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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颍闻言笑道:“这个老人家,还是这么多规矩。”
郭逡迟疑说道:“陛下,要不臣去请欧阳老大人过来?”
赵颍沉吟半刻,道:“暂且不必了。你们一路风尘,也都累了,让他老人家休息一晚,明日再见也不迟。”
郭透只能点头。赵殒看看四周,神秘地问:“郭将军”四年前沈子贤送来的海图,联密令你好生观察,你探得怎么样了?”
郭逸心里咯噔一声,坐姿更端正了。
官家说的密探一事是这样的:当年沈欢为了说服官家设立海军,抛出一副海图来。这份地图里,大宋以外。除了已知的西夏、契丹、吐蕃、交趾、真腊、吕宋、天堑、大食波斯以外,还多出了很多地方,大食以西,还有什么地中海,契丹之北,也多了很广袤的地方。另外还出现了澳洲岛,全图地盘,比大宋不知大了几倍。
别说官家了,就是郭逢拿了这份地图,都感到不可思议。中原人一直都以为自己处于大地的中央,是普天下最大的地盘,可在这份全图里。全然不是!
大宋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在海图上,那个堪比大宋大半土地的澳州岛竟然还是无主之物!那一刻,作为一个帝王,作为一个有野心的人,赵殒激动了,心动了。他恨不得肋生双翼,一下飞到这些地方。占为己有!
可以说,除了美州、南极地区。沈欢几乎把自己知道的地理知识都寄托在这份诱惑上了。
这块画饼,大到赵殒不敢相信。
于是,郭逢去海州,除了练海军外,另一个大任务就是秘密探察这份海图的真实性!
郭透一下子紧张起来,顿了顿才说:“陛下,这四年来,臣一直在海州附近海域,并没有离开得太远。倒是臣下的兵卒,倒是每年会远航一次,不过最远也就去过广州而已。至于那份海图,臣并不敢宣扬在外。只能秘密注意。”
“你打探到了什么?”赵殒也是既期待又紧张。
“臣让一些信得过的心腹随着远航的商船出海,他们最远到达吕宋。与当地人还有西方来的商人打过交道,从他们口中得知那个波斯确实存在,波斯以西,确实还有大片的土地,上面还有一些王国。至于沈知州图中的非洲,是不是有这般大,不大确定,不过据说昆仑奴确实是从那边过来的!”
昆仑奴也就是黑人,一般从当时的埃及到达中亚,为人所擒,作为希奇物卖到东方来。
赵颍心口都提到了嗓子上:“那个澳洲呢?”
郭逡答道:“并没有确切的人说到达那里,不过臣让他们在那边打探,一直向南航行,据说碰上不少小岛。如果真向沈知州所言存在的话,需要我们组织上百海船,以南洋为基地。向东南航行两三个月,也许真能登陆上去。只不过海上航行,最怕偏离航道,风险太大,臣不敢拿上百艘海船去冒险。”
“你想得对。上百艘船,价值几十万贯,一旦有去无回就亏大了。何况那些船员人力七练起来极其难得,你三四年功夫日夜操练也不过几千人可以在海中操作而已。”赵殒感觉呼吸急促了许多,“郭将军。你觉得这份海图有几分是真的?沈知州说他是经过整理海外之人说的东西推理出来的。这,,你觉得呢?”
郭逡沉吟片刻才道:“陛下小臣认为有七分可信。”
“哦?”赵殒身子前倾,“何以见得?”
郭逡答道:“臣派出心腹都是让他们注意海外风俗以及海图布置的。他们这几年反馈回来的资料。臣经过整理,发现天堑、波斯确实有图上这般大,这些地方加起来比我大宋还要大,,地中海、非洲等地。也有传闻,想来并不虚假。综合起来,倒差不了多少。”
赵殒不由流口水了:“比我大宋还要大几倍的地方呀,若都归我们。那该有多好呀!”
郭逸知道这个整天想着打仗的皇帝又在做白日梦了,不由苦笑说道:“陛下,以我等如今海船的能力,能在真腊吕宋之地打打主意就不错了。还有那介,澳洲。虽是无主之地,却也太远了,何况波斯?”
“是啊,太远了。”赵殒又是可惜又是神往,“不知联有生之年能否出兵当地?”
郭逡说道:“如果真腊正如沈知州所说的那般富蔗,吕宋等地真有那般多的金银铜铁,条件允许的话,倒是可以去抢”哦,是教化,去教化教化那些还未开化的土人!嘿嘿!”
赵的也忍不住心动:“所以还的需要你多花点力气在海军上,没有你们,成不了事。当然,前提是你们要协助联把辽国给平定了,把幽云十六州给夺回来。北方不宁,南方焉可投入进去?”
“是,陛下,臣定当万死不辞!”郭逡朗声说道。
赵的满意笑了笑,道:“你先下去歇息吧。记住,今晚之事,不能与任何人说,包括沈知州,明白否?”
“是,陛下!”郭逸回答得更干脆了。
“是。臣告退。”
御房之冉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赵颍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桌前。
摇曳的灯光下,赵殒的脸色忽明忽暗。也不知呆坐了多久,回过神来化为幽然长叹:“你们呀,都把联当糊涂蛋,唉”
第二百七十一章嘴上功夫
小晨的空与凉爽清新,淡薄的露水湿润了天地万物
是什么声音,像一窜小铃锁小轻轻倘过明澈的溪边?
是什么光芒,像一匹明洁的丝绸。/无声地映照蓝天?
山脚下的溪水清澈见底,每一条波纹。起伏荡漾,像一根根琴弦,拨弄出迷人的声乐。轻风拂来,吹了垂柳,动了晨花小小的波浪轻轻打在河边石缝上,溅起一朵朵细碎的花瓣。
绿草如茵,垂柳如眉,低飞的夏燕裹着白云似的绒毛斜斜掠过,鸣叫着清晨的欢快。
欧阳修早早醒来,一路舟车劳顿。与司马光会晤后终于好好睡下。
多年习惯早起晨练,却也不赖床。
六月十七的早晨是这般的爽亮。
倾听着鸟语,轻嗅着草香,欧阳修前所未有地振奋与期盼”
回到帐房,司马光与欧阳安都等在那里了。
一见欧阳修进来,司马光立刻站起来。兴奋地说道:“永叔公,官家听闻您老到来极其兴奋,只等着见您呢!您看,”
欧阳修呵呵笑道:“我等自不能让官家久等,这就过去吧。伯和。把我等的东西带上。”
欧阳发双手捧起一个小包袱小恭敬地说道:“父亲,早就准备好了
“成与不成就在今日欧阳修淡然一笑,“君实,我等去吧。”
司马光欣然领路。
他今天一大早就起身,梳洗完毕就去面见官家,把欧阳修到来一事说了出来。官家大为振奋,声言立匆就要见欧阳老大人。
在天子御房之内,他要大摆筵席,令左右大臣欢迎欧阳老大人的到来。
天子御房与司马光的住处不过百丈之远,半刻钟就到了跟前。
圆圆的帐房就扎在空旷的草地上,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由禁军守护巡逻。帐房有三丈方圆,宽大豪华,明黄亮丽,与寻常的帐布不同,远远就能看出它的高贵丽气。
网到帐门不远,迎头就看到王安石等人从对面走来。
司马光倒是愣了一下,既而神色平静地走过去。
王安石很意外,他一眼就认出了欧阳修,大感惊奇:“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身后跟着的是韩绎与吕惠卿。
韩修也惊道:“介甫,欧阳永叔怎么会在这里?”
吕惠卿在王安石未发达时更多是在地方为官,与欧阳修并不多见,远远见了认不出来,闻言更是大讶:“他是欧阳”参政大人,他不是一直在海州么?”
王安石“嗯”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加快脚步,急行到欧阳修跟前,从容作揖说道:“没想到今日能在此处见到老大人,晚辈拜见老大人”。
欧阳修乍见王安石,回头看了一下司马光,见他面无表情,淡淡笑了,王安石礼数周到,他也高兴地说道:“介甫莫要客气,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呀?”
王安石笑道:“多谢老大人关心,晚辈一直尚好。”
欧阳修连连笑道:“好就好,好就好。”
这时候韩修与吕惠卿也赶过来硬着头皮行礼。
也许见了韩稍他们都可以不低头。但是见着桃李满天下的聪阳修,饶是王安石的桀骜,也只能老老实实做足礼数。
“不知老大人这次来泰止”王安石试探着询问。
欧阳修倒也不隐瞒:“一来祝贺天子封禅,二来想请官家到海州一趟。”
“去海州?”
几人惊呼出声,就连司马光也不例外,他想不明白老大人怎么会在这些人面前透露出意图来。
欧阳修微微扭头看了司马光一眼。不经意地摇了摇头,径自笑着说道:“是呀,想必介甫也知道老夫在海州办了一所大学,到如今规模不小了,学生士子倒也有三五千。而且海州大学建得不错,官家作为天下读书人尽忠的目标,老夫想请官家到海州一趟,一来指点大学的不足之处,二来也是振奋那些读书人的人心士气,让他们努力学习,将来更好地为皇室天子效力尽忠。一会见了官家,还请介甫为老夫多多美言几句呀!”
这些话说得堂皇正大,令人无从反驳。
司马光暗道一声“绝”欧阳老大人不愧是沉浮人世数十载的产、精。都快修炼成妖怪了,寥寥几句,就把王安石的后话给堵住了。
自己先把要做的事说出来。显得光明正大,没有私心,你赞同还是不赞同呢?
王安石果然是怔住了,无言以答。
一旁的吕惠卿急道:“欧阳老大人。天子出巡,依古制皆不可随意。更不可轻身。海州路途遥远,就算一般人要去都要好生商量,何况天子之尊呢?”
欧阳修斜眼看他,笑道:“吕制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