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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把给人装男朋友的事情一说,我认真的盯着她说:“这事你一个人知道就行。”
她调戏我几句,点头答应,随后聊起了闲话,搞清楚了她和新郎是亲戚以及她叫武含烟。上次我在她胸牌上看过名字,但只记得一个武字。我忍不住问:“你认识武艺吗?”
“我怎么会认识局长千金?”她不屑的嘀咕一声,随后也进行了解释,不知道十几代前是同一个祖宗,经历了几百年也就是一个族谱而已。
看来她这个武与陈庄的陈姓人差不多,只是武艺家与亲族关系并不友好。
不一会,新郎和新娘穿着古代新人装出现,司仪也做好了准备让亲朋好友找地方坐好,打算开始进行结婚典礼。来的宾客太多,围在台阶附近起哄的都是两方新人的朋友,那一群人已经足够闹出气氛了。
“电话联系,你先跟她们去玩吧。”
假女朋友拉着好几个女人一起过来喊我,武含烟对几女示意性的点了点头,给我打了声招呼坐到了新郎爸妈那一桌。
几个人女疯疯癫癫的往场中挤,也都带着几分姿色,旁人也没在意她们的冒失。起先她们都当我是空气,走在途中她们见武含烟坐到了主桌,这才虚看了我几眼,至于她们心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有意无意的给了我少量的存在感。
“你认识?”
假女朋友挤在人群后面,余光扫了一眼主桌说:“那都是新郎家的至亲。”说着,她抬眼示意着台上的新郎,说:“他爸是二建的副局。”
一个副局的等级可能不高但省城到处都在搞建设,里面的道道就不多说了。
“以前撬她家的门准备顺点什么,正好她晕倒在地上,我良心发现送她去了医院,算是英雄救美吧。”我随口胡扯,装着乡下来的样子嘚瑟的扯开衣领,让她看到半条刀伤疤,说:“在咱们县报我的名字可以横着走。”
“小流氓一个,使劲吹。”她鄙视着挤到女人堆里,挽着我的胳膊微笑的看着台上。
近距离观看新娘,没看到鬼婴在咬她的后脑,隔着三四米的距离在人潮中却能感觉到淡淡的凉气,感觉很准确的告诉我,凉意来自新娘。
鬼婴应该还存在只是我看不到了,并不能借此判断出是我快死了?还是鬼婴故意显形给我看?
“看什么呢?”
假女朋友亲密的靠在我身上,狠命的扭了一把我的腰,皮头牵动伤口我疼的咬了咬牙,不动声色的凑到她耳边,说:“新娘的礼服很漂亮。老大,我是拿工资的。不是你真男友也没卖身,别装过份了。”
她愣了愣,好一会没说话,说:“不需要你了。”我说:“是你开除我,除开衣服的钱剩下的给我。”
“衣服送你了,多的没有。”
小声说完,她松开我的胳膊,冷哼着往旁边换了个妹子过来,站中间的妹子,转头问假女友说:“吵架了?”接着她转头随口劝解:“别人大好的日子,你们小两口闹矛盾……”
听着一串冠冕堂皇的话,不管真情还是假意,我说:“谢谢,没事的。”
问后面的人借过,我转身走到武含烟旁边,对桌上仅坐的四人点了点头,小声说:“演戏泡汤了,你喝完喜酒了打我电话。”刚转身,武含烟回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跟着起身拉着我走了几步,说:“泡汤就泡汤呗?用得着生气吗?”
人无信而不立。
假女朋友的行为让我很不爽,开始是她提钱,我正好缺钱自然出价了,价钱不合适可以继续砍,就算她一分不给,不管她给我制服穿是不是无聊的逗我玩,人情就是人情,我也会帮她,但定下来之后再反悔真让人不舒服。
听着武含烟的话,我猛的惊醒,倒吸一口凉气,认真的说:“谢谢。”
以我的性格不应该会生气,甚至有种逼佳朋友把该给我的拿出来的冲动,看来先天人道凶气不是那么单纯,正气压着它,却又无形的影响着我。
正与邪相生相克,产生的平衡,让我更像一个普通人,该生气就生气,却又有勾动着人性中本能的邪性。人性中的邪性一直存在,只是人选择控制和放纵,至于是被逼的控制还是自主想控制那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谢什么?我找个位置赔你去坐。”
武含烟得知发生了什么事,不爽看了一眼婚礼台下,气呼呼的拉着我往主桌走去。我好奇的问:“你生什么气?”
“我看她不爽怎么招?”
见她眼底含笑,语气平淡,像在开玩笑。我说:“难到这与武姓有关,都是直性子?”
武含烟年纪在这,淡淡的接了一句,走到主桌给人打了声招呼,拉着我找到两个空位坐下,小声向我请教起关于肾上鬼阴过盛的情况。
我就像算命的一样,讲出了她那些羞于启齿的问题,她轻哼一声,说:“与玉女判断的差不多,那该怎么解决?”
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我说:“晚上你去开房,我观察一下情况。根据临床情况才了解的更清楚,等了解清楚了,我需要找玉女进行沟通,才能做出准确判断。”
武含烟是医生也经历过诡异的事情,倒是没有想歪和羞涩,直爽的答应了,又说:“我代替我爸来的,结婚姑父和舅父为大,我算代表姑父了起码要过了晚上十二点才能离开。”她妈是父亲的亲妹妹或者姐姐,这关系还真没得说。
“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我指的是她夫家,不过她几年都没有房事,应该不是问题。
与人打交道需要的是时间沟通,我们反复的敲定着一些细节,比如需要准备的东西……
“怎么回事?”
婚礼举行到一半,新郎父亲接了一个电话给司仪打了个眼色,他走到台上拿着话筒,说:“证婚人赵府大公子赵文从百忙之中抽空过来……”
他干脆简单的抓住重点说要去接赵文,又对宾客表达了歉意。知道的赵文的人,上档次的人都跟着起身,一起往大堂外走去,不知道的人问人也搞清楚了赵文是谁?
诡异的是没听人提失礼的话题,看来身份到一定程度常人都认为失礼是应该的。
“赵家赵文?还真是一号人物。”武含烟小声嘀咕。我说:“以赵家的低调来看,这事不定是你舅舅自己做的决定,故意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种话,借着别人的嘴传出他靠上赵家这颗大树的事。”打断婚礼明摆的做出这种事,还表达了一个态度,对赵文死忠。
广而告之的说跟着赵文混,相当于画了个无形的圈子,别人都会把他家当成赵文的人,他再也没办法当墙头草到处圆滑的做人了。
仔细琢磨着这事的含义,我忍不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大张旗鼓的站队可不是智者所为偏偏新郎老爹站队了,这里透露着一个对我非常有用的信息:可能有动荡,必须要站队,动荡的根源绝对离不开赵家,那么赵佳那女人又会面对什么压力呢?
认真琢磨这件不关紧要的事情,我关注的是赵佳,看她所处的大环境和大背景,这更有利于我布局。
过了大半个小时,一行人陪着西装笔挺的赵文上楼,他此刻的形象真是女人梦中的白马王子,帅气、年轻、有势力,不管男人和女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当然男女想的问题也不会相同。
“嗯?”
赵文和一对新人走到典礼台前,新娘刚踏上铺着红毯的梯坎,捂着脑袋往旁边倒去,正往台边一旁走去的赵文眼疾手快扶住了新娘的腰。
“有问题。”
我指的是鬼婴,鬼婴如果是赵文儿子,赵文的命格虽然在蛋里还没破壳成蛇,但也有五棺聚集的龙气,那样鬼婴也会有,怨气激发淡薄的龙气,这就能理解鬼婴不怕人气和阳光的情况了。同样鬼婴显形被我看到也能找到解释,以我和五棺联系,因果牵连下鬼婴碰到我,它会表现出本能。
“有问题。”武含烟说的是赵文和新娘的男女关系,以赵文的身份,新娘倒在他面前,他也不能扶。
第一百九十八章 兴奋
赵文扶起新娘,绅士的伸手对新郎示意,随后走向一边。新娘缓和一会恢复正常,拿着话筒说了些客气话,婚礼再次进入了正轨。
“结婚典礼应该等证婚人来了才开始。可能新娘和赵文的事在他们心中都很明白,这才没等赵文过来就开始了婚礼。”
典礼精彩纷呈的举行着,我眯眼看着台上,用只有武含烟能听到的声音做着分析。
武含烟说:“看来真有一腿。”说着,她白了我一眼,接着说:“你们男人都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就算吃过的碗也要霸着不愿意被人拿去吃。赵文明显能霸着碗却拿去给别人吃,这应该是某种交易。婚礼先开场可能是怕赵文虽然割爱了,但受到心情影响不来……”
瞟了一眼她的深V领,我敲着桌子说:“看来胸大不一定无脑。”
小少妇医生的鬼阴入肾与叶萱子母离的后遗症,表现出的症状差不多,她们都对男人没兴趣。但内在表现却完全不同,叶萱是慢慢没需要;这女人是受鬼阴影响太深讨厌阳气,但她还有需求而且非常旺盛,只是需求的对象是鬼。
婚礼在活跃的气氛中结束,假女朋友在赵文快要离场之前,跑过来说:“我有事找你。”
“说呗!”
我斜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武含烟冷哼一声把头偏到一边,假女朋友阴晴不定的说:“跟我出来。”
想了想跟她到了僻静的地方,她快速的翻出钱包,拿出包里所有的钱,不屑的伸到我面前着急的说:“我只有这么多现金,等会再给你剩下的钱。”
“钱真是好东西。”
我随手把大概三千左右的现金装进口袋,伸着胳膊笑看着电梯口的方向,说:“走。”
刚上电梯,赵文在几人的陪同下走过来,假女友突然发神经的捧着我的脸,眼神疯狂的要亲下来,我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手按住了她的脸推了出去。
“给你两万。”
我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