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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盯着程诺,其实更像是在盯着高铭,绝对不会让高铭乱来。
程诺有些生气了,虽然她摸不清杜决的意思,可是如今让她再上高铭的车……看出程姑娘脸上的不悦,杜决搭着她的肩,将她顺势往怀里一勾,贴着她的耳边,低声安抚,“乖了,领导的话怎么能不听呢,不管出了什么事,你现在还没辞职呢,有哥在后面跟着,你怕啥?安全到了目的地,哥有奖励。——程诺,该不会,你对自己的车技没自信吧。”
程诺此时对杜决的激将可是完全不上钩,她审视地看了他半天。
其实,被杜决这么一闹腾,程诺理智回来了,她也觉得,之前跟高铭闹得太僵了,那行为绝对不像是理智的她能做得出来的,不过,既然已经做了,那不妨把收尾的事给做好。反正,出了今天晚上这事,她在质检所呆着恐怕也是一个很尴尬的存在了,姑且当做送高铭去Z市是她在质检所的最后一项工作,而且,她也要看看,杜决到底想干嘛,反正有他的车在后面跟着,高铭那厮绝对不敢再碰她一根手指头。
一路上,高铭真的老实了。
整个车厢里的气氛,冷得就像是到了绝对零度似得。
透过反光镜,程诺瞧着,不管她以什么样的速度开着,杜决的车始终跟她保持相同的距离,这说明,杜决的车技真的很好,也说明,他真的很专心地盯着她的车以及车里的动静。程诺长舒一口气,专心地顺着导航,开往Z市。
白云宾馆确实是Z市挺出名的一宾馆,按着导航,程诺很顺利地就找到了,停入了地下车场,杜决的车尾随其后,也跟着停在了高铭的车的旁边。
三人下了车,杜决锁了车,走到程诺的身边,一副杜决所有的姿态,将身边的女人扯到身边,对着高铭,还是一脸微笑地,“高主任,目的地到了。”
高铭冷着脸,半响挤出一句,“谢了,还有专门的骑士护航,我真是受宠若惊。”
杜决嬉皮笑脸地摆摆手,“哪里哪里,你是领导,应该的!只是,我想问下,明天的那个什么会,我老婆可以不用参加了吧。”
高铭尚未回答。
杜决就看了看自己的腕表,怪叫一声,“哎呦,都快一点了,我说怎么这么困呢,老婆,都这么晚了,咱们就在这Z市住一晚吧,疲劳驾驶可不好,对不对?”
程诺哭笑不得地,“什么?”敢情他让她把司机一职做到底,就是为了来Z市过夜啊。
杜决四处寻摸寻摸,“刚经过宾馆前门,我瞧着这宾馆挺上档次的,不如,咱们也别去其他地方瞎碰了,就在这宾馆开间房,怎样?”
“……”
和高铭住一个宾馆?杜流氓,他要玩什么?
高铭的脸可是臭极了,今晚,算是他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晚,之前被杜决一闹,再上车后,他也冷静了很多,也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非常荒唐,荒唐地真想把今夜的记忆彻底抹去,他怎么就做出那么傻缺的事出来!
再呆下去,只会更狼狈,高铭拿了自己开会的东西,转身就往电梯走去。
还没走两步,杜决竟然把他叫住了,“嗳,高主任,你住哪间房?”
程诺眉头一跳,这个杜决,到底要干嘛?
高铭也一脸不解又不屑地回头,“怎么,你还是调查户口的不成?”
杜决哈哈一笑,“哪里哪里,只是吧,我这个人认床,到了陌生的地方,可能再困也睡不着,因为不想疲劳驾驶,才不得已住Z市的,我是想着,万一这晚上真的失眠了,也可以找高主任你秉烛夜谈啊。”
“咳咳……”程诺呛到了。高铭则忍无可忍,狠狠地吐出两个字,“有病。”说完,便转身而去。
杜决勾勾唇,坏笑着喃喃自语道,“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
十分钟后,杜决成功地拉着程诺在高铭隔壁房间开了间大床双人房。
过程很简单,杜决只是拿出了程诺的工作证晃了晃,再报出高铭的名字,然后对着前台小姐媚笑一下,便把要得到的消息给套到了。
进了房间,程诺这才把所有的不满、疑惑,都一股脑地喷出来,“我说,你干嘛非要跟他住隔壁啊,不觉得晦气么?”杜决也是到了此时,才收拢了笑脸,一脸严肃地盯着程诺,“晦气,晦气地很!想着他之前在加油站对你的样子,我拿手术刀开了他的脑袋都不解恨!算你有良心,知道一吃完晚饭就给我短信,我看了那短信,就往Z市赶了,幸好,半路上有接到你的电话,虽然你没说话,不过你跟高铭争吵的内容,我都听到了,估摸着你们只能是在加油站附近停靠,而那时,我正好也快到加油站了,这才赶得上,如果我晚到了……,真是不敢想!”
程诺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早就在加油站那里等着了,而之前她纳闷的那通电话,竟然是无意中拨通的。
是她自己的运气,救了自己。
“既然知道他那么恶劣,干嘛还白跑Z市一趟送他?我已经想好了,明儿我就递交辞职信。”
杜决这才露出一点微笑,“辞职也好,跟着他那种人底下混,你不觉得压抑么?……你算你不压抑,我也压抑地很。”
这最后一句话,杜决说得很小声,在程诺还没反应过来前,就赶紧岔开话题,“不过呢,辞职离开那种人的视线,只是摆脱他的被动方法,有些人,你要让他自己主动心死才行!”
“呃……”听杜决的意思,应该是在教她怎样跟前男友彻底了断关系,程诺不由想起对方自己跟每任女友现在都还能见面聊得热火朝天的,于是便酸溜溜地说道,“呦,你还有好方法呐。”
“当然,有些时候,该绝情的就要绝情!”
程诺翻了个白眼,她怎么就没看出他对谁那么绝情过?哦,有一个,左梅梅!这厮分手的时候是挺绝情的,可是分手过后……,她看不出来,起码封婷那事,就一直在她心里膈应着呢。
瞧见她鄙视的模样,杜决点了点她的额头,“干嘛?哥可是过来人。”
程诺撇嘴,越说她越鄙视。
杜决有些气急败坏了,指着隔壁的墙壁说道,“你听我说,有些人,不仅要让他死心,最重要的,是让他没有面子,他才会真的做到不再纠缠。”
程诺双手环胸,“嗯哼?”
“好好,口说无凭。”杜决说着,人便到了大床旁,不忘对程诺招招手,“过来。”
程诺挪了过去,“干嘛?”“摇床。”
“噗——”程诺无语了,“杜决,别抽风了。”
杜决则似笑非笑道,“不摇的话,也行,咱们就实战,反正又不是没做过。”
“疯了!”程诺吼完,自己的脸也红了。
杜决凑近她,伸手捏了捏程诺的脸颊,坏笑,“诺诺,说真的,你是不是更喜欢后一种?”
“喂!”
杜决本起脸,“相信我,隔壁那家伙,知道咱俩上了床后,绝对不会再对你像之前那样死缠烂打了,或许他之前有过怀疑,怀疑咱俩是假戏真做什么的,可是,他没证据啊,这男人吧,有时候很胆小的,对于他不愿接受的东西,在没有眼见为凭的情况下,他宁愿去否定这个东西,也可以叫逃避,所以,今儿就让他听听……”
说到这,杜公子突然又坏笑一声,“诺诺,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嗯,就是咱俩那个的时候,你叫的有多凄凉?”
“杜决!”“没印象了,是不?”杜决裂开嘴,干脆地嘿嘿笑出了声,“想不想重温一下,我告诉你,这可是演不来的,瞧你之前摇床时哼哼的声音,跟你自己发自内心、撕心裂肺的叫唤,那真是天壤之别。……啧啧,哥好怀念。”
“流氓!我自己去再开一间房!”程诺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她就要蒸发了,被自己羞赧的热力给蒸发了。
程诺才转身,人就被杜决从后面抱住了,“去哪?留着哥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陌生的地方,你可真狠心啊,都不知道是为了谁,我才来这鸟地方的。”
程诺睁大了眼睛,整个人被包裹在男人温暖的怀里,杜决似乎没有怎么这样从后面抱住她,还是那么紧,她紧张地连呼吸都错了位,结结巴巴地跟他在口舌上较劲,“不是……不是你自己说,这里不错的么……,喂!杜决,你手要去摸哪里呢!”
“咪咪。”
杜决很诚实的回答,他把手伸进程诺的衣衫里,细腻光滑,柔软诱人,那种熟悉的感觉,与其说让他重温上一次的酒后乱性,不如说让他的记忆再次跳回了十四岁更为精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十多年前的感觉,可就像是刻入了骨髓里一般,怎样都无从忘记,动辄就挑起那最原始的悸动。“诺诺,想不想知道,我的初夜是怎么没的?”
这样暧昧的时刻,程诺知道,如果她回答想,一定就落入杜某人编制的情欲网里,她咬牙回了句,“不想!”
“可是,哥想说,怎么办?……咱们去床上,演示演示?”
“杜决!”
程诺挣扎了,她也说不清现在的心情,不是不想和杜决发生些什么,大家毕竟都是成年人,而且又恰好是彼此喜欢的那种,之前也有还有过那么一次经验,真要再扭扭捏捏,那是矫情;可如果放任自己,或是放任对方,她又觉得……有些丢人。
挣扎扭动间,她发觉身后的男人,呼吸似乎灼重,而困着她的双臂则越收越紧,有些怯怯地,程诺低声抱怨了句,“喂,你勒得我疼。”
而回答她的,则是杜决略显灼热的唇,吻上了她的后颈,与此同时,杜决的那只作乱的手,成功地到达了他想要到达的地方。
程诺倒抽一口气,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似得,“别这样,别……”话未说完,就听身后的男人爆出一句粗语,“娘的,真不知道哥这么辛苦地是要忍什么!”
程诺懵懵懂懂地,不知道他是埋怨自己,还是在埋怨她,而对方也没让她顾得上细想,便直接勾着她的腰抱起,像是拎小鸡似