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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朱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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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无论是哪种原因,都不是那么重要的,毕竟我醒了,毕竟我还是伏兮,先前以为自己附身于庆萍太奶奶的那种巨大的恐慌霎时也都离我远去。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倒霉的,我想。
  我勾了勾嘴角,对着庆萍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门又被打开了。
  来人身上穿着和炕上丑不拉几的床褥子同色的古代服饰,头上还带着个同色的网纱帽子,因为我对历史没什么了解,是以我也看不出他到底穿的是哪个朝代的衣服,只是单纯的觉着,庆萍太奶奶收藏的衣服还真多啊。
  他的长相谈不上帅不帅,美不美,只是阴柔,身高大概在165左右。
  我暗暗想到这个人难道是庆萍的表哥或者表叔一类的?
  “呦,醒了,”那人一开口说话,我的心顿时抖了抖,只见他轻飘飘的走到我面前,伸出那细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边戳便说道,“哼,这次得亏摔的是你脑袋,若是摔折了腿,那便只能将你丢掉西山的乱葬岗,由得你自身自灭了。”
  我这边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边庆萍嘀咕道,“明明是太子殿下贪嘴,怎地能怪福喜,何况他的脑子都摔的有些问题了,方才还叫我祖孙女呢。”
  “哎呦,我的青萍姑娘呦,杂家千叮咛万嘱咐的,在太子跟前伺候,可不是在兰若阁修修花草打扫屋子的,一言一语都得掂量着,太子殿下能有错吗?要错也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错。你想要做这宫里的第一女官,这性子更得改一改,别都当杂家的话是耳旁风。”
  他又看向了处于呆滞当中的我,又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杂家知道你立志要当太子身边的大总管,可你也不掂量着自己如今有几斤几两重,非要出这个风头,那沙梨树有多高,你瞧不见吗?现今这额头磕成这副模样,我琢磨着皇上该让你去御膳房烧柴火了。”
  “当时殿下身边只有我和福喜二人,福喜其实也没办法啊,如今大伙儿都觉着福喜是为了邀功才爬树表演给殿下看的,可明明。。。福公公,您可是看着我和小喜子长大的,您得帮帮小喜子啊!小喜子他没点拳脚功夫如今又破了相,去了那御膳房,还不得被那人高马大的伙夫欺负死啊!”庆萍,哦不,应该是青萍,泪眼汪汪的拉着福公公的袖子。
  “你当殿下身边没有暗卫么!以后这件事休得再提。一个两个都不是省事的,杂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你们这两个皮猴子。”福公公摇着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小喜子!小喜子!你怎地又晕了!”
  “福喜!福喜!哎呦,还烧着呢!”
  最后的最后,我才明白他阴柔的长相,扭捏的声音,完全是因为他是个太监,那个跟庆萍一模一样的姑娘其实也不是庆萍,而是个名副其实的宫女,叫做青萍。
  而我终于也听清,他喊的是福喜,不是伏兮。
  在我以为自己胡了一把大四喜,却发现到头来是一场空欢喜时,我认了,并且回想起来也能坦然接受了。
  在我发现自己并没有穿越到庆萍太奶奶身上时,我还窃喜的以为自己没有那么倒霉,当然如果当时真的穿越到太奶奶的身上,我大抵也会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只是,我显然低估了我的倒霉程度。
  如果我不约她们三个来打牌,我就不会输得进园子,我不输的进园子,我就能胡得了大四喜,那么这会儿我应该拿着那赢来的钱正在请她们吃小龙虾。
  如果当初我没有低估我的倒霉程度,我就不会妄想胡个大四喜,从而我就可以打出我手中的东南西北任意一张牌,更甚者放出六条,主动去点她们的屁胡。
  无论是哪一种,我们目前都应该在吃小龙虾。
  然而,事实是,我穿越了,穿到了一个被人认为立志要当太监大总管,不得不在馋嘴太子面前表现,而爬上十米多高的沙梨树,继而摔坏了额头的福喜身上。
  当我终于意识到这点时,我宁愿发烧烧死,又或者,脑子烧坏了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智障,这两种悲惨结局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只要我不是个太监。
  瞧瞧,我的底线有多憋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话 我真的穿越了

  次日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了摸我的胸。
  唔,平平的,跟我自己的一样,这并不能分辨出我是否真的穿越成一个太监了。
  于是我的手伸到了裤裆处,隔着那布料,我摸到了一个明显不属于我的软小物体。
  咦?我小小的惊讶了一声,难道说我穿到了一个假太监身上?一时间,我心里五味杂陈,因为我想到若我真是个假太监,那么这个假太监身上一定背负了很大的秘密或者说是敌国混进来的奸细?想到这里,我有点冒冷汗了。。。
  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刚刚摸得时候,似乎还有什么不对劲的,为此,我又摸了一把□□,这个时候所谓男女有别什么的,丝毫不重要。
  以前张燕喜欢看宫斗的小说,她曾经与我们提及过,有的朝代,太监,是全割的,有的则是只部分切割的。
  我现在的身体正是缺了那可以制造下一代的两个囊。
  如此,我他妈是真的穿越成一个货真价实的太监了。
  我看着高高的房梁,想着,若是我拿个凳子放在炕上,然后再将边上的衣服打成结,继而悬在房梁上,那么我吊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再者,我又想到,这衣服结不结实,是否能够承受的住我的重量,我会不会途中掉下来,然后摔成个残废?
  我想,以我的倒霉程度,那是极有可能的。
  于是我放弃了悬梁。
  我的目光又转向了那看起来就很实在没有任何偷工减料的墙壁,记得前些天看过的一个雷剧,一个嬷嬷用一颗大白菜就砸死了一个男人,那么我一个瘦弱的小太监,撞一下这厚实的墙壁,应该会当场毙命吧?
  可万一没死仅仅是头上多了一个血窟窿呢?那我岂不是白受了那种撞破脑袋的疼痛?我想我是万万下不了手的,身子虽然不是我的,可那疼痛却是要我自己去切切实实的感受的。
  因此,我放弃了撞墙。
  我从炕上坐了起来,挪到了炕的那头,伸出食指,用口水沾了沾,试图去捅破那层窗户纸,然而电视剧总是骗人的,那层窗户纸丝毫不为我的口水所动。
  我只能郁闷的推开那窗户,窗外是窄窄的廊檐,以及一汪碧绿的池塘,池塘上面还游着两只野鸭子。
  我看了会儿野鸭子,闷闷的关上了窗户,我实在不忍心去破坏野鸭子的栖息地。
  于是我放弃了跳河。
  随后我又想过用匕首或者是再爬到树上然后表演一出高空坠落等等一系列的自杀方式?然而也都一一被我否定。
  首先,我怕死不掉。
  再者,我怕疼。
  就这样,我辗转反侧的思索了一个上午,直到饥肠辘辘,青萍端着个食盒过来了,我也没想到一个安乐死的法子。
  “福喜,你觉得如何了?”青萍放下手中的食盒,上前来探了探我的脑袋,发现我似乎退烧了,她才舒了口气,她利索的将柜子里的塌几拿出来放在炕上,从食盒里拿出了饭菜。
  这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产生了一系列的问题。
  第一,虽然我不是个男的,但是古代太监和宫女是可以这样亲密的吗?青萍出入我的房间似乎就是家常便饭一般,更不用说对我“动手动脚”了,莫非其实我跟她是那个什么对食?我有点惊悚的摇摇头。
  第二,从昨天那个福公公和青萍的对话中,我推测出自己应该就是个小太监,按理说这种没身份的小太监应该是和诸多小太监混居在一处的,可我为何会独自有间小屋子?
  第三,我对各个朝代的历史都不熟悉,诸如服装,我大概知道清朝的服装是个什么样,因为清宫戏实在太多了,也大概知晓唐朝的服饰是袒胸露乳的,可如今,我见过的福公公和青萍的穿着,实在猜不出这到底是哪个朝代。
  “福喜,你莫不是烧坏脑子了?自从你昨日醒来之后,就是这副呆呆的样子。”青萍一边将筷子放在我手里,一边担忧的看着我。
  “哦,是觉着有些恍恍惚惚的,好似好多事都记不大清了,青萍,你说我莫非真是摔坏了脑子?”我尽量学着古人说话的语气,有些文绉绉的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青萍的神色更加忧伤了,此刻我已经更加的清楚,这个青萍绝对不会是那个庆萍,因为庆萍如果听到我说这话,她会二话不说用被子直接捂死我。
  “福喜,莫要难过了,且有我呢。”青萍很是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当然那一眼看的我有些毛毛的,因为我真的接受不了她可能跟我对食这样的身份。
  但我只是略带忧伤的点点头,用我那有些尖细的嗓音说道,“青萍,你且同我说说我们从前的事,或许能帮助我的脑子好起来。”
  “嗯,先吃饭吧。”
  由于我和青萍各怀心事,当然青萍的情绪都是写在脸上的,一顿饭我们吃的很是安静,自然不排除古人就是要遵守,食不言,寝不语这六字箴言的。
  吃完饭,青萍擦干净塌几,撩起裙摆,很豪放的双腿盘坐在我的对面,我瞄到了她里面是穿着那种长裤的,我想大概宫女都是这么穿着的,方便干活,然后她利索的甚至连讲故事必备的小食,瓜子,都准备好了。
  “我们都是八岁那年进宫的,你记得吧?”青萍以这句话作为了开场白。
  我当然点头,她吐了口瓜子壳,眯眼一笑,“那会儿,我们也就比如今的太子殿大了三岁,但是我们家里都穷,娘亲只能把我们送到宫里来,我初初以为你是来做侍卫的,谁知道,唉。”
  从青萍的这一句话里,我得到了些有用的信息,比如我现在的主子,太子殿下是个五岁的小屁孩,比如我和青萍进宫应该有好几年了,而进宫这么久,青萍的性子还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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