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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奇了怪了?”荷兰人傻了一傻:“为啥敌人不和我们肉搏,反而向村外跑?趁此机会给转转轮火铳装填弹药吧。”
荷兰士兵还以为已方得了便宜,赶紧蹲下身,装起弹药来。却没料到村民刚刚跑开,各处屋顶上就爬出一些身材高大的阎王军士兵,这些人全是掷弹兵,手粗腿长,肩膀有力,他们从屋顶上向着村子里的荷兰人扔出几十枚手榴弹。
这一下顿时炸得荷兰士兵哭爹喊娘,屁滚尿流,然而这还没算完,村外树林里的来复枪兵又已经装填好了弹药,对着荷兰人又是一阵乱打。这可真是里焦外麻,打得一团凄惨了。
另一边,站在“新房”外面的郭怀一、吴化龙、郑晓路和普特曼斯的副官,也在炮声响起的时候一起动了。
郭怀一面露喜色,但紧跟着又担心地道:“不知道我弟弟郭敬二现在干得如何了。”
吴化龙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匕,猛地一下插入了身边的副官背上。
但那荷兰副官就如同没有中刀一般,大叫一声:“有诈”他从腰间刷地摸出一把短铳,向着房门扑出,想要拼死提醒屋里的普特曼斯。
却见郑晓路从怀中摸出两把翼虎铳,碰碰两响,全都打在那副官的背上。
副官双眼凸出,这样居然还不死,他背上趟血,冲到屋门边,刚惨叫了一声:“总督大人……”就见屋门从里面被人一脚踢飞,普特曼斯狂吼着扑了出来。
副官大喜,嘴角溢血道:“总督大人……幸好你没事,快逃……”
然而他话音未味,却见普特曼斯扑倒在地,一动不动,背上插满了飞刀。原来他在踢开门的一瞬间,背上连续中了皂莺二十几把飞刀,刚刚扑出门外,已经气绝倒地。
副官双眼射出一阵绝望之色,他再也抗不住自己的伤势,身子一歪,倒毙在地上。
皂莺从屋里慢吞吞地走了出来,将普特曼斯身上的飞刀一把一把收回自己的怀里,郑晓路对着皂莺竖了竖大姆指,嘿嘿笑道:“难得看见你的飞刀命中一次对手,最近都是擦着我的身子飞来飞去,我还以为你的飞刀已经没准头了。”
皂莺怒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要不要写好遗嘱再来试试我的飞刀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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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赶紧守好城门”热兰遮城头的荷兰士兵正在疯狂地大吼着,但是城门边的守兵却没有一个能够回应他们,因为他们刚才在王田村带领的民工们一阵突袭之下,已经全部被手榴弹炸成了冰冷的尸体。
王田村领着十几名民工冲上了城门的控制台:“绞索,快滚动绞索,把城门打开”
四五个民工跳到绞索旁边,一起使力滚动绞索机括。
远处的城墙上,一队荷兰士兵向他们冲了过来,人还没到,一阵排枪已经打了过来,转绞索的几个民工惨叫一声,身子缓缓地委顿到了地上,城门才刚刚绞开了一条缝,又停了下来。
王田村咬了咬牙,大声道:“得罪了”他把那几个民工的尸体向身上一靠,将自己包在了几个尸体组成的防御墙里,一边流着泪,一边拼命地绞动机关。
眼看荷兰士兵越跑越近,城门却还是只绞开了一条只够小狗穿过的小缝,王田村咬牙切齿地叫道:“谁来帮我一把,给我一柱香的时间,不,半柱香的时间就好”
此时五十名勇士都已经死伤殆尽,手榴弹也基本上用完了,哪里还有人能来帮他。
那队荷兰士兵越跑越近,只要他们一靠过来,重新控制绞索,这次里应外合就算是失败了。城门必定又被他们重新关上,王田村大哭道:“来人帮我啊,我不甘心啊”
就在这关键的一瞬间,郭敬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他手上拿着两颗死去兄弟没来及用掉的手榴弹,两颗手榴弹的火绳都已经点燃。
郭敬二大吼一声,将两颗手榴弹扔向了那群荷兰士兵,然后转身扑到王田村的身边,和他一起绞起绞索来:“兄弟,再加把劲,就差一点了。”
两人合力,绞索转动得快了一份,城门的缝又大了一丝,此时的城门已可以通过一个人了,但这点宽度显然不够阎王军大举进攻。
那队荷兰兵被郭敬二的手榴弹阻了一阻,死了几个人,但还有十来个没有被手榴弹炸死,他们从地上爬起来,又继续向两人跑来。
“**,来人帮我们啊”王田村一边转动绞索,一边大哭道:“再转开一点,外面的大军就可以杀进来了我不甘心啊”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阵,那开了一条缝的城门,居然卡进一个人来,这人一身蓝衫,穿的是阎王军的军服,原来是冲在队伍最前面的小将张灵杰。
张灵杰一钻进城门,立即抬手一来复枪,将一个荷兰兵打倒在地。但是还有十来人继续向城门绞索冲了过来。
“他**的和你们拼了。”张灵杰将来复枪向身后一扔,刷地抽出一把百炼钢刀,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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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面再上一个方阵,用火力压制住城头的敌军”
“保护爬城墙的兄弟,来复枪,压住那边城头。”
马祥云正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攻城,突然张逸尘将她向旁边一推,一颗子弹射在她刚才站立的地方,地上冒起一阵寥寥的青烟。
张逸尘叹道:“站得太靠前了,咱们阎王军的指挥官一个比一个冲得快。”他这次比较老实,没有提着绣春刀当前锋,因为他发现洋人全是玩火铳的,没有人喜欢跑出来肉搏。腹黑男张逸尘自然不愿意用刀去和人家的火铳拼,于是干脆站在马祥云身边充当护卫。
马祥云抹了一把汗,叹道:“你已经强得可以看清子弹来路了?”
张逸尘摇了摇头道:“我哪有这么厉害,我只是看到城头上有一个士兵瞄准了你,所以抢先推一把。”
马祥云咋了咋舌,佩服地道:“刀兵战火,到处是人,你能看到有人瞄准我,就这眼力已经很可怕了。”
这时城门边的阎王军士兵突然大声喊叫了起来:“城门开啦,城门开啦”
张逸尘和马祥云转头一看,只见热兰遮城那厚重的城门,居然一寸一寸地张开了大嘴,城头上露出郭敬二喜极而泣的脸孔,他大叫道:“城门开啦”
编者按:据新华社5月26日报道,有一名叫皂莺的女子拿着飞刀在网上闲逛,碰上不给《明末1625》投推荐票的人,就迎面一飞刀插过去,非常凶残。
第五卷 定四川 第七十一章 郑芝虎的海上突击
第七十一章 郑芝虎的海上突击
城门洞开,阎王军的士兵立即对着大开的城门一拥而入。
城墙上的荷兰兵吓了一跳,一部份胆子的向着城门边赶来,一部份向着内城撤去,还有一部份则干脆朝着码头乱跑。这就是没有指挥宫的坏处了,士兵们没法统一行动,想咋整就咋整。
大批阎王军士兵从城门闯进来,刚进城门就看到一堆人叠在一起,围在绞索旁边。这堆人大约有四五个,全是站着的,但都已经断了气,只有中间一个瘦弱的民工还没有死,但是却有点脱力。
这人正是王田村,他旁边还站着喜极而泣的郭敬二。但是郭敬二的腰上中了一发火铳子弹,此刻正趟着血,他趴在城墙边上,一边笑,一边捂着腰部慢慢滑倒向地面……
在两人旁边不远的地方,站着小将张灵杰的尸体,他还保持着死前一瞬间的样子,右手握着一把百炼钢刀,捅着一个荷兰兵的胸口。那荷兰兵手上的西洋剑也捅在张灵杰的肚子上,两人就保持着这种姿势,一起同归于尽。
张灵杰显然奋战过一番,他的身边还到着七八个荷兰人的尸体,还有两个是张灵杰的亲兵的尸体。原来张灵杰闪身入城以一敌多,他的两个亲兵也跟着从城门缝里挤了进来,三个人对上了十几个荷兰兵,最终他们没能全身而退。
三个人的的背上和腰上,有数个圆洞形的伤口,显然是细窄的西洋剑捅出来的。另外还有火铳子弹打出来的伤口,显然在他们和敌人肉搏时,旁边还有荷兰兵放了冷枪,所以郭敬二的腰上也中了一弹。
是张灵杰和他的两名亲兵用自己性命保护了绞索边的王田村,才让他有时间慢慢地打开了城门。
冲进城的阎王军士兵见了这一幕,齐齐流下热泪,这个绞索是五十名好汉在城内用生命换来的,若不是他们的牺牲,阎王军纵有军力优势,科技优势,也无法以这么小的牺牲和这么短的时间就攻入这座巨城。
“他**的,灭了他们,给张将军报仇。”阎王军士兵发出了震天般的怒吼。
城门一开,荷兰人大势已去,没了统一指挥的荷兰兵像没头苍蝇一样在乱里乱窜。
阎王军一进城立即分割成无数个小队,向着城里的四面八方冲去,来复枪、手榴弹满城乱扔,炸得荷兰人魂飞魄散。
有两个荷兰兵一时情节,跑进了仓库里,想找个角落躲起来,没想到仓库里居然待着五百名民工,这些民工虽然没有胆子出去和荷兰人硬拼,但是对付两个落单的小兵却不在话下。两个荷兰兵刚进仓库,就被民工们扑倒在地,手脚牙齿齐上,倾刻间变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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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航道
海面波涛汹涌,到处都冲起一柱一柱的白色水柱,使得整个南航道如同白色的石林一般。
一个水柱刚落下去,又一个水柱冲起来,这些都是炮弹落入水中溅起来的。随着水柱冲起,海水翻滚汹涌,把海面上的小船们掀来推去,有如浮萍。
荷兰人的十艘大帆船和刘香的海盗船一起对着南面开炮,再加上热兰遮城头的火炮,也有多达两百多门。而对面的阎王军和郑芝龙部队,也用火炮还击。
多达六百门大炮互射,海面上的水柱此起彼伏,短短数分钟之内,也不知道多少炮弹被打落到海底。
“宋克将军”一个荷兰炮兵跑上指挥台,对着宋克惨叫道:“敌军的大炮比我们打得远一倍,咱们的炮弹还没轰到对方就落水了,他们的炮弹却可以打到我们。”
宋克大怒道:“胡扯,我们的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