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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剑晨眼中杀机更浓,一想到师父此去凶多吉少,就对此二人屡次陷害而恨恨入骨,怒道:
“我要看看是你的心黑,还是我的心黑!”
说完只听“嚏”“呀”的一声惨叫,臭和尚不明不白的被割掉了脑袋,恶汉震骇不己!
一击得手,剑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迅疾向恶汉扑了过去,足见他早已预计如何出手了!来势奇快,恶汉当场中招,恶汉坠下马来,在地上慌忙一滚,爬了起来,胆战心惊道:
“剑晨,你疯了吗?你到底想怎样?”
恶汉本与臭和尚配合的天衣无缝,剑晨绝对斗不过两人的,但可惜的是如今臭和尚被剑晨杀了,恶汉与剑晨还有段差距,甫一落地,剑晨己欺身上前未了,剑晨用剑抵住恶汉的背道:
“你俩从中作梗,使我干尽不想干的事,死有余辜,你现在只有认命吧!
恶汉此时方才明臼剑晨的用心,脸色急变,恐惧道:
“我……我俩也只是受主人吩咐,身不由己,何况你己干了不少错事,只要你继续听命主人,错事也会变成对的呢!你千万别杀我!”
“住口,我问你,舍心印的毒究竟如何可解,若你说将出来,我还可饶你一命!”
“舍心印乃主人独门自创,我们还是首次得见,根本不可能知晓如何去解!”
“我的心正痛的难以自控,看来只有杀了你,才可把心头杀意平定下来!”
说完剑晨剑尖又向前推了一段,触到了背心皮肤,恶汉更是惊惧,说道:
“哼,你杀了我们等于背叛主人,他绝不会放过你的!”
剑晨冷笑几下,说道:
“嘿,你俩跟随破军只为偷学绝艺,目的还不是要战胜他!故你俩于他简直死不足借!
对他来说你俩只属傀儡,破军心目中根本没有任何人,他只有自己,他只有自己!”
说得气愤,剑晨怒道:
“去死吧!…
说完挺剑刺进了恶汉的背心,恶汉终于明白自己该死!
舍心印其实是破军累积多年杀戮,化策心为劲而练成。舍心印中者胸前会留下一乌黑掌印,痛楚更会逐渐攻心,控制整个人步向凶邪嗜杀,直至舍心为止!此掌异常独特,必须深具杀业方能练就,且忌常用,破军为使剑晨心变,才勉强于初次制服他时使用!二仆确实不知如何解除!但二仆干了如此多恶事,死而无憾,剑晨看着两具尸体,心中却有遗憾!
这段日子,他因一念之差,且中了舍心印及受人摆布,干了种种无法挽回之事,不能自拔。回到中华阁再见无名更觉愧疚难当,本性不坏的他不断与内心渐长的杀性挣扎纠缠,痛苦欲死!死,不错,剑晨曾想过死,他一身本领弄至如斯田地全拜破军所赐,即使死亦要与他同归于尽,方才有意义,他早已决定下来了!
聂风和步惊云赶到中华阁时,无名己与破军离开了,聂风更把剑晨变坏的事告诉了大家!
中华阁众者无法相信聂凤说的是真实的,何况聂风和步惊云他们亦不认识,为什么要信两个陌生人而不信剑晨呢,这是没道理的!
聂风和步惊云心中很急,聂风问道:
“各位,我俩日夜兼程,无非来此报讯,如今无名前辈己与破军和剑晨离开,应当防范其中有作,你们难道就如此放心!”
花玉男道:
“不可能,我们看着剑晨长大,他品性淳良,断不会干出这种事!”
聂风道:
“但我始终认为宁信具有,不信其无为好!”
有一部分人认为聂风说的有理,但一人道:
“少担心,老板武功盖世,任何危难当可应付自如!”
在他们心目中,无名早已成了不败的神话,什么也难不了他!一个破军算什么?
步惊云沉默了很久,问道:
“无论信与不信,我只想知道他们在哪里决斗,我要亲自走一趟!”
步惊云语气很坚决!
其中之一一道:
“这个不行,老板吩咐过!”
正在大家争持不下时,突然一个声音道:
“你们不相信,我相信他们的话!”
众人转头寻声望去,见是刚刚疗伤归愈的龙王,龙王道:
“破军自少与主人存有夙怨,他先杀不虚,再以我来消耗大家内力,可见早有一个深谋远虑的计划来对付主人!纵使大家不相信剑晨受破军的摆布,却万不可低估破军这个人!”
众老亦会过破军,深知他确实是一个极端可怕棘手的狂人,此时龙王一说,无人再反对,这时站在旁边的乾坤不禁黯然道:
“不错,我见剑晨回来后面上隐泛乌气,眼神有异,依两位少侠之言,亦不无可能!”
乾坤不精熟通相理,此语一出,众老心头更是一慎!
这时龙王说道:
“我们此刻尽皆伤疲,要帮人也有心无力,如今只有通知凤舞,她素以箭快饮誉江湖,定可助主人一臂之力!”
说完龙王拿出箭头如凤嘴、凤身的箭来,众人均将目光射向这奇绝的凤箭上来,只见龙王握住风头一拉,立时“咋咋……”声不断,原来箭杆里藏有箭秆,这一下,足把箭杆拉长了数倍长,众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长的箭!
众人功力未得,拉弓一事惟有借助风云二人之力。如此长的箭要射向该射的地方,需要臂力惊人的高手,龙王曾与步惊云交锋过,早已知其份量,但其师弟聂风却似深不可测,没有边际,故想藉此一试聂风!于是把弓与箭给了聂风,聂风当仁不让,问道:
“箭射何方?”
“她曾说若有要事找她,箭射南方便行!”
临危受托,聂风不敢马虎,立即全力以赴,用力拉满了弓,只听弓弦“蹦啪”一响,凤箭“嗤”的一声闪电般的飞疾向长空!
众人见聂风劲力十足,惊骇不己,纷纷而道:
“年纪轻轻己有如此深厚功力,真是少年出英雄!”
而步惊云见之,又是惊又是喜,心忖:
“啊,风师弟的功力似仍在不断进步……”
龙王见聂风只是偕友前来,与此事全无夫联,心中本在怀疑,但见他受托却尽力施为,贻明臼,他确拥有一颗赤热助人之情!再眼见少年英雄辈出,龙王忧戚之余,亦怀大慰!
空中凤箭如一支飞凤般划破长空,径真往南方而去,不知河处是她驻足的地方?但见箭势不久一老,箭尾一节爆开,坠入空中,在反冲力的作用下,箭又向前冲去,如是者一枝紧接一技!箭,恍如火凤凰一般飞越千里而去……
无名乘马疾驰,夜色下才接近冰天雪地之境,方才停马歇息,在一背风处升起了簧火,默默的坐在火旁,此时他的心己然平解了许多!
破军紧跟着赶了过来,凝立在火堆附近,无名没有看人,在他的心中,此时再没有了归隐后的心态了,破军意外的消息,让他平静了二十年的心再次沸腾起来,再次要为爱而战!
破军看着火光映照下的无名,狂笑道:
“二十年过去了,想不到我们还是如愿以偿的想到了一起来,回到我们少年争霸的地方!
我们终于可以再次满足老头子的心愿。决战一场,不死不休!”
二十年!蓄势了二十年的剑,一触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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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主人有难
凤箭如有灵魂一般划破长空。越过田野村庄,最后终于向一座小屋疾射而去,穿过窗户,此时,正“当”的一声,凤剑射中了一正端着的饭碗,也击中了持碗人的心!
等了二十年,凤箭终于又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又是担忧,又是心惊,眼中立即闪现出“主人有难!”四字,她,正是隐居在此的凤舞!
随着“乒乓”之声,惊醒了正沉睡在摇篮中的小孩,小孩立即还以最强烈的抗议,“哇”的哭了起来,大概他也觉得大事不好了,哭叫声异常的大,异常的惊人心魄!
正在屋外劈柴的丈夫——龙袖,听到婴儿的哭声,也感到这哭声不大对劲,而且这哭声没有罢休的迹象,举起的柴刀也没有再放下来,他忐忑不安的向房内冲去,看婴几因何而哭,凤舞呢?
龙袖正要进屋,看到凤舞正急冲冲的向村外而去,心里觉得奇怪,但婴儿的哭声又阻住了龙袖跟过去,只叫道:
“舞,你要去哪里?”
凤舞没有理他,转眼已没有了人影,龙袖一怔,心里隐觉得今日有点不大对劲,但婴儿“哇哇”的叫声使他依旧向房里走来,走进屋看见凤舞向来疼爱的儿子仍哭个不停,她为何置若罔闻,悄然而去呢?
龙袖走了过去,把婴儿抱在了怀中,他心头不期然泛起一种不祥预感,当年他娶凤舞时己预感会有此一日,没有料到这一日终于降临下来,就是此刻!
龙袖抱着婴儿顺着凤舞去的方向寻去,终于是村外关帝庙旁的一棵树下找到了凤舞!
凤舞曾把一个木箱埋在这里,今日又把它取了出来,这一行动令龙袖为之一惊,责问道:
“我俩曾相约不再过问江湖中事,只求平安渡日,把龙儿抚养成人,你为何……”
凤舞这才发现龙袖抱在孩子在附近看着她,龙袖继续道:
“难道……你忘了当初的誓言吗,”
凤舞没有说话,眼中满是无奈和愧疚,但亦有强烈的焦虑之色,黯然的回过头去,“啪”的用钥匙打开了这己很多年没开的锁了!
“啪”的一声,如同一声绝情的回答,顿时让龙袖又是惊又是愕然!龙袖因为爱凤舞而不涉江湖,此刻她竟要离开,心头不由一阵巨痛!
盒内,是凤舞快绝江湖的弓箭,她本想今生今世不再打这个盒子,不再看到这此弓箭,但只要那只飞风箭一到,这只盒就无论如何要开了!凤舞看着昔日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