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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的房卡递过去:“你去我那里睡吧。”
“那你呢?”
沈舟转了下眼珠,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也腻得慌,我睡沙发你睡床。”
反正也不是没这么一起过,许微澜这会也疲惫得很,拿着房卡直接过去。
房间被人打扫过,她打着哈欠从柜子里抱了床被子:“我睡沙发你睡床,你今晚怎么说也不能再着凉了。”
沈舟眉头紧皱,这会大男子观念十足:“不行。”
许微澜却懒得和他争,去厕所洗漱后直接卷被子往沙发上躺,而后一屁股坐起眼神直愣愣的:“你过来。”
他扬了下眉毛,单膝跪地在沙发边。灯光很暖,她的手却有些冰,掌心一片柔软。
许微澜抚上他的额头,又对比自己的,感觉差别不那么大吼顿时松了口气。
“好很多了,明天早上再吃道药,拍摄的时候说话不要太大声,反正后期都要配音的……”
止不住的念叨,却是十足的关切。沈舟忽然一把按着她的手。
后面的话消失在尾音中,许微澜愣愣地看着他的眼。
室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外边的虫鸣声,沈舟握着她的手在发紧,紧贴的地方起了一层薄汗。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近到她能看清楚那迷人漩涡上纤长的睫毛,一根根浓密成排。
她还能看清灯光下深邃挺拔的鼻梁,以及阴影下细致的肌肤。甚至能看见他起伏了一下的喉头,还有带着力道的颈部阴影。
忽然很想咬一口,用唇齿去感受薄薄皮肤下蕴藏生机的脉络起伏。
等等,她在想什么?
隔了一会对方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声音讪讪:“我觉得还有些烫,要不你再摸摸?”
原来是这个。
许微澜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提着一口气。握着的手再松开,她觉得有些尴尬,可又不知道在尴尬什么。
“别乱想,早点睡。”
这会已经1点多。
许微澜躺在沙发上,自嘲心底那一抹淡淡的遗憾。
可是……她在遗憾什么?难不成还想沈舟做点什么?这家伙干净纯粹得跟白纸一样,她怎么会起这种心思。
都说30的女人猛如虎,是不是快跨入那个行列,荷尔蒙就开始乱作祟了。许微澜翻了个身,把被子套头上,烦躁的很。
然后……
当天晚上,许微澜就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她梦见自己被人抱着,可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脸。那双搂着自己腰际的手很有力,胸口也带着十足的男人气息。又硬又热的怀抱却充实了她内心潜在的那么空虚。
男人的手指在她唇畔摩挲流连,她忍不住回蹭了下。
而所有的感觉却在这一蹭中消失不见。
许微澜在闹钟声中猛地坐起,脑袋短路几秒,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而屋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沈舟已经醒了。
她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手捂脸颊拍了拍。
妈的,春天还没到呢。
又是从大清早开始等,不过这次没等多久。沈舟跟着剧务走,到了外场忽然转身:“你在棚里等我吧。”
许微澜停在那里,抬眼:“不让我去?”
“不是那个意思……”男人抓了把后脑勺,刚才的利落劲没了,有些词穷,没等他憋出话来,许微澜就利落点头:“好,我去棚里等你,你加油集中精力。”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舟在原地站了几秒,最后跟着剧务进现场。今天是白天,所以拍摄的内容和昨天不一样。
他今天接到命令暗杀陆怀民,得手之后却被对方晚归的妻子和两个孩子遇见。为了斩草除根,唐城一个也没放过。得知消息的傅督军却勃然大怒,因为其中一个小孩是女主的亲弟弟。
主仆两人对峙,而被伤透心的女主离开傅督军,而后落入了敌人手里。
剧情狗血至极。
沈舟到的视乎向琛已经在那里,两人视线短暂交集又错开。空旷的屋内被充分利用,“陆公馆”只是外部套了个景,就在昨天舞场隔壁。
最终向琛主动开口:“感冒如何?”
“差不多。”
“那好,尽全力。”
“我努力。”
再无别的话。
沈舟站在门外静静闭上双眼。为了一声命令大开杀戒,这样的人在他那个时代不计其数。他们的眼神……
接收到提示的他再度睁眼,手握匕首在书桌上拖出长而深的槽痕。
陆怀民的扮演者坐在书桌前,面色发白满脸惊恐:“求求你放过我,那天的事我真的没有参与过。”
而他面对的却是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慑人的寒光下,他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求饶,还是在对台词:“……放过我。”
沈舟绕到他的背后,单手捂着陆怀民的眼,那把刀从他的脖上快速拉过。
蹲在下面的道具师把准备好的假血浆喷出,溅了沈舟半边脸。他侧头慢慢摸了一把,仿佛在感受炙热鲜血的洗礼。
“卡!”导演难得没有挑什么毛病:“注意下走位啊,别太背对着镜头,别的都不错。”
向琛站在阴影下,神色复杂。
两人的对手戏开始,从唐城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傅振之猛地将茶杯扔过去。男人站立如松,额头却被砸得流血。短暂地画了个效果妆,继续开拍。
接下来直接进入对峙场景,全靠临时发挥来对戏。
向琛两三步走进,猛地拎起沈舟的衣襟,眼神发狠:“我只让你杀陆怀民!”
沈舟垂眼。
“你说话!”向琛那猛拔高的声音,双眼里气极又无奈的纠结,瞬间感染了在场所有人。
影帝的气场全开。
沈舟依旧不卑不亢,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出去!”向琛猛地推开他,烦躁地一把拉开领带,这时候门开启,女主红着眼睛大步走进扬手。
又是一个卡,沈舟今天的戏结束了。
而许微澜正和甄心这两个大龄光棍女青年正在棚子里感叹时光飞逝。
初见的时候许微澜还在走秀,甄心也是个不怎么出名的化妆师。可没想到眨眼几年过去,一个当上了经纪人,一个已经有自己的专业团队。
最后甄心掐了烟,忽然抬头:“有男人了吗?”
许微澜忽然就想起那个梦,自嘲轻笑:“没呢,一直忙工作,哪有时间找。”
“再说,做我们这行的又经常天南海北到处跑,几个时间呆家里相夫教子?”
“看来都是这样,”甄心把烟递过去,自己抽了一支含在嘴里。许微澜手心发痒,最终还是没接。
“我在戒。”
甄心挑眉,也不再劝。她一屁股坐化妆台上:“我们也好几年没见了,今晚要不要出去找点乐子?”
朋友的邀请许微澜自然不会拒绝,她笑着点头:“行啊,我请。”
“少来,我先提的。不过我事先说在前面,”甄心帅气地弹走烟灰,笑得意味深长:“今晚是女人的狂欢,不准带男同胞。”
话音刚落,沈舟就进来了:“什么不能带男同胞?”
“咦,这么快?”许微澜站起,面露疑惑:“被赶出来了?”
沈舟轻哼:“小爷悟性高,收得早。”
“你们今晚要做什么?”他好奇:“为什么不能带男同胞?”
“姐妹们数年不见聚个会,而女人有时候的聊天尺度呢……”甄心比了个手势:“怕大得你受不了。”
许微澜低咳:“估计都是女孩子,难得这么早收场,你今晚就早点休息。”
沈舟抿嘴。
到了晚上7点多,睡饱了的许微澜对着镜子仔细打扮。
甄心那家伙身边的朋友一个比一个艳,她在妆容上花了不少心思,画好后又觉得身上的衣服太素了。
可行李箱里就带了四套,许微澜皱眉拿起几件跑隔壁去。
沈舟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电视,她把一条黑色微透的雪纺纱裙比在身上,肩膀和手臂肌肤若隐若现。
他盯着喝了杯水,然后摇头:“不好。”
许微澜又换了个一字肩,漂亮的肩胛骨和锁骨完美展现。
“不好。”
她想了想把最后的阔腿裤换上,但是上衣是v领,沟壑微露。
沈舟继续摇头:“不好。”
“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究竟哪里不好?”许微澜扔了衣服郁闷之极,最后还是换了那条一字肩的修身针织裙。
从肩膀到腰身,再到结实挺翘的臀部,双腿线条笔直又长,她看了几次觉得还不错。
沈舟转了下眼珠,把她的披风展开,裹粽子似的裹在她肩膀上,把每一寸皮肤都遮严实了,才勾起嘴角:“这样好。”
好个屁。
许微澜哭笑不得地取了,抓松了头发就接到甄心催促的电话。
“来了来了!”
边走边套高跟鞋,在出门的时候她忽然转身:“今晚好好休息,药按时吃,千万别乱跑!”
沈舟丢了个大白眼球:“也不知谁乱跑了。”
甄心在敞篷车里看见她,挑眉:“哇哦。”
许微澜坐进去,两个大美人坐在线条漂亮的保时捷里,后面跟了一串想一窥究竟的车。
好久没有享受这样放松的感觉,许微澜手趁着下巴,浓密微卷的头发拂过红唇,对着后视镜笑得跟妖精一样。
“怎么才来?”
车刚停会所前,门口已经有人站着。同样也是漂亮得带着攻击性的女人,她看见许微澜露出个热情的笑。
“很早就想结识你了,甄心这家伙也是,这么久才把你带来。”
“这是我朋友朱媛媛,是个服装设计师。”
这个名字算在圈内如雷贯耳,许微澜很惊讶:“ri的创始人?我一直以为你……”
“年纪很大?”朱媛媛笑得很开心:“只是我努力比较早。进去吧,大家都在等。”
甄心找来的朋友都很对许微澜的胃口,大家都是大大咧咧的女人,k歌喝酒玩游戏,当气氛热络到一定的点,微醺的甄心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抢过话筒。
“姐妹们,要上硬菜了啊。”
许微澜不知道硬菜是什么,兀自端着酒杯笑,还在下边起哄:“来啊来。”
然后门被人打开,一排男人走进包厢里。
有结实健硕的大叔型,有线条干净的学生款,还有朋克装……仔细数下正好7个,而她们也是7个。
甄心拿着话筒毫不避讳:“客人先来,微澜,你先选!”
意识到什么后脑袋宛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