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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的东西。
我揉揉眼睛,这具女尸的下体,竟然有个男人的玩意儿。
“这ゞ这是什么?”我吃惊不小,“这到底算是男的还是女的?!”
四眼眉头紧锁,“这具尸体,非男非女。”
“非男非女?”
“没错,是个阴阳茧尸。”
——何为阴阳茧尸,即是阴阳人死后的尸体。现代人知道阴阳人只是一种畸形,但是古代医学不发达,加之愚昧迷信,碰到了往往认为是大凶之兆。所以,此类人经常一出生便被弃被淹。这具女尸能够长到成年倒是个例外。
阴阳人生前受尽嘲讽排挤,又往往死的凄惨,自然是怨气难消,是成鬼的好材料。
然而,
四眼接着说,“用阴阳尸养尸胎,却是更凶邪十足的妖术。”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
“世上居然真有这种东西!”四眼不禁冷汗直流,“操此邪术的人,专挑这种尸体,你看”他指了指尸体的肚子,“她有胸,现在还大着肚子,说明它有女人生育的子宫,但是它却没有女人的性器,所以肚子的‘孩子’只能永远被困在肚子里,却没地方出来!”
我听得浑身发毛,“什么意思,它既然没有女人的性器,怎么怀上呢?!”
“你傻呀,它是被人封入了鬼灵,鬼灵入宫,自成一脉,这周围的茧就是保证尸体不腐,保证鬼胎所需的‘养分’!”
我脑袋都要炸了,顿觉有破绽,“既然有养分,岂不是会越长越大,最后胀破肚皮也要出来?”
“这就是邪恶之处,邪术之人将鬼灵施法封入茧尸的子宫,他每天却又可以施法吸取鬼胎,让那胎儿永远也长不大,亦出不来?!”
“我操!”我听得整个背都湿了,“你说个邪术之人嗨,就是老齐吧,他吸这玩意儿干嘛?”
“把鬼的精华都吸走了,你说他每天补不补?!”四眼转眼阴沉着脸看我,“这个家伙绝难对付。”
“那怎么办,老齐到底是人是鬼?”
四眼摇摇头,“他即是人又是鬼,为什么这么说呢,你见过活了上千年的人吗?!”
我顿时一愣,信息太多,一下子难以消化。缓了好久,才渐渐理解四眼的意思。
如果老齐是操此邪术之人,那么他应该是和这具阴阳尸“同龄”的,照这尸体的发髻,起码不是现代人,而且古的有一定年代了。
这老齐之所以能“活”上千年,都是靠鬼胎的“精华”供着?可上千年来都靠吸鬼的“精华”“活”着,能还算是人嘛?!
所以老齐非人非鬼,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混在19条亡魂里,阴阳两界来去自如的原因!
“是这个意思!”四眼点点头。
“那,那有什么对付的办法没?”我心寒不已,想想就知道,修了几千年,就算是水,也变成酒了。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四眼眉头紧锁,“只不过我们要冒点风险!”
第一百零七章 尸胎
四眼此话一出,我就觉得四周寒风乍起。一股子没来由的凄凉感,从骨子里往外冒。每当他说这样的话。我就知道所谓要冒的风险绝不是“一点”那么简单。
他转身看着星空,嘴里嘟哝、心理掐算,大概又是在换算着什么黄道吉日。
我也不去管他,等他兀自忙活了差不多了,才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眼侧过脸,看着老齐离开的方向,“那老妖靠这尸胎盯着,就和人吃饭一样,一天不吃饿的慌,我估计他明天又要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把这个阴阳尸毁掉。不等于断了他的‘粮’?”他嘿嘿笑,“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原形毕露,咱们这一招使完了,静观其变,逼着他先动手。”团乒讨技。
我起身,看看鼓着大肚子的阴阳尸,再望望四眼,“怎么弄,放把火烧了,还是藏起来?。”
“都不是,”四眼摇摇头,“这阴阳茧尸炼了千年,火未必对它有用,藏起来肯定也不妥,因为它有了灵气儿。遁着‘味儿’,就算藏到天涯海角,老齐也能找着。”
“那如何办?”我往后退了两步,在湖边洗洗滑腻的手,“除了烧和藏,我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让一个东西消失。”
“尸胎才是关键!”四眼又指了指阴阳尸隆起的肚子,“老齐汲取里面的鬼灵。咱们把它放出来不就完事儿了。”
我一惊,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四眼经常会出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损招,难不成要“活”剖了这具尸体?
他点了点头,“只不过有点问题。 ”
“比方说。”
“尸胎养了千年,谁也不知道被老齐这么一折腾,到底会养成什么样,我没把握能破它。”
“这个就是你所谓的‘一点儿’风险!”我张着嘴。“咱们是来解谜的,不是来探险的,你没事儿就弄点大怪物出来,谁受得了?”
“你胆子太小?”
“不是我胆子太小,是你胆子太大。”我翻了个白眼。
“先不管谁胆子大,谁胆子小,你觉得我们有选择吗?”
“为什么没得选!”我反驳,“咱们可以在半道偷袭,或者直接潜入他家,带上豆豆,对付他一个,总比要冒两个风险要好吧!”
“跟你说怎么说不明白,没懂我意思吗,咱们把这个尸胎灭了,老齐自然也就活不长了。”
我想了想,貌似四眼说的也有道理,我刚要开口寻求两全之策,他“嘘”了一声,把食指竖在了嘴前。
“怎么了?”我紧张起来。
“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呱啦呱啦”好像是有什么微弱的声音,正在我们周边响着。
深夜的山野乡村是很安静的,湖面如绸,四周峭壁悬崖,犬牙交错,这正反衬着,自是平添了几分诡异色彩。而这呱啦呱啦声,也因此而显得尤为突兀。
会不会是蛤蟆?
我心里想着,四处查看,才发现那声音竟然是从阴阳尸的肚子里发出来的。
前面就说了,这具女尸虽有千年之久,但“保养”的却很好,如同一具新尸。此时,被明亮的月光一照,更是显得光滑皎洁,而它鼓起的肚子,现在正一上一下轻轻的颤抖着,就像青蛙鼓着腮,发出异样的声响。
我和四眼面面相觑,这里面有个东西是活的?!
一时间,我们俩就不敢乱动弹了,皱着眉头死盯着茧尸的肚皮。这种感觉如临大敌,我随手捡了一块石头,捏在了手中。
阴阳尸的孕肚上下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带动胸前两座笔挺的双峰也跟着一块晃动。我忙里偷闲瞄了一眼。顺带着就又看到了这具女尸的脸庞。女尸一对丹凤眼、双目紧密、鼻尖小巧、蜜色的嘴唇微翘,肤如凝脂,让我刹那间她还有种活着错觉。
我正值壮年,自从出事儿之后,再未尝过床第之欢,看着这番景象,就仿佛这女尸自带馨香沁人肺腑……
操!想什么呢。
在这么命悬一线的关头,我竟然思路往那上面的飘过去了。
而且地上的躺着的还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儿!
难怪这个世界上真有恋尸癖一说。
任何耸人听闻的邪恶念头,或许在每个人的体内都深埋不露,只不过时间和条件未到,没爆发出来罢了。
我赶紧掬了一把凉水,泼在脸上,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怎么了?”四眼问。
“没什么,心脏有点不舒服。”我敷衍着,然后指了指前方,让他不要分散注意力。
等我们再望过去的时候,尸胎又没动静了,恢复了它刚出水的样子。我和四眼自然是不敢放松,可静静的差不多趴了十五分钟,还是没有新的状况出现。
我拍拍四眼,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四眼却没有答话,而是起身,走到了阴阳尸的身边。我壮了胆子也一块跟了上去。
四眼举起手指想要戳茧尸的肚子,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他看看头上的天空,月亮正对着我们和脚下的这具尸体。想了一会儿,然后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我在想,这老齐为啥要把阴阳茧尸埋在水里?”
“啊,”我围绕尸体绕了半圈站到了四眼了对面,“有什么说道没?”
“不管是什么东西,这尸胎里的玩意儿,想要成型,得吸收天地灵气、日精月华,孕了上千年,它都出不来,可见它继续多大的力量!”
“你什么意思啊,我还是没明白。”我挠挠头、
“咱么突然一下子把它从水里捞出来,却给了它一个引子”四眼接着说,然后指了指天上的月亮。
“你的意思是月光一照,它就要生产了?”我一惊。
四眼不置可否。但我却认为,不管四眼说的靠不靠谱,这个险咱们不能冒,“那咱们还是先把它放回去,等琢磨出办法,或者带着豆豆的时候,再做打算!”
四眼这才点点头。
想必他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的。
我们刚蹲下身,就发现那阴阳尸的肚子又鼓动起来,我本能的一愣,肚皮底下冒出一个圆形的轮廓,贴在肚子上,把皮肤撑出了一个人脸的模样。
我吓了一跳!
果然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似的。
吓归吓,也我们却不能一走了之,只得硬着头皮再次上前,一左一右和四眼抬着尸体,要往水里丢。尸体滑腻,现在还老是动来动去,手感就像捏了一条泥鳅,很不好使劲儿。我正准备调整,手指就像被触电似的弹了一下。
我又是一慌。
就看见肚子上月亮的反光,升腾起一股子光晕,然后直直的往尸体的肚脐眼里钻去。
“不好,它在吸月亮的光华,要出来了!”四眼喊道。
“那怎么办,赶紧跑吧!”我一见情况不妙,就想着赶紧先逃。转念不对,等着它出来,也绝对不是善物。哪怕拼死也要把它再踢回水里。
“来不及了。”四眼起身,肚子里的圆形轮廓,在阴阳尸的肚子动的越来越厉害,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孕肚已经被撑的有原来的一倍大。女尸整个都走样了!
眼看着那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