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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盯着惊寂,冷冷的道:
“怕刀的人,就根本不配用刀!”
老者微微一愣,望着皇影喃喃自信道:
“此人一脸强悍之气,相当慑人…”
皇影边走向惊寂,边道:
“身为一个刀客,如果要为你披荆斩棘的话,自己首先就必须有为刀牺牲的胆量!”
“哈哈……”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然大笑,似是在嘲笑皇影的疯癫!
明知道双手会被刀切断,还有硬着头皮去试刀的人,不是疯子才怪呢!
“惊寂!就让我来试试你!”
皇影双手伸向刀柄……
人群皆睁大了眼睛,目光统统盯着皇影的手!
皇影的手握住了刀柄,但他的手指并没有断,连一根都没有断,甚至皮也没破点!
只见皇影一声大喝,猛力将惊寂提了起来,顿时那块巨石碎了,碎石横飞!
“啊?这家伙居然可以提起惊寂,难道他注定是这刀的主人?”
独眼汉子似乎忘了十指连心痛,望着皇影惊呼道。
老者盯着握刀的双手在微微发抖的皇影竖起大拇指道:
“佩服!阁下的功夫雄厚惊人!但任凭你有多强,也会支持不了多久的!”
皇影他不但手在抖,而且浑身也渐见颤抖,眼睛紧紧地盯着手中的惊寂,低促的自语道:
“惊寂好像在自发着一股刀劲排斥我,逼我放手?但无论如何,我也绝对不会放手的!”
老者善意相劝道:
“小兄弟!不要逞强了!当年我曾经想以自己的功力将它压制住;可惜到头未,我的一双手终于被它废掉!””
说着,伸出一双枯瘦的手给皇影看。
只见他的一双手,掌心俱是纵横交错的疤痕,触目惊心!
老者又道:
“依我之见,你还是趁早放弃吧!也许还来得及保住你的一双手!”
皇影斜瞥了老者一眼,冷哼道:
“哼!就连你这个拥有惊寂的人,也不愿意为它牺牲,难怪惊寂会如此寂寞,怨忿难平了!我现在已经开始同情这柄刀!”
老者叹了口气道:
“唉,你不听我的劝告,只会自取其咎!”
说罢,摇着头与他身后的小憧径直走了!
皇影志坚如铁,惊寂,似乎己和他的手,他的心铸接在一起……
翌日清晨,朝日初升。
老者与小憧又来了,小憧指着皇影惊叫道:
“主人,你看,这家伙紧握惊寂已经整整一夜了!
此时,皇影双手己是刀创如乱麻,创口流出来的血已经浸染了整柄刀!
他的面色也苍自得如一张白纸,他的整个人动也不动,如僵尸一般!
他,会不会是死了?
老者疾步走到皇影身旁,伸手搭在他的右肩上,轻叹道:
“唉,你虽然有为刀牺牲的坚强决心,但最后还是被刀夺去了性命!安息吧!”
话刚说完,老者突然如触电一般缩回了手,‘凉呼道:
“啊,怎……么会这…样的?他的人……竟然像刀一样……锋利!啊,莫非……他…他的人已经和刀…融为一体?”
皇影突然大喝一声,身形拔地而起,挥刀向身侧的石壁狠狠劈了一刀!
刀如泼风,势若雷霆!’
惊天动地的一刀!
皇影飘身落地,盯着手中的惊寂,满面红光地道:
“好!惊寂!你终于也被我感动,再次光芒四射了!”
确如他所言,惊寂不再是昨日的惊寂,己是寒芒四射,令人不敢逼视的——
“惊!寂!
老者惊喜得连声音也在发抖:
“真……想不到,你的血……竟然可以感动惊寂,实在是……太好了!”
皇影斜目瞥了一眼老者,冷峻的道:
“老头!这把刀已属于我了!”
老者点点头,双手奉上一只黑色的刀鞘道:
“不错!还有惊寂的刀鞘,你也拿去吧?”
皇影接过刀将,“卡”地一声,刀入刀鞘,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而去!
老者目送着皇影的背影,喃喃地道:
“好……既然已经可以执刀,也只有他,才有力量令刀入鞘!”
小憧突然指着石壁惊叫道:
“主人!你看那山崖之上,有……血!”
老者忙向山崖望去,只见刚才皇影用刀劈过的地方,有一条长长的血痕!
老者平静的道:
“不用慌忙,这些血是刚才那人染在惊寂刀锋上的血!惊寂刀快不留痕,如果不是他的血,根本就无法发现这刀痕!”
顿了顿,又道:
“看来,我们也不能再在这里久留了!”
说着,老者疾步顺着小路头也不回地走去,小憧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轰隆——”
当他们刚刚走出半里之地,身后的山崖在一声巨响中倒塌了!
但老者并没有回头望,因为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皇影得到惊寂刀后,初遇聂风这个神级高手,对他缠战不休。
聂风只好以绝世轻功引他来到偏僻的林问瀑布边。
皇影“卡”地一声从背上抽出惊寂!
惊寂乍出,再加上皇影雄浑的刀气,冰冷的刀锋顿时绽放出一片万丈金光!
周围是浩瀚的瀑布,水气漫天!
皇影身影猛然跃起,挥刀一劈,随即将水气一分为二!
这一刀足足可以撕天裂地,分水之余,天边厚厚的云层也被惊狠狠斩开!
石破天惊的一刀!
刀光如雷似电,直追聂风!
这样快,劲,狠、准的刀,聂风自知纵然有绝顶的轻功也难以摆脱,心中暗忖道:
“他的刀不但沉重异常,而且锋利无比,不宜硬拼,要以柔制刚!”
一念忖至,忙身形滴溜溜地一转,踏浪而行,右腿横空猛扭,赫然刮起一柄巨大无比的水刀迎挥而上!
“当——”
聂凤的巨刀与皇影的刀劲在半空中霹雳硬拼,顿时爆发出一声金铁交击的巨响!
硬拼之下,水花四处飞溅,如狂风暴雨般溅射在周围的山石上,“啪啪”之声不绝入耳,山石应声而碎!
皇影沉喝道:
“好!破得好!竟然以水来瓦解老子的刀劲!你绝对有资格尝一尝老子的第一刀——
横!眉!斩!”
话间甫落,只见他手中惊寂斜晃之间,陡地向聂风斜劈而来!
顿时,满天的光影,辉煌闪烁,无数的刀光,齐都罩向聂风的身上,仿佛是个无边无际的巨网飞掠而来!
聂风心中一凛,暗自吸了一口冷气,忖道:
“这第一刀。横眉斩’,果真有横眉冷对千夫指的诀绝,将浪头一刀两断,斩钉截铁,绝不花巧,但狠!”
他心念电转,动作也未稍停,身躯一晃脱出刀光圈外。
皇影的七式刀意,有别于一般刀手的刀法!缘于他以自己的七种情绪及意态入刀!
此招甫出,聂风虽然避过,但也再无着力之地,身悬半空,皇影第一时间再攻,施出七式刀意的第二刀“困愁城”!
能够连接他两刀的人,普天之下已经绝无仅有!
皇影对聂风兴趣越浓,攻势也越凶猛,刀势惊神泣鬼,连水底的鱼儿也尽被刀气逼得寸断,血水翻涌!
忧愁本来就是困人而起的,皇影这位绝世刀客的愁,顿时化为千刀万影,如同一个巨大的牢笼般将聂风紧紧囚住,誓要将聂风与他一起坐困愁城!
聂风虽然给皇影的刀劲围困得密不透风,但他却依然不浮不躁,万变不惊。
因为他明白刀为人所使,人无完美,刀也无完美,一定有破绽和缺口!
“困愁城”形同一个刀球,而且这个刀球在不断地收缩、拉拢,顷刻间就连吸气也觉得十分困难了!
而聂风,刀球内的聂风开始在左右翻腾,极力的寻找刀招的破绽,他心中默想道:
“世上没有解不开的万古愁!解愁须解愁深处!刀意最愁的地方,可能也就是最脆弱的方位……”
灵机一动,聂风当下身如电转,运起“神风腿法”的“雷厉风行”,势若雷霆地踢向“困愁城’、刀意最浓的方位!
“蓬——”
果然!在“雷厉风行”之下,聂风人腰如刀,当场劈开愁城的最愁方位,突围而出,直入河水之下!
接连两刀都被对方所破,皇影震惊于聂风修为的同时,也毫不怠漫,刀随风落,兜头向聂风狂劈而下!
可惜,聂风早已人影沓然!
皇影怒喝道:
“聂风!看你今日往哪儿走?”
“我在这里!我不会走的,”聂风正站在皇影身后五丈处的河面一根木根之上,皇影忙转过身子,冷叱道:
“聂风,再接老子的攻式刀意第三刀‘怒问天’!”
顿时只见惊寂化为一道长虹,电射而出,直劈聂风的左肩,刀气烁空,耀眼生辉!
劲招临门,凛冽无比的刀劲已猛地将所有的河水淘尽上岸,但面对如此愤怒莫名的一招,聂风居然凝立不动,不闪不避!
惊寂足可吹毛断发,皇影的修为足可动地惊天,绝世强人配绝世强刀,这一刀劈至聂风的左肩,却赫然无法将他一刀两断!
怪事接二连三发生,早已遁隐多时的无名,突然与鬼虎来到石家堡拜会石顶天!
石家七子的老二抱拳道:
“无名前辈,家父因近年要忙于堡内的繁务,早已避不见客,请回吧!”
鬼虎冷峻地道:
“我……主人……此行,确实有……要事与……石将军……共商探讨,希望……阁下能……通传一下!”
老三伏在老二耳边小声道:
“二哥,无名虽然是武林泰山北斗,但我们也决不能让他知道爹不在堡内的虚实,以防万一!”
老二点点头道:
“晤!二弟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