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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冒出的这个念头,确实会造成这种现象啊。我愣着,其实但凡上过中学的人细心观察,都会冒出这种想法。之所以上升的烟会呈螺旋形,其实涉及到一个物理常识——这个房子正在做圆周运动。
它是在自转,或者绕着某个点公转,亦或两者都有,无论哪种所产生的向心力,都会发生眼下的这种情况……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我立马反驳了自己,刚到的时候,老宅四周的地理环境我是观察过的。虽然偏僻,但还不至于杳无人烟。五里之内必有人家。如果这宅子一直在运动,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呢?
也不竟然!
我的脑细胞在迅速运转,用我工科男的思维来往下发散。如果完全从理论的角度来考虑用并非绝无可能。如果埋一个足够大的地基在地下,是完全可以实现的。
想了一会儿,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快摸到点什么了。我站起身,来到两件屋子的交接处。那里是一扇门,我顺着门框往下摸,一边摸一边观察。
我心跳又开始迅速加快。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还是发现,在两间屋子相交的界面,从房顶,到墙角,再加之地面,都有一些不起眼的凹槽。
我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凹槽里扣了扣,放到鼻子里嗅嗅。想继续往下挖,可是实在是没有工具。
操!我觉得简直无法置信,这间老宅貌似是拼接起来的,简单一点的说,每间房子都是一个小单元,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机械方式连接在一起。这宅子是个巨大的机关,它正在自己做运动,就像魔方,每次拼接都会有不同的结果。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进门之后,转瞬间外面的厅堂就不见了,解释了四眼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因为“魔方”在我毫无觉察的情况下转动了。
我站在原地发呆,不只是震惊,压根就是觉得这绝对不可能。我虽然不是学机械专业的,但也知道要完成这样的构造,得要多精密的计算和工艺。
我抖抖索索的抽烟,思维也跟着跳跃,我还想往下分析,啪的一下手掌拍了自己的脑袋,想什么呢,这个根本不是从物理的角度想得通的。物理能让一张相片,长了脚的似的悬在半空?!
可是话又说回来,连相片都能飞起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
我心有不甘,整个身子伏下,耳朵贴在地上听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传到我耳朵里的,竟然是“咯噔咯噔”的转轴声。
很轻,我不能确定,但我觉得那是齿轮转动的声音。咕噜咕噜声仔细分辨的话还是能够听出一些规律的。总让人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地底下绕行。这地面是水泥的,想要空手刨开根本不可能。绕行的东西,沿着墙角运动到了屋里的中心,然后一拐,朝着床的方向移去,貌似很快就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第十四章 四眼归来
我被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包围着,脑子里尽冒出一个念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确实难以让我信服,自己正身处一个缜密的大型机关中,每一个房间都是其中的一部分,它们像魔方一样,会在我毫无觉察的情况下,自由拼接?
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豆豆鬼附身已经够我受的了,怎么现在还冒出这么个闻所未闻的大机关来?
我他娘的到底是被牵扯进了一个什么样的事情中来了。
我觉得我哭都哭得出来。幻觉——一定是幻觉,我安慰自己。那是鬼嘛,鬼在制造幻象,我看到的一切其实都是假的。我其实在做梦,一个噩梦,没准是因为哪天酒喝多了,所以脑子里竟是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很快我就能醒过来了。
我伸出手臂,狠狠的咬了自己的一口,真切的疼痛感滚滚袭来。这让我万分沮丧。别他娘的自欺欺人了,这就是现实,我们一家都被牵扯进了一个根本想象不到答案的困境中了。
我在原地不知所措,把头再次贴在地面,咔咔声并没有停止。我把头从地面抬起来,揉揉耳朵又贴上去,反复了好几次,根本没有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猛然间突然一句话跳进了脑海之中,那句话就像一条电影字幕,不停的在我眼前滚动播放,是CT室的那个老头说的一句话。没错,他说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立即觉得空气中有股子无形的力量迎面压来,它看不见摸不着,却难以抗拒,这个力量就叫做“命”!
豆豆自打一出生就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引来那么多人,那么多古怪的事儿,这还不是简单的鬼附身,而是有一个更大的阴谋等待着我?!
我趴在地方,觉得背后都湿透了,被无尽的寒意包围着。
我不愿继续往下琢磨,可又由不得我不想,突然嘎达一声,地底下的动静停止了。我的思路再次被拉回了现实。
我眯着眼朝着黑洞洞的床底再次看去。眼前的一切让我有种晕眩的感觉,床底慢慢的竟然隆起一块。黑乎乎我看不清,毫无规则,然后蹭的一下钻出来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
我心悬到嗓子眼,吓得不敢动,拳头本能的紧握起来。
那玩意儿顿了顿,开始向窗外爬来。我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跳出来了,随手想抓把东西防身。可地上很干净,哪里有什么可以充当武器的。
那玩意儿还在移动,一会儿的功夫,朝我已经爬过来了一大截,它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挣扎着挣起身体,坐在地上,脚对着它屈起,我在等它慢慢的过来,一到攻击的距离,我就准备一脚踩过去。
就快到了,我做好准备,它动了动,在我面前晃过一道光,我伸到半截的腿硬生生的又收了回来,闪光的是架在鼻子上的一副眼镜。
竟然是四眼。
我愣在原地。
四眼看到了我,喘着气儿说“傻坐着干什么,赶紧拉我出来啊!”
我足足定格了三秒钟,才刚刚反应过来,赶忙伸手去抓他,使劲儿把他拉了出来。
四眼浑身大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
“你,你去哪了?”我想上前扶他,可本能的又缩了回来。这宅子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四眼还是那个四眼吗?
他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儿的说,“妈的,这床底下有个洞。”
“啊?”
“这房子会转,转一圈,才会露出洞口。”
四眼话音未落,我的心就跌到了谷底。他说这房子会转,竟然被我猜中了?!
“到,到底什么意思啊?”我问。
“先别讲那么多了,跟我把他一起扯出来。”
“谁啊?”
“你说还能有谁?”他指了指身后,然后费劲儿的爬了出来。这时我才发现,四眼的军用皮带正系在脚踝上呢。
皮带被紧撑着,像是拖了一个很沉的东西。我想了想,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弯下腰,和四眼一起用力,拉着皮带往外拖。
床底下竟然又拖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被皮带紧紧的勒住脖子,双手抓住皮带,脸被憋得发紫。
这不正是老刘吗?
我吓了一跳,立刻放开了手,“他,他是人是鬼?”
四眼伸展着腿,皮带松了一点。缓过气的“老刘”猛的咳嗽起来,一边咳嗽还一边干呕。
“你说他是人是鬼?”四眼一脚踹过去,正踹在“老刘”的脑袋上。老刘虚弱的连疼都哼不出来了。四眼朝前挪了挪,脚尖把他勾翻了一个身,“老刘”也不反抗,躺在地上直喘气儿。
他的脸上全是伤痕,肿的厉害,显然刚刚挨了揍。我看看四眼,再看看“老刘”,一头雾水。
“你们在搞什么?”
“他当然是人,是老刘的哥哥,所以长的像!”四眼回答道。
这总算解决了我的一个问题。
“嗯?老刘哥?”
“咱们上当了!”四眼摇摇头,“你问他吧,先让我缓缓!”
我还是不明所以,上当了,上什么当?四眼弯着身子,低头揉着胸口,看来他是被折腾了不轻,我也不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掏出一根烟,点上,然后给四眼递了过去,四眼结果嘬了一口,仰头把烟吐出来,然后闭着眼睛调整。
我看一时半会也问不了他了,干脆把注意力放到了老刘——哦,应该是老刘哥的身上。我慢慢的绕着他转圈,老刘哥的胸脯剧烈的一起一伏。突然一下,没有原因的,我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也不知道哪来的怨气,我张开架势就开始猛踢他,“操!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他哥,那老刘是死的,还是活的?”
一阵猛烈的殴打之后,老刘哥终于有动静了,他嘴里直哼哼,“别,别打了——别打了!”
“娘的,快点说!”
老刘哥快被我踢断气儿了,“我弟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你到底把我们带这来干嘛,我女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伸出腿又要开踢。
老刘哥手无力的张开想挡,“别,别,别打了,我也是受害者,全是因为你现在住的那套房子。”
果然是那套房子!
“你也让我缓缓,缓缓我就跟你说说我们哥俩儿的故事。”老刘哥说着说着又猛烈的咳嗽起来,噗嗤一下竟然喷出一口血来。
我往后退了退,暂时不敢再下手了,他如果死了,可真是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我大口吸气镇定情绪,然后冷冷的站在一边。看样子,四眼和老刘哥似乎在洞里折腾的不轻。我的好奇心又被吊了起来,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悉悉索索的摸口袋,又掏出一根烟来自己吸。等我抽完烟,老刘喘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他慢慢的爬到墙边,支撑着墙挣扎着坐起来,巴巴的望着我们。
我把烟丢在地上踩灭,“老老实实的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刘哥虚弱的点点头,“从哪开始说起呢?”
“讲重点!”
老刘哥苦笑,“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