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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巴大祭师
没有时间再想太多了。
“墨蓝,对不起了,我们只有来生相见了”说完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单掌运力拍向墨蓝胸口。
刀亚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
“砰”的一声响,手掌结结实实的击在墨蓝的心脏,墨蓝嘴角沁出一串血珠,头一歪,刀亚松开手,墨蓝软软的倒在地上。
我一把抱起墨蓝的身体,眼眶充满了泪水。
我沉浸在失去墨蓝的痛苦中,对周围的事情没有任何感觉。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哈哈……哈哈”突然从我身后传来一阵疯狂的大笑。
是刀亚,我不禁心里有些愤恨,都是他,怂恿我杀了墨蓝。
“别动”身后传来一声冷酷的声音,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刀亚,你想干什么?”我心中一惊,强作镇定的说道。
“哈哈,我终于可以出去了。”我扭过头去,看见站在我后面的赫然是刀亚,可是声音清清楚楚的却是霍巴大祭师。
“你,你到底是谁?”我问道。
“我,哈哈……我在地底潜伏了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让我可以把握的灵魂和躯体,上面的那个老家伙老是摇摆不定,没想到他死后灵魂能够被我左右。”潜伏在刀亚体内的恶灵说道。
“你为什么被围困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我问道。
“我,我就是你们这些人类说的“太岁”,我和我同伴走错了回到自己星球的轨道行迹,没想到越离越远,到了最后不管怎么改变,我们只能和家乡背道而驰,我和我的同伴无法改变这些,只好栖息在你们这里,吸取能量,等到太阳再一次变裂,巨大的能量震荡可以使我们走回以往的轨迹上去,回到我们自己的星球,当年我和我的躯体来到这儿,想寻求一个可以安眠的地方,静静的吸食能量,但是,就是你们这些人类,使用大量的磁场和电波,干扰我们,使我的我的躯体分离,接受不到来自我们星球的频率。”说着恶灵指指木基上的“太岁”。
我心里一惊,想起民间传说的“太岁”和宇宙中某一星体的运行速度相同,但轨道相反的传闻,看来这是真的。
“那刚才的预言也是你做的。”我紧接着问道。
“哈哈,你们人类的脑电波在没有训练以前,是很容易干扰的,我只是使了一点小小的波段,就改变了你们的频率,使你自己杀了自己的同伴,哈哈,归根到底,是你们自己内心的自私扼杀了你们的伙伴。我实在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那么担心自己躯体的存在。”说完,恶灵仰天大笑。
“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同伴。”我问道。
“她和这些秃驴一样,大脑受过训练,能够和地磁产生感应,干扰我的“息波码”,并最终达到阻断的效果,这样就断绝了我们接受来自家乡的信息,我们能够存活下去,全靠我们的母星球传输来的“息波码”。”恶灵说道。
“究竟是什么可以聚集你们的能量,是你们继续接受“息波码”。”我不禁问道。
“就是你们互相争夺的财宝,能够在地下千百年来凝结成钻石和你们所谓的什么黄金、白银,实际上这些东西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地气,是能量最为集中的物体。还有,就是您们死后的肉体。”恶灵说道。
“死后的肉体?”我问道。我不禁想到了苗族的行尸。
“是的,你们以为肉体消亡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实际上所蕴涵的“体讯波”,就是你们所说的精魄,并没有完全遗失,所谓的“诈尸”就是这种“体讯波”的反应。你们所谓的“巫术”,实际就是一些掌握感应地磁波的人,利用这些残余的精魄所做出来一些神神道道的事情。我们也是在吸取这些“体讯波”来增加能量。” 恶灵说道。
我明白过来,看来苗族这些行尸就是为了供这些恶灵吸取能量,才被它们操纵的一直没有完全覆灭。
“上面的那个老头,可以算的上是我们的恩人,哈哈,他一直用能量场来维持这些死后的肉体精魄,可惜到了后来他受到两种相反的能量场的攻击,所以他死后,灵魂才会很薄弱,被我侵袭。” 恶灵继续说道。
他所说的老头就是霍巴大祭师,按照他的解释霍巴大祭师的真正死因是因为黑白双巫同修,所以遭到反噬,所有的问题现在都明朗了,剩下的就是我怎样能够和他们周旋下来,最好能够彻底消灭他们。
我不会巫术,这也是他留下我的重要原因。
但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留下我。
“我留下你,是因为你不会使用磁场感应,就是你们所说的巫术,但是你有超强的意志,我们可以利用你这种意志所凝聚的能量波,来吸取更多来自我们星球的“息波码”,哈哈。”恶灵像是猜出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得意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走出去,寻找更多的人呢?”我隐隐约约猜到快要问到问题的核心了。
果然,恶灵顿了一下说出了更让我心惊的话,恶灵道:我们现在残存的“息波码”
已经很微弱了,尤其是刚才我使用了大量的“息波码”,在这个范围内,我还能控制。何况,你帮我们,对你并没有坏处,我们吸聚了大量黄金、白银所聚集的地气,其残骸在地下和其他物质化合,就形成你们所说的核能源最初的形态“铀”,因为我们本身吸聚完黄金、白银以后所排出的废能源,是中和“铀”的主要成分。”
没想到地球上赖以称霸的核武器重要组成部分“铀”对它们来说,只是废能源。
我感到十分彷徨,我可以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做出任何牺牲,甚至是生命,但是最起码我要有一个支撑的信念,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这些恶灵的存在对地球来说,是喜还是忧。
突然我看到墨蓝在恶灵的身后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心里一阵惊喜。
刚才我并不相信墨蓝是真的恶魔,只是用掌击昏了她。
现在她醒了,我似乎又有了一线希望。
只见墨蓝缓缓的站立起来,两手在空中虚画着一个太极圈,慢慢的,一道白炽的光芒闪现,恍惚之间,我看到面前虚渺的出现了无数个坐在莲花座上的佛像,恶灵(刀亚)恐惧的眼神,我眼前渐渐的朦胧起来……
(恶灵和刀亚的事情会在后来的佛葬中交代,敬请观看)
第二章 第一节 古怪买卖
“哈哈,哈哈……”黑暗中哭一样的女人笑声在我耳边萦绕,笑声越来越大,我看着四周,一片浑浊,黑蒙蒙的,远处几点幽明的点点闪烁,在忽明忽暗地闪着,我感觉头脑里只有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是谁,我脑海里没有一丝记忆的存在。我向着远处点点光芒跑去,笑声在我身后,慢慢远逝,我心里一阵暗喜,以为摆脱了那缠人的鬼笑。
突然在我面前,传出一阵尖锐的笑声,附近有无数个黑影披散着长发向我走来。笑声越来越强烈,刺耳的声音激的我脑子一阵阵轰鸣,我感觉脑海中慢慢的没有什么现实与空间的界限了,恍恍惚惚之间我不由自主的也跟着哈哈大笑……”
“快醒醒,快醒醒,你又做噩梦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猛的一下子从睡梦中过来,睁着眼睛晃了半天神。看着眼前白色的帐帷,明亮的灯光,床前墨蓝苗条的身影,我知道我刚才又做了一场噩梦。
“你怎么了,这个月来连续做了几次噩梦,要不是陈伯伯让我过来看你,我才懒的到你的狗窝来。”墨蓝在一边说道。
我起身下床喝了一杯水,定定神儿,然后死死的盯着墨蓝,墨蓝被我看的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看什么呀,我身上有鬼呀,真是的。”墨蓝嗔怪道。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死八婆。好好的,非让把那个破杯子带回来,说搞什么研究,要研究你自己研究去,为什么放在到我屋子来。害的我天天做一样的噩梦,单调死了。”我突然破口大骂,墨蓝被我吓的一愣神。我从床上起身,披上件衣服走到屋子一边的古董架上,看着摆在上面的一尊人擎鼓腹凸雕龙纹杯发呆。
太阳已经高高的挂起,院外潮呼呼的,昨晚一场大雾已经被今朝的阳光给趋散了,但是天气依然阴沉沉的,穿过院子就是喧嚣的古玩大街,我和墨蓝在这条街上开了一家手工织物店。
我们的店开在古玩街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可是墨蓝坚持要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更出格的是墨蓝居然让我每天都跟踪街上扫大街的一个糟老头子陈伯,让我天天跟着,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我真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不是有意要把我们分开,心里越来越郁闷。
直到有一天。
我像往常一样,跟在老头身后,不紧不慢的走在大街上,突然从前面走来三个人,把老头拦住,我认得打头的一个是常在鬼市(夜里的古玩市场)上玩贼货(贼人偷盗出来的赃货。)的,叫行六子,旁边两个人五大三粗,肩膀上几块泥渍,两只手却很修长,一看就知道是倒斗的同仁,在过去古玩市场里,讲究的是“倒看手,虚盯腿。”“倒”即是“倒斗”,看的是两双手,而“虚”呢,就是指“虚丘”,在鬼市和古玩市场上玩忽悠的那帮子人,因为根本就没什么真货,所以被称为“虚丘”。意思就是不存在的坟墓,一旦骗术被戳穿事发,就要跑,所以说全看腿跑的快不快了。
这行六子走到陈伯跟前,站住了,向陈伯作个长揖,陈伯拿着扫把的手微微颤动起来,吃惊
的看着眼前这些人,不知所措。
“陈师傅,以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陈伯是个高手,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还望见谅。” 行六子说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陈伯惶恐的连连摆手说道。
我快走几步,跑到旁边一个卖玉器的摊子前,装作买东西的,透过挂在木架上的玉器缝隙,偷偷的在一边观看着。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