你俩早有打算,现在还想……”
菁菁不待他说完,立时靠前腻声哄道:“相公!为妻俩怎敢犯下藐夫之罪?只不过我们见她乃善良之人,在此豆蔻年华之时芳华早逝岂不可叹?再说见死不救岂是我们应为?”
云凤也深怕夫君责怪,因此也接口道:“龙弟!不是姊姊惹怒你,实是救人之时不应困于世俗之礼,当初姊姊……还有菁妹……不也是……这样的吗……?”
云凤说到后面,立时双颊羞红,轻咬玉唇,斜瞟圣子龙一眼而嗫嚅道。
圣子龙望见云风那娇媚的羞态,不由心神仿佛回到了过去,回想到洞府中……
片刻回过神来,才讪讪的笑道:“风姊!那时……我不懂嘛!可是……这次……可不一样“龙弟!不是姊姊不知羞耻,实在是一来咱们需遵循洞府先人的安排,二来不论结果如何?救人之心则不应顾忌太多,你说对吗?”
“这……好吧!我就尽力而为便是了,不过你最好先将其中之情况先仔细的告诉诸葛姑娘,内她自行择定,至于你们要收为妹之事万万不可提及,否则会有挟恩回报之意!”
云凤及菁菁听闻夫君已然同意,立时喜上眉宇欢笑道:“相公!你放心!这事我们会安排的!”
说完俩人停骑待马车行至之时将诸葛明珠叫出,扶坐“紫骝”一鞍双骑,两马三人则落于车后,将明珠之病症医疗之法,一一诉说清楚并道:“妹子你也清楚自己的病症,如今姊姊俩大婿身俱刚阳之功,功力也深厚无比,现经姊姊俩解析大体,愿以医者之心为妹子行功通脉,但不知妹子意下如何?”
另外并将圣子龙依循前人之安排有五风共事一夫之缘份,需姻缘巧合皆由天定,明珠之病症还须圣子龙之刚阳功力行功透脉,可说是有缘之人。
诸葛明珠静听云凤之言不由芳心如小鹿慌乱蹦跳,又惊又羞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脑中幻起那位如玉树临风、英俊倜傥的银衫公子,顿时双颊发烫,恍似往日梦幻之心中人.如今好似如真似幻的就在眼前,梦境竟要成真?
嗫嗫道:“姊……姊姊……小妹……你看公……公子他……我……不知道……好慌……好乱……他……他会喜……欢……小妹吗?……羞……羞死了……我不……不知道……”
云凤好似知她心意劝慰道:“好妹子!你自身要有放怀之心,医者乃为你治病。尽人事听天命,是否愿成就好姻缘,这乃事后之事,只要你愿意,他那儿姊姊自会安排妥当,不须你烦心!”
菁菁也在旁接道:“不是姊姊们自夸!相公这般好夫婿天底下又有几个?若非相公体质异于常人需遵循前人之安排,否则我还舍不得与人共分夫君呢!”
明珠内心一阵患得患失难以定心,望望身旁俩人后终于羞红又颊,低垂螓首的轻声道:“那……小妹听从俩位姊姊的安排好了!”
云风及菁菁听明珠如此回答后,终于互视一眼会心的一笑。
官道叉路内的树林间,一座残循破落废庙中,泥塑佛像倒摔破碎,门窗早经过往行旅夜宿之时劈为营火取暖之用。
在一间墙面尚完整末倒,顶瓦未塌的禅房内,由厢车内取出的褥垫整理出一间尚可安歇的住所。
房内吊挂两粒鸟蛋大小的明珠,闪烁出柔和的乳白光华,使室内有如白昼般明亮。
已拖至庙车的厢外则为云凤、菁菁俩人护关歇息之处,而丫环小兰则在厢车之旁搭妥筵布为宿。
钱二与双猿达在庙外林内各据一方,以防有过往行旅接近。禅房内,云凤及菁菁还仔细的为明珠解说行功时可能发生的情况,并安慰道:“妹子你别怕!初时行功时虽痛苦难挨,但为了以后似锦的时光,你必需尽力忍耐,以后便会痛苦减轻了。”
软褥上明珠身无寸缕的仰躺着,双手紧抓床褥,五齿轻咬朱唇,心头蹦跳急骤,仿佛要嘣出胸外似的,脑中空洞得毫无思絮。
忽觉房门一暗,有人缓缓走近,心知是“他”进来了,羞得忙紧闭双眼,全身轻颤不止。
只听云凤轻声的交待一会后,便和菁菁俩人走出房外,在前后护着禅房。
“诸葛姑娘!你别紧张!待会需先将你全身经络脉穴道熟悉无误后,便开始施功,初时必然痛楚燥热,以及酸麻难过,但这是无法避免的,所以你要尽量忍耐,本可点你睡穴施功但将气血不顺事倍功半,所以你要多加忍耐,如真忍受不住时,你可告诉我好吗?”
颤抖的身躯逐渐平静,明珠缓缓睁开双眼,望着身前的人儿,见他也神色紧张,略显汗渍的样子,不由歉然的说道:“公子你放心施功好了!小姝会忍耐的,不论后果如何,小妹都无怨无悔,从今起小妹已身属公子,生为欧阳家的人死为欧阳家的鬼,只要公子不弃,俩位姊姊不嫌,小妹便心满意足了!”
说完以后眼一闭不再言语,心境平稳的等待施功。
圣子龙闻言顿时一愣,半晌才缓缓说道:“诸葛姑娘你且莫如此说!在下乃尽一已之力为姑娘运功解症,并非图姑娘以身相报,因此莫再有此心念!”
说完,双手便开始在那肌肤柔细,洁白似雪的娇躯上游动,游遍了坚挺小巧的双峰纤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腹,柔软稀疏茸毛的下阴,修长挺直的玉腿,瘦不露骨的玉臂,圆挺玉臀,光滑的背脊。这才说道:“就要开始了,你要忍耐啊。”
明珠睁一双美目,双颊微红的撑起身子,用那美巧的玉唇在圣子龙唇上轻轻印了一下,忙又紧闭双眼躺好道:“公子你不必顾忌我,任由你用心施功吧!”
圣子龙见她看似娇柔,但内心坚强,于是轻声道:“好!你放松自己不必害怕,为了以后,短暂的痛苦是值得的!”
说完双手已按向她心脉及小腹丹田,意起功生,先以三成干阳功力缓缓渡人明珠体内。
明珠只觉那双手心内,一股暖流缓缓灌入体内,感到舒适无比,缓缓的由心脉及丹田内往经经脉中涌去。
接而暖流逐渐变热,不多时已如火气热流冲往“任脉”及“手厥阴心包经”。
顿时经络脉穴中又涨又烫的痛楚不堪,血脉有如火灸扩张得欲爆裂般,不自主的肌肉颤抖不止,香汗也连连透体而出。
明珠紧忍痛楚闷不吭声,只觉涨痛炙热移动,而已过之处则又感到舒爽无比。
如此一寸寸的缓缓移动,“手厥阴心包经”不到半个时辰已然全部疏通,接而转至“手少阴心经。”
圣子龙“天地双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