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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跳,难道……她知道什么?还是说这一切根本就是她安排的?我压下心里的狐疑,跟她说是,还问她是不是知道什么,谁知道,她竟然说了一句让我汗毛直竖的话,她说,这辆小推车上阴气很重,不该是人间的东西。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如婴儿一般的呜呜叫声,立刻让我毛骨悚然,我赶忙从小推车旁离开,来到陈琳身边,跟她说她可千万别装神弄鬼,我才不相信这些东西。
陈琳只是淡淡撇了我一眼,跟我说如果我真的坚持不相信的话,她也帮不了我。
我一听,心说她果然知道些什么,但现在我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忙问她我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问我不是不相信的么?
尼玛,都到这时候了,我哪里敢不相信?
陈琳也没跟我计较之前我对她隐瞒的事情,带我离开后,问我还记得她在殡仪馆说的话么?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我就想起了那只死掉的猫,一股凉气无端端从脚底窜到了头顶。我摇摇头,甩开那些想法,对陈琳说我记得,她说我不该去殡仪馆的,很容易沾上脏东西。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问她难道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脏东西在作祟?
陈琳微微蹙眉,跟我说是那东西在作祟,但是那并不是我从殡仪馆里带出来的,而是我打掉的孩子跑来找我报仇了,还说之前我没去殡仪馆,身上虽然阴气重,但是还没有重到小鬼能靠近的地步,现在可不一样了。
清冷的风吹在身上,吹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看着陈琳认真的一张脸,颤抖着掏出一根烟点上,强忍着心头的恐惧,问她那些小孩大多只是刚成形,有的甚至还没有成形,怎么就能来找我呢?
陈琳说太小的的确不会找我,因为它们没有能力,但是一旦成形就不好说了,而能掌控这辆小推车的,恐怕不光是成形那么简单,应该是个快足月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我一拍大腿,哎哟我操,糟了!我还真的打过一个快要足月的孩子。
那个女人来找我的时候,我并不想接这份工作,因为她的肚子实在太大了,那时候引产,不光对她的身体有着很大的伤害,而且对孩子来说也太残忍了。
毕竟,那么大的孩子,他其实已经能够感知这个世界了。
但最终架不住那个女人的哀求,我还是帮她打掉了那个孩子。
难道……是那个孩子?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不寒而栗,深深吸了一口烟,望着陈琳,见她正盯着我,一副等我交代的样子,我只好把事情说了出来。
陈琳说这就对了,即将出生的孩子已经可以感知这个世界了,他被打掉的时候,也会痛苦会挣扎,而他必定是在痛苦的煎熬与挣扎中,恨透了我这个侩子手。
听她这么说,我登时急了,问她该怎么办?
陈琳似乎没有发现我在想什么,而是一本正经的告诉我,这个小鬼虽然厉害,但是她怀疑小鬼的背后还有其他的人在操纵。
我一愣,忙问她是啥意思,她问我听没听说过养小鬼的事情。
养小鬼?我当然听说过,我听说很多明星都会养小鬼,比如张柏芝,但是我之前从来都不相信这些,甚至会想,谁他妈没事儿干养只小鬼搁家里,这样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被一双鬼眼给盯着?
这时,陈琳说这只小鬼浑身充满戾气,对一些人而言是最适合养的小鬼,但是小鬼是很难驯服的,要想驯服他,要么以极其厉害的道术压制他,要么就为他完成心愿,让他乖乖臣服,否则他可能会反噬养他的人。
听到陈琳这么说,我他妈都要哭了,看来今晚我要彻底的颠覆自己的观念了,尼玛这世上不光有鬼,还有能跟鬼打交道的道士?还能不能愉快的生活下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一切我都是听陈琳说的,我又怎么能保证她说的是真的呢?
我问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她不是一个入殓师么,难不成还懂这些东西?那她不就是个神婆了?
陈琳冲我幽幽一笑,说知道我一时半会儿无法相信她的话,不过她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她外婆就是一个神婆,她跟着外婆学了一些,知道的也就比一般人多,否则,她也不可能敢去当入殓师。
虽然她说的真诚,但是我还是很难相信她的话。
我们此刻已经来到了我家楼下,陈琳停下来,没有跟我上去的意思,她说她可以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也就是说,她可以让我看到那小鬼。
哎哟我操!不是吧!这是要来真的?
我问她难道还能见鬼?她从随身背着的小包里拿出一袋东西,告诉我让我把这里面的东西抹在眼睛上,这样的话我就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了,不过在涂它之前,我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否则可能要被活活吓死。
战战兢兢的接过这包东西,我有些困惑的告诉她,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早就知道我会经历这一切似的,否则她怎么可能发短信让我别出门,又怎么可能这么巧合的出现在我晕倒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事前就准备好这包东西?
陈琳听了我的困惑,笑了笑,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她说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我去,这妞神神秘秘的,是要闹哪样啊?为啥我依旧有种她会害我的感觉?
陈琳这时又告诉我,要想不受小鬼的侵扰,就要找到那个小鬼背后的操纵者。
我此时虽然依旧怀疑陈琳,但是对她已经信服了很多,我忙问她我压迫如何引出那个操纵者。
她看着我,说她可以帮我,但我必须帮她一个忙。
帮忙?我看了看她的肚子,问她不会还想我帮她打胎吧?
她点了点头,我那个郁闷啊,我说她压根没怀孕,怎么打?她总不至于怀了一个鬼胎吧?
谁知陈琳的脸色突然白了白,卧槽,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陈琳让我别胡说,说之前是她太急了,现在她发现时机还未成熟,当时机成熟以后,她会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打胎还要等时机成熟?我怎么觉得她神神叨叨的。只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那个小鬼,也没心思多想这些,就说我愿意帮她。
陈琳点了点头,跟我说那个小鬼明天肯定还会出现,她在那之前会做出足够的准备,到时候,我只要引那个小鬼去该去的地方,我们就能找到那个人。
也就是说,我要瓮中捉鳖呗?
陈琳说完这些,就说她要走了,临走前,她叮嘱我要把这包东西时刻放在口袋里,我点了点头,说记下了,她这才转身离开。
看着她羸弱的背影,我突然生出一种想法,那就是,她好像是专门来救我的。
她究竟是谁?
☆、7 恐怖的眼白
陈琳离开后,我才回到家中,我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此时刚刚过凌晨,也就是说,我昏迷没多久,陈琳就已经过来了。
难道,陈琳真的是专程赶来救我的?还是说,她找到我只是一个巧合?那个想要害我的人,究竟是不是跟她一伙的?
这种种的疑惑埋在我的心头,让我的心如一团乱麻,却找不到答案,我干脆不再去想,开了电视坐在客厅,一夜未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敢合眼。
一觉睡到下午,我精神饱满的起床,去外面超市买了点吃的,然后就去小区里“散步”,当我状似无意的来到那座车库的时候,发现它已经被关上了,那辆小推车自然也消失不见了。此时我不禁想到一点,那就是这究竟是谁家的车库?车库的主人是否参与了这场事件呢?
在车库不远处的花园里坐下,我一边吃东西一边观察着四周的人,原本想看看车库的主人会不会露面的,可惜的是,我一无所获。我不禁想,是不是那人早已经猜到我会来这里?还是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天黑以后,我不敢在外面逗留,回到家里,就拿出了那包东西。
那东西我头一天晚上去网上查过,据说是朱砂,不过懂行的人说,只有上等的,被开过光的朱砂,抹在眼睛上才能见到脏东西,最厉害的朱砂,甚至可以避免脏东西近身。
如果电脑上查到的是真的的话,那我就更好奇陈琳的身份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一点朱砂放到水里,拌了拌,然后丢到一旁,接下来就安静的等待那个小鬼的到来。
墙上的挂钟一点一点的走着,平时我丝毫不注意的声音,在今夜显得格外刺耳,当钟声敲了十二下后,家里突然“啪”的一声,紧接着,整个屋子都黑了。
心里发毛的不行,我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抓起身边准备好的手电筒,颤抖着打开,紧接着,我就听到门外传来女孩的歌声,唱的依旧是那首《妹妹背着洋娃娃》,我的眼前顿时浮现出洋娃娃血红的眼睛,双腿都忍不住打颤了。
艹,我真的要把朱砂抹眼睛上么?如果我真被吓死了可咋整?
门外的歌声渐渐远去,好像唱歌的“人”已经下了楼梯,我想了想,干脆把心一横,直接把朱砂抹到了我的眼睛上,当我睁开眼时,我特么差点尿裤子!只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站在电视机前,正背对着我拍打电视机,嘴里还咕哝着,电视怎么坏了。
我草尼玛!这世上还真有鬼啊!而且我家里就有一只!我哆哆嗦嗦的靠在沙发上,不敢动弹,然后,我就看到这个女鬼转身去了我的卧室!她一边走一边说着,算了,今天就不看电视了。
这敢情是把我家当成自己家了啊?卧槽卧槽,她不会还要睡我的床吧?我强忍着恐惧,把剩下的朱砂放进兜里,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弹簧刀,就跟着这个女人去了卧室。此时,楼道里,那幽灵般的歌声一直在哼唱,提醒着我我应该做什么。
但是我不搞清楚这个女鬼是啥来头,我怎么也没心思出去。
那个女鬼打开了卧室的门,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