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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占伍:老爷子就是知道了,事已至此,生米熟饭•;•;•;•;•;•;抱了柴火•;•;•;•;•;•;•;
关善犁:生米熟饭、生米熟饭,啥生米熟饭?这又出来抱柴火了。还不是你和大柱烧的火儿!
仇占伍:事是这么个事儿,可二爷,你也不能就这么撂下呀,也总得有个说法呀!
关善犁略一思索:我去看看再说吧。
167、春日。日景。关如水房中。关如水、关善耕坐在屋中。
关如水:子风担下了这份风险,我真觉得对不起他。
关善耕:爹,儿子记着,日后报答吧。
关如水:善耕啊,有些事情是用什么都报答不了的。
关善耕:爹,这我知道。不过,我也纳闷了,这件事怎么日本人也知道了?是不是王爷那边•;•;•;•;•;•;
关如水:不会,这是王爷的唯一寄托。只有我说,黎可儿说,他是绝对不会外泄的。
关善耕:爹,人心难测。
关如水:他虽是王爷,但我们一直是莫逆之交,我深知他的为人、谋略、心胸、城府,不会的。
关善耕:但是,爹,你想过没有,这件事甚为了蹊跷,来人是认准这件事的。就是说,他们已经肯定了这事的存在。
关如水:莫不是那个黎可儿出事了?
关善耕:不会,如果那样,大帅统管东北,必然能知道一些消息的。
关如水点头:嗯,静观其变吧。
168、日景。列车包厢内。程子风落座。
两边包厢内各坐一个子风随员。
李富铭所派四名护卫,在车厢两头的过道上边椅上坐守。
子风的随员暗察各包厢内情况。
随员查后过来:程先生,未发现异常。
程子风:好,你们两个先歇着吧。
两个随员应后退出,各进一个包厢。
列车飞奔。
169、春日。日景。包厢内程子风眺望窗外。
170、春日。日景。车厢过道上。一个身穿西服,戴礼帽的人停在程子风的包厢外,忽然怀中掏出手枪,将门轻轻拉开,举枪对准程子风。
一声枪响。
171、春日。日景。西城子烧锅门前。豆花儿坐在门前的木墩上。抬头望,关善犁、仇占伍走来。豆花站起。关善犁、仇占伍走到豆花面前。
豆花不语,低头望着地面。
关善犁对仇占伍:站这干啥?烧锅里的事儿不管了?
仇占伍:好,二东家。
仇占伍转身走进烧锅。
豆花儿:二东家,我反正是你的人了,你看着办吧。我虽被卖进了窑子,可我是姑娘身的,我给你的是干净的身子。我跟你了,生死也是你的人。
关善犁立在那里,一时无话可说状。
豆花儿:二东家,你看不上我,我知道,这县里的,你看的多了,没你看上的,这我也知道。
关善犁仍不说话,掏出一支烟来吸。
豆花儿:二东家,你自己去想,我一个姑娘家,爹没了,娘没了,这个世上再没啥亲人了。我把身子给了你了,是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不贪你家是个大户,你娶我,我是你老婆,你不娶我,我也是你老婆。你娶了我,关家的饭我一口不白吃,我自己干活挣,生了孩子,我自己干活挣钱养,绝不拖累你。打今儿个起,我就在这烧锅里干活儿,自个儿挣饭吃,你自己想去吧。
豆花儿转身到烧锅里面,把包袱一放,拿起一支木板锹过去和伙计们干活。关善犁为难地立在门前,望着豆花儿,蹲在地上。
172、程子风大惊的面孔。
持枪人身体前倾,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173、春日。日景。车厢过道上。一随员手持手枪作击毙对方状。另一随员冲出。
车厢一头闪出几个持枪人。
后出随员连续射击,将车厢头持枪敌人击毙。
车厢另一头,又现出两个持枪人。被先出随员开枪击毙。
两随员分头向两边搜索。
李富铭所派护卫各坐在车厢两头过道上的椅子上,身俯小桌。
随员一走到一个护卫身旁,一手持枪,一手抓住护卫看,已被杀死。恰在此时,对面包厢门忽然拉开。
随员一机敏地猛将被害护卫提起护身,随即开枪,包厢内二持枪射击者被击毙。一人半个身子摔出门外。
随员二猛地拉开一包厢门,将身闪开,里面立刻对外射击。随员二突然出枪挥臂,对内射击里面敌人应声而倒。
乘务员带着车内警务人员急急赶来。
随员一:程先生不要出来!
程子风站在包厢门口,示意随员不要说话。
174、春日。日景。车厢内。乘务人员、车长、车内警务人员赶到。看到眼前场面各个惊讶。
程子风出示证件。
车长:原来是程先生。让你受惊了。
程子风:没关系。
车长:警务长!立即封锁车厢两头儿!
警务班长:是!(立正)
175、春日。日景。列车飞奔。
176、春日。日景。大帅府,大帅办公室内。
大帅立在地上,一脸的怒气。
程子风坐在沙发上吸烟。
邱本年入:报告大帅!
大帅:查清了没有!
邱本年:查清了,其中有两个人身上带有日本人证件。
大帅:是平民的证件还是什么别的特务证件。
邱本年:都不是。
大帅:那是啥证件?
邱本年:日本军部关东军!
大帅一拍桌子:妈了个巴子小日本!来我这儿找事来啦!竟敢对老子的谋士下手!邱副官,通令各地给我严查此事,凡有小日本儿的地方,你甭管他是干啥的社,是啥株、啥狗,都给我格啦个遍儿,严查凶手、同党,不查出个头儿来就别停手,让他关东军把手给我缩回去!有嫌疑的就给抓起来,有抵抗的就给我就地枪毙,有啥漏子,本帅担着!
邱本年:是!(欲下)
大帅:回来!你给关东军的那个叫什么乌龟王八的头儿写封信,告诉他,要是再有日本人在我东北的地界上起刺儿惹事儿,一律按民国法令惩处,该他妈抓的抓,该他妈崩的崩,别怪我事先没跟他说一声!
邱本年:是!大帅!(转身下。)
大帅:子风,你说这小日本为啥对关先生冷古丁来这么一手?
程子风:大帅,回来的路上,子风也详细想过,觉得只有两个原因。
大帅:啥原因?
程子风:他们既然走这一步,第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已经找到了黎可儿并且得手。第二个原因是他们已经控制了黎可儿,虽然尚未得手,但却是完全有把握拿到黎可儿手上的那幅画儿,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对关如水来了这么一手。
大帅:可他们干嘛来这么一手?这明摆着是拿不到手的法子!
程子风:正因为他们拿不到,才来的这一手,这叫敲山镇虎、逼蛇出洞。
大帅:噢,我明白了,这小日本要是打算朝关老先生要,明知道关老先生不能给;偷,又不知道关老先生把东西藏在了哪儿。所以,趁你去的时候,打发人这么一吓,关老先生一害怕,就非得折腾那东西,不是另藏地方挪窝儿,就是让你带走。等这东西一露面儿,他们下手一抢,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程子风:大帅说得正对,只可惜我也想到了。
大帅哈哈大笑:好!办的好!不过,这样做对子风你要有些危险,打今日起,我给你住的地方加派一个连,轮流防守,让小日本先着急去。等咱们有入关的机会时,再商量这事儿也不迟。反正不能让东西落小日本手里。
177、春日。日景。黎可儿家中。黎可儿坐在沙发上看书。母亲古红霞坐在一旁织毛衫。素莲忙着收拾屋中的一个矮柜。
黎可儿看着书,忽然走神儿。眼睛盯住桌角的一边。
古红霞抬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女儿一眼。
178、夏日。日景。可儿家中。敲门声。素莲忙跑过去开门,一个青年人将一封信递在素莲的的手里,转身离去。
素莲:谢谢。
素莲将门关上,看那上面的地址。
素莲:小姐,你的信。
黎可儿吃惊地:我的信?!
玉莲过来:是,是你的信,小姐。
黎可儿接过信:怪事儿,没人知道我住这儿。
黎可儿看信封,信封特写:黎可儿亲启。
黎可儿拆信、看信。吃惊的神色。
(画外音):你目前的处境很危险,小心。
可儿抬头,万分吃惊的面孔。
179、日景。可儿家中。黎可儿拿着那封信在地上走,再看,沉思。看了几遍,再沉思。
古红霞抬头看了可儿一眼:谁的信?
可儿:妈,你来。
古红霞:哎,谁的信也这么神神密密的。
可儿:素莲,将门关好,有人来你就喊一声。
素莲:知道了,小姐。
古红霞放下手中的毛衫,同可儿上楼。
180、夏日。日景。古红霞与可儿进可房间。
可儿将信交在古红霞手里:妈,你看。
古红霞拿起信来细看:这是什么意思?
可儿:不是,你看字。
古红霞:字怎么了?
古红霞再看信。
可儿:我怎么看着像是王爷的笔迹?
古红霞:不会吧?王爷不是死了吗?那可是报上写的,不会错。再说了,冬杨也不会对咱们撒谎呵!可儿,你叫得准吗?
可儿摇摇头:叫不准。不过我觉得像,又觉得不像。
古红霞翻看信封:这倒是个怪事儿,这封信还不是邮寄的。这说明给咱写信的人就在这儿。王爷?!不会,要是王爷还活着,他不就直接来找咱们了?还用写信干什么?
可儿: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个写信人一定在暗中注意着咱们。可是他说咱们处境危险,咱们不是待得好好的吗?咱们有什么危险?
古红霞:我看是故弄玄虚吓唬咱们的。现在的匪呀,帮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