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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好怕啊,我怕个乌龟王八蛋!”
熊都忽然狂妄的大笑起来,指着风筝,面色狰狞,说道:“你是什么公主?在我眼中就是贱人?我熊都贵为小王爷,哪里配不上你了?为了这门亲事,我与父王求了你多少次?你居然置之不理,甚至于放我的鸽子?”
“我追到北疆,你不给我面子,返回苏台,我返回苏台找你,你又不理我,独自一人下东南,好,我现在率领万人骑兵眼巴巴的找你,你居然当众搧我的嘴巴子,辱我,给我难堪?我贵为王爷,岂能容你。”
风筝这一会儿,身体中的反应更加狂躁,腿间痒的要命,真希望能被什么坚韧的东西洞穿,好环节体内的酥痒,身体发软,脑中再一次浮现出男人的健硕身影,渴望被爱抚,被蹂躏。
她狠狠的咬着舌头,再一次驱散那邪恶的幻想,狠狠的瞪着熊都,啐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不强迫我,我又怎么会辱你?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贱女人,我哪里不好,让你如此轻蔑?”
熊都暴跳如雷,指着身上的伤口,凶戾的说道:“你看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血肉模糊啊?从小到大,谁敢打我?除了你,无人敢如此打我,而今日,你如此辱我,居然是因为那些中原商人?他们不过是一群肥羊,宰了就宰了,又能如何?还让我给他们下跪赔罪?我呸,亏你这个贱女人能想得出来。”
风筝忍受着体内的暴风骤雨,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运足了气力,想要把身上的牛皮绳子崩断,这在身体正常的时候,不是什么难事情,但今日,她尝试了许多次,就觉得气血无力,浑身酸软,根本无法运功。
熊都在一旁看得饶有兴趣,指着那根蜡烛,笑道:“只要这蜡烛灼灼燃烧,你就没有逃命的机会。”
风筝忽然挣扎着起身,就要去弄灭了蜡烛。
熊都伸手一推,就将风筝推倒在牛皮上,看着风筝那张娇艳晕红的脸蛋,无耻的大笑,“你不是武功高超吗?你挣脱绳子呀?你来抽我呀?哈哈……不可一世的突厥公主,就要沦为我的性。奴了,哈哈……好开心。”
“性。奴?”
风筝被这个词彻底吓到了,她滚到角落处,强行瞪大了眼睛,惊恐道:“熊都,你敢这般对我,就不怕多格知道真相,将你碎尸万段?”
“我为什么要怕?多格又怎么会知道?”
熊都嚣张的摆摆手,说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不是公主啊,你仅仅是一名中原的贱女人,我把你当成性。奴又如何?真正的公主已经云游四海去了?我到哪里找去?我根本没找到啊,我甚至还要理直气壮的找多格,找金木大汗要人呢!”
“无耻!”
风筝啐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多格,让多格杀了你?”
“你还有告密的机会吗?”熊都耸耸肩,嚣张的小大笑:“你知道性。奴是什么吗?我可以强。奸你,玩弄你,肆意凌辱你,我还可以打你!哈哈,等我玩够了,我就一刀刀的杀了你,将你砍成肉绊子,烤着吃,哈哈……多香啊,那个时候,谁又知道你是风筝呢?我的这个计划是不是天衣无缝?可贵的突厥公主?”
“你这个变。态,长生天不会放过你的。”
风筝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冲着柱子撞去,想要一死百了。
熊都一把抓着风筝,将她摔在牛皮上,狰狞怪笑着,就要扑上去,风筝狠下心来,正要咬舌自尽,就听外面突然响起了喊杀声,轰隆隆的,杀声震天,随后,就听见帐外响起了红善的声音,“小王爷,大事不好,有敌军杀来了。”
熊都浴火焚身,就要霸王硬上弓,却被红善的话吓了一跳,喝道:“什么敌军?本王正在办好事,你给我滚,在突厥的领地上,有什么人,敢与本王叫板?给我立刻带人将其杀掉……”
说完,又要扑上去。
红善道:“王爷,马虎不得,是大燕的军队,人数足有万人,而且,令旗居然写着‘陈’字。”
风筝听得清清楚楚,心想着大燕的士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从北疆打过来的?
那不可能呀,多格不可能在草原上吃败仗的,而且,就算多格吃败仗,大燕军队从北疆而来,也会直奔突厥首府苏台,而不是杀到这里来。
而且令旗是个‘陈’字,大燕哪位将军姓陈呢?
风筝脑中浑浑噩噩,宛如断片儿,却又想不太明白。
“大燕士兵?陈?”
熊都被吓得心惊肉跳,再也顾不得日。女人,火急火燎的穿上裤子,钻出去,问红善道“你确定是大燕的军队?”
“是!”红善道:“百分百确定,他们长得与我们不一样,而且令旗也不相同,是方块字。”
熊都道:“大约有多少人?”
红善道:“足有一万。”
“这么多?”熊都蹙眉道:“这军队从哪里来呢?”
“东南而来。”红善答道。
“东南而来?那怎么来?海浪冲来的?”熊都想不通,又道:“大燕姓陈的将军都有谁呢?”
红善道:“数得上的,只有一人。”
“谁?”熊都问道。
“陈小九!”红善回应。
“是他!”
熊都听着陈小九的名字,吓得裤子都掉了,急忙重新将裤子记好,心里惶惶的,说道:“他怎么……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他不是去倭国搅局了吗?”
红善自然无言以对!
浑浑噩噩的风筝却将陈小九的名字听在耳中,也立刻联想到陈小九是从阔江登陆而来,其余的,依照她的思绪,却也想不清楚,但她现在就是期盼着,陈小九能够消灭熊都,把自己当成中原人,救自己一命。
熊都立刻慌了,背着手碎碎念叨:“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红善在一旁提醒道:“王爷,您不必慌张,这里是草原,是我们突厥人的地盘,是我们发挥骑射的阵地,那些南蛮子骑射不如我们,地盘不如我们娴熟,加之王爷又这么勇猛,您为什么要怕陈小九?他在中原是凶恶的老虎,但来到草原,他就是一条绵虫。”
“说得好!说得好啊!”
被红善提点了两句,熊都立刻恢复了雄风,狠呆呆道:“我是突厥第一勇士,岂会怕了这帮南蛮子?多格能守住北疆,难道我就不能歼敌?都说那陈小九是何等的厉害,我偏偏不信,今日,我就要割下陈小九的人头,向长生天证明,我熊都是比多格还勇猛的武士,比多格还睿智的将军!事不宜迟,我立刻去整军。”
熊都立刻要去整军,红善向帐内望了一眼,说道:“王爷,里面那个姑娘……”
风筝一听,急忙假装晕过去。
熊都掀开帘子,见风筝已经晕过去,心想着要不要先杀了风筝灭口?可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还没有来得及品尝就杀掉,委实有些可惜。
思来想去,他找了件衣裳,将风筝的嘴巴堵住,出了帐,又吩咐红善道:“你站在这里看着她,不许跟她说话,也决不能让她跑了,不然,我砍了你的头。”又急匆匆的赶着去整兵。
☆、第一千零七十章 初战
风筝躲过了一劫,心中无比庆幸!
红善就在外面看守着,她根本无力逃开,而且外面兵荒马乱,她就算逃出去,也说不定要被那些野蛮的突厥士兵杀掉,她现在才觉得,自己的同类,真是一帮很危险,很不讲道理的动物。请使用访问本站。就在与此同时,风筝就觉得自己身体中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腿间的酥痒到了极致,花蕊中有潺潺流水滴滴答答的淌出来,阴湿了亵裤,这让她羞臊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脑中的理智逐渐消去,有种脱掉衣服,抚摸花蕊的巨大冲动。
蜡烛还在灼灼燃烧,风筝不可能让那罪恶的源泉继续点燃,挣扎着爬过去,先是将困在手腕上的绳子烤断,拿出口中的衣衫,这个举动,让她又吸收了许多的催。情气息,**越来越高涨,急忙将蜡烛打翻,帐篷中陷入一片黑静。
红善抱着马刀,就一直守在外面,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会如果中原女子逃出来,没得选择,只能杀掉她。
风筝不可能逃出来,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希望寄托在陈小九身上,她知道自己唯一能逃跑的机会,就是陈小九将熊都打败,然后将自己当成中原女子一样救出去,可是,难题又来了,那自己中了催。情药的毒又该怎么解开?难道必须要向男人奉献出自己宝贵的娇躯吗?
只是这么一想,体内的情念越来越旺盛,她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了情念,撕拉一下,就把衣衫拉开,浑圆丰满的胸裸露出来,在漆黑的夜色中,掩映着一抹酥痒诱人的雪白,又大,又丰满。
她控制不住的去揉捏雪白的胸,捏着嫣红欲滴的蓓蕾,媚眼迷离,红唇微张,却又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一生嘤咛,换回了她仅剩的一丝理智。
风筝知道自己已经进入到了崩溃的边缘,若是继续羞人的自摸下去,一定会让自己陷入疯狂的境地,说不准,自己会成为淫。荡的荡妇,危机关头,风筝运足了最后的力气于指尖,掐着脑后风池穴,用力的捏下去,她身子一僵,就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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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都经过短暂的慌乱、迷茫,在整军之时,才彻底的醒悟过来,自己飞黄腾踏的时刻到了。
陈小九是谁?
那可是中原的首席智囊,是礼部尚书,内阁辅臣,更是大燕的军魂,大燕至高无上的精神领袖。
他的个人魅力,无与伦比!
但是,这里是突厥草原,不是花花世界。
草原的土地,只会钟情于勇武的健将,而绝对不会偏袒机关算尽的奸诈之辈——他陈小九再勇武,还能比得上自己的一万突厥铁骑?
熊都想到兴奋处,就知道自己威震山河的机会来了。
多格不是在北疆御敌吗?他不是号称突厥千百年来最睿智的将军,最骁勇的王爷吗?不是将自己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