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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想不会有事的,好歹也是在别人的店里,怎么着这里的老板也应该出来管管吧。不想刚刚还给我们端茶送水的服务员直接跑到领头的那小子面前,脆生生的叫了声:老板,出什么事了?
我绝望的看向棒子,我说不进来吧,你非要进来,现在好了,直接跑人大本营里去了。
棒子听后也是吃惊不小,看了看服务员,又看了看领头那人,面如死灰。
我小声对棒子说:“完了,今天栽倒家了。”
棒子强压住内心的紧张,回应道:没事,等会我兄弟来了就没事了。
我说你那兄弟可别和卫生队似的,赶来了就是救死扶伤的。
领头那杂毛见我俩嘀咕不停,有些恼怒:嘀咕什么呢你们俩?
棒子见领头的发话了,以为是要开打的前兆,把我往后一推,大义凌然道:有什么事冲我来,和他无关,放他走。我听了之后,无比敬佩的看着棒子,忽然感觉棒子的背影在无限的扩大着。
真是好哥们。我赞赏道。
领头那人看了看我,我也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领头的又看向棒子:“想不到你还挺仗义。成,既然没他什么事,他就可以走了。我阿彪出来混还是很讲理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说着扭头看向旁边的几个人:“哥几个,让条道让这小子走。”
我一听,如蒙大赦,我刚想离开,忽然又想到这样把棒子一个人丢在这里是极其不人道的。怎么说棒子刚才确实罩了我一下。我看了看棒子,有点为难。
棒子仿佛看懂了我的困窘,冲我点点头:走吧,我没事。本来就不关你的事,没有必要牵扯进来。
我被棒子说的无地自容,我好歹也是堂堂男儿,兄弟有难,我怎能弃之不管?
我一口回绝棒子:我不走了,哥们有难,做兄弟的怎么能放了不管?
棒子看了我半晌,忽然哈哈一笑:好兄弟,上道许多了。
领头那阿彪看了我俩半晌,不耐烦的问道:你俩演琼瑶呢啊,赶紧的那死胖子,你到底走不走?
死胖子?我看了看棒子,又看了看我。棒子见我看他,笑着说道:说你呢,死胖子。
我气的直翻白眼:操,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棒子说把手一指,我兄弟到了。
我和那个叫阿彪的几个人同时向棒子手指的地方望去,一个身着警服的人民警察威风凌凌的站在门口,头上的国徽在午后的阳光下闪闪发光,照亮了整个饭店。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热爱我们的人民公仆,我一看救星到了,放心不少。棒子乐的直打招呼:水哥,这里!
阿彪一看是个条子,吐了一口吐沫:“操,兄弟们,撤。”然后扭头看向得意洋洋的棒子:你有种,咱走着瞧。
阿彪带着自己的人走了,我看着他们出门不见了踪影之后长吁一口气:真惊险!
这时棒子已经把这位人民的好公仆请到了我的面前:这是我兄弟,陈小伟,这是水哥。
我起身打了个招呼:水哥好。
水哥乐呵呵的看了半天,就是不说话。我一阵纳闷,我脸上没长痤疮啊,我用手抹了一把,也没什么饭粒啊。棒子见水哥一直冲我乐,也很好奇的看着我。最后貌似是找着病根了,指着我的裤裆:你拉链没拉。
我一看,可不是么。刚买的的蜡笔小新的裤头正死乞白赖的往外挤着,我赶忙往里塞了塞。然后脸红脖子粗的坐下。
水哥把警帽往桌子一放,招呼棒子坐下。我看了看水哥,有点眼熟,貌似在哪见过。可具体在哪,我实在想不起来。
水哥看了看桌上的东西:你们都吃开了啊?棒子一看被发现了,赶忙道:这不刚点上没多久,我怕凉了就先吃了点。
棒子说话永远不着边际。果然水哥又问:你傻逼啊,哪个火锅开着火能他妈凉了?
棒子挠了挠头,干脆一错到底死不承认:是么?我不知道啊。
水哥扭头无比同情的看向我:怎么样,做他兄弟很辛苦吧。
我小心的打着哈哈:还好还好。
水哥是棒子那块的片警,棒子回家后第一天上班就认识了。两人感觉臭味相投,相见恨晚。于是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里连喝掉两箱啤酒,最后双双不省人事。酒店的服务员见俩人都醉倒了,就安排人把水哥送回了家,然后又把棒子抬到仓库里的一张小破床上便撒手不管。棒子半夜冻得鼻涕直流,第二天就感冒了。我暗想果然打工的和付账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水哥很随和,看的出来和棒子很熟,熟到可以当面直呼棒子的名字,甚至反过来念都可以:“刘夏真,你真下流。”一语双关。
我渐渐也放开了,尤其是看到水哥把帽子反过来放之后。水哥说这样喝酒太没劲了,咱斗地主吧,输了就一瓶吹。棒子连声叫好,而我则面有难色。我不是不能喝酒,只是不能喝啤酒。我的身体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匪夷所思。高三的时候我过生日一个人干掉两瓶54度的二锅头,之后还能笑呵呵的和宿舍那几个人去联网打cs,连杀一百多人。可啤酒只要超过六瓶我就感觉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于是人送外号“白酒先生。”
我说我酒量不好,一瓶有点勉强。水哥看了我半晌,扭头招呼服务员:“给这哥们来瓶白的。”
看来水哥没少见我这样的。
酒过三巡的时候,棒子有点喝高了。不知道是棒子技术差还是我们技术太高,棒子连输11把。喝的哭爹喊娘的,眼泪鼻涕刷刷往下流。水哥问你咋啦?棒子摇摇头:洒家没事!然后直挺挺的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扭头看向水哥:没事,他喝高了!
看棒子喝没喝高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看他是不是叫洒家。水哥看了看人事不省的棒子,又扭头看向我:那咋办,他这么大个,我也抬不动他啊。
话还没说完,水哥手机响了,水哥接起。不两分钟水哥把电话挂断告诉我:“我弟弟回来了,我去接他,你在这先看的棒子,我马上就回来。”
我说好,没事。
水哥起身走了,偌大的店里就剩下我和熟睡的棒子两个人。我自斟自饮,等待水哥归来,一时间店里无比的安静。在厨房忙活的服务员见大厅里没了声音,以为我们跑了,赶忙出来看了看。见我俩还在,放心不少,转身又回厨房忙活去了。
我一直想我来到这里是不是就是个错误,这还没到晚上呢,差点就让人给揍了,我估摸着今天黄历上肯定写着不宜出门,更不宜探亲访友。悲哀的是,我两个都干了。
不到五分钟,水哥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后面跟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子。
水哥过来和我介绍:这是我弟,叫小超就行,这是棒子兄弟,叫小伟。
我醉意朦胧的伸出手去和他打招呼,不想我俩在快要握手的一刹那同时停住了。
“我操!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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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162963/Index。html(截道之三魂七魄) 另:今天下午再有一更,嘿嘿!
第二卷5。又遇老王
“操,怎么是你?”
我和那人同时一愣,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在火车上回忆的已经杳无音讯的老王。
老王见了我也很是惊讶,过来用力的抱住我:“兄弟,好久不见啊!”
旁边的水哥见状:你俩原来认识啊,挺有缘分的嘛。
棒子:……呼呼……
在饭桌上,老王讲述了他高考之后的经历,原来老王高考落榜之后心灰意冷,心想肯定要碌碌无为过一生了。但老王的野心很大,大到足以当蛇吞象。于是老王背起行囊,拿上画笔,顺便拐走家里五千块现金和一张五万块的银行存折卡,当起了流浪画家,每天靠卖画为生。不想老王画出来的画比棒子的长相还丑,画没卖出去几张,每天浪费的画笔颜料却成了一个更巨大的开支。老王心灰意冷,把两个月积攒下来的画当废纸卖掉了,卖的时候收废纸的还嘀咕:这抹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收废站要不要。
老王百无聊赖的晃悠了两个星期,每天就在自己租的小黑屋里看小说。老王的小说是花了不到20快从卖废品的手里淘过来的,黑压压的20来本。老王觉得占了巨大的便宜。平均一块钱一本,都是好几十万字的小说。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老王不仅没有看到黄金,还被书里的灰尘弄得灰头土脸的。买了一打的卫生纸全擦了书了。老王每天乐此不疲,抱着小说从天明看到天黑。看了足足有一星期后,老王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墨水和书中散落的灰尘一样多了。于是萌生了写小说的想法。老王以前说过,写小说就是胡诌,只要能编出来,就一切好办。为什么种马小说如此流行?就因为大家都喜欢意淫,都喜欢幻想自己是书里的主角,身边的美女成千上万不说,还练了什么什么武功金枪不倒,七夜一次郎啥的。
我曾经就看过一部种马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只有一个,而相对的女主角却有上千个。几乎是见一个长得不错的女的就把人上了,我觉得很是假。我把这部小说给老王看了下,老王回应道:天,几千个女的,这不得把人干死啊。这些女的排着队都得半拉月了,万一中间把一人给漏了,人不得拿着刀直接杀过来啊。我说人家有身外化身,好几千个生殖器。老王低头想了想:你的意思就是几千个JJ呗?那成什么东西了?
老王提笔琢磨了两天,连个题目都没想好,老王想了想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写什么样的小说,于是又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