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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所不知,剑晨近来变化很大,简直判若两人,已经不是当初遇到的那个剑晨了!”
冷胭讲话极有水平,开始就浓抹艳妆,渲染气氛,更增加了故事的幻奇程度,果然,聂风边施展轻功边向冷胭望了过来,显是被冷胭的话吸引住了,步惊云也不吭声,冷胭见聂风终于转头看她了,大胆的从乱飞之发边俏俏的看着聂风这超级小酷哥,眼眸更是魅力无穷!
聂风是个一号大傻瓜,因为他心中从小就有一个女孩的影子,那就是梦,冷胭续道:
“而且,他更拜了破军作师父,屠杀寺里的僧人,还欲加祸给我家主人!”
听了冷胭之言,聂风眼睛睁的更大,张口结舌,不相信这一切全是真的,然而一日在洞中,外面的变化如过一年一般,聂风还是反问:
“甚么?剑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但此语一出,谁也无法解释,聂风看到前面的龙王古庙,说道:
“天色己晚,云师兄你又重伤未愈,不若今晚在此庙内先行休息,明早再赶路吧!后面只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步惊云想了想,觉得聂风说的在理,这样急也是徒然,不如先休息一下,实在有些累,说道:
“好吧!”
就再无言,眼中尽是忧虑之色。
这一切均是天意,聂风这一句话,使他们找回了楚楚,更知道了惊天的秘密,而这秘密让步惊云不但未休息好,反而更加心力破碎!
三人推门进了龙王古庙,庙内静无人语,没有灯,昏暗朦胧,这是一处破庙,但地上狼藉一片,而且衣衫破碎,更有一双女人的鞋!三人大觉不对劲,连忙走进一看,一双熟悉的鞋,步惊云看到红色的鞋和鞋面上的红绒花,忧虑的眼睛大大张开,惊讶己极,心脑更是一嗡,口中己暴出两个字:
“楚楚!”
再没有了话!
却说剑晨一路狂奔,除了羞傀不安,更是惶恐,不停的想着:
“不妙,这次大错铸成,真的不知如何补救了,若给步惊云等人发现此事而通知师父,必定不堪设想,不但步惊云聂风要找麻烦,师父必亦要因此而清理门户……!”
剑晨正在苍惶而奔,似要跑一个别人永远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的地方,或是让周围之人都能忘记他于过的错事的地方,但偏偏不遂他所愿,前面木桥上正有二人等着他,如幽灵一般一刻也不放过他,这二人正是破军二仆。
“剑晨,慢走!”此语一出,犹如晴天之雷,剑晨如惊弓之鸟一下从天上坠到地上,回到了残酷而真实的现实之中,见是破军二仆,只有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恶汉笑道:
“恭喜恭喜,恭喜你梦想成真,如愿以偿,得到想得到的!”
剑晨怎不知他所言外之意,更因二人暗施阴着,才使他一步步的走向深潭不能自救,恼羞成怒,指着恶汉和臭和尚道:
“你俩瞎扯什么,快闭上你们的臭嘴,否则斩了你们!”
两人一点也不怕,虽然二人武功不如剑晨,但剑晨绝不敢杀他们,否则破军定有他好看的,臭和尚笑道:
“别怒,我们也是依你师父的意思行事,况且今次你能得到心上人,好应感谢我们两人才对,怎么过了河就拆桥,成了亲就打媒人呢,怎也说不过去,是吧?”
乍闻师父二字,剑晨脸色一变,顿时全身发寒,冷汗直冒,他并非害怕破军,而是想起了无名,无名管教徒弟十分严格,更是护正不移,疾恶如仇,知他干了这么多坏事,不把他亲自截杀才怪,想到师父,他直冒寒气!
这胖臭秃驴道:
“主人有令,要你立即赶赴中华阁!”
剑晨一惊,问道:
“为什么,”
如今他最怕的就是回中华阁去,囚为那会与帅父面对面。
恶汉道:
“不虚己死,步惊云知道你所作所为,他必定会赶去通知无名,届时你就有麻烦了!”
剑晨一听,脸色再变,脱口而道:
“师父!”
剑晨从小便随无名学剑,深知其管教十分严厉,若让他知悉剑晨之丑恶行为,必会大义灭亲,清理门产,以无名的深望和技艺,剑晨插翅难飞,必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破军但驯服了剑晨的人,而且深深的抓住了他的心,使他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恶汉道:
“因此你必须先步惊云赶返中华阁,宁可将一切嫁祸给步惊云,你师父对步惊云原有成见,必定会相信你说的话,到时只有步惊云倒霉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好!还有,主人给你这个锦囊,只要你拆开依着去办,保证万无一失,如今你势成骑虎,依着主人的吩咐去办,定会有些好处的,你好自为之吧!”
二人说完,完全相信剑晨会以计行事,匆匆向远方而去,消逝在夜色之中!
剑晨望着夜色,夜色隐住了所有的去路,不知路在何方,剑晨亦感到自己没有路可走了,只有柱泥里陷。
剑晨看着手中的锦囊,只觉的这锦囊如一颗烈性炸弹,时刻都会爆炸,将他炸的粉碎,又觉得这锦囊如一颗寒冰,直浸人心头,不由暗忖:
这锦囊里又是什么灾难呢?
他终于忍耐不住,打开了其中一个,里面有一张纸。
看了纸上的吩咐,本已苍自的脸更是惊诧得全无血色!两眼恐惧异常,心中震憾道:
“不!我绝不能这样去做!”
到底破军要他去做什么?只有他知道!
龙王庙内,充满了步惊云的震惊,这震惊,足可把古朽之庙炸开,但见楚楚衣衫不整,头发蓬松零乱,正躲在暗用里偷偷饮泣……
众人想起剑晨鬼鬼祟祟的表情,兼见庙内情形,不用问己知曾发生过什么事!
楚楚的震惊亦绝不比步惊云低,她想不到此事竟给撞破,而且来的更是自己喜欢的人!
楚楚那张苍白无助的脸,眼中满是惊惶和绝望,满是辛酸和凄若,碰上步惊云惊怒的眼,如剑一般的刺过来,她急忙低了下头,身子更不由自主的往暗处瑟缩而去,似要躲开!
此时的她如一只受伤无助的小鸟,又遇上惊吓,更是可怜,尤如彼雨打风吹的鲜花,恰又遇严寒霜降,她无语,只有躲入黑暗中!
步惊云亦无语,看到楚楚的可怜样儿,他的心如被蛇蝎一下吞去了一大块,血在流,紧握的拳头紧的迸出了鲜血。此际他心里出奇的酸楚,伊如孔慈那时离开他一模一样。
他又想起了楚楚之父将她托咐给他时的期盼,那时的楚楚是多么活泼可爱,多么的纯结幸福,而如今,一切全如过眼云烟!
一直以来,他自知对楚楚深具好感,但碍于大仇未报,不敢承担什么,故一直对他冷淡,如今弄到这步田地,不能只怨天尤人,他也有责任,他除了内疚有负所托,心中更是狂痛,为自己失去一样重要的东西而狂痛!
步惊云整个人痛得如掏空,身体摇晃欲坠,这时,一只手却突然支持着他,正是聂风的手,聂风此时明白他的心情,说道:
“云师兄,冷静点!”
冷胭毕竟同属女性,故上前慰问楚楚。
安慰了一番楚楚,冷胭方才问道:
“是……剑晨干的吗?”
众人虽是怀疑,但想剑晨必竟是正派之人,而且深爱楚楚,不会如此做,但冷胭对剑晨无好感,故如是问。
楚楚不语,但泪下更急,流也流不尽心中之苦,心中之委屈,步惊云没保护好她,让她受到如此折磨,但她此时只恨自己命苦,只有流泪,不断的注泪,泪水也就是她的答案!
步惊云终于不再沉默,他愤怒的似火山突然喷发,这是剑晨对他最大的耻辱和打击,他又如何可保持沉默,破口大叫道:
“畜牲!我要杀了他!”
说完破墙而出,誓要去杀剑晨!
楚楚见步惊云悲愤难当,至此方知他心存爱意,可惜这已经太迟了,这一切能挽回吗?
冷胭和聂风均是大惊,聂风身影奇快,飞跃而起,跟了出去,用风神腿去挡,只听“啪啪”两声,步惊云用掌挡了两下,怒不可遏道:
“别挡我!”
说完又向前冲!
聂风再飞跃而起,挡在了步惊云的前面,步惊云狂怒之际,拔出了背上的绝世好剑,聂风忙道:
“云师兄,你杀剑晨我绝不会阻你,相反更会相帮,但日前最重要的还是楚楚姑娘,她是受害者,你一去她会如何做?”
步惊云如梦大醒,瞪着怒眼怔了下来,恢复了冷静,聂风又道:
“楚楚身心皆受重大创伤,眼前只有你才可安慰她,可令她感到好过!”
步惊云更是脸上惊惶,望向庙里叫道:
“啊?楚楚姑娘!”
说完又向庙里飞奔而去。
跑进庙内,楚楚没了人影,步惊云更是慌张,嘶叫道:
“楚楚!”
这时冷胭跑了过来,慌张道:
“楚楚姑娘从庙后走了!”
步惊云更是大惊,只见背后一个人影飞身而过,留下一个字“糟!”,第一时间,聂风急疾展开绝世身法直冲庙后,庙后赫然是一处断崖!
楚楚正向断崖飞奔了过去,一看就知她心己绝,心己死,定要以死求生,以死解脱苦难!
聂风更是把自己冠绝天下的轻功使到极端伸手欲拉,口中叫道:
“楚楚姑娘,别傻……!”
冠绝天下的轻功又有何用,劝说又有何用,楚楚去意己绝,见有人来救,更是提早向崖下纵去,如一只飘飞的纸驾,聂风伸出的手凝在了崖边,望崖兴叹,只听从崖半空只听从崖半空中传来楚楚的凄苦之音:
“风,剑晨这个畜牲请你代我收拾,并前往中华阁知会无名!”
声音满含绝望。
这时只听“当”的一声,一个身影从聂风身旁急跃而下,向楚楚的身影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