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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很鄙视的看着风筝,说道:“当日,我就是凭着这副排局闯进了摘星楼,你说我是不是吹牛?”
“就是这个?”
风筝脸上写满了惊奇与赞叹,歪着头,仔细端详了小九好一阵,才道:“你这么聪明,一定能解了设计图的,我相信你。”
陈小九打趣道:“要不要鼓励我一下。”
风筝道:“怎么鼓励?”
小九嘿嘿坏笑,“比如亲个嘴,摸摸胸什么的。”
“你这个臭流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风筝听着露骨的话,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想了想,闭上眼睛,嗔道:“不许你亲嘴,你亲我的脸吧,敢亲我的嘴,越雷池一步,我绝不会绕你的。”
威胁完小九,就闭着眼睛静静的等着,心里惶恐不安,却又有些莫名的激动,心里琢磨着万一这流氓亲了自己的嘴,自己该怎么办?给他咬出血了,还是小小的配件一下他?与男人亲嘴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等候良久,却也不见小九过来亲嘴,微微睁开眼睛,就看着小九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发呆。
“流氓,你怎么不亲呀?”
风筝说完就后悔了,好像自己急着被他亲似的,又说道:“我改主意了,不让你亲了。”心里腹诽了一句:臭流氓,有机会自己不知道把握,怨谁?
小九笑了笑,“我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前些日子,你不是饥不择食的亲了我的裤裆吗?权当今日的酬劳了,你要记得这件事情,以后可不要用那个误会威胁我。”
“哎呀,你要死啊,怎么还提这件事?”
风筝捂着脸,扭动腰肢,害羞的要命,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裹着小九那根丑陋的东西,还吞吐得香甜可口的样子。
再偷眼看着小九,却发现他调戏过了自己,居然全神贯注的看起了排局,心中十分诧异——这流氓估计还是在假正经。
不过,他正经起来可真好看,真有男人味。
哎……他要是突厥人,可就太好了,自己死活都要嫁给他,估计生出的孩子个个是人中龙凤,聪明而又漂亮。
小九收敛心神,专心的思考着排局发呆。
七星聚会他白分白是能破解得开的,但是排局解得开,不代表能把排局与这个墓穴衔接上。
此刻,他思考着排局与墓穴的关系,就如同上辈子破译密码一样,要找到他们的契合之处。
这是他的专长啊。
奶奶的,这活好久没干了,有点手生啊。
小九自言自语,一会的功夫,就进入了深层次的思考。
此刻,他的世界中很静,静得与世隔绝,宛如灵魂翱翔于飘渺之间,整个身体就是个僵硬的空壳子。
“这股气质好诱人。”
风筝看着小九,就感觉再看着一座栩栩如生的石像,但这个石像却有着灵魂,有着一股朗逸的气质。
“真帅!”
风筝看得痴痴的,心中起了涟漪,看着小九额角流出了汗滴,急忙用袖子上去擦拭,指尖碰着小九的额头,居然有一种触电般的感受,急忙缩回来,咬着手指,悄悄想着:这是为心动的感觉吗?
☆、第一千一百零贰章 没有比这更神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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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重要的还是感觉。
七星聚会排局中的每个字、或者其中的子力,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小九脑中推演着排局,脑海中,浮现出成百副的局势,一个个联想冒出来,却又被他否定。
渐渐的,他脑中有了一丝丝的明悟。
排局中,分红黑两种棋子,但哪种棋子代表自己呢?
按照排局,是红先黑后,这刚好是一个主动出招,一个被动应付,那自己属于外来者,属于主动入侵,属于骚扰者,则红棋代表自己一方,黑子属于被动的应付,属于防御,刚好符合墓穴的防御性。
得到了这个结论,小九终于有了入手的可能。
红色棋子有七个子力,分别占据着要塞,他首先就得分辨出自己身处在什么位置。
他看着自己这一方是一个帅,被三个小卒子围困住,左右躲闪,十分狼狈,忽然灵机一动,急忙探头去看洞外那些呲着毒牙的小蛇。
他脑中只有排局,并无其他,风筝却刚好芳心惴惴,愣了神。
小九专注的向前探出身子,刚好撞在丰满的酥胸上。
“嗯!你把我撞痛了,臭流氓。”
风筝捂着微痛的胸口,更多的则是骨子里涌出来的酥痒之感,让她心底深处蠢蠢欲动,但却不好意思说,只是脸红似玫瑰,羞怨至极。
她几乎是撒娇一样的嗔怪小九,但小九却恍若未闻,仍是专注的看着地下的蛇,似乎还在数着,“一只,两只、三只……”
“这流氓怎么成了呆子了?难道他不知道撞在我的胸口上了吗?”风筝幽怨的望着小九那呆呆的背影,很是好笑,更多的则是不好意思。
“二百九十八只,二百九十九只……”
小九数到这里,就断了篇,愁眉不展,忽然又笑起来,“不对,刚才我还杀了一只蛇王呢,那就是三百只!三百只毒蛇啊,嘿嘿……”
他再一看胸衣上排局,刚好那枚老帅就被三个卒子成品字形,包裹住了,再探头一看地上的蛇,不仅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地上的蛇,居然也是以一个品字形来包围他们的。
“如此说来,我就是帅了,我就是帅了。”小九兴奋的哈哈大笑。
“不要脸。”
风筝听着小九的话,气得将头扭到一边去,幽怨道:“虽然你长得是帅,但也没必要这么夸赞自己吧?本姑娘生的闭月羞花,也没夸自己美呀。”
她自言自语了半天,却没听到小九回应,心想着:“这厮难道是默认了我的美?”
凑过去一望,才发现小九指着兜兜上那副排局的‘帅’字发呆,方才恍然大悟,明白小九的此帅非彼帅,不由羞得满脸飞花,却又妩媚的笑起来,心想着自己可真不要脸,但愿小九没听到自己的话。
小九通过联想,已经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接下来就是找风筝娘亲的石棺在哪里了。
这是是非常容易推算出来的。
黑子排兵布阵,为了保护谁呢?当然是为了保护老将了,对应着墓穴,这些机关重重,不就是为了保护石棺不受威胁吗?
所以,这个老将就是代表着风筝娘亲的石棺。
推理到这个地方,小九脑中已经形成了一副清晰的画面,将彼此所处的位置很准确的定位。
但是,接下来的问题就来了。
自己到底要怎么达到石棺的目的呢?
这就需要将这副排局很精确的推理出来,实际上,这个过程是最难的,能准确解开这个排局的人,用凤毛麟角这个词来形容,都觉得不够力度,但是,陈小九是个怪胎,偏偏难不住他。
小九对这盘排局的屯伦熟稔于胸,脑中反复演练,最后几招是车三平一、车三平七,然后是车一退二。
看到这个解决,陈小九立刻融会贯通。
最终,能接近老将,也就是石棺的子力,是什么?就是自己一方的车,所以,这个车,也就代表了自己。
那意味着,自己要按照这个车的路线走,一步都不能错,该杀的杀,该躲的躲,后退、横移都是阵法。
“哈哈,我想通了,我想通了。”
小九费劲了气力,将设计图折磨得透了,欣喜若狂,手舞足蹈,随便抓着两团软软的肉,疯狂的呐喊,“想通了,我想通了,小筝姑娘,我想通了,你得我厉不厉害。”
“嗯……”
风筝哪里想到自己的胸居然又被小九被抓住了,而且不禁抓了,还在用力的揉捏,一股靡靡的情愫从心底深处蔓延,让她舒服的哼出来,媚眼狠狠的剜着小九,又羞又气的说道:“你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但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臭流氓。”
小九被风筝嗔怨的骂了一句,方才回过神来,就觉得自己手里抓着两团软软的东西,好摸起来好舒服,真想好好的捏一捏,低头一望,一下子傻了:***,怪不得这么舒服,原来是捏着风筝饱满的胸口上了。
“哎,小筝姑娘,真不好意思啊,都怪你的胸太大了,我随便一抓,居然就抓到你的胸……”
小九讪讪的解释着,“再说,我刚才很专注,完全不知道自己抓到了什么东西。”
风筝被小九抓着胸,整个身子都软了,脸蛋滚烫,依靠在石壁上,幽怨道:“你很专注?不知道抓我的胸?好,既然专注就不能白费,你要是能找到我娘的石棺,我就原谅你,你要是找不到,哼……我……我就把你的爪子掰断。”
“小妮子很厉害嘛!”
小九轻松的一笑,“不好意思啊,我的爪子你是没机会掰断了。”
“啊?你是什么意思?”
“那还能是什么意思?”
风筝媚眼中忽闪着流光,“你说说,你看懂了设计图,已经找到了我娘的石棺在哪里?”
“那是自然。”陈小九笑道:“我是谁呀,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九呀。”
风筝兴奋的摇晃着小九的肩膀,“太好了,那你还不快带我去?”
“不急!不急!”
陈小九看着风筝着急,心里却稳下来,笑道:“刚才想的过于专注,以至于手舞足蹈,抓了小筝姑娘的胸,我心里颇为自责,实在没有心情翻山越岭,哎,我这么一自责,怎么想好的思路都忘记了,啧啧……看来我还要重新想过。”
他故意在那里唧唧歪歪的磨蹭,风筝却急了,红着脸道:“你不用自责,我不会怪的,只要你想出了我娘的墓穴在哪里,别说你抓我的胸,就是你摸我的屁股,我都不会在意的……”
“哦,还是风筝姑娘大度呀,这就是孝顺,我喜欢孝顺的女孩。”
小九嘿嘿的笑,说道:“好,我现在忘了怎么解开的,还要重新缕一缕,我刚才是不是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