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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真正的友谊,是可贵的,在很多时候,那会比爱情来的要更真,比爱情更暖人心窝。我感谢阿钟,感谢他陪我走过那一段迷茫无比的时光,感谢友谊,感谢自己也曾拥有过友谊,感谢上帝,感谢它为世人们创造出了这样的一种美妙而崇高的情谊,感激一切……
至于阿疯,这丫的,我不想多说,他还是和从前一个德行,还是那一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脸,他还在他的镜台前搔首弄姿,有了女朋友的他,只老实了一小段的时间,又回复到了他的本来面目,骚鸡分的本质,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得到灵魂上的改变?此刻的他,正在幻想着,把他的这一副“纯情”的已经长满了皱纹的脸,再到某个美女身上,推销出去,我丫的除了苦笑,还能说点什么?
店内,已经大不如从前的那般热闹了,那份曾经让我感觉到开心,感觉到忧伤、苦痛的气氛,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悄悄溜走,成为了过去,然后被深埋在记忆深处,等待一把打开思绪的钥匙,再次把它们释放出来……
有很多东西,是无法用钱来买得到的,比如说感觉。
感觉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无疑,这也是上帝创造出来的一件矛盾产物,昨天与今天,昨天与前天,在同一个地点的出现,面对同样一件事物,产生出来的,却会是那完全不同的情素与感觉,对于感觉这个问题,在我看来,那是有趣而无奈的,而且,很值得深思与探索……
现在我们的“六指创剪”店中,所有的员工,包括老板阿林在内,也就只剩下五个人,阿林、阿钟,阿疯、我,还有一个小学徒,叫秃子,他的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我过年来时,他人已经在这儿了,当然,秃子的头并不秃,我想,秃子秃的不是人,秃的只是他的心灵而已。因为在这小家伙的脸上,常年的挂着一抹与他那年龄十分不对衬的忧郁,他平常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做事情,就好似这世间的一切切事物,全然都无法让他这天生的孤独者,提得起神儿。他学习东西的速度很慢,听人说,光是做洗头工,他就已经做了一年多了,到现在他还不敢动手去碰那离子烫药水,我尝试过教他,可这丫的,怎么教都不会,丫的,教得我头也痛了,只好打消了把这朽木雕成精品的近乎疯狂念头。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着,这一切是不正常的,于是我开始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心里有很问题,只是不知道阿林这缺德的家伙,在哪个精神病院门口拣了这样一个傻子回来……哎,我开始越来越佩服阿林,这丫的,天生一个生意人,就连秃子这样的人也招到了店中来,只看他整天傻乎乎的,便不难想象,阿林在给他结算工资时,定会少上个几十上百块钱……
小明也走了,他是在我从家里出来,回到店里的第三天走的,走的很是匆匆忙,他说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但我常常觉得那天他说了谎。小明他本便就不应该是我们这个世界中的人,他的骨子里流露着热情与动荡的血液,他有他自己最为独特的生活方式,他不会甘于平庸,他追求另一类的生活……
其实让他在这种闷得死鸟的小店中呆了两年时间,也真难为了他,是老虎,怎么能盘着身子,在人类的家中充当猫儿的角色呢?
“孤儿……”我正打呵睡,听到阿林在吧台中叫我。
“什么事情?大半夜的,叫我起床?”我长长的打了个呵欠,站走身,走进了吧台上,站在了阿林身边,站在了那电脑前。
此时的阿林正兴高采烈的在滑动着鼠标,敲击着键盘,捣鼓着一个招工公告,上面的内容是这样写得:
第一行,大大四个字,招兵买马。
下面依次是:本店诚聘发型师一名,中工俩员,学员若干,有意者请到“六指创剪”总台报告,或是拔打店内客户服务热线咨询。
最后署名“六指创剪”总店宣,然后是我们店里的电话,阿林这丫的,他还自作聪明的虚构了一个“六指创剪”的分店地址:台北市,XXX区XX街道XX号,外加一个不知在哪儿看到的带台北区号的电话。
丫的,我心中在发笑,心想丫的,如果真有哪个“有意”的傻B,真坐了个飞机千里迢迢飞到了台北,去找那子虚乌有的“六指创剪”分店时……丫,那情景,不敢想象。
“丫的,孤儿,怎么样?”阿林指了指那招工启示,问我。
在这一点上,阿林常常是没有什么主见的,做出来的东西更是与大便无异,可他自己却单纯的认为自己的创造是极品中的极品,必须得拿出来,炫耀了再炫耀,真能把人给活活笑死。
阿疯和阿钟这俩丫的,还以为有什么猫腻,一个劲的也都凑了上来,阿林见这“人多势众”,那个得意啊,那个一脸的麻子,那个跳啊。
“怎么样?孤儿,你不给点意见,是不是已经再找不出一点瑕疵?”阿林他在恶心我。
我皱起了眉头,看了看阿钟,又看了看阿疯,再看了看那则招工告示,想了想,从阿林的手中拿过了鼠标儿,把那“发型师一员”圈了起来,删掉。
阿林看着我,那双小眼睛不停的眨乎,向我发出着疑问。
“发型师已经太多了,现在店里生意又不是怎么样的好,不能再让一个吃干饭的,来抢了我们仨儿饭碗儿。”我看了看阿疯与阿钟,这丫的俩人看着电脑屏幕,一脸赞同的表情。
“孤儿,有见地,我为你相了面,你他日定当是国之栋梁。”阿林道:“接着说。”
我淡淡一笑,又看了一看那在一边低着头发呆的秃子,而后再又摇摇头,在那“学徒若干”的后面打了个“(”再加上一句“傻B除外”,后“)”。
众人轰笑,阿林确因为我把他的“大作”改的面目全非而沉下了脸。
然后在大家的笑声中,我丫的再改,我在那“傻B除外”的后面加“美女优先”加“恐龙靠后”,再把那第二分店的地址改为“南极洲,北极熊区,苍蝇镇”外再加上一个美国总统奥巴马情妇的电话,最后另再打了一张大大的“本店转让”后,我长出一口气,拍拍手,道:“打完收工,我敢保证,这一则公告贴出去,必当轰动全世界……”
“同感,同感……”阿疯、阿钟一同点着头,三人击掌,行了个庆祝礼,一同走出了台,而后传来一阵大笑。
阿疯已经掏出了他那珍藏多年的“大丰收”香烟,这边刚好一人发上一根,那边只听到巴台里面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叫:“丫的,一群混蛋,我杀了你们。”
然后是“扑通”的一声,阿林冲出了吧台,踩着了秃子随手乱丢的扫帚,摔了一个狗吃屎,传来的,自然是一声惨叫。
“这就叫做报应。”阿疯一耸肩,一副“不关他事”的表情。
“不单单是报应,我觉得,这就是对剥削员工工资的黑心老板,最好的惩罚。只求老天有眼,给他摔一个五脏破裂,那就最理想了。”阿钟在兴灾乐祸。
我则哈哈一笑,强装豪气的大喝一声:“好,说得好,为了这两句至理名言,我孤儿今晚掏腰包,请几们几个王八蛋儿吃饭……”
虽然口袋中还有个几块钱,但是这场庆功宴,终究是没有请成,这一夜,注定了是孤儿的一个不平之夜,注定了“六指创剪”的动荡不安……
第32章·婷子来了
(婷子来了)
时,九点还差十五分,店内的生意冷清到了极点,大家都在等,在等着到着到十点,等着下班,等着死……
“孤儿……”我坐在阿钟的旁边,我在打着呵欠,我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无奈的睁开了眼睛,我本能的转过了头,我看着阿钟,阿林也在看着我,这丫的,一脸暧昧。
“你在叫我吗?阿钟。”我向一旁的阿钟:“你丫的,我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爱扰人清梦,这是一个坏习惯、低素质的恶劣行为,你知道不?你一定得改,是好兄弟我才提醒你的。”
阿钟还在看着我,他忽然耸了耸肩,作出一脸无辜委屈的表情。
我懒得理他,于是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孤儿……”这才一合眼,丫的,又是那个声音,丫的,太好听了。
我再转过身,我看着阿钟,我听到“他”又叫了我一句,我丫的,一行冷汗从额头上滑了下来,因为我看见阿钟,这丫的,他的嘴巴,居然一动没动。
丫的,我心中那个害怕呀,丫的,阿钟这家伙,莫不是已经把他的那“臭男心经”练到了最高境界吧,要不然,怎么解释他连口都不必张,就可以说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腹语”,丫的,腹语倒也没有什么了,可是这丫的,他发出的,赫然竟是他娘的悦耳女声啊,而且,这声音是如此的好听……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孤儿,孤儿,孤儿,你在搞什么,叫你这么多声,你连理都不理我,我和你说,我生气了哦,我要走了哦。”被他这么一吓,我的梦终于醒了过来,丫的,这次我听清楚了,的确是个女声,而且我敢肯定不是阿钟恶作剧发出来的,因为这个声音正来自我的身后。
我忙回过头,擦去额头上的几行汗珠,还好,虚惊了一场,原来来的是婷子这丫头,吓了我一大跳。
“呵,婷子,别,别走,你听我说”我忙把那正欲走人的婷子拉回来:“刚才和你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会不理你呢,我和你说,我那可是连做梦,都会想着你的,好多次,我还叫你名字呢。”
“嗯,孤儿,我说,你这说谎的本领,倒是越来越强了,呵,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