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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回点评说:“这个妞儿有神经病。”你们也可能会这么说,但是吕孝从此爱上了她。
吕孝是因为她的傻笑爱上她的,因为他觉得,世界上有无数种笑,有陪笑,有奸笑,有狞笑,有皮笑肉不笑,有冷笑,有嘲笑讥笑,还有一出门就琳琅满目的微笑,但是这些笑无一例外,不是装出来的就是心怀叵测的,即,是假的或者是恶意的,或者是假恶齐全的,所以都是丑陋的,正所谓:“假恶丑,三弟兄’嘛,吕孝觉得,世界上只有傻笑是真心的又是善意的,既真又善,那就是美的,真善美齐全,正所谓:“真善美,三姐妹”嘛。
第二次,吕孝求包回画了那张如雷贯耳的《苏小妹傻笑的裸体画》。
既然说到这里,就不得不顺便提一提吕孝和莫觑之间的遗留问题,那就是《苏小妹傻笑的裸体画》问题,在英语课上,包回告诉吕孝,裸体画被附赠了出去,搞得吕孝哭笑不得。
那节英语课才一下课,莫觑就亲自把裸体画送了过来,吕孝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说:“哦,这是包回那根老色棍的财产,我又不会画画,我来还给他,怪不得他找来找去的找不到。”
但是,我已经讲过了,吕孝患有真言强迫症,所以他当晚失眠,第二天乖乖的主动喊出莫觑来,强迫自己说:“那副裸体画虽然不是我画的,但是是我求包回画的,而且是我收藏的。”说完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来看着莫觑,看她怎样发落。”
莫觑说:“看得出来,我猜,那个女生一定是你的初恋情人,——,不过,我看她长得像一个实习老师。”
吕孝说:“不是像她,就是她。”
莫觑问:“那你收藏人家的裸体画做什么?”
吕孝说:“因为我爱她!”
莫觑说:“啊?师生恋?”
吕孝说:“不过,我认得她,她不认得我,她只是我精神上的红颜知己而已,还有,我本来没想要人家的裸体画,完全是包回那个色情狂自做主张,从中捣鬼,他热爱画裸体画。”
莫觑说:“哦,放完了没有?”
吕孝放道:“放完了,——,你难道就不吃醋吗?”
莫觑说:“她都不认得你,而你却把人家的事跟我讲了。”
吕孝说:“你简直就是我的大慈大悲莫小觑!不过,少来这套,抱一抱先,”说着,就张开双手去搂莫觑的脖子,莫觑一咬嘴唇,一撅屁股,躲开了,头却正好撞在了柱子上,撞得嗑的一声响。
吕孝正要伸手去摸一下她的头,自己的头上忽然嗑嗑响了两下,耳朵背后同时响起年级主任的声音:“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
吕孝回头一看,看到年级主任的背影,就像老版电视剧《西游记》里面的猪八戒一样的走相儿,扬长而去,往楼梯口走去了。
吕孝权衡了一下,如果跟着去的话,大不了是一顿炒冷饭的思想教育,说我课间调戏女生,如果不跟上去的话,那就是犯上作乱兼欺师灭祖,罪加N等,划不来,所以就像挑担子的沙僧一样跟随猪八戒而去了。
好了,裸体画事件就讲到这里为止,我们还是回到课堂上来。
我们再跟上吕孝的眼神来看到苏小妹,此时的她正在教室里面转来转去的仰起头来讲解试卷,而吕孝的眼睛就像雷达一样跟着她的身影转啊转,一点顾忌也没有。
吕孝观察到,苏小妹说话的时候,右眼老是一眨一眨的,分明就是故意的,那是她在装可爱,但是吕孝不在乎,认为这是瑕不掩瑜,苏小妹依旧是可爱的,而且越装越可爱。
看到这里,吕孝就不由自已的想到,有一次,他在课间去解手,路过办公室的走廊,竟然看到了这么一副颠覆他世界观的场景:
在办公室的走廊上,好多老师都在晒太阳,其中包括僵尸和苏小妹两个,僵尸半躺着坐在椅子上,苏小妹竟然弯着腰在僵尸的身边向他请教问题。
看到这副场景,不禁让吕孝联想到另一副类似的场景,那副场景是他在电视上看到的,大概是在《人与自然》节目上看到的,讲的是生物界的互利共生问题,具体情景是这样的:
也是在明媚的阳光之下,一只刚刚吃过午饭的鳄鱼张开大嘴巴浮在水面上懒洋洋的晒太阳,在它的血盆大口里面,有一只可爱的纤鸟在它的牙齿上面跳来跳去的啄吃肉渣。
这就是所谓的“互利共生关系”,鳄鱼喂给纤鸟肉渣吃,纤鸟给鳄鱼剔牙齿。当时,僵尸跟苏小妹的关系就活像这种关系。
好了,吕孝脑子里面的事提过了,暂时回到课堂上来。
忽然,包回气呼呼是对吕孝说:“真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你来看看你吕家出的种!也不晓得写的什么意思,朦朦胧胧的!真后悔以前没听你的话,揩了她娘的!一个会假哭来说爱的人,就也会假笑来说恨!我真是个废物,这点都看不破,这封烂信有什么好写的?我跟她的关系自生自灭不就可以吗?说不定她娘的还存有复印件呢!好像是她甩了我一样的!其实,她应该早就看得出来的,我又对她没有什么意思,我操她娘兮!”
吕孝还在做自己的雷达,没兴趣去理他,听到最后一句“我操她娘兮!”,头也懒得回,说:“她娘就是我婶婶。”
包回鼓起眼睛盯着吕孝骂道:“我操你婶婶!”
吕孝应了一句:“嗯。”雷达依旧。
听众朋友们,吕孝可以不理包回,我说书的不可以,你们听说书的估计也不会同意我放过,那么我就来讲一下包回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是这样的,跟物理课是一样,包回又收到了那个不认识的跑腿女生送来的一封信,这回,信封上的四个字是:“包君亲启”,吕孝之所以会没有第一个看到苏小妹进教室,就是因为他当时正在等包回拆信,他一看到信封上的那个“君”字,就对包回说:“明显是绝交书嘛!我不看都晓得她写的是什么东西。”然后苏小妹就进门了,他就连瞄一眼绝交书的兴趣都没有了。
害得包回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抽屉里面看绝交书,绝交书是这样写的:
包回同学,
首先请让我向你致以诚挚的歉意: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是我吃饱饭撑着了没事干,来打扰你的课间休息。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书信送到了眼皮底下,你就放眼扫一扫吧。
开门见山的说,这是一封道别信,不是还有半个月就高考了吗?高考之后不就各奔东西了吗?
先让我们来回顾一下我们之间的友谊:
我们之间的友谊起源于我对你的倾慕,具体来说就是那封笔友邀请信。
第一次见面是我们在“合久”饭店吃饭,我非常有自知之明,坦白跟你说吧,当时我就看出来了,我并不是你所喜欢的那种漂亮女生,我承认,帅哥儿。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其实就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地方了,除了你的那封礼仪性的回信,以及以后少得可怜的电子邮件交流,我们就从来没有两个人在一起说过话。
但是,就这样的,还有人竟然认为我们是恋人。
那完全怪我,我做的太招摇了,搞得我班上个个都说,我吕双文在跟七班一个才子谈恋爱。
而听吕孝那个肛门放,你们班上也是一样的,说你在跟文科尖子班的女班长谈恋爱。
吕家唯一的人渣!你不是爱偷窥吗?那就继续偷看哪!骂死你!
但是,到底谈了没有呢?没有!你我心里也有数,吕孝那厮也可以做证。
前几天,你们七班的人渣们佩带胸牌在打扫厕所的时候,我在厕所门口碰到你,我都没有跟你打招呼,而是先跟那个跟屁虫吕孝打招呼。
滚开,跟屁虫!大人说话,屁孩儿别插嘴!不服就去死!
它们那些长嘴巴也不想想,这算什么恋人关系?就算随便两个熟人碰上,也会打个招呼啊,何况是两个什么恋人?
这还不算,要紧的是,吕孝那个话痨倒是跟我有几句话说,而你却偏偏有意见,急急忙忙的拉着那桶垃圾要走,所以我就想了,就算是不和谐的笔友,也不至于这样的啊,又不是仇人。
然后我就这样想,这只能怪我,我有麻风病!我是大马蜂!
但是,说句实话,当时我很伤心。
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开始想,我跟你之间的名存实亡的所谓笔友关系还有没有必要维持?
后来,我又在办公室里查到你考全年级倒数第一的成绩表,又让我冒起了这个念头,你扳指头算一算,还有半个月就高考了,依你这样的成绩,铁定是考不上大学的,我这么说是事实求是,不是要伤你的自尊心,但是,作为一个笔友,我祝你明年补习能从半路杀出来,做个后起之秀,金榜题名。
而我吕双文呢?不是我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大,名牌大学不敢担保,像样一点的重点大学还不是瓮中之鳖?跑得出我的手掌心?
我说这种话是意思就是,我们马上就要各奔东了,就算是形式上的笔友关系也难以维持了。
所以,我决定,长痛不如短痛,我不会再收你的书信了,当然,你也不想跟我写什么书信,但是,电子邮件交流还是可以的,因为,网络无国界嘛。
作为一个曾经的友人,在这里,我还想讲一件我不久前的所见所闻给你听:
昨天中午,我吃过午饭,往学校赶,一走到校门口,看到门口旁边挤满了人。
其实,我是一个不喜欢凑热闹的人,估计你也看得出来,但是忽然听到“画画”这个字眼,所以才停下来站在原地观望观望,终于等到有同学从人堆里挤了出来,同时人堆也露出了一个缝隙,让我可以看到人堆中心了。
我看到,挤出来的那个同学手里拿的是一卷花鸟画,再往人堆中心一瞄,顿时吓了我一跳,竟然是“你”包回在那儿当街卖画,你坐在一个从围墙上拆下来的脏兮兮的砖头上,在用十个手指头蘸五颜六色的颜料在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