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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秋轻轻一声叹息,“主子不要我们伺寝,这有什么法子?来时说好了,只让我们招呼着一些琐事,我倒觉着,这样也很不错!”
知夏听了,更是呜咽出声,他可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好!不好!
主子这样的天人之姿,他打第一眼见了,就,就陷下去,没法自拔了!
那个清梨,不也就长的漂亮了点?他也不比他差多少,想来还是有机会的!
再次赶到清梨房内,燕语就见清梨端坐在房中的楠木桌旁!脸上稍有些红润了!
楠木桌上,摆放着一个炖锅,旁边整齐摆放着两套白瓷餐具!
那炖锅内热气蒸腾,徐徐的鸡汤香味飘散而出!
燕语闻着,也有些饿意。就上前,拿汤勺给清梨装了满满一碗,递到他面前,又拿起象牙白的筷子,放进清梨手中!
再给另外一个碗添了汤,端起就喝!
清梨本意是想让燕语过来,就算是在他旁边多坐会,他也心满意足了!
看燕语还陪着他一起喝汤,清梨更是开心得眉眼都弯了起来!
忙也拿起碗筷,吃将起来!
燕语两碗吃完,见清梨一碗也吃得差不多了,就从锅内夹起一个鸡腿,放到清梨碗中碗中!
清梨看着那炖的稀烂的鸡腿,眼眶湿润!
这样的柔情,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吧!
放下碗,对燕语道“你回主楼去吧,我要休息了!”
燕语依言,起身出门!
只是见清梨刚又露出了忧伤的神态,燕语还是不太放心,叫来刘训,让他仔细注意着!有事就去主楼寻她!
再次回到主楼,已是将近子时!燕语忙上榻休息!
半夜,又被清梨院子里的小伺唤醒,说是清梨公子做噩梦了,燕语只得又去清梨院子走了一趟!
本是被唤起的怒火,在看到清梨斜靠在榻上,双眼空洞的神情,又熄灭了。
坐在床沿等着清梨再次睡着,燕语才回到主楼,躺下休息!
来回折腾的两次,燕语第二天起得晚了!
答应萧银月去萧府和他一起进宫的,食言了!
昨晚萧银月就知自己是因清梨,饭都没陪他吃完就回去了。答应早上到萧府,又没去,这会,萧银月心内还不知做何想法呢?
燕语没让许向驾马车,只唤下奴牵来一匹马,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宫中!
到了瑞安殿,董君父若有所思的瞧了燕语半晌,后悠悠叹息了一声,没说话!
燕语也因心中念着萧银月的事,有点心不在焉!
董君父到底是心疼女儿,让她只雕了一上午,中年时分,饭也没留她用,就让她忙自己的事去了!
得到赦令,燕语高兴得直说君父是世界上最好的君父,未了,还搂住董君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董君父轻斥燕语没大没小,只脸上却笑开了花!
出了瑞安殿,燕语一路急匆匆的往西华门走去,想着去那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上萧银月!
很不巧,西华门那冷冷清清,除了一排看守宫门的女兵,连人影都没一个!
燕语随手揪起一个女兵,问萧银月下落!
女兵恭敬的将萧银月一天到晚的行程都告诉给燕语听!
因御林军统领是正三品,所以萧统领早辰早早要进宫参加早朝!
早朝过后,要巡视皇宫内所有安排的守卫,再审视每天当值的御林军,皇宫中安全守卫要出了一丁点纰漏,第一个挨罚的就是统领!小至杖责鞭型,往大了说,人头落地!
下午要再次巡视,再安排好第二天的守卫人选,晚膳时分,才可以出宫回府!
这段时间,因君父生辰的事,萧统领在城外一个校场训练新兵,每天她都会抽空过去,两头跑!
这会,肯定是在校场呢!
燕语听得心惊肉跳,打定主意,等萧正君生下女儿后,要尽快回复萧银月的男儿身,和萧银月成亲。
只是不知道燕景天对萧银月男扮女装欺君罔上这事,会如何处理?
燕语完全没把握燕景天能看在她的面子上,对这事轻易放过,怕最多是只能从轻处理!可她要的,是萧银月和萧府毫发无损!
看来,只能到君父那突破了!
☆、搀前落后
牵过马,燕语就按女兵指引的,往城门外东方向的校场跑去!
此刻她竟有点急切,迫不及待的心情,人说热恋中的情人,是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她想她和萧银月,现在算是热恋中…吧!
她很渴望见到萧银月,就不知人家,是不是也和她一般,对她思之甚重?
骑着马,想到很快就能见到萧银月,燕语心情大好,谁知,这才跑到半路,就碰上董宅的下奴,也骑着马迎面而来,见了燕语大呼着主子
燕语无奈,只得下马!
下奴上气不接下气的,气喘吁吁,说道“中午时分,清梨公子说要吃城东的素饺,伺候的小伺说城东离得远,等买回来,素饺早就冷了,清梨公子一听就来火了,砸了房内的古董瓷器,还关着门不让人进,董管家怕出意外,忙命小的来通禀主子!”
燕语这是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得骑着马先赶回了董宅!
董宅内,气压低得很。下奴小伺都闷声不吭,见了燕语回府,都状似松了一口气! 燕语紧走两步,到清梨院子外,大呼了一声,让他开门!
半晌后,吱呀一声,门从里打开,燕语忙走进去,就见满地的瓷器碎片,中间夹杂着几朵鲜花,散落一地!
清梨一身浅蓝丝袍,头发批散着,蹲在墙角,眼神幽怨的看着燕语!
燕语嘴角扯了扯,唤了一个小伺进来,让他将惹清梨发火的小伺叫进来!
不一会,一个身材纤细长相清秀的男伺走了进来,他低垂着眉眼,进门时瑟瑟的看了燕语一眼,就对着燕语席地而跪!
燕语挑了挑眉,对男伺说“说说看,谁给你的胆子,敢惹清梨公子?”
男伺目露惧意,瑟瑟发抖了下,他趴下用力磕着头,求燕语开恩,饶过他这一次!
不怪男伺对燕语如此惧怕,上头有令,惹了燕语这个主子不快,那都是死罪!
他只是在伺候清梨公子时,嘴快说了句实话,谁又能想到,这兴许就关系着他的身家性命!
男伺磕头时,额角碰上那碎瓷,划得血直流,燕语看着都觉得疼!
她转身对清梨说,“人在这,有什么火你就冲他撒出来!要如何处置,也都随你!”
清梨抬眸望了燕语一眼,又看向那个跪地的小伺,埋头想了想,嘴唇微动“让他步行去城东给我买素饺!”
燕语一听,就这样?看来这清梨心地还是不差的!只是恰好可能是那个小伺碰上他情绪不好,才会惹他发怒吧!
一眼瞟到地上一丝的血迹,燕语心底一咯噔,清梨刚来给她开门,走路时发出的,明明是没穿鞋的声音!
地上那么多碎瓷,清梨又没穿鞋,想到这,燕语忙朝外喊,让府医赶紧来一趟!
喊完就上前,一把拉起清梨,搂着他放到桌后的软榻上。低头一看,那白白的袜子上,红红的还在往外渗着血。
燕语眉头一皱,瞪了清梨眼道“伤成这样,不知道痛吗?”
清梨嘴角微弯,露出一丝苦笑道“这点伤算什么,比起有的伤,这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燕语心虚了,那有的伤,是她间接给的……
府医很快赶到,在门口举步不前!
董均在门外喊道,“主子,府医来了”
燕语刚想让府医进来,清梨忙伸手阻止,他略有苍白的脸上,飞上一丝红霞,道“你不知道,男儿家的,脚,除了妻主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吗?”
燕语愕然,她真的不知道好吧……
“那怎么办,周哲现在又不在……”
燕语话还没说完,清梨就脸色一变,那双大眼睛中就差冒火了,他反身拿起榻上的小靠枕,狠狠的扔在燕语身上!扔完,他一个箭步,就冲到床底下,拾起一片碎瓷,狠狠的往手腕上一划。
“燕语,你幸灾乐祸!我恨你,我恨你,看你提一次,我就划一次,哈哈,哈……”
燕语再次呆滞,清梨如此极端的动作,她看了心惊不已,又始料未及,看着清梨那血流不止的手腕,燕语呆滞过后,忙上前帮他按住伤口,再喊外面的府医进来帮忙包扎!
府医麻利的进房,拿起清洗的药水,就给清梨消毒上药包扎!
包扎好后,府医又躬着身子,麻利的退了出去!
燕语让董均找个会包扎的男伺,拿上府医的行头,进房内去给清梨的脚伤清理包扎!
想了想她也快速的退了出房,她也是清梨妻主以外的女人耶!
等在门外半晌,就看到男伺又带着药箱出来!
听男伺说已清洗完上了药包扎好,燕语提着的心,算放心一半!
再次进房,房中的碎瓷已被下奴打扫干净!清梨也安静的坐在床榻边!
那静静的模样,燕语很难把他与刚才那歇斯底里的模样相联系!可越是这样,燕语就越是自责,清梨,他本不该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怎么,看到我害怕了?”清梨呲笑!语气很是自嘲!
燕语摇了摇头,目光炯炯的望着清梨,道“你可以打我骂我,只是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傻事了!”
清梨没曾想到燕语会如此说,他心中一酸,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燕语上前,递给他一条丝帕,道“天天呆在房内太闷,明天带你上街逛逛吧!”
清梨接过丝帕的手顿了顿,点了点头!明知道不该再这样迷恋她的好,她的温柔,可他就是忍不住!
谁来告诉他,他该如何做?
燕语却是知道,清梨对失身的事,很是介怀,这恐也就清梨,要是一般的男儿,怕早就趁人不备,自尽身亡了!
清梨现在这样,算是很好了!只要多开导开导他,慢慢的,他应该,可能会好很多吧!
吩咐人帮清梨洗漱,换洗,燕语在外等着,待打理好这些,燕语再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