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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退入朝阳门东南外的一个小树林商议入城办法。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半夜爬城墙?这想法只怕不靠谱吧,北京城墙这么容易夜爬的话,早就奸细满城飞了。”郑晓路郁闷地道。
众人抓破了头,也没有一个靠谱的办法。
正在这时,路边居然驶来一辆马车,这马车到了郑晓路他们藏身的小树林边,刷刷刷地跳下来七八个人,然后居然也走进了树林来。
“又是李香君?”郑晓路一个脑袋两个大,白莲教看来又找了一辆车,也跟了过来:“大家躲躲,看看白莲教到底要搞什么。”
李香君、王好贤等人进了树林,四周瞅了瞅,没看到人影,却不知道阎王军诸人就伏在附近的树林里。
王好贤拿出一叠纸道:“这是咱们闻香教千辛万苦弄来的身份证明,来,李姑娘,你来分给大家。”他把那一叠纸塞在李香君手上,紧跟着又怒道:“我明明准备了五十张身份证明,都怪阎王军的混球,居然抢了我们的车,害我们只有这七八个人能过来。咱们还得在这里等着后面的人来,真麻烦。”
李香君脸色煞白,低声道:“不知道阎王军又跑来凑什么热闹,他就三十人,难不成能把李自成打败?这山东地界乃是我们白莲教势力最雄厚的所在,咱们可以振臂一呼,数十万大军,他阎王能凭什么?”
众人都没答案可以答她,只好当她是自言自语,王好贤道:“这些身份证明是押送木材入京的脚夫证明,只能走东直门,咱们还得砍些树装装样子,不然就不像运木材的工人了。北京虽然戒严,但滚木擂石是少不得的,这身份证明可保咱们安全入城。”
他话音刚落,树林里啪嗒跳出一堆人来,白莲教的人一看,跳出来的又是老怨家郑晓路。
郑晓路哈哈一笑,把手伸向李香君道:“拿来。”
李香君大惊,匆忙应道:“什么拿来?”
“别装”郑晓路笑道:“把身份证明拿来,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白莲教人的偶尔也有可爱的时候嘛,我要啥你们就送啥来,哈哈哈。”
李香君一听这话,顿时全身一紧,她把那叠身份证明刷地一下塞入怀中,怒道:“这是我白莲教的东西,绝不能给你。”
“不给我,我就抢”郑晓路撇了撇嘴道:“我虽然是个好人,但当非常之时,我也会行非常之事。我管那东西是谁的,现在我要它,你就得给我。”
“混蛋,我和你拼了。”李香君反手拔出三尺青锋,刷地一剑向着郑晓路袭来。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使神差,她居然忘了使用御剑征邪,就这么平平一剑刺来,一点威力也无。
郑晓路好歹也有点功夫,不是纯粹的菜脚,他伸手一掌,正好拍在李香君的手腕上,然后另一只手一抓,把李香君抓入了怀中。
施大瑄等人向前一步,却见张逸尘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横在众人中间。王好贤也振了振剑,想要上来,但旁边走出肖青,只看了王好贤一眼,他就脸色大变而退。
“好了,把那叠东西给我。”郑晓路双手扣住李香君,恶狠狠地道:“不要逼我杀人。”
李香君将脑袋一转,不理他。
切,死到临头还在犟,郑晓路威胁道:“别忘了圣莲令是怎么落到我手里的,你如果不自己摸出来,嘿嘿……”
不说圣莲令还好,一说,李香君的脸色白得更厉害了。郑晓路是从她怀里强行摸走圣莲令的,虽然他当时的情形并不旖旎,郑晓路也没什么邪念,但李香君从胸到腰,全被郑晓路摸了个遍,这一点终究是无法挽回的奇耻大辱。
李香君全身一震,双目缓缓地落下泪来,她不愿再受辱,只好自己伸手摸出那一叠身份证明,啪地一身摔在郑晓路胸前,大哭道:“你凭什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抢我东西?而且还用这么卑鄙下流,无耻龌龊的方法来抢你这名震天下的阎王,川中闻名的大善人,就是这样对待一个小女子的?”
郑晓路长叹一声,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于是放开手,一手接住身份证明,一手将李香君推出老远,他翻了翻这叠纸,看了看确实无假。于是大声骂道:“别哭得这么假腥腥的,告诉你,我抢的就是你,以后见你一次抢你一次,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突然怒了起来,声音也开始转厉:“你好好一个女子,不洁身自爱,加入什么狗屎白莲教?我见到你们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就是要抢你们,你又怎奈我何?想要不被我抢,你来世投胎,别忘了选一个普通的人家,做一个正经的女子到时如果我碰上你,不但我不抢你,若你被别人欺负,我一定帮你出头。”
李香君不发一语,静静地听完,然后转身就走,然而她走出没两步。郑晓路从中身份证明中抽出三十张,然后把剩余的向着李香君扔了过来,冷然道:“多余的我不要,你自己留着。”
李香君任他乱骂,就是咬着嘴唇哭,反正不还口,她弯腰捡起郑晓路扔过来的身份证明揣入怀中,然后带着白莲教众匆匆走了。
“兄弟们,砍树,咱们伪装运木脚夫入城。”郑晓路大声令道。
这时刚刚走出一段的白莲教诸人中,闻香教少主王好贤突然对着李香君奇道:“李姑娘,圣莲令不是在你手上吗?怎么……刚才听你们说话,似乎被阎王抢走了?”
李香君心中怒火未熄,没想太多,随口答道:“六军之战时被阎王那流氓抢走了。”
“原来如此”王好贤低声应道,然后再不发一语,但是他的双眼之中有一股难明的笑意,越烧越旺,倾刻间就将他整个身子都烧得轻快了起来。
哈哈哈,天助我闻香教,白莲圣女手上没了圣莲令,等她用白莲圣女的身份聚集起北方诸教时。我闻香教可以将她挤兑下台,取而代之,从她手上夺过兵权,哈哈哈,天助我闻香教啊。
第五卷 定四川 第五章 咦?当街捡个公主
第五章 咦?当街捡个公主
继续6000字大章一更,呃,我发现我是个懒人,最懒得分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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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襄迈开大步,当先就走。他虽然愚忠于朝廷,但愚忠总也有个限度,一听说儿子要叛清,现在也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当成借口,有面子下台了,当然要走。他一边迈开步子,一边还用感激的神气看了一眼郑晓路,心想,就算是强盗或者骗子,我假装信他一回,跑到儿子那里再说。
吴家上下三十四口,纷纷叫嚷道:“老爷,让咱们收拾一下吧。家里有好多值钱东西……”
“放屁,那些东西通通别管了,留得一条命比什么都值钱。”吴襄人虽然老,精神劲儿挺好,啪嗒啪嗒就跑了出去。
家里人一看老爷撒腿开跑了,这下不用犹豫了,跟着一哄儿就跑了出去,其实他们也想跑啊,西门外杀声震天,他们就住在西直门边上,这不是要人命么?若不是老爷太过威严,这些人老就撒丫子跑路了。
看着吴家人跑出去了,陈圆圆深深地看了郑晓路一眼,叹道:“贱妾向阎王大人请安了上次南京城花魁大战,直到结束之后两三天,南京城里才传开原来取了花魁的是阎王大人,这次您又跑到北京来了?”她心中非常惊惧,但面上却十分平和,不愧是经常在达官贵人中周旋的秦淮八艳之首。
“没时间和你扯,快走”郑晓路伸手一挥,皂莺跳过去将陈圆圆扛起来就跑。
彭巴冲大步流星开路,阎王军紧随在后,将吴家人裹在中间,后面又跟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吴府家丁二十名,一群人出了吴家大宅就向东跑。
然而就在他们走出吴家大宅的那一瞬间,突然听到西直门边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似乎有千军万马,一起在高呼着“开了”但是因为各人的呼声参差不齐,所以听不太真切。
“不好”郑晓路大惊道:“他**的,早不破城晚不破城,刚好这个时候破城。”
众人忍不住齐齐回头看向城门,只见厚重的西直门正缓缓打开,原来不是破城了,而是城头上的守军主动开门投降。无数农民军,或者称之为乌合之众一涌而入。
贼军中一名白衣儒将,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骑着高头大马,满脸笑容地跟着乱军入城。在这名儒将身边,还有一名身着火红衣服的年轻女子,也骑着一匹白马,背上负着交叉的双剑,跟着白衣儒将一起入城。
那儒将一边入城,一边还大叫道:“传令三军,严正军纪,扰民者,杀”
他刚吼出两声,城门边突然跳下一条人影,仗剑就向白衣儒将砍来,原来是陈良谟跳出来拼命来了。那白衣儒将似乎并不会武功,见陈良谟突然向他杀来,完全没有还击的意图,只是勒着马连连后退。
却见旁边的白马上,那身负双剑的红衣女子跳下马来,双剑一绞,将陈良谟的长剑击落在地,娇喝道:“都什么时候还了,还拼?你不要命了?”
那陈良谟大哭道:“我就是不要命了”言毕以头撞地,头破血流而亡。
红衣女子摇了摇头,将双剑插回背上交叉背着,跳上白马,对那白衣儒将轻声道:“岩哥,我手上又无端的沾上一条人命。”
那被称为岩哥的,就是李自成手下的巨星,中营制将军李岩,他长叹一声道:“红娘子,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为夫手里的人命,却不是一条两条来算,要用一千条,两千条来算了……”
此时西直门一破,农民军大量涌入,李自成大军中的诸位将领纷纷入城。城门边的居民早已逃了个干净,街上空空荡荡的,就只有郑晓路一行人显得十分的扎眼。
白衣儒将李岩皱了皱眉头,奇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户人家现在还在逃跑?去两百个弟兄,把他们拦下来,咱们闯军又不是洪水猛兽,逃跑做什么?”他见郑晓路一行人起码有上百个,中间还有些强壮的人手提钢刀和长棍,所以一开口就派了两百人。
旁边的红娘子也皱着眉头道:“看他们队伍里还有女人和小孩,咱们的兄弟粗手大脚别吓着他们,这事儿我得去盯着。”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