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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空,权衡轻重下,遂决定入内禁看究竟。
甫进园中,扑鼻而来的竟是幽幽花香,触目所见,满地繁花似锦、争妍斗丽!
怀空心中暗道:
“好啊!师父雅兴倒真不线!这里遍植奇花,不下百种,尽皆稀世罕有,难怪师父会把天香园列为禁地!”
脚前步外有一根银针,怀空拾了起来,暗道:
“哦?心使果然曾被带进这里!这里看来曾被人践踏成路!”
穿过浓浓花丛,怀空赫然发现当中有一外秘地,心想心仗可能在里面,忙推门而入,门里,一条台阶弯曲而下,地势是不断地向下的,四周更像是曾被人上修茸。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怀空忽然闻到了一股浓浊的腥臭味,不出心中暗奇:
“想不到大香园这个以最香为名的地主,深外竟是如此恶臭:也许,天香园的奇香,正是为了掩饰这里的奇臭……”
想到这里,又小心奕奕地,在这迂迎的秘地内向前摸去…
走了一段时候,他突地发现有另一股感觉在向他逼近!
是热的感觉!
“咐……咐……咐……响……”
突然,自一个巨大无比的铁球里面传未一阵沉重的吐纳声!好沉重的吐纳声!而且那种炙热无比的感觉也是来自那个铁球之下。里面一定有一个高手……
“心使,你没料到老夫会派人把你捉来吧?”
铁球里面突地传来铁神的声音!
怀空暗惊道:
“是师父的声音!他怎会在此?”
遂向铁球奔了过去……
铁球里,是一个圆形的大殿。
铁神正站在大殿的圆台上,心使由于伤重,卷伏在圆台下。
大殿上除了铁神和心使,还有几名侍卫。
铁神背对着心使,冷声道:
“我知道你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心使点头道:
“没错!我曾仔细地检视过遇害岛民的致命伤口,他们极似是被我曾构思的天劫所杀!
而且,当我知道天罪己不翼而飞之后,更进一步印证了我的怀疑是对的!”
铁神冷冷一笑道:
“呵呵!从天劫与天罪之间,你便可以推断此事与我有关,看来你真不愧是最知我心的——心使!”
心使声音沙哑地道:
“但……天劫当年虽是我的构思,却已搁置十多年,莫非……你己暗地将……它完成了?”
“哈哈……知我者……铁神仰头大笑道:
“知我莫若你呀!”
心使道:
“可惜,我终还是无法老早看出你藏的莫测祸心!我想,我才是最不明白你的人!”
铁神冷笑道:
“嘿!你如今才知道未免太迟了一点吧?老夫的铸造工夫举世无双,可是需要倚重你在武器的构思才华!夭劫必须有构思者与铸造者的衷诚配合!为了令你死心塌地为老夭构思天劫,我才会把我的心隐藏!”
心使一阵狂咳,捂着胸口道:
“可是……你为什么要杀岛民?为什么又取去天罪?”
“问得好!”铁神转身望看心使道:
“我现在就给你看一样东西!”
话音一落,一名侍卫便瓣动大殿一角的机关,一声“轧轧”声过后,从一个池子里,一根铁索悬起一件战甲!
这时,怀空己达到铁球的门口,从门缝里向大殿内瞥见了一切,心中暗道:
“哦?恶臭正是从那个池子发出来的!师父真的是杀害岛民的无凶?他们被抽干的血,就是注在这池子里?”
心使盯着战甲,惊喜交加:
“是……天劫?我花了半生想出来的心血,这件完美的战甲,竟然真的铸成?”
铁神得意大笑!
心使突然瞥见天罪竟然配在了天劫之上,挣扎着看爬起身来,冲近铁神大喝道:
“铁神!你为什么把天罪加在天劫之上?”
铁神冷哼道:
“心使!你的构思的确是完美无暇!但由于你天性拘泥,却在构思当中,令天劫欠缺了战无不胜的霸气!缺乏霸气,便在称战甲!战甲是在战场上用以杀敌的武器!并不是匠心独具的摆设!”
心使接口道:
“所以,你把天罪加在天劫之上,你要赋于它嗜杀的一凶性?”
“不单如此!”铁神暴然出手,右手食指向心使的左眼如电戳来。
心使碎不及防,又加重伤在身,立被戳瞎了左眼!
铁神冷笑道:
“我更以活人的血去浸染天劫;令它的凶性更强,更为邪恶!”
心便捂着流血不止的左眼,厉叫道:
“可恶!你……竟然糟蹋了我的心思!你这样做,完全有违我们当初欲创造一件完美战甲的初衷
心使突然不语了,他尚存的右眼瞥见了一样东西——
绝世好剑!
绝世好剑就插在铁神右侧丈远的地上!
心使又道:
“我明白了!这十多年来你一直佯装有病,其实是在秘密铸造天劫!你派怀空去找绝世好剑,只为以绝世好剑弥补天劫的不足之处!”
“呵呵!你终于明白一切了?”铁神大笑道:
“心使,天劫是由你而创,因你而生,如果它最后能得到你这个创造者的血,将会成为一件更为邪恶的战甲!它的力量,将会更加盖世无战!”
说罢,扬掌便向心使的胸口击来!
就在这时,一声高呼:
“师父!手下留人!”
高呼声中,怀空已身如矫鹰般飞扑而至!
先前掳来心使的粗壮大汉一抖手中的银链飞爪,向身在空中的怀空疾抓而来!
怀空忙一个鲤鱼倒穿波,凌空腾起向后翻去。飞爪便擦着他的面门而过!粗壮大汉手腕一翻,飞爪再次飞掷而出!
怀空这次不退反进,斜身避过飞爪,踏进一步,右掌一挥,划个半弧拍向粗壮大汉,无声无息,轻若飞絮。
粗壮大汉识得其中厉害,急忙倒踩七星,弹出几指,指风嗤嗤犹如强努破空一射向怀空掌心的“劳宫穴”,可是指风到了怀空掌风内突然消失无声,宛如泥牛入海!
粗壮大汉暗叫一声:
“不好!”
对方的一只掌已迫到近前,一股无形的嘴力犹如重糙,震得他浑身一颤,闪避不及,怪硬着头皮拼了一掌!
两掌甫一相交,两人便各自居退出三步远,着样子两人功力旗鼓相当!
这时,陡闻心使一声惨叫。怀空急忙扭头一看,只见心使已经死了,尸体倒在血池旁,而他的鲜血,喷满了战甲!
怀空大喝道:
“师父!你……为什么要杀心使?”
铁神微微一笑道:
“空儿!冷静点!我杀心使是另有隐衷的!”
“苦衷?…怀空闻言愣了一愣道:
“你有什么苦衷?”
铁神看了一眼心使的尸体,道:
“心使的身份,并不像你所看的如此简单!”
怀空道:
“那……你为什么要杀人来浸染天劫?”
铁神苦笑道:
“杀人?你真的看见我亲手杀人了吗?”
怀空摇了摇头。
铁神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现在带你见一个人,你就会彻底明白一切了!”
怀空不语,心道:
“师父……他从小便传我武功,待我更如同亲子,他改变了我一生,但给了我无数愉快的回忆!而且他更深得岛民们的爱戴,多年来都愿意留在岛上为他干活!他是所有岛民都尊敬的人,他……怎么会是杀人狂魔?难道……他真的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隐衷?”
铁神边向大殿门口走去,边回头道:
“空儿,你就信为师一次,跟我来吧!”
怀空点点头,跟着铁神出了殿门。
铁神指着大铁球道:
“这个是——苦牢!苦牢内藏着的人,正是为师的苦衷!”
怀空有些茫然不解,铁球里面分明是个大殿,怎么又会是个苦牢呢?
铁神朝身旁的神武使道:
“神武使,开牢!”
“是!”神武使忙旋转墙上的机关,大铁球随即缓缓上升,露出一个直径与铁球一般大小的札来。
“洞里面倒底是谁呢?”怀空正一愣之际,忽然背后被人猛力推了一把,向洞里堕去!
铁神冷笑道:
“怀空!你师父常赞赏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我看也不过如此,你和你师父都有同一样的弱点!正因为这个相同的弱点,令你俩都有同样的下场!”
铁神这番话,怀空已经听不到了,因为他已经按还于深深的洞底了,只觉浑身乏力,心中暗骇:
“啊?全身气门被师父所封,一时间完全无法用力!这个苦牢似乎深不见底,不妙!这回真的要……粉身碎骨……”
怀空这样想,但他并没有真的粉身碎骨,因为他在离洞底还有一米左右的高度时,被一个人接住了!
怀空借着洞顶洒下的光线一看,此人却和铁神长得一模一样!
——简直是第二个铁神!
第二个铁神将怀空放在地上,然后便靠着洞壁坐了下来,对怀空视若未见,神情木然!
怀空盯看第二个铁神,心想:
“奇怪!此人与师父长相虽然异常相像,神情却痴痴呆呆。牢外的师父又性情大变,究竟,谁才是我真正的师父呢?无论如何,还是尽快冲开被封的气门再说!”
遂打坐运气……
一条粗大的蜈蚣爬过怀空的身边,怀空没有注意到,但第二个铁神却注意到了,如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将蜈蚣轻轻用手钳住,准备塞进嘴里。
“哈哈!好美味的东西啊!”
怀空忙一把抓住第二个铁神的手腕,道:
“蜈蚣是毒物,不宜乱吃!”
第二个铁神手中的蜈蚣慌忙乘机挣脱,钻进了壁缝之中,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