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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他过得有滋有味极了,相比之下自己竟憔悴了许多。
一时竟又没有来由地想起来时见到的几个丰润娇艳的小倌,风萧然忍不住自信不足地摸了摸自己清瘦的脸颊,有些后悔硬逼着柳明源带他来这一趟。
而此时的莫忧,已经按耐不住朝他这边慢慢走来。
85一夜偷欢
“萧然!”
鼓足了勇气大步冲入内室,却见屏风内小小方寸之地间空无一人,仓皇中侧过头看向窗口,只见月白色的轻纱帘子无风而动,跃然眼前。
他……竟然逃了?
期待的笑容僵在脸上,这个胆小鬼!
莫忧立刻满脸黑线,想也没想便追了出去。
莫忧所居住的院落闹中取静,院中远远的能听见锦鸾阁传来阵阵仙乐飘飘,清越的曲声借着粼粼的池水逶迤而来,说不出的写意畅快。
可他此刻显然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这些,只是猛地运气从窗口跃出,自水面上一阵飞掠而过,极目而往四下搜索那熟悉的身影。
“公子,公子你是不是喝多了?奴家扶你去休息吧?”
正因遍寻不着风萧然的踪影而懊恼,忽然听见假山后传来一阵娇怯怯的声音。这是哪个爹爹手下的小倌,竟跑到他的院子里来拉客人了。公子?莫非?
心念一动随即闪身而至,只见一抹绛红色的身影正扶着山墙而立,一手抚胸似有些不胜酒力,果然就是那人。一个体态婀娜的锦衣小倌正半扶半抱地贴着他,恨不得整个人都要挂到他的身上去。
“你们在干什么?”
冷冷地问了一句,莫忧自斑驳的树影中反剪着双手踱步而出,风萧然似乎未有所闻,抬起一双深邃的眸子迷蒙无辜地看着眼前的人,却不知道此刻这幅表情对别人来说是怎样的诱惑。
“见过老板。这位公子怕是迷了路,扰了老板的清净,润秋这就抚他出去。”那唤作润秋的小倌见了莫忧,像是怕他生气,忙一把搂过风萧然的腰就要将他架走,风萧然似乎不大清醒似的,也不避让,只是由着他摆弄。
“你给他吃了什么!”
一把揽过那人搂在怀中,只觉他身软如绵浑身发烫,一双半睁半闭的凤目更是缠绵如丝,惹人遐想。
“不过是一杯薄酒而已,想是这位公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点就倒了。”
那润秋见莫忧对着风萧然一副占为己有的样子,立即心领神会,笑嘻嘻地说了一句之后自身边的山石上取过一只装着酒樽的托盘,随即盈盈而去,留下这一醒一痴的两人在淡银色的月华下对影成趣,相拥无言。
“唔……好热。”风萧然依偎在莫忧怀中小声地嘟囔着,他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向路过的小倌要了杯酒喝,怎么就醉得这么厉害了。哪里知道这风月场所的酒水佳肴,包括床褥熏香,多半都添加了一些增进床第情趣的东西,对于平常不沾分毫的人来说,一杯也就够了。
你这呆子!
莫忧低头望了望怀中乖乖软软匍匐在他胸前的人,突然想起了那一年,也是这样的盛夏夜晚,文王府中,他们两人就正是因为那一杯加了料的薄酒结缘。
从此……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只为你。
怀中的人似乎越发难受起来,滚热的脸颊不经意地蹭在莫忧清凉的脖子上。
好凉,好舒服……风萧然心中一片混沌,只是凭着包围着自己的熟悉气息和那清凉的感受,便放心地沉溺了进去,不由双手环抱着莫忧的脖子耳鬓厮磨起来。
莫忧自从与风萧然分开,数月以来孤身独处洁身自好,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这么真真切切地抱在怀中,时不时发出诱人心魄的点点嘤咛,还那么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身上几处敏感的部位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擦着,火急火燎,星火燎原,浴火焚身……
管不了了,一夜,就一夜……
莫忧也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给风萧然听,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提起便向自己居住的小楼掠去。
芙蓉帐暖,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忧儿,忧儿你别走,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此时的风萧然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大夜国的国君夜玄帝,是统领数十万大军的惊鸿将军,只是死死地扣住莫忧坚实的肩头,越发呜咽得像个孩子。
他身上的绛红色锦袍早已半褪至腰间,嫣红柔软的唇贴着莫忧的脸颊,令他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自下腹急涌而上,胯间一股火辣辣的胀痛感热烈莫名。
“乖,萧然不哭,你没有错,是我的错。”
拥着心上人几近赤裸的身躯,莫忧忍不住红了眼圈。该死的柳明源,不是说只要分开他就会没事吗?为什么他变得这么瘦,这么瘦!
原本丰润莹泽的肌肤美玉般柔和,软缎般细腻,可如今却有些暗淡而失了光泽,轻轻一摸便有那嶙峋的触感,令人心中一阵发痛,只得更紧地拥住他,仿佛一下自能将他揉入自己的身体才好。
那人发热的薄唇有些怯生生地自脸颊轻轻移到了他的唇边,好似试探一般,只轻轻一吻,便又迅速像受了惊吓般弹开,双肩微微发颤,似乎在思索着能再吻一下。
萧然……你一直是那么高傲那么自信,是什么是你变得像现在这般憔悴胆怯?难道是我么……
莫忧心痛地看着眼前的人,那双一向用温柔纵容的眼神看着他的星眸,如今却闪着丝丝缕缕渴求卑微的光。难道是他,竟是他令他变成这样!莫忧心疼得恨不能杀了自己,想狠狠地稳住眼前这抹诱惑得人发疯的红唇,却又怕吓坏了此刻战战兢兢的爱人。
“萧然,你别怕,都是我害了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再爱你一次吧。”
轻轻地在那人耳边呢喃,双手舒缓而有力地在有些拘谨的后背上温柔地婆娑着,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暖意,自己也被那催情的水酒折磨得够呛,虽然心中仍有些怯意,却还是乖乖地伏在他的怀中不曾抗拒。
嗯……随着莫忧温热的嘴唇轻轻含住他的耳垂,柔软灵巧的舌尖细细扫过他耳中那最最敏感羞怯的部位,风萧然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蜷缩着的身子也微微舒展了开来。
莫忧见他喜欢,不由更来了劲,一把揽过他轻轻平放在床上,俯身便吻上了他胸前那抹殷红的玉果。
嗯!
许久未曾温存的身子自然敏感异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风萧然立刻浑身酥痒了起来,胸前的玉珠被那灵巧的舌尖温柔的侍弄着,时而又被人调皮的轻轻啃噬着,又痒又疼,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挺起了身子,似乎想将自己更多的送入他的口中。
“看来这段时间你很乖哦,放心,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莫忧轻笑着吻了吻他微蹙的眉心,转而攻向他另一边的玉珠,而那不安分的手掌也早已游移着自上而下,来到了那敏感而细腻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风萧然此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似乎神智一下子清明了起来。
对,他是来赎罪的,要求忧儿原谅他,要他跟他回去。
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竟猛地将莫忧推开,一把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也不理他错愕的眼神,眯着眼睛双手笨拙的在他胯间摸索,倒也很快便捉住了那个火热且肿胀的坏家伙。
“萧然?”
莫忧挣扎着起身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忙乎着的人儿,直到自己肿痛的分身被那人温热的口舌包裹。
“唔!”
排山倒海的快感突袭而至,令莫忧不由全身战栗,一手强撑着床面才使自己没有因为那两腿间脑袋酥麻而倒在床上。
“萧然,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显然并不习惯他的亲亲萧然为他做这个,莫忧心里一阵打鼓。但当那柔软的灵舌模仿着他的样子轻轻巧巧地扫过他那里最敏感的部位时,他还是忍不住沉溺了下去,甚至差一点就释放了出来。
“忧儿,你能为我做的,我也能为你做。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不要永不相见,我不能,我不能!”
风萧然含泪的双眼在夜色中盈盈闪亮,他一边倾诉着一边以唇舌爱怜着那人的宝贝,恨不能用着世上最卑微直白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求得对方的原谅。
原来他一直记得他那天做戏时说的气话,竟是这些没头没脑的话,这样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莫忧啊莫忧,你果然是个混蛋!
啪!
莫忧忍不住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风萧然被惊得一阵战栗,僵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忧儿,你……你不喜欢我为你做这个么?”
怯生生的问话很快被淹没在莫忧气势汹汹地亲吻之中,而他的问题也很快在对方火热而温存的爱抚中得到了答案。
嗯?是什么?热热的,咸咸的?
风萧然感觉到点点温热的液体滴在了自己的脸上,流淌至他的唇边,可他却不及细想,那人灵巧而花样百出的手指已经稳稳地握住了他身下火热的热情,并一点一点温柔而霸道地律动了起来。
“嗯……嗯!”
春药的药力加上许久不曾与人温存的缘故,风萧然的快感来得很快。莫忧铁了心要给他一次完美而充满爱意的体验,自然不敢急于求进,只是一味地忍着,却将浑身瘫软无力地风萧然牢牢接在怀中,一手使劲浑身解数地伺候着他胯下那挺立的玉茎。
“忧儿,忧儿……唔,唔!”
风萧然气喘吁吁地呻吟预示着他即将到达快感的巅峰,俊美的头颅高高地扬起,光洁柔美的颈项与后背还是弯成了一道完美而诱人的弧度,全身密布的细细汗珠更在暧昧的月光下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水玉般的清朗外衣。
“啊……”
压抑而夹杂着快感的呻吟自两人紧紧贴合的唇间破碎溢出,风萧然体内释放出的白浊液体,尽数喷在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