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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代替小波所压抑的种种怒气。
可没想到孟波罗竟告诉他,谭仲海爱上他了!
呵!怎么可能?如果谭仲海爱上他,又何必常常住在公司,自愿加班躲避他?而且,就算谭仲海爱上他又如何呢?他爱的永远都是这张小波的面孔,而不会是他谷鸢呀!
他永远都只能是个影子。
一直到现在才知道,当他为了追求爱情而放弃自我时,其实到头来,他什么东西都得不到。
(仲海,最近有没有好好的吃东西?我过去你那里煮饭,顺便陪陪你好吗?)
“不用了,小波,我没事。现在我忙着工作,不会有时间去想其它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而且如果你来我这里的事被你的情人知道的话,那个醋劲像炸药的小子可能真的会把我的公寓给炸了。”
是啊!小波跟那个男人后来好象又复合了,结果这半年来,换小波常常打电话关心安慰他。
“放心吧!小波,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现在不是带领三年级的班级吗?压力满大的吧!你也要好好保重,别累坏了……”
挂掉电话后,谭仲海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着,工作完的他整个人空成一片,不知道何去何从。
回家的话太痛苦了,总是会想起男孩往昔的笑容,可是男孩却已不在他的怀抱里……
轻轻叹口气后,他仍是孤寂的一个人走着,突地像是发现了什么,他的脚步在一家花店前停下来。
花店前的盆栽跟他书房里的盆栽非常相像,三角形构造的磨石子花器和朴实又带点现代感的花艺设计,跟男孩的手法相当类似。
他的脚步往店里走,看到墙壁上吊着插着花艺的鸟笼,他不禁想起公寓的阳台上也有一个类似的设计,心不自觉的上下起伏。在看到其它特殊形状的花器竟然几乎跟家里的一模一样时,他内心开始激荡怀疑。
突然,他的身边传来一道声音——
“谷鸢,工作时你在发什么愣啊!怎么把这枝蝴蝶兰剪成这个样子?花会哭的啊!”
谭仲海的心不禁为之一震,这似乎是……那个男孩曾在他的耳边泣诉过,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名字……
谷鸢……仲海……我的名字是谷鸢啊……
他转过身子,身体微抖的来到低着头、手里像是慌乱的忙着桌上花艺工作的店员旁,声音有些不稳的道:“是你……”
一旁的谷春雄看了不禁摇头。
“阿鸢,客人在跟你讲话啊!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低着头,一点礼貌都没有,抬头回话啊!”说话的同时,谷春雄还将他的脸抬起,强迫他看向谭仲海。
可谭仲海看了店员的脸后,却垮下了肩膀,失望的叹口气。“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原来只是同名同姓的人。
闻言,谷鸢又低下头,并不回他的话,眼眶忍不住红了。
此时的谭仲海看看一旁对他和善笑着的谷春雄,又看看花店里鲜艳的花丛后,他温文的对眼前的花店男孩道:“请你帮我包一束花好吗?”
“要……送人的吗?”
连声音也好象那男孩,除了脸不一样外,眼前的这个店员简直……突地,谭仲海回过神,回答谷鸢的问题:“对,要送人的,我……想向一个人道歉。我对那个人做了相当过分的事,不但贪心的要他陪在我身边,还要求他成为另一个人的替身,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心情。因此,等到我发现爱上他时,他也已经离开我的身边,这……或许是他对我的惩罚吧!”谭仲海眼神有些落寞的笑笑。
听见他的告白,谷鸢整个人狂抖不已,手几乎拿不稳花朵。
而在一旁刚好听到他们谈话的谷春雄此时拿过一大把秋海棠和其它陪衬花叶,道:
“阿鸢,用这些花帮这位先生扎一束花吧!秋海棠的花语是思念,我想这位先生一定很想念那个人。”
谭仲海闻言,对谷春雄投以一抹温文又有些感叹的笑容,而后静静的等待谷鸢为他包好花。
一直到谭仲海拿着花离开,花店里的另一位新进女店员才总算敢兴奋的说道“哇!他真的好帅喔!真想不到
他竟会到店里来,我知道他是威盛公司的工程师喔!有时送花去威盛时,还会幸运的遇到他耶……”
女店员仍是兴奋的说着,然而谷鸢的视线却痴痴的望向渐渐消失在店门口的身影,喃喃道:“他瘦了……有没有好好的吃饭啊?”
可没想到他的自言自语才结束,方才消失的高大身影竟又回到花店,还在谈论谭仲海的女店员连忙噤声,满脸涨红。
谭仲海并没有注意到女店员的话,只是直直的走向谷鸢,有些窘迫地说:“其实,我会买这束花是临时起意的,我不知道该送给谁才好,而且我拿着这束花走在路上感觉也怪怪的,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请你收下这束花吗?”
“呃……嗯……”谭仲海的动作来得突然,谷鸢瞠大眼睛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最后只能乖乖的收下。
谭仲海对他露出一个感谢的笑容后便定出花店,留下怨叹没有收到花的女店员,还有仍是怔愣着的谷鸢。
他看着手里代表着思念的花束,久久不能自己……
在那之后,谭仲海常到花店来买花,有一回还被店长谷春雄拉到旁边说,谷鸢好象喜欢威盛公司里的一个粉领族,还为她消失了一年多,现在回来之后,好象仍是不能忘怀那段情,以前的灿烂笑容都不见了。因此,如果可以的话,请同公司的他牵个线、帮帮忙。
对于店长的要求谭仲海并没有什么异议,只是他现在虽然跟谷鸢熟了一些,有时也会聊一下天,但谷鸢并没有跟他提起任何有关感情的事。
然而这一天,当谭仲海来店里买花,一个男人也跟了进来。
“前辈,你怎么下班后走得那么快?差点追不上你耶!待会儿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去酒吧狂欢如何?”
“没空,待会儿我还有事。”对于陆伟奇的黏人纠缠,他微皱眉头毫不犹豫地回绝。
“别这样嘛!我听詹毅行说你已经放弃了那个小波不是吗?难道现在你的目光又在追寻着谁吗?为什么就是不理睬我呢?拜托你,陪陪我吧!前辈,我真的好寂寞……”
还未等到陆伟奇说完,一只纤细的手臂相当强势的勾住谭仲海的结实手肘。
“不好意思,仲海跟我有约,你恐怕是轮不到了!”
陆伟奇看着眼前那双锐利的眼,还在觉得这样对峙的场景好象有点熟悉时,谭仲海已经一把揽过谷鸢的肩膀,道——
“对,我已经跟他约好了,所以……陆伟奇,很抱歉。”
听出谭仲海口中赶人的意思,又看向理所当然似的靠着他的花店男孩,尽管心中又怨恨、又不甘心,但知道自己没有希望的陆伟奇也只能低头伤心的离开花店。
一等到老是纠缠他的人离开,谭仲海即放开拥着谷鸢的手,“不好意思,刚才谢谢你。”
“不客气。”谷鸢说完又打算回去工作,可身后的谭仲海又叫住了他。
“那么你什么时候下班?”
谷鸢转头狐疑的望着他。
谭仲海又继续道:“你刚才不是说跟我有约吗?”对呀!他还叫他的名字叫得那么习惯咧!
谷鸢微微红了脸,“我……你知道那只是……”
谭仲海露出了爽朗笑容,“开玩笑的啦!我是想请问你可不可以来我的公寓帮我插花,因为我买回去之后,每个花器都被我搞得乱七八糟,所以……当然,我可以付给你插花的费用。”
谷鸢笑着摇摇头,道:“不用了,你是客人嘛!而且又那么常来光顾我们的花店,帮你服务也是应该的,再说……你曾经帮过我呢!记得吗?一年前你曾经帮一个花店男孩打跑一个恶棍。”
闻言,谭仲海陷入短暂的记忆搜寻中,而后恍然大悟地看着谷鸢。“原来那男孩是你,我们还真是有缘。”
“是啊!总之你先选些花吧!待会儿我就可以直接去帮你插花了。”
“这样可以吗?你不用在店里了?”谭仲海非常讶异。
“没关系啦!店长是我叔叔。”
然而谷鸢的话被刚刚经过旁边的谷春雄听到,他敲了下谷鸢的头。“臭小子,插完花就给我回来。”
“是是!店长老大。”被抓包的谷鸢伸伸舌头。
谭仲海看着他露出的俏皮模样,不禁笑了开来。
当谷鸢到达公寓,看到谭仲海的花艺后,他不禁瞠目结舌的摇摇头。“你真是对不起这些花啊……”
听到他的说法,谭仲海有种中弹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插得不怎么好看,但谷鸢也不用说得这么绝吧!
看到谷鸢动作俐落的开始插花,谭仲海也拿了洒水器到阳台帮盆栽浇水。突地,他发现谷鸢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阳台边,他对谷鸢笑笑。
“很壮观吧!这一片花花草草,都是那个男孩留下的。”谭仲海指着占满三坪大阳台的花草盆栽。
“你将他们照顾得很好……”谷鸢的声音有点不稳。
“其实我是看书养的,每株植物所需要的养分、水分以及日照都不一样呢!在照顾这些盆栽之后我才知道这一点。以前他在的时候一直很宝贝这些花草,还常常跟它们说话……所以,我想如果有一天他回来了,看到他的花草仍是蓬勃茁壮,就像他刚离开时一样,他应该会很开心的。”
闻言,谷鸢的泪水悄悄在眼眶中打转,而后转过身偷偷拭去泪水,又回到屋里插花,心中原本已然死寂的某一部分又慢慢苏醒过来。
而谭仲海在阳台浇花时,他看到谷鸢在客厅插花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总有种男孩回来了的感觉。他静静看着他,一股温暖的平静在他心中慢慢散开……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花的关系,谭仲海跟谷鸢的来往更加熟络。
只是,有个问题谭仲海一直感到有些不解。
当谷鸢来他的公寓为他插花,而他想要泡茶招待他时,他总是翻箱倒柜还找不到一只茶杯,而谷鸢却可以俐落地指出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