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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幻想里操了孕妇,那就会被淫邪之气入侵,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不对,老子身上有淫邪之气。”我刚准备动手把亡者的魂从大槐树牵引出来,手立刻顿在了空中。“如果没有淫邪之气,外来的淫邪之气根本不可能影响我,让我“意淫”孕妇。”
随之,我想起了打雷冲借的邪神之气,可能还有所残留。不过,那玩意是小姐们拜神通过香火整出来的淫邪之气,比这种要高级得多。
啪!
一巴掌抽在脸上,我忍不住苦笑:“差点又中招了。”
拿出准备好的酒,洒在黄裱上,又把黄裱绕着槐树根绕了一圈。随手点火,嘭的一声火烧了起来。我喊了三声亡者的名字,转身撒了一把引路白,迈着步子走出了半塌的贫房。
槐树能聚集阴气,也招鬼喜欢,经过简单处理就能束缚鬼。同样,只要短暂冲破槐树的阴气,被束缚的鬼就能出来了。而欲鬼属于偏门的鬼物,对满脑子淫念的人来说它比厉鬼还恐怖,但对大众来说与游魂小鬼一样,没什么厉害的,它也只能借槐树锁魂。
一路洒着引路白回到大孝子身边,我放了一碗水在香旁边,说:“继续在心里喊魂,一直喊到凌晨一点。”
回到停尸的堂屋,打麻将的三桌人皆是神情疲惫。他们见我进屋,不停的对我打眼色。
正对着我年轻人,惊恐的瞪着眼珠子,示意我后面有东西。我听到脚步声的同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靠近,全身毛孔张开,心蹦到了嗓子眼。
脚步声和鬼冷搅合在一起,绝对不是啥好玩意。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全身发麻,微微抖了抖,快速的捏住纤细的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食指,转身,对着脸色尸白的孕妇,把手指用力向后掰。
中指连心,食指连着舌,据说嘴里金精玉液两个穴位产生的唾沫是人的元气,鬼上身沾的就是人的元气,夹食指能够定元赶走普通小鬼。
“陈先生,你干嘛?疼死了。”那玩意出体后,孕妇皱着绣眉喊疼。
突然,灵堂上的蜡烛摇曳两下熄灭,白炽灯闪了好多下,伴随着人们倒吸凉气的声音,屋里陷入了黑暗,只留下灵堂上三根香尖忽明忽暗的特别显眼。
亡者回来了,但闹事的不是它,它没这个本事。
黑暗中,我的小兄弟招到突袭,本能的松开了孕妇,惊恐的交代众人说:“都坐着别动,这时猛鬼吹灯。”
传说猛鬼办事,讨厌发光的东西,有蜡烛的吹蜡,有电灯的吹电灯,总之那东西都有这么一个坏习惯。另一种说法是,猛鬼把发光的物体当成了人肩上三把火,它吹错了。
屋里有三股凉气,一股很小却特别冷,两股略微浓郁却没多少凉意的气息在屋里打转。夜风吹的亮堂上的布条呼呼乱响,灵堂上的香以极快的速度往下烧,香灰连着不停的掉。
“死胎有魂?先天胎气转化先天阴气,这下麻烦大了。”感受着那股特别冷的气息,我在心底哀嚎,又忍不住暗骂:“这家人到底牵了多少事?”
死胎是被“它老子”踹死的,应该去找债主,以这幅架势跑来找亡者讨债,说明它和亡者的仇非常大。
孕妇吓的往老子身上挤,我闪到一边,问:“胎儿的死与亡者有什么关系?它怎么跑着来讨债了?”
孕妇呵呵诡笑:“想知道吗?我就是不告诉你。”
“怎么断电了?”
正巧这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大孝子端着蜡烛进屋,三股冷气一股脑的全冲进了孝子端着的蜡烛影子里,影子似乎活过来了一样,一个模糊的小黑团追着两条黑影在灯下黑里转圈。
蜡烛颤抖的幅度非常大,大孝子两腿打着摆子,吓的尿了裤子。
旁人的目光齐齐望过来,陈皮哭丧着脸说:“三哥,您是我亲爹,再坐着不动老子真要尿裤子了。”
亡者的魂都回来了,他这个冒牌货自然失去了作用,我说:“你可以动了。”
他可以动,不代表别人可以动。亡者后人听到能动,有两个跟着陈皮往外面跑,两人刚经过门槛,前面的一个脚绊在门槛上倒下,另一个跟着压了上去。
咚!咚!咚!
人诡异的摔在门槛上起不来,已经够邪门了,棺材里突然传出尸体踢棺材盖的声音。
我的心都提了起来,更别提旁人,大伙都处在惊骇中,孕妇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底裤,套到了我头上。
污秽当头罩,再厉害的术法也用不出来了,我操,谁教她的?又是谁算计老子?
第七十七章 蛊虫与养尸
闻着古怪的臊气,我黑着脸扯下了暗红色三角底裤,随手装进了口袋。留着它,等能用术法,就可以通过这玩意报仇了。
“人家哪里怪冷的,还给人家啦!”
棺材里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一屋子人被吓的冷汗直流,连呼吸都尽量压制着。孕妇斜低着下颚,娇滴滴的捏着睡衣,害羞的小声抱怨着,那样儿真能引诱的铁树开花。
“你到底是谁?”
我没工夫管那三只打架的鬼,咬牙切齿的盯着孕妇。
术法不灵又怎么样?难道老子还打不赢一个女的,就怕屋里这群人被鬼迷了,一起打我。
“人家不是那死鬼老头的儿媳妇?被丈夫踢死了胎儿的可怜人吗?”孕妇坐到陈皮之前坐的椅子上,两条白嫩的腿踢着空气。随着她的踢动,蜡影里的小黑影越来越凶猛,已经有一条影子被它给冲散了。
冲散的是亡者还是欲鬼?我也不知道。
吱呀。
棺材盖挪开了一丝缝隙,不大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忍不住吸了口凉气,这是诈尸了。
丧夫和亡者后人已经顾不得忌讳,慌忙的往屋外跑,他们都像瞎了眼似的,对着倒在门槛上的两人撞,一个个全部堆在了门口。
哐!
棺材盖翻倒在地上,一只邹巴巴的手握在棺材边沿,惊恐的人堆在一起,两眼发直的注意着棺材上空,吓晕了过去。
“都别怕,陈皮陈大爷在此,哪个小鬼敢放肆?”
陈皮提着一瓶酒猛灌着,另一只手拿着燃烧的酒瓶,吊儿郎当的出现在了门口。突然,躺地上的人伸手捏住了他的小腿,他吓的赶紧丢了两个酒瓶,惊悚的大叫:“孝……子……你……骗老子?不是说九两酒镇邪,喝了鬼都怕老子?”说着,他抬脚踢晕了刚醒来的人,转身跑着喊:“我回庄了,不是老子不帮忙,是你先骗我的。”
抓的你的是人又不是鬼?
懒得管这小子,我刚要远离孕妇,被她扯住了衣角,我不爽的说:“别逼我打将死之人,还是女人。”
“谁说我要死了?把我的匕首还给我。”
“草,齐……”
我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本来的喊出一个齐字,被齐林踩了一脚,立刻把话咽了回去,又说:“你往我头上套东西干嘛?”
“废话,当然是救你了。我放在吃人谷那些骨头内寄生的虫子少了六十多只,追过来才知道,小菜和她二哥挖了一箩筐来过来熬汤给这个孕妇喝。”齐林指着她自己,又快速无比的说:“等我查到是四家镇出马老头给小菜出的主意,正巧遇到临死的孕妇,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于是答应帮她杀了她公公和欲鬼,我就易容成了这样……”
我拿出装在布娃娃里的骨头,皱着眉头说:“里面锁的是孕妇的魂?”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抓鬼。”她说着伸手过来要摸我,我赶紧躲到一边,问:“你身上的淫邪之气哪来的?”
她翻手,手心沾了好多冒着浓郁阴气的小黑点,疑惑的说:“你能感觉到蛊虫的存在?你说的淫邪之气我不懂,它们靠吸噬骨头内的某些物质存活,我就是追它们追过来的,再多的我之前都告诉你了”
“那个鬼胎呢?”我指着蜡影里的小黑团。她摸着肚子娇哼一声,说:“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不是看在齐老头的面子上,这一刻已经拿夜萧抽下去了。我说:“拿底裤罩我的头是救我?”
“奶奶说陈庄守灵人碰到我的噬气蛊,必须用姐刚脱的底裤罩一下,不然姓陈的守灵人肯定被虫子咬死。”
听到着她的话,我抽出夜萧说:“齐奇说这个百毒不侵。”齐林不屑的说:“碰到噬气蛊一样没用,如果你不信,我们以后试试?”
我赶紧摇头。她伸手说:“拿来?”
“什么?”我问。
她说:“底裤,这屋里风真的挺大,吹的人家都想那个了。”
底裤刚还给她,她走到我背后,对着我屁股一脚。我猛的往开着的棺材冲去,手刚扶着棺材边沿。尸体抓住我的手,闭着眼睛坐了起来。
我吓的赶紧一巴掌扇过去,手扇疼了,尸体纹丝不动。
被尸体抓着,不碰到打雷和玄猫惊尸,根本没法松开。齐林扭着大腚过来,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姐摸过了,那货虽然还凑合着够大,但是以你这人品肯定玩起来不刺激。真不知道爷爷怎么把你夸到天上去了?小子,快求姐姐帮你把尸体松开。”
本来以为双胞胎苗女这个比较正常,没想到更凶悍。我听到这话,反而不急了,盯着僵尸一样站着的大孝子,说:“蜡烛快烧完了,小黑圈还没抓到人形黑影,等灯下黑消失,它想抓就抓不到了。你是怎么控制鬼胎的?”
“真想知道?”她单手插腰,另一个胳膊肘搭在我肩膀上,挑着眼角问。
我点头。
她抬脚摇了摇,小黑圈变的凶猛异常,几乎在瞬间,扑倒了另一条黑影。接着,小黑圈消失在了蜡影里,一股寒得刺骨的冷意消失在了齐林脚边。
我看的莫名其妙,她抬脚磨着我的小腿说:“感觉到了吗?”
好像是一个小圆圈,圆圈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只是为什么铃铛摇不响?
她说:“这是我爷爷求着你爸抓的东西,送给我的脚圈,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想杀谁,它就会凶猛的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