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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的!我去了芙蓉园,我会每天都好好练琴的!”太平公主情真意切信誓旦旦的道,“母后,你就准许了孩儿的请求吧!”
武则天宠溺的摇头笑了笑,“好吧,就准了你!——但是,须得等几天再去。”
“为什么?”太平公主惊讶又不满的睁圆了眼睛。
“因为薛绍近几日必然十分的忙碌。你去找他,不是让他左右为难吗?”武则天笑道。
呃!
太平公主很羞惭很没面子的缩了一下脖子,然后恨恨的瞪了旁边的上官婉儿两眼,叛徒!告密的叛徒!
“别瞪她,她可是什么都没有说。”武则天再度摇头笑了笑,宠溺的摸了摸太平公主的脸蛋儿,“你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女连心,你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清楚吗?等个三五日,为娘再准你去芙蓉园游玩。”
“又是三五日,为何你们都喜欢这样说?”太平公主撇着嘴直轮眼珠儿,竖起三根指头,“三天!”
“半月。”
“好吧、好吧,三五日就三五日!”太平公主无可奈何的叫道,“母后,能让上官婉儿与我一同前去吗?我想跟她……切磋诗文!”
武则天赧然而笑,“好吧,就看在你今日一番孝心的份上,都依了你!”
……
薛府里的风水改造工程仍未结束。吃过了午饭薛绍带着妖儿一起去芙蓉园誊录和背颂“蓝田密码”,准备稍晚一点等朝臣下班回家了,再去拜访薛克构。正要出门时,李仙缘回来了,骑着马都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显然是醉得不行了。
薛绍忙叫两名仆人将他从马上扛了下来,李仙缘迷迷糊糊的看着薛绍,哼道:“薛兄,你……你可知朝中发生了大事?”
“什么事?”薛绍好奇问道。
“郝处俊的门下侍中之位,被裴炎所取代了!”李仙缘呼哧哧的喘着粗气。
薛绍眉头一拧,武则天趁着李治患病的这段日子,迅速果断的拔除了李党死忠郝处俊而提拔起心腹裴炎,这下她在朝堂上的势力更加强大了!……现如今不管朝堂之上发生什么,我都只能是一名纯粹的看客!
李仙缘摇头晃脑的又道:“昨夜小生看到了一处奇景,说出来,绝对要比这件朝堂大事更为惊人!”
“还有更惊人的?”薛绍更加好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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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酒色之徒
“绝对惊人!”李仙缘信誓旦旦的说道,“昨夜平康坊,有个怪人花费重金前去捧场张窈窕,却与她坐着下了一夜的双……双陆棋!你、你说,那人该是有多么无能、多么无聊、多么无耻!”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薛绍直摇头,这货真是醉得不行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张窈窕?不就是我前不久轰出去的那个女人嘛,看来她又回了长安重操旧业了!
“小生怎么可能不知道?”李仙缘双眼一瞪,义愤填膺,“小生打横了坐在他二人的棋桌旁边,活活的看了一整宿!”
“你更无聊!”薛绍哭笑不得的怒骂。
“嘿、嘿嘿!”李仙缘一阵傻笑,“小生恨不过了就那人说,张窈窕也不过是蓝田公子一名弃妇而已!……于是那人差点就疯掉了,非要跑来拜访一下大名鼎鼎的蓝田公子!”
“你也太无聊了吧,居然还给我招这种破生意上门?”薛绍恨得牙痒痒,真想一把将这个酒囊饭袋掐死才好。
“嘿、嘿嘿!薛、薛兄,你以往和他也曾有过一面之缘,不然小生岂敢把他招来?他、他已经来了,刚刚还跟在后面的!”李仙缘朝后方一指,却不见人,“哟?莫非是醉到憨死半道上摔下了马去?……薛兄,快、快派人去找寻,莫要让他被野狗给叼去了!”
“……”薛绍无语之极,摆摆手叫两个仆人赶紧去找找。心里直后悔,真不该把这个酒囊饭袋招进家里来搞什么风水改造工程。这下好,好不容易摆脱了纨绔膏梁的生活圈子,现在又被人像牛皮糖一样的粘上了。
李仙缘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仆给扛走了,薛绍叫他们把李仙缘扔进澡池狠狠的洗一洗让他醒醒酒,再给他换身衣服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既然是“有客”来访,薛绍也就不便出门了。他叫月奴带着妖儿先去了芙蓉园柳树林,监督她好好的摘录和背颂蓝田秘码。
等了一会儿,出去找人的两个仆人回来了,牵回了一匹马,马鞍上像挂麻袋一样的架着一个身着仕子长衫的书生,正在鼾声大作。
“把他弄下来,扛去和李仙缘一并处理。”薛绍被他身上臭烘烘的酒气熏得直摇头,都懒得上前去看是哪路神仙了。
那人被从马背上弄下来倒是醒了,轮着惺松的睡眼瞟到了薛绍,双手推开仆人,把腰上悬的一把宝剑左挪右撸挂正了一些,整了整零乱的衣冠,冲着薛绍弯腰拱手拜了下来,“吴兴姚元崇,见过薛公子。”
姚元崇一拜下来没站稳一跤就摔了下去。左右仆人急忙将他扶起。
“姚元崇?”薛绍不由得心中一动,上前几步看个真切,好家伙,这都摔到鼻青脸肿了,脸上还糊着很多的泥灰。就他现在这模样,别说是仅仅一面之缘的“相识”,怕是连他亲娘也一下认他不出来。
“怎、怎么,薛公子当真是贵人多健忘,这就不记得姚某了?”姚元崇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三个月前,姚某曾和薛公子一起在平康坊狎妓同醉了一场,醒来时公子的脸上还盖着女人的肚兜呢!”
“行,你别说了。”薛绍连忙上前将他扶稳,再不扶稳又要摔倒了,苦笑的直摇头,“有什么还是等醒酒以后再聊吧!——来人,扶他去沐浴歇息,好生伺候!”
“是,公子。”两名仆人将姚元崇左右扛起,他头一耷,又打起了呼噜。
“这得是喝了多少酒啊!”薛绍直摇头。
但是姚元崇这个人,还真是让薛绍的心里一亮!
姚元崇自称是吴兴人,这可是一个著名的郡望。吴兴姚氏是舜帝的后代,在南北朝时期出了许多的名臣大将。虽然现在吴兴姚氏远比不上汾阴薛氏和闻喜裴氏,但是历史上的吴兴姚氏在大唐时代曾经达到鼎盛,因为出了一个著名的宰相——姚崇。
历史上的姚崇,原名就叫姚元崇。到了唐玄宗开元年间他为了避讳年号,才改名为——姚崇。
历史上,从武则天末期到唐玄宗开元之治这段最为动荡的时期,姚元崇都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角色,尤其对大唐史上最辉煌的时代“开元盛世”有着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有“救时宰相”之称。
后人有称大唐三百年间“前称房杜、后称姚宋”,房杜是指贞观名相房玄龄和杜如晦,后者就是指开元名相姚崇和宋暻!
不过,历史上的姚元崇是一个大器晚成的角色。
就如同薛绍今天看到他的样子,他可不是薛元超那一类打小就根正苗红行端影正的大儒名仕。年轻的时候姚元崇虽然也有才学但更爱练武,因为他本就出身在一个武将家庭。除此之外和大多数的青年仕子一样,美酒和美女是他的至爱,走马章台醉卧花丛那是常事。
要不然,又怎么会和蓝田公子有了“一面之缘”?
稍后薛绍留在府里照看了一会儿,直到两个酒色之徒全都像死猪一样的睡下了,方才去了芙蓉园柳树林。
走到附近,薛绍听到“咚咚”的木鱼声,抬眼一看,月奴正一边看着密码本一边拿着一个小木鱼在那里敲。妖儿则是背对着月奴离了有三四米远,在那里听。
“哎呀,敲错了,重来、重来!”月奴喊道。
“嘻嘻,月奴姐姐,你好笨哦!”妖儿阴阳怪气的笑道。
“臭丫头,小心我撕了你的破嘴,用心听着!”月奴又重新敲了起来。
薛绍不禁觉得好玩,这两人还真的练起了密码听译,于是也停了下来跟着一起听一听。
因为是简化的摩尔斯电码,所以没有长短音之分。月奴倒是敲得认真,虽然慢了一点,但薛绍隔得稍远也大抵能听个明白。她敲了五个字反复的敲了多遍——妖儿是呆子。
“月奴姐姐是呆子!”妖儿咯咯笑着喊了出来。
“臭丫头,看我不打你!”月奴扔了木鱼就去追打妖儿,妖儿咯咯大笑的满树林乱跑起来。
薛绍笑呵呵的走过去拿起小木鱼,不得不赞叹甚至称奇,妖儿真是个名符其实的小妖孽!学东西实是太快、太快了!
“神仙哥哥救命呀,月奴姐姐要打我!”妖儿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
“别闹了,都坐下。”薛绍笑道,“妖儿,刚才月奴只敲了五个字,你却听了四五遍才听出来,实在是太慢了。”
“噢……那我再用心的、狠狠的练习!”妖儿惶恐不安的点点头,马上不敢笑闹了。
“月奴,这个蓝田密码你也必须掌握!”薛绍道。
“啊?”月奴一听,顿时眼睛都直了……苍天啊,不如让我去单挑千军万马!
薛绍把脸一板,“啊什么啊,这点东西都学不会,你还有脸跟着我吗?”
“是,公子,我一定好好学,用心学!”月奴苦着脸,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妖儿嘿嘿的坏笑。
“臭丫头,兴灾乐祸!”月奴恨恨的低骂。
“妖儿,你也别笑。”薛绍正色道,“你身体太瘦弱了,从明天起,每天早起跟着月奴练习武艺,强身健身!”
“呜……我知道了!”妖儿的脸也苦了起来。
月奴眉飞色舞,“看我怎么整你!”
“你们两个,务必要将这套蓝田秘码掌握到最熟练的境地,从今天起,每天都要勤加练习,而且不能外传。”薛绍道,“务必要熟练到用眨眼、敲桌子这一类的方式也能顺利的传递和读取信息。要让那些代码完全的印在你们的脑子里,不用思考就能信手拈来!”
“是……”
薛绍笑了一笑,说道:“月奴,你不妨让妖儿给你用催眠的方式,增强对代码的记忆。这样,或许能够事半功倍!”
“好耶!”妖儿高兴的跳了起来,“我又可以玩那个丝线铜钱了!”
“得意什么!你要是敢捉弄我,练武的时候我就整哭你!”妖儿忿忿的直翻白眼。
“好了,现在我们来一起完善和熟悉这套,蓝田秘码!”
三人在柳林里学习了一两个时辰,月奴已是头昏眼花都有一点快要吐了的感觉,薛绍才带着她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